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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四章 善惡分明 文 / 孤寂的靈魂

    吉爾看完報告後將幻燈片收在一個件夾裡並且將它塞進挎包。隨後掏出手機在鍵盤上輕鬆播打了幾個號碼。「喂!是特警組救援隊嗎?我是倖存者吉爾呀。請回話,喂!」不管吉爾怎樣努力也白搭,特警隊的救援飛機倒在了茂密的樹林中。駕駛員當場死亡。吉爾繼續喊叫希望得到對方的回答……

    「見鬼了。這是怎麼了?回話呀阿爾波特,我是吉爾呀。」

    原來駕駛員叫做阿爾波特,他的尋呼機在深林中閃爍著紅色的光點。那感覺就像是烏鴉的眼睛,然而它們已經開始盤旋在天空上面就像是禿鷲守望著屍體,它們要將這位強壯的駕駛員吃掉,這群餓鬼真的這樣做了。吉爾失望的砸爛了手機通訊器。抱著頭大罵道:「難道我真的要憋死在這裡嗎?」氣急敗壞的她抬起步槍向大門瘋狂掃射,子彈對它不起作用。真是個令人頭疼的麻煩——這扇房門不知道是用什麼材料做的。竟然如此的結實。她繼續射擊直到子彈全部費完了,她憤怒之餘將步槍拽在了大門處。突然間一種不祥的念頭衝進了她的腦海,看看這裡四四方方的建築,好似一口專門為自己準備的棺材。

    「一定能找到門的開關方法的。」吉爾在四處搜尋線索,她覺得那兩部電話可疑是唯一帶有數字的,密碼興許就是那些數字。可是她不知道究竟是哪個?正當她無可奈何之際,門外傳來強烈的扣門聲。

    「吉爾!是你嗎?我是尋槍聲來的。你被關起來了嗎?」

    「查爾斯!」吉爾臉龐的愁雲散去了,在自己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查爾斯的到來就是雪中送炭,吉爾一陣子暖意湧上了心頭。「查爾斯,是你嗎?」吉爾一下跑到大門邊跪倒在地上。

    「是的,當然了。我是來救你的吉爾。」

    「是嗎?那太好了。」

    「這扇門是用四層鋼板做的,普通武器對它無效。我告訴你怎麼解開門的秘密。吉爾,你在聽嗎?」

    「是的。」

    「看到茶几上的電話了嗎?每部電話的上面都有一個號碼,那號碼就是其中兩個密碼,第三個密碼就是兩個號碼的前四位數字的組合。到底是什麼號碼,你自己只好去看看吧。我有些忘記了。」

    吉爾暫時離開了,看到電話的號碼分別是63028881和74528801,那第三個密碼就是63027452。吉爾回到門邊卻看不到輸入號碼的鍵盤。「查爾斯,我找不到鍵盤?」

    「它在門邊的鐵閘門裡,將它拉下來,你就看到了。」

    「好的。」吉爾打開閘門輸入了密碼,門打開了。她重新獲得了自由。

    「吉爾,我們得快點。我是跑出來的,尼古拉長官一定不會放過我們的。」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的事情?」

    「別問了,出去後你會知道一切。你現在還不明白嗎?我是一直站在你這邊的。我曾經當過這裡的保安隊隊長,你進入的房間是機密的地方,我想你看到了有關病毒研究的相關報告?」

    「是的。」

    「你還有武器嗎?」查爾斯問。

    「沒有。」

    「給你這個。這是米魯克的步槍,他被怪物幹掉了,我想他是來找你的。他死在了樓梯口。」

    「他一直想至我於死地的。」

    「聽著吉爾,我們可以說都是犧牲品。我們都可能是怪物的犧牲品,這就是傘公司所謂的考驗病毒的實戰能力的一種手段,我們死的越慘就越說明他們的成果越卓越。換句話說,他們研究的是一些有頭腦的實戰體生化武器。」

    「他們沒有把你們當做人看。」

    「這麼說很對。」

    說著話二人來到樓梯處見到了米魯克的屍體。幹掉他的兩隻「基斯帝」從通風管道裡跳下來,指甲上還殘留著米魯克身上已經乾涸的血跡。它們的真實面貌令吉爾看了個仔細——這傢伙除了渾身綠色爪子鋒利外還長了個強壯的身軀,醜陋的青蛙嘴臉,眼睛幾乎退化的像一條裂縫,鬃毛倒是有幾分銳利的光彩。它向二人夾擊沒能得逞,查爾斯將樓梯底下的那只踹了出去;吉爾的步槍子彈射穿了怪物的肚子;躺在地上的怪物翻過笨重的身體一個縱躍將查爾斯踢開,向吉爾攻擊。吉爾向後倒了幾步絆倒在樓梯間,生硬的水泥台階再度令她品味了背部痛苦的回憶。她幾乎忘卻了疼痛看到綠色的身軀向自己壓來,她滾到了一邊避開尖銳指甲發起的進攻。吉爾倒在地上從側翼向怪物腰部射擊,子彈將它推下樓梯,那怪物衝破樓梯扶手摔到了樓下。查爾斯撫摸昏昏沉的腦袋立即竄到樓梯口發射一枚榴彈。隨著一聲劇烈的震動怪物的肢體被轟的四分五裂,一片污穢。

    「快點離開吧。」查爾斯拽起吉爾,「他們可能還回來的,我們快跑吧。」

    二人用最快的速度逃離了現場,一轉眼的工夫乘上了「b3」通路的電梯。出了電梯二人立即來到一扇黃銅門前,大門被電子鎖鎖上了。查爾斯罵道:「混蛋。這個白毛狐狸一定將密碼改了重新關上了大門。」

    「那我們——」吉爾狠狠地向大門踢去一腳。「怎麼辦?」

    查爾斯看了看四周,只有上面的通風口一處可以通向裡面,查爾斯用槍打下了釘在上面的四個螺絲,鐵壁子掉下來。「我們走通風口。吉爾,我托你上去。」正說話間,走廊兩端的鐵門打開了走出一群研究員模樣的殭屍。「糟糕。吉爾快點上去。」查爾斯蹲下了身子架著肩膀上的吉爾來到通風口處,吉爾爬進去。

    「快點!快點!查爾斯,將槍扔給我。我拽你上去。」吉爾接到他的槍,伸出手臂拽他上去了。查爾斯剛上去下面的殭屍統統擠到通風口。

    二人進入了黃銅門內,這裡是動力室。大型蒸氣鍋爐噪音吵得二人的耳朵一陣子發木,左邊是電力室,顯然尼古拉在這裡拜訪過。供電系統全部打開,整個動力室閃爍著刺眼的黃光,燥熱的蒸氣與周圍暖色調混合的相當融洽,到處瀰漫著霧氣般的迷茫和神秘——透過霧氣好似看到那一架架的鋼鐵設備都活過來變成了高大的怪獸,它們嘴裡吐著噁心的泡沫燒紅了這裡的鐵板和房頂。的確如此,日記中提到的「能源爐」就在附近,他就像是一張口中含著無限火焰的怪獸的嘴。又像是一個隨時都可能爆炸的定時炸彈。

    二人在這裡艱難的行走,燥熱的感覺令吉爾背部疼痛,她的背部就像是刀拉的感覺。他們找到了電梯同時也發現了不少「基斯帝」的屍體,查爾斯很快的明白了怎麼回事。然而電梯的燈亮著更說明了尼古拉來到過這裡。

    鍋爐旁邊的地面上躺著一具屍體,他穿著白大褂。現在看來卻是一片血紅,甚至是黑色的。那是一件研究服,血液牢牢地包裹在身體上。一位行為怪異的傢伙趴在研究員的身體上瘋狂地用手向外掏著什麼東西。

    查爾斯摀住了吉爾的嘴巴,二人隱蔽在鍋爐的後面窺視。查爾斯從那尖銳的指甲和腐爛的光頭看到了他的真面目。他小聲對吉爾說:「這傢伙是『狂暴殭屍』,速度快,非常難對付。」與此同時,他也從呆滯的面孔中認出了受害者,心中還慶幸了幾秒鐘。他心想:「馬特爾,你也有今天。這就是報應,哼!」

    吉爾瞪大眼睛看著地上的一團東西,全是內臟,人類的肝臟、心臟、肺、腸子等等。看得令她噁心。更讓她吃了一驚的是,殭屍那身著裝跟自己驚人的相似。它還哼哼著貪婪地吃著手中的「美食」,每一滴掉在地上的血都不放過。

    查爾斯見吉爾臉色煞白,「喂,你沒事吧?」

    吉爾掏出了手槍。「那個殭屍是我的隊友。我要親手解決掉他。」

    「瞄他的腦袋,爭取一下搞定他。」

    她聽取查爾斯的建議,透過鍋爐間的縫隙。她瞄準了殭屍的腦袋。低頭猛吃的殭屍根本沒聽到任何聲音,口中還發出「愜意」的「嗚嚕!嗚嚕!」地低吟。

    正在她即將扣動扳機的時候,一聲怒吼來自查爾斯身後。另一位狂暴殭屍按住了他的肩膀。張利口就咬。查爾斯使勁推開它的腦袋一腳殭屍推出去。狂暴殭屍撞在鍋爐上將它磕開一道口子,炙熱的蒸氣將殭屍吸附在上面,頭皮迅速溶化掉露出死灰般的顱骨。查爾斯迅速抬槍打爆了殭屍的腦袋。

    當吉爾再次轉身之際,她只看到了被解剖的馬特爾。

    「壞了!」吉爾知道的太遲了,那殭屍早站在她旁邊。

    它一手將吉爾擎在半空。

    「啊!——」一連串恐怖的嚎叫。它仰起腦袋看著驚恐的吉爾的臉。她幾乎被捏地窒息了。查爾斯上前幫忙,被殭屍一把推了出去。

    吉爾用盡全身的力氣抬腳一踢,這一腳把殭屍的半個腦袋踢飛,血液噴濺到四周。殭屍鬆開了手,吉爾狠狠地摔到了地面上。

    查爾斯趕上前將吉爾拉走。

    殭屍鼻子以上被踢飛,血液順著諾大的傷口向外噴射著,並且還在往下流淌,流入它噁心的嘴巴裡。它狂怒著,吼叫著,漫無目的地瞎跑。

    吉爾沖它開槍,這傢伙順著槍聲跑來,準確地抓住了吉爾。

    「啊!放開我!」吉爾憤怒地大叫著,將手槍捅進它嘴巴裡。它的牙還在一個勁兒地咬槍發出「卡!卡!」地聲音。

    「彭!」劇烈的衝擊把所剩無幾肉清得粉碎。殭屍的整個腦袋不見了,終於倒在了地上,脖腔裡的血液很快地向四周散開。

    吉爾滿頭是汗,虛脫般的跌坐在地上。看著那具還在痙攣的屍體。

    「是羅林。怎麼會這樣?」

    「別傷心了,我們乘上電梯來到頂層直升機機場就可以獲救了。」查爾斯將她拉起來走入了電梯間。

    「你看上去有些不太舒服?」

    「我沒——事,只是太過失落。」吉爾強忍住內心和**的雙重痛楚,倚靠在電梯鐵網般的牆壁上。

    強烈的驚悚和這裡的高溫早已讓二人汗流浹背了。

    電梯緩緩向上升但是沒有停在頂層,只在二樓停下了。那正好可以俯視能源爐。

    「電梯應該停在頂層的,一定是尼古拉在作怪。」查爾斯打開電梯的柵欄門,剛走出半步就被一拳擊中了臉部,查爾斯沒有防備被打倒在一邊,步槍也甩了出去。真是不巧,步槍掉入了能源爐中燒化了。緊接著他抓住吉爾的脖子將她擎起來,吉爾為了擺脫入侵者的手用步槍戳向他的臉,可惜他搶先一步將吉爾拋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鋼板地面上。

    「沒想到吧。我在這裡恭候多時了。」尼古拉將查爾斯揪起來像投擲一個網球那樣扔出去,他落在了吉爾身邊。吉爾立即向掉在鋼板上的步槍撲去。尼古拉將吉爾踢開挑起步槍甩進了能源爐中,那張火紅的巨口噴射著要命的滾燙液體。尼古拉對二人旁邊的鋼板點了幾槍。

    「退後!」他怒吼道,顯然是真的火了。

    二人處於劣勢只好聽從他的吩咐。臥倒在原地不敢作聲。

    他怒視著吉爾,「你如果再不交出挎包就去死吧。我不會憐憫任何人的包括女人。」

    「我說過,除非我自願交出,否則誰也甭想碰它。你難道沒有聽明白嗎?」吉爾擦著嘴邊的血水。

    「我看你真是倔強。查爾斯這個敗類,這個臭女人給了你什麼好處讓你不顧一切的救她。喔!我明白了,是不是你喜歡這臭女人,還是他與你有什麼詭秘的色情交易,你這個黃毛小子——」尼古拉說到這兒瘋狂的跺著腳。氣憤沖紅了他的臉。

    「我為你這把年齡而感到羞愧,你這個不要臉的傢伙。老雜毛!」吉爾毫不留情的罵著尼古拉。

    「是嗎。」尼古拉上前狠狠地抽了她一個嘴巴。「聽著,沒有人能夠罵我。」

    「呸!去你的!」

    她為自己的話再次挨了一個嘴巴。

    查爾斯起身去奪他的手槍,二人爭執起來。吉爾擎起他的手臂,兩發手槍子彈射向了房頂,查爾斯向他受傷的大臂劈去一掌。

    「混蛋!竟敢弄疼我的——手臂。」尼古拉一巴掌將他扇回到原地。吉爾打掉他手中的槍同時也被那個白毛老將打了一拳。

    「你——」尼古拉掐住了吉爾的下顎,將她的半個身子壓到走廊的扶手上。「你會死得沒有痛苦的。」他用力壓她的腰。底下能源爐散發的熱氣熏著吉爾的臉。

    「你——給我——松——手——」吉爾被擠得喘不過氣來了。她背部的疼痛無法讓她思考。

    查爾斯將那個混蛋拽開,掄起拳頭向他砸去,「你不覺得你相當的愚蠢嗎?明白過來吧。你在為一個什麼企業工作,它是個吃人的企業,我們全都是這裡的犧牲品,來考察病毒的實戰能力的犧牲品。醒醒吧!長官!」查爾斯一邊招架著尼古拉的拳頭一邊勸解長官。

    「去你的吧!輪不到你教訓老子。你這個黃毛小子,我就要挎包。她可憐的已經什麼都沒有了。別期盼著她的救援隊會救她走。她的飛機早被我擊落了。」尼古拉一腳將他踹到牆壁上,查爾斯知道自己正在下風,他吐著口中的血趴在地上喘著粗氣,他的口腔被長官打破了。

    吉爾一聽到阿爾波特的飛機原來是被尼古拉擊落的,怒火中燒,熱淚盈眶。她真的發瘋了再也承受不住心中壓抑多時的情感,猛然間跳起向尼古拉的臉踢去。尼古拉踉蹌了一下;吉爾緊接著又是一腳,只將他打到走廊扶手處;吉爾再次向他的太陽穴砸去一拳,他只感到頭暈目眩眼冒金星兒;眼前好像出現了兩張吉爾的臉——那張臉的表情極度猙獰,兩隻眼睛含滿了熱淚,頭髮亂亂的擋住了額頭。尼古拉頭一次感到了害怕——害怕眼前的女子,他只有挨打的份,他知道自己被打蒙了,知道自己在流血。

    「你為什麼濫殺無辜,啊?為什麼?」吉爾狠狠地向他的下巴兜去一拳,將他打落下去。尼古拉很幸運沒有掉在能源爐裡,而是砸到能源爐的池子邊彈到鍋爐上掉下摔死在一層,腦袋下面流出了一大片血水。

    吉爾哭了,她哭的不是尼古拉;她哭的是死去的所有隊友;她殺死尼古拉是夾雜著一股傷感的原動力,這種原動力鼓舞著她的精神和力量。她好像心中得到了滿足,得到了死去隊員們的默認——貝瑞的默認——為了你們——我沒有洩漏秘密,沒有失去信心,沒有讓傘公司的人拿走偵察紀錄。

    「你做的對。吉爾,但是我們必須離開這裡。走吧。來,我扶你起來。」查爾斯伸出援助之手拽起了吉爾。

    同時查爾斯撿起了手槍,提起了裝病毒的皮包。

    離開研究所

    二人乘坐電梯來到了停機坪。這時,查爾斯的手機響了。他接了電話。「你們到哪了,我已經離目的地很近了。你在哪裡?」

    「卡爾。我現在已經到了機場。」

    「好的,我在五分鐘後到達。」

    綠樹環蔭的停機坪差不多一個籃球場大小,塗有黃色油漆的降落地點格外的鮮亮。天空還是烏雲密佈,小雨綿綿的下個沒完。

    「吉爾,你最好先躲起來。卡爾看到生疏的面孔出現一定會懷疑的。」

    「好吧。」吉爾來到一個角落蹲下,「我在這裡等你的消息。」她向對方豎起了拇指。

    查爾斯知道怎麼做,他抽出手槍的彈夾檢查裡面的子彈——三顆子彈,它足夠了。查爾斯收回彈夾推上了保險等待著飛機的到來。同時他還將裝有病毒的包兒放在了一個貨物架上。

    隆隆的響聲環繞在機場的四周,霧濛濛的天空鑽出一架直升機,這架直升機就是在花園廣場上空盤旋的那個。它來接查爾斯。直升機停在了黃色的圈子裡,周圍的樹木因為飛機的動力而向兩側微微傾倒。

    「物品在哪裡?」卡爾問道。

    查爾斯指向貨架子那邊,「我將它放在了那裡。」

    卡爾伸頭向那個方向看。「你他媽的是想叫我去取回嗎?」

    「我去。」查爾斯緩慢地向回走掏出手槍突然間轉過身子沖那個駕駛員卡爾開了一槍,一槍正中眉心。卡爾當場死亡。「吉爾!我成功了。」

    吉爾從角落裡跑過來,查爾斯將屍體扔在了地上,二人登上了飛機,他坐到主駕駛的位置。

    「怎麼不管那個東西了。那是什麼?我剛才聽到你們的對話了。」

    「那就是我們此來的目的,就是拿到那裡面的病毒樣本交回到公司。見它的鬼去吧!只有尼古拉才會重視那個毀滅人類的破玩藝呢。坐穩了,我們起飛了。」

    查爾斯將飛機拉起來,他們在霧氣濛濛的清晨迎來了新升起的一輪夕陽,他們衝破雨霧迎接新的朝霞。

    「你為什麼會幫我?千萬別說是可憐我。」吉爾倒在了軟和的座椅上感覺非常舒服。

    「當然不是。我們此來的目的有兩個,一是拿到剛才你看到的病毒樣本;二是拿到偵察記錄進行銷毀,也就是你身上的挎包。我們一開始就知道了你們的行動,我們是有預謀而來的。在天上的時候尼古拉就擊落了你們的直升機,我很抱歉。在這次的行動中我扮演的角色如同臥底,我就是反叛了組織但是又不能名面上跟尼古拉他們干,我很厭惡公司的行為,而我們的任務又是保護他們,保護這個公司。」

    「你們是一群保護邪惡勢力集團的私人部隊,難怪他們會囂張的開發毀滅人性的生化武器,竟然有一群守衛者。他們一定給你們很多錢。」

    「是的,但是我並不是因為錢而背叛傘公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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