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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二章 罪惡的根源 文 / 孤寂的靈魂

    研究所底層陰沉恐怖——干冷刺骨。這裡呈現非常規整的圓形,有十根大理石石柱環繞著這裡。粗糙的山石牆壁卻異常光滑的散發著油一般的光彩,好像上面剛剛塗上了清漆。這裡有兩條通路都隱藏在柱子的後面,門洞上面的青石刻著b1,b2的字樣。

    尼古拉環顧四周,「這裡就是研究所的最底層了。查爾斯,你到b1通路走走。我們要檢查那裡的電梯是否能用。你去一趟。」

    「好的。」查爾斯離開了。

    尼古拉見查爾斯已經走遠了便掏出手槍對吉爾施加威脅。

    「女士,將手槍扔到地上。」

    「你也一樣。」吉爾同時也抬起了手槍,「我早就意料到了,看看我們誰快?」

    「是嗎?我們有兩個。你只有一個,告訴你吧,我們全是安布瑞拉公司的僱傭兵,你是特警小組的隊員這我們已經知道了。電報上說讓你們的隊伍到研究所走走,我並不想傷害你,你要是合作就將你的包交給我。你的包裡裝的是什麼?」

    「是關於這裡一些罪證的記錄,你們此行的目的就是幹掉特警隊拿走偵察記錄?你們是為一群罪惡的組織服務的。」

    「這麼說也不一定錯,我們只管拿到自己的酬勞,別的管不著跟我沒有關係。交給我你可以免死的。交給我吧。」

    「那好。」吉爾扔掉了手槍。尼古拉示意米魯克取回挎包。

    「退後!」尼古拉向她腳邊打了兩槍來迫退吉爾。同時,米魯克慢慢向她走過來,吉爾摘下了挎包。

    突然,她猛然間向前一蹬只踢到米魯克的襠部;將挎包狠狠地拽到尼古拉臉上,一拳將他打倒同時接住掉下來的挎包。她奪回長官手中步槍向回擊打,再次將米魯克打倒。他手捂著自己的臉扭曲在地上口中不停叫痛;看到隊友挨打尼古拉站起身向吉爾反擊,吉爾避開他的重拳。一個後空翻來到長官的後面,向他後背砸去一槍托將他送回到隊友的身邊。吉爾得到步槍撿了性命逃離了現場。

    「媽的!這個混蛋,竟然讓她逃掉了。」尼古拉氣憤的罵道。

    深巷裡傳來吉爾的聲音:「別想拿到挎包。除非我自願,否則誰也別想碰它。去死吧混蛋!」

    聽到辱罵,米魯克幾乎喪失了男士的尊嚴。他破口大罵道:「我要殺了你!」聲音在空曠的研究所迴響著。

    「米魯克,你快點去找那個混蛋。拿回挎包一定要幹掉她。聽到了嗎?」

    米魯克一聽這個如拿到了薪水一樣興奮的回答:「遵命,長官大人。」

    查爾斯奉命修一部通往b3通路的電梯,大廳的事情他已經意料到了。

    「長官,電梯修好了。我們可以下去了。」

    尼古拉長官點點頭和他一同進入電梯。

    談到了傘公司的僱傭兵,大家一定對它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ubcs(傘公司僱傭兵)的隊員全部是各路的戰犯和逃兵由傘公司重新組建起為保衛公司內部治安設立的團體組織。這裡所提及的戰犯逃兵並不是真正意義上的,而是因為種種原因。譬如說:退役的老兵,被政府軍遺棄的海軍陸戰隊隊員(就像是翰穆將軍,利用毒氣彈威脅政府的一群反叛士兵。)在戰場上表現勇猛卻因為學歷不夠而無法晉陞的士兵,越戰中旅獲戰功而沒有受到過一次嘉獎的倒霉蛋,還有從正規軍隊挑出的尖子由公司出高價格買下。總之這些人都是一些對社會和軍隊不滿意的人士。可以說他們是一群實力雄厚的雜盤軍隊,他們應徵入伍加入傘公司的僱傭兵軍隊。公司內部實力雄厚軍隊開支超過了科學家,所以他們為了金錢不顧一切的為傘公司賣命,一切聽從傘公司人的命令。是一個地道的私人企業軍隊。傘公司研究的項目經常是「隱蔽」的,需要私人軍隊的協助來完成他們的「大業」,所以這是他們建立軍隊的目的;所以他們的軍隊不代表著正義,他們所執行的每次任務都相當的危險,戰亡率相當的高。同時效率也高,任務都能圓滿完成。他們的軍餉由「傘公司僱傭兵軍部」開支撥款,酬金的數目除了正常開支外按照完成任務的程度和結果預算——假如他們在一次搭救人質的任務中將所有的都安全救出,那麼酬金就是全部;如果在戰鬥中犧牲一名人質,那麼酬金就會減少;這是傘公司內部的特殊規定。因為他們對社會和軍隊不滿,在任務中幹掉一名或兩名政府高級將領或軍官在公司內部不會遭到批評,反而會加薪。(但是這種機會是從來沒有的)。所以他們會盡力為公司「服務」,他們的性質完全是僱用和被僱用的關係,對公司內部的齷齪事情一點不知道。

    而這群人的長官卻不一樣。這個人最初是干間諜活動的老手,參加過多次實戰,見過宏大的戰爭場景和戰爭的殘酷。他因為好染白髮人稱「白髮狐狸」,他退役後遭到社會的冷淡,後來傘公司接濟了他賞了他不少養老金。此人雖生性冷漠但沒有辜負公司對他的器重,因為縷見功勳提升為傭兵大隊長參加這次代號為「森林鼠」的特殊行動。他們這群人幾乎就是傘公司「首要人物」的特殊保鏢,內部的事情略知一二。他們的薪水當然要比普通的僱用關係複雜卻更令其他的人眼紅。

    吉爾攜著步槍闖入了b2通路的影像數據庫。剛一進屋就亮起了紅色警報燈,大門的電子鎖自動鎖上了。吉爾出不去了。電腦顯示屏上出現了一句話:非法人員闖入影像數據庫,請保安立即抓獲入侵者。警報——」

    吉爾煩透了那個叫人不安的警報聲,她一記槍托將電腦顯示屏砸爛。聲音停止了,「該死的,我要在這裡呆上一段時間了。」

    外面苦苦尋找吉爾的米魯克聽到警報的聲音心裡便有了底細,「原來這個混蛋誤入歧途了,大好的機會呀!哈哈!你這個臭——」興奮之餘他有些樂極生悲了。樓梯處的情景驚呆了他,他現在的趨勢是進退兩難了。兩隻曾出現在牢房外面的渾身綠色的傢伙一上一下站好了位置,還未等米魯克反應過來,它們一上一下交換了位置。只是這麼一個小小的動作就將這位老兵送回了老家,他的身子被爪子切割的部位漸漸的洇紅,「我——到成了——第一個——測試病毒武器——實——戰——能——力——的——人。」他跪倒在地上,身體下面流出了厚厚的一灘血水。而怪的嘶吼傳入了影像數據庫,這個撕心裂肺的嘶叫令在場的女隊員心中發顫。「我的天呢,那是——?」

    尼古拉與查爾斯來到了b3層底部,這裡是研究所的最底層,壓抑感油然升起。這裡雖然流露著科技時代的嶄新和先進面貌但在查爾斯看來猶如地獄,房頂嵌入式結構的管燈閃爍著淺紫色的光線一水白色的牆面和輸液床。叫人實在不能不聯想到24小時的隔離病房。一看這裡的科學家就是一群喪失自由的可憐鬼,居然在路段的一端設立看守所,房間的牆壁上如今還掛著科學家的腰牌。他倆沒有留意四周直接進入「電控室」。

    靠牆角的地方有一個角櫃,上面擺放著一台電腦——這是一台能夠打開實驗室,電力室,動力室,監控室電子鎖的超級電腦。可是此刻的查爾斯注意力不在電腦上而盯著長官看。

    「你看我幹什麼?」

    「您的步槍呢?長官。」

    「你問這個幹什麼?被怪物奪走了。不過我還有自己的和馬菲留下的『沙鷹』」尼古拉從懷裡掏出了上膛的手槍在查爾斯面前來回比劃。「你不是還有步槍嗎?可以射穿那些混蛋的腦袋不是嗎?」

    「長官,你在開玩笑。怪物用槍幹什麼?」查爾斯露出勉強的笑顏。

    「你看到過我開玩笑,老子從來不開玩笑。快他媽給我幹活去。」尼古拉猛然間提高了嗓音拽他坐在了電腦前,「你還記得登陸密碼嗎?」

    「是的,長官。」在打開電腦的一瞬間,查爾斯瞥見了他發怒的臉龐。頓時產生了一種極端的想法:去他的!老子才不受你的氣呢?我受傘公司的氣已經夠了。跟吉爾那裡受了苦頭,找我撒氣。我會打穿你的頭顱,看吧!我會的!是的,我會的!你就是個混蛋,你在罵你自己,蠢貨!

    打通了各室的電子鎖,長官暫時想留在這裡吩咐查爾斯:「你先去監控室看看米魯克,這個傢伙怎麼還不回來。」

    查爾斯來到監控室,從監控電腦中獲悉米魯剋死訊的消息立即回到電控室通報長官。而米魯克的死亡地點讓他立即明白了吉爾現在的處境——他認為吉爾一定被關起來了。長官聽到米魯克的死訊撇撇嘴簡單的說了一句:「我們得離開這裡。我去取「g」病毒,你就在這裡等我回來吧。最好打個電話給飛行員,告訴他我們已經完成任務讓他到直升機停機坪轉移。聽懂了嗎?」

    查爾斯服從長官的命令掏出手機給救援直升機的駕駛員打了電話他們在半小時後到達機場。「但是我更願意跟在你的身邊,我還有個問題長官。」

    「什麼?」

    「那個女的怎麼處理?」

    「不管她了,讓她去死吧。」尼古拉說這話的時候眼睛裡流露著憤懣。他顯然因為查爾斯提到了吉爾有些不高興了。「你小子可憐她的話,就陪著她好了,我一個人走。」尼古拉說完話拉開房門走出了電控室。

    有位狡猾的「基斯帝」從走廊的凹槽爬過來,一爪子將長官的大臂切傷。查爾斯仰起槍口將那個傢伙打下來。尼古拉還未等它站起身揪住怪物的鬃毛,用手槍頂著怪物的頭顱連射。頓時,綠色的鮮血噴射到牆壁上和長官的臉上身上。他卻忘情得開著槍直到槍裡的子彈全部費光。

    「長官。它死了。」

    「混蛋,竟然敢傷我的手臂。呸!」尼古拉向怪物踢去一腳。那攤爛肉再也沒有站起來,它的頭顱就如一個爛柿子。

    查爾斯趁尼古拉受傷之際立即向回跑,尼古拉大為吃驚,他知道壞事了。這個小子叛變了,他抽出另外一支手槍向他射擊。可惜的是他已經跑沒影了。他擦掉身上的血污包紮了傷口大聲罵道:「竟敢背叛我,我會讓你死的很難看的!走著瞧!」

    實驗室正面鑲嵌著防彈玻璃,中間有幾個手術台,上面亂七八糟的。刀剪散落在各個地方。白色的襯布染上了血污,無影燈燈罩上留有噴射狀的血跡——可知動物是多麼的痛苦。角櫃處的鐵籠子已經被撕破了,顯然那些實驗動物就是從這裡逃到外面的。這個骯髒的地方有尼古拉要的東西——「g」病毒。

    他打開一扇黃色的大門,外面陳列著許多破爛的鐵籠子。在盡頭應該是放置消防設備的玻璃櫃中陳列的竟然是一把高壓電槍,(這個東西是傘公司特別為這些實驗動物設計的,是專門教訓它們的專用武器)他摘下了武器,用手槍打穿盡頭的儲物室的門鎖。

    眼前有一節向下的樓梯,樓梯很陡有十米長。底下竟然溜躂著一隻「基斯帝」。它是從旁邊被打破的冷氣管道鑽進來的。尼古拉舉起電槍向下面射擊。電流擊中怪物的同時也給了長官極大的後坐力,他險些摔倒,他可沒有意料到此槍會有如此大的威力。那怪物因為遭到電擊立即昏厥過去,懶散的趴倒在地上;尼古拉並不放心,再開一槍——那個怪物身體散發出熏人的黑煙,脊背明顯出現了黑色的焦印;第三槍這個傢伙整個軀體蜷縮起來,熏人的黑煙漫步在底下的空間。它被電焦了。

    危險已經散去,尼古拉走下了樓梯。這裡洩漏了冷氣,房頂的白色燈光便尤為的突出了。一米多寬的保險櫃裡陳列著病毒,他擰動數字密碼成功打開保險櫃。保險櫃內竄出的冷氣令長官感到了一絲的愜意。涼氣跑開後,裡面放著一個模樣怪異設計獨特的鋁合金的手提包。

    這個提包中間設計了一個可以轉動的旋鈕,它的底下寫著十個阿拉伯數字,這正是精心設計的密碼。包的下面有這樣一行字:危險實驗品,初期產品,切勿震動。

    尼古拉拿完包兒剩下的任務就是向機場轉移了,但是他要在離開之前跟吉爾和查爾斯算總賬。

    監控室的電腦全部被尼古拉打開了,一台顯示外界的監控器讓長官看到室外惡劣的天氣_——陰雨綿綿;烏雲中穿梭著一架印有雨傘標誌的直升機;他還看到了「b2」號走廊的查爾斯,他撿起了米魯克的步槍。他猜的相當的準確——查爾斯去救吉爾了。

    影像數據庫只有傘公司的研究員和高級主管才有權力進入,這裡主要是傘公司內部人員會談業務的地方,傘公司一些研究材料因為事故來的突然沒有做到及時的銷毀。房間中間的會議桌好像是剛剛開完會議的樣子。杯子裡盛放著茶水,桌子上擺放著香煙和煙灰缸;煙灰缸邊上倚著一支折斷的煙屁。桌角挨著皮椅子的地方放置一台筆記本電腦,液晶顯示屏還一閃一閃的,上面記錄著會議內容;會議桌前設立講台桌。桌面上立著的黑色話筒又蠢又大,話筒旁邊的幻燈機倒是引起了吉爾的關注。桌子兩邊擺放著兩個茶几,茶几上面空空的只放兩台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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