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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九章 危機中的溫馨 文 / 孤寂的靈魂

    9月24日

    貝拉睜開睡眼天兒已經很亮了。她翻了一個身看了看床頭的時鐘。已經是下午一點。她突然想起昨天將近4時才睡著。因為她閉上眼睛就是恐怖的夢,總是夢到自己在黑暗中追逐一個光點,然後就是殭屍在拚命追殺自己。她還夢到了母親,母親在遠處召喚自己,說帶自己離開這兒。可她無論怎麼追也追不到母親,她總是與自己保持著距離。就這樣焦急的醒來,每一次惡夢的醒來都是大汗淋淋。她知道這些夢是很好的預兆,預兆著一些不好的事情。她無力地靠倒在床頭凝視著周圍一切熟悉的環境,與凱爾在一起雖然日子不富裕,但這個溫暖的「窩」仍讓女孩很滿足了。這次災難會不會破壞他們的安逸日子呢?想到凱爾她心裡突然怕怕的,「他去哪了?」

    貝拉起身慢慢向屋外走去。客廳響起了悠揚的音樂。是女孩子喜歡的美麗動聽的鋼琴曲子。正中間擺了一個橙色的大餐桌,佈滿了美麗百合的金黃色漂亮桌布上擺著美味的碟碟盞盞,桌子中央擺著一籃子仿真鮮花,在鮮花簇擁下擺著上好的紅酒。從斟好的酒杯中流露出沁人心脾的醇香久久迴旋在客廳裡。貝拉傻呆呆地看著現場,客廳掛上了紅色的窗簾,地面也一塵不染。

    廚房傳出走步地聲音,凱爾圍著圍裙托著一個蛋糕走出來。

    「對不起,我把你吵醒了。」

    「不,沒有」貝拉木然地說。

    「你怎麼了,不舒服嗎?」

    貝拉搖頭,並沒有向餐桌走。

    凱爾將蛋糕放在餐桌上。回過頭興高采烈地說。「今天是你的生日,難道你不記得了?」

    貝拉還是提不起興趣。「是啊,去年的今天我們還在『上島餐吧』的後園開生日聚會,去了很多的人。今天——」想到那些參加聚會的朋友很可能已經見不到了。貝拉再次傷心的落了淚。

    「貝拉,你不該總這麼傷感的。我們應該學會快樂的活著。別瞎想了,我想讓你過一個舒心的生日。今天是特別的日子,你一定要快樂起來。」

    「可我們在快樂,外面的人受災難的折磨。我怎麼能快樂起來?」

    凱爾坐到女友身邊撫摸著她的頭髮。「那我們是幸運的,我們沒有流離失所快樂的健康的活著就是幸福的事情。難道你認為我們應該向災難屈服,活在災難的陰影中嗎?好好活著度過每一天,我答應你,我一定帶你離開這裡。這樣好嗎?但今天無論如何你要高興起來。你睡得好嗎?」

    女友溫柔的靠在凱爾懷裡。「我總是做惡夢把自己嚇醒。凱爾,我去一趟洗手間梳理一下,等我——」

    再優美的環境,再高級的星級大廚烹調的美味食物在災難面前也難免變了味道。紅酒看起來更像血液。雖然這種爛漫的形勢有些過時,或者也沒什麼新意。但也只好如此,他相信貝拉已經完全依賴於這個溫暖並簡陋的家,因為只有這裡才能感受溫馨和安全。每晚都被走廊奇怪的腳步聲驚醒,二人聽到恐怖的嚎叫聲,時而還能聽到大街上市民們的慘叫。也許他們已經同外界隔絕了,也許這樓房內一半的居民在過著監禁的日子,也許這兒的一半居民也變異成外面幽魂般的殭屍。樓上住著一對經常爭吵的夫妻,已經有好幾天沒動靜了,是不是逃跑了?還是正在異化?第二種可能性更大,因為在凱爾和貝拉決定躲起來的那天上午,他看到了這對夫妻匆匆趕往樓上將房門鎖上後就再也沒出來。顯然那位先生受了傷,血液弄的台階上滑膩膩的。也許就是明天或者在一個小時後,他們就死掉了。有一件事情就發生在早上,凱爾盡量保持沉默。他看到對面房間的大門虛掩著,當他走近前看的時候,發生的事情令他驚呆了,他看到鄰家女孩撕扯著父親的手臂,坐在客廳中間盡情享受美食,也許身邊的就是她的母親,那個老婦人平躺在地板上。血肉模糊的臉只明顯看到一雙瞪大的眼睛。當他回憶著如惡夢般的經歷時,女友溫柔的話打消了他的念頭。

    「你在想什麼?」貝拉的雙眸異樣的望著凱爾,顯然她擦乾了眼淚已準備好吃飯了。

    凱爾嫣然一笑,忙說:「沒有,沒有。你今天很漂亮。我可以抽支煙嗎?」

    貝拉多情善感,如果是平時,她會拒絕男友,也就是現在她答應了。她覺得自己應該答應男友的任何請求,因為她知道和男友共處的日子不多了。想到這些心中還是犯酸。

    凱爾舉起酒杯。「來!乾杯!為你的生日。」

    杯子碰到一起,二人的心中也顫動了一下。不約而同的向窗戶望去。

    「為什麼擋上厚厚的簾子?」

    「我不想讓外面的『人』打擾我們。」

    二人相對坐著。貝拉抿了一口醇香的紅酒,感覺酸酸的苦苦的表情卻非常高興。她知道男友想看到什麼。「我想讓你坐過來,靠近我一些好嗎?」

    凱爾依從女友,坐過來抱著她。

    「生活應該美好的度過,我們要珍惜每一天。過好每一天,無論風風雨雨都該認真的對待。」

    「你說我們能躲過這關嗎,凱爾?我不想成為殭屍,不想死。」

    「我們不談這個,貝拉。如果你這樣下去會很掃興。今天我們不談這些。」

    貝拉微笑著說:「我忘了,對不起。我們吃飯吧。」

    午餐就這樣冷言冷語,在做秀般的表演中進行著。來自外界的喊叫和不時傳來的嚎叫仍能透過厚重的窗簾鑽入二人的耳朵。凱爾調大了音樂的聲音,讓優美的曲子蓋過一切干擾的聲音。

    ……

    總是在午後二人來到陽台享受溫暖的陽光,可今天既沒有太陽也沒有溫暖,外面一片死灰,塵土飛揚還伴有血腥的味道。這讓貝拉想起了「血雨腥風」這個詞彙。她不敢開窗戶因為怕招惹外面的幽魂,也怕那些**的味道。可女孩還是忍不住將陽台的窗戶打開一條縫隙。**的氣息令她頭暈目眩,噁心倍加。凱爾要去關窗。

    「不,凱爾。我想慢慢習慣這些。就讓它開著吧,就如你說的。珍惜每一天,**的氣息——對於活著的人來說,這些味道是最好的。因為只有活著才能看到和聞到,這並不是件壞事兒。」

    「我們很少能這樣享受個寧靜的下午了,我通常這點都是在工作。」

    二人的談話被一陣急促地敲門聲攪了。

    門外隱約傳來叫門的聲音,這聲音越來越大。「喂!喂!喂!我是托林,你們在不在家。我是托林啊!凱爾快開門!」

    聽到是自己的朋友,凱爾小跑向房門,悄悄的打開大門。

    托林氣喘吁吁的閃進屋。使勁揮著手臂。「關——關——門,關門,快點!」

    凱爾將大門鎖上。胖子一溜煙跑到客廳的沙發上一屁股坐下。凱爾追到客廳,貝拉此時倚著房門緊張的望著托林。

    「怎麼了你這是,這麼慌張?」

    「是啊——」凱爾隨女友應聲道。

    「媽的,別提了。我險些被一個人追殺。我的媽呀,簡直是惡夢。」托林抹著額頭上的汗珠,顯然他沒在扯謊。事情真的發生了。

    二人坐到他身邊。

    「什麼樣的人?」

    「一個手中帶有火箭彈發射器的人,那個人一直與我保持距離,我只能看到它強壯的輪廓,它很高,很有塊兒。我一直開著車躲避著這個傢伙——」

    「你開車去哪兒?」凱爾焦急地問。

    「我從頭跟你們說。」托林頓了頓接著說。「昨天晚上我本想逃出城去,可我開到城外時看到一長溜堵住的車隊,足足有100米。好幾百輛車,最前面竟然建起了要塞,駐紮著士兵。不知道從哪裡來的士兵,他們絕對不是本地警署的人也不像是國家軍隊,天兒太黑了,我看不太清楚。正當我遲疑是否回家睡覺的時候,我聽到要塞響起了槍聲,群眾和士兵們火拚上了。我離得很遠,不知道是因為什麼,我想應該是那群士兵不讓市民們出城吧。死人越來越多了。很多人都害怕的調轉車頭向回開。也有一部分人開車想衝出城去,結果被要塞士兵投擲的炸彈把車給炸了。現場一片混亂,我害怕了,決定不跟士兵們拚命,我就往回開。」

    「士兵?」凱爾和貝拉雙目相視,眉頭緊鎖。「怎麼會有士兵?還打死市民。」

    「這分明就是濫殺無辜啊!可惡的混蛋,怎麼能向手無寸鐵的市民開槍?太過分了吧!」貝拉一時憤怒,臉色通紅。「難道——想逃出城市的市民都被——打死了?」

    托林搖著頭。「不知道。爭執很激烈,現場很混亂。有很多車撞在一起。很多人開著車愣頭愣腦的鑽進逆行線和順行的就這樣撞上了。我看到的車禍現場不比死的人少。好些卡在車廂內的倖存司機眼睜睜的被趕上來的殭屍,那些變異的怪人吃掉。街道上火光沖天,而且遊蕩的殭屍比前幾天多了,不僅僅是一些市民,還有穿警服的警員。」

    貝拉倒了一杯水給托林。「那你開車回來怎麼又遇到那個拿火箭彈的人呢?」

    托林的汗水仍就嘀嗒個沒完,看來這個追殺他的大塊頭比車禍、火災、殭屍、士兵和市民的衝突還要恐懼幾分。

    「在我回家的路上,我本想去看看我的父親,我們好久沒見面有點想他。就在我去加油站的路上被大個跟蹤的。他對我發射激光導彈,由於我看見了他,所以避開了攻擊。後來他變本加厲,非殺死我不可,一路追我的車,有幾次導彈擊中了逃跑的人群。後來我勇猛的開著車左躲右撞,在一個街道口我跳下車,車子最終沒有逃脫劫難被炸個粉碎。當我站起來時,發現那傢伙竟然向我追來。就在離我40米左右時,從街道上傳來槍聲,就是槍聲把他吸引走了。他走後,我發現我站的地方離我家還有一段路。我偷了一輛車才跑回來的。」

    「真是淒慘啊,那你沒有找到你的父親?」

    「是的。」

    「那你為什麼跑到我家?」

    「因為我想來告訴你,勸你不要開車逃出城市去,不要白白去送死。我的例子不想讓你們重演。」

    「如果按你所說,守在城市外面的那些不是政府的也不是本地的士兵。那麼他們是誰?是執行什麼任務嗎?如果是的話誰下達的命令?如果是奉命行事的話,我想該有命令結束的時候吧?」

    「你是說等到他們撤退以後。」托林吃驚的望著凱爾。

    「我覺得這一切太蹊蹺了,這場災難竟然沒有人知道怎麼發生的。不管他是哪裡的士兵,總有撤退的時候,看他們殺市民而不是幫我們的舉動不太像政府的軍隊。」

    「這個猜測太大膽了,凱爾。」貝拉看著男友,她感覺逃出去的希望太渺茫了而且這裡存在太多的假設。

    「我們怎麼知道那群士兵什麼時候撤退?」

    「我們只有去現場看一下。」

    貝拉一聽急了。衝著男友喊道:「你瘋了嗎?那是去送死。你難道沒長耳朵?沒聽到托林剛才的話?」

    「親愛的,沒有別的辦法。為了知道他們何時撤退只能這樣。」

    「貝拉說的對,即使你到了那兒。你也不知道他們什麼時候撤退,這樣做太冒險了。如果他們堅守好幾天或者他們就是為了困死我們呢?」托林的分析並無道理。「我們的無辜市民已經死了很多了。經過那場混戰,我想那些士兵的防範之心更強,也許你還沒靠近就把你炸死。現在聰明的人都在避難,或者等待救援。」

    「我們能跑到什麼地方?整個城市都鬧災。如果我們打電話呢?向外界求助?」

    「凱爾,聯繫上了,你怎麼說呢?說我們這裡到處是吃人的怪物,誰會相信?」貝拉否決了男友的意見。

    「我已經在互聯網上發表了章說明這裡的情況。實際上沒什麼效果,網上的人說我在寫恐怖小說。除了親眼看到的人誰也不會相信這裡的情況。」托林鬱悶的心情可以理解。

    「完了,我們就這樣完了。難道沒有人能幫我們。」貝拉跌坐在沙發上,悲痛地大哭起來。

    托林站起身去扔紙杯才發現桌子上的蛋糕,上面寫著——happybirthday的字樣。他明白了——原來今天是貝拉的生日。難得凱爾會這麼用心裝點一番呢。剛才忙於說話沒有好好的看一下房間的佈置。看著極度失望流淚的貝拉,托林心中自責的痛罵道:「該死的,我都說了些什麼?」

    「我想我該走了,我勸你最好不要離開。外面相當危險。」

    堅定的凱爾決定的事情一定要幹到底。看著女友哭的如此傷心他的心卻軟了許多。他抽起了香煙。「那好吧,再等一等吧。這裡不會永遠安全的。」見托林要走,凱爾忙說:「你回去幹什麼?」

    托林用眼睛瞥了瞥貝拉又看了一眼桌子上的蛋糕。凱爾明白了。

    「好好陪陪她。我們都捲入了不該遇到的困惑中了,該死的,為什麼是我們?」托林氣憤地跺著腳。

    從貓眼中看到外面幽暗的走廊,空無一人,死一般的沉寂。

    「跟貝拉說聲對不起,我——」

    「貝拉一向感情用事的。我發誓,她不會有事兒的。如果有機會我們一起走。」

    「我今天實在是很害怕,以後我會樂觀一些。就衝著貝拉,我也會的。我們都需要堅強起來。」當托林說完最後一句話想走的時候,外面傳來聲音。凱爾摁住朋友握門把的手。「噓!」

    透過房門的貓眼兒,他看到鄰居的大門打開了,走出來一個女孩——就是早上凱爾見到在客廳吃自己父親手臂的那名。他渾身沾滿了油膩膩的血液尤其是嘴巴。身後跟著斷臂的父親和傷殘的母親。他們一家子都變成了殭屍。他們向左手邊也就是通往電梯間和樓梯口的位置移動。

    托林也看到了外面的情景。忽然二人聽到叫聲,然後是急促的腳步聲,那聲音好像是「登!登!登!」地下樓聲,嚎叫聲越來越遠,恍如隔世,聲音彷彿傳到了下一個樓層,最後聽到一聲慘叫。那不是叫聲好像是一個詞語。「救我!救我!」大概持續了幾秒鐘,樓下一陣子嘈雜。二人最後聽到的是一聲沉重的關門聲。「匡!」是防盜門猛然間撞上的聲音。一切又安靜了,然後是隔一段時間偶爾傳來幾聲恐怖的「鬼」叫,這叫聲有時候很近,有時候很遠,有時候音量高,有時候音量低,異常的慎人,就像一部定時的錄音機在周圍迴響。聽的二人毛骨悚然。

    二人蹲坐在房門前。

    「看來樓裡的人不少都變成了殭屍。給我一支煙,行嗎?」

    凱爾遞給朋友一支煙。並為他點上。

    「吃完飯再走吧,就算慶祝貝拉的生日。我們好久沒聚聚了自從災難爆發以來。有時候我會夢見吉他手特爾,飆車手馬洛斯,還有書獃子羅爾,特別愛秀湯姆克魯斯的那個傢伙是誰來著?」

    「他好像叫湯姆,那小子混的不錯。據說在好萊塢呢。」

    「腦子裡有些回憶真的很好啊。講講我們的回憶吧。那也許會讓我們心情好一些的。去年我們還在一起野外宿營吃燒烤呢。記得,你像個笨熊把烤雞翅的醬汁兒弄了一身。」

    多麼好的往事現在講起來都失去了它原有的味道,變成了酸心的故事。這些應該在花季雨季的年輕人們,或者說這些癡男怨女做夢也不會想到生命會受到如此摧殘。無論年輕一代的我們多麼放蕩不羈,都不該受到如此的懲罰。斷送的青春和嬌媚無法再挽回,以凱爾,貝拉,托林這樣的年輕人來講,羅傑市比比皆是,遍地開花。他們曾經輝煌過,玩過,闖過,念碩士,念博士,進好萊塢,或者只是小店的職工,公司的職員,花店的小老闆。現在的一切的一切都被打亂,他們或崩潰或一天天混日子,說實在一些,能有凱爾的胸懷和面對的決心的人太少了。死亡並不可怕,變成殭屍也是簡單的事情,最可怕的是失去對生活的嚮往和希望。做過就不後悔,哪怕前面真的是死亡。在城市最黑暗的角落裡避難的人們在談論什麼?也許在死亡即將臨近的時候,人們會暢所欲言,可能會說性,會說女人,會說男人,會指責對方,會打架罵人撒潑打滾,因為見不到明日的太陽,他們做什麼都沒有人去管,上帝也不會伸手把你拉進天堂,所以一切就隨心所欲吧。也許在酒吧內依舊有賣身的妓女為倖存的人「服務」,依舊有人看著棒球比賽喝彩,有人喝著咖啡品嚐著外在的內在的苦澀。正如凱爾說的那樣。嚮往生活,把每一天過好,尤其現在,他們之所以有這些舉動並不是骯髒和齷齪,其實是一種解脫一種對人生的豁達,偶爾的放縱是合理的需要。他們心中都明白——明日可能會死掉而且會很慘,為什麼不盡情的快樂呢?也許有一部分人心甘情願的成為噁心的殭屍,因為那也是種解脫,完全的解脫,只不過那是失去了靈魂成為一具會行走的腐朽的皮囊的過程。在災難面前,我們的表現林林總總且錯宗複雜,對與錯我看上帝也是難以捉摸的。

    每個人都不想死,貝拉哭泣的原因有很多種,單純的害怕,不能和心愛的人在一起,不能挽回災難,甚至為那些死去的人哭泣,為士兵殘忍殺害市民等等,女的多數感性,貝拉就是非常感性的。她並沒有完全面對的勇氣。她想讓自己單獨呆一會兒,凱爾同意了。貝拉把自己關在臥室思考著問題。她要面對眼前的困境,如果她足夠愛凱爾的話,她該堅強起來。應該依從他並且相信他的諾言。

    無論外界多麼的污穢不堪,在這個房間裡過的日子與平常無異。一切按照日常生活規律進行著,繼續在娛樂節目中找尋樂子,商業廣告沒完沒了的重複播會讓人煩,頻頻換台,在黃金時光收聽新聞和廣播,澆花,掃地,拖地,看報紙。生活本身就該在平凡中度過,無論外界是多麼的風風雨雨,雖然24歲的生日無法在外面暢遊瀟灑,可這是貝拉最難忘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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