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前一後的追逐,痕天心中發狠了,即使拼了個內傷,也不能讓雷燦追上自己,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而西華山脈就在眼前,痕天立刻爆發出速度衝入了西華山脈之中,雷燦也追了進去。
痕天衝向黑熊們的地盤,大聲的吼道:「黑熊出來救命啊!」
在痕天喊出這一句的時候,雷燦追上了痕天,雷燦冷冷的說道:「今天我要殺了你!」
雷燦正要動手的時候,突然一聲熊叫:「誰敢動我兄弟!」
話音落下,一頭巨大的黑黑熊出現,雷燦皺眉不說話,只是冷冷的看著黑熊和痕天,就在這個時候,六道氣息過來,全部大吼:「誰敢在西華山脈撒野。」
看見這六隻生靈的到了,雷燦的臉十分的陰冷,兩邊僵持了下來,這時候和雷燦一起來的幾人也到了,看見這個場景吸了一口涼氣,這樣怎麼辦,即使自己一邊有一位樂聖,可是那邊卻是七位生靈而且都是樂師巔峰的,加上痕天這一個變態,完全沒有什麼辦法。
雷燦看著痕天說道:「只要你出西華,我就敢殺了你。走!「
雷燦他們一群人離去,痕天擦了一把冷汗,這時候黑熊他們也吸了一口氣,剛才是在太緊張了,如果一旦動手起來,雖然自己一邊不懼,可是也有些麻煩,再說如果真的把事情鬧大了,那幾個老妖怪出來,免不了一番訓斥。
痕天和黑熊他們解釋了事情的原委,原本沒有意料到黑熊他們的反應會如此之大,黑熊直接站了起來說道:「他媽的,他太不是人了吧,竟然將我兄弟一家逼得家破人亡,老八你放心,我現在就去請那幾個老妖怪出山,帶領千萬生靈,踏平他無極宗!」
痕天說道:「這件事事關重大,如果這樣的話,大陸會亂起來,而且這時間現在只剩下雷燦了,和無極宗的其他人沒有關係,我要親自殺了那個傢伙。」
黑熊說道:「他是樂聖,而且有無極宗的背景,你怎麼殺他!」
痕天想了想說道:「等我突破樂聖的時候,我想起你們幫我一個忙!」
幾個生靈說道:「自家兄弟,儘管開口。」
痕天說道:「我突破樂聖之時,我要與雷燦決一死戰,到時候為了防止無極宗的人中途出手,我想請你們請出那幾個老妖怪,給我去做見證者。」
幾個生靈說道:「沒有問題,這個是小事,如果到時候他們敢以多欺少,我們就踏平無極宗。」
痕天這裡十分的開心,可是雷燦那邊開心不起來。
回到無極宗的雷燦暴跳如雷,看著自己父親的屍體,沒有一點的辦法,只有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身為人子,這是一種什麼樣的辛酸。
雷燦在宗門之中的勢力十分的龐大,再回來的時候就下令,徹查兇手是怎麼混入其中的。
而以此同時,無極宗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根本就瞞不住其他的大勢力,三天之後,當雷燦得出,是一名安城城主府之中的下人混入的,名叫痕天,雷燦直接下令將安城城主殺死,而同時徹查痕天為什麼人。
在雷燦得到消息一個時辰之後,各大勢力也得到了消息,而這消息最快的是天鳳宗得到的,就在得到消息的時候,幾乎不用猜測,天鳳宗的掌門就知道了那個痕天就是自己宗門的那個客卿長老。
天鳳宗在當天就下令,除去痕天在天鳳宗的客卿長老一職,而且昭告天下,痕天違法門規,已被逐出天鳳宗。
在雷燦知曉痕天的身世之後,坐在了椅子上,上一代的恩怨,原本以為過去了,可是想不到竟然持續到了這一代,原本有人提議將痕天的父親痕砂控制起來,可是雷燦拒絕了,達到了他們這樣耳朵層次,這種小偷小摸的行為,是沒有什麼效果的。當得知痕天現在不過二十三歲之時,雷燦立刻對天下宣佈,這是自己和痕天之間的恩怨,和宗門宗族無關。
雷燦之所以說出這樣的一句話,是因為為宗門考慮,因為痕天現在才二十三歲,如果痕天一直等到很多年後才出西華山脈,可是因為自己緣故,他的家人受了傷害,那痕天一定會瘋狂的報復無極宗,雷燦不敢賭。所以他直接說出這是兩個人之間的恩怨,為的就是將來如果自己被痕天殺了,可保無極宗的平安。
痕天在西華山脈之中,可是冒險者從來就是不缺的這裡,在他們的口中痕天也得出到了這一個消息,痕天知道現在的雷燦一定想殺了自己,所以痕天他不敢就這樣大搖大擺的出去,痕天很低調的離開了西華山脈,因為痕天要突破,在離開的時候,痕天去找過老烏龜,老烏龜告訴痕天,讓痕天不妨去嘗試一下各種各樣的生活。
痕天不知道老烏龜為什麼會這樣說,可是因為老烏龜的實力和眼界擺在那裡,所以痕天很在意老烏龜的建議。
離開了西華山脈,痕天心中一直在重複著老烏龜的話語,去嘗試一下不同的生活,痕天不是很明白老烏龜的話,可是痕天卻真的去嘗試了。
痕天嘗試的第一種人就是高高在上的王。
痕天去了大陸上的一個國家,痕天沒有多說什麼直接去了人家的皇城之中,在痕天的感知下,發現這個國家的最強者不過是一個樂師巔峰的,痕天在這個國家皇帝上早朝的時候,就直接殺入了人家的大殿之中。
可以想像一下,一個國家,皇帝上朝的大殿之中,直接來了這樣一個來歷不明的人,誰都感到心驚。
高高在上的皇帝看著下面的痕天,問道:「你是何人?」
痕天淡淡的回答道:「痕天!」
痕天兩字一出,所有的人臉色都變了,痕天殺傷無極宗直接將人家上一任掌門的老爹給殺掉,最後還安然無恙的逃了出來,這種事情早就傳遍的大陸,所以現在在大陸上,痕天的名聲十分的大,有無數的崇拜者,有無數的年輕人向找到痕天,可是這個皇帝顯然不在此類。
任何一個皇帝都不希望有這樣的一個殺神來找自己,人家連無極宗掌門的老爹都敢殺,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而且從無極宗的裡面傳來消息,痕天的背後有一股強大的實力,這一股實力足以讓大陸上的任何一個宗門,任何一個國家低頭。
這個皇帝一想到那成千上萬的生靈,就感到一陣的寒冷,直接下來,不在坐在高高在上的龍椅上,皇帝下來對痕天問道:「不在痕天閣下,來我大周,有什麼事情嗎?」
痕天笑了笑,說道:「我來這裡是為了和你做一個交易的。」
大周的皇帝有些疑惑的問道:「是什麼樣的交易,不知痕天閣下可不可以說出來。」
痕天沒有說什麼,而是拿出一張地圖,這一張地圖正是大周的地圖,和一些周邊小國家的額,痕天指著大周的地界說道:「你有沒有覺得,這個版塊小了一點。」
痕天說出這一句話,在場的所有人都嚥了嚥口水,心中想到了一些東西,可是不確定,沒有開口說話。
痕天過了一會,指了指周邊的兩個小國家說道:「這兩個國家聽說分別有一位樂師鎮守。」
那大周的皇帝點了點頭,說道:「是的。」
痕天說道:「那這兩個樂師和他們的皇帝如果突然被殺了呢。」
大周的皇帝說道:「這個有點難,畢竟那是兩位樂師和兩個皇帝。」
「這個世界上,每一天都有這麼多人死,誰說兩個樂師和兩個皇帝就不可突然死掉。」痕天說話的時候,眼中一道寒光閃過,那大周皇帝頓時感到全身一寒。
這一身的寒冷才讓大周皇帝明白自己面前站的是誰,是痕天,一個妖孽一般的人物。
痕天沒有理會大周的皇帝,說道:「將來的一段時間內,你們大周將會出現一個王,封地你隨便劃出一塊,時間不定,長可能三四年,短的話個把月。」
大周皇帝心中欣喜若狂,這是天上掉下的黃金啊,整個大陸上上哪裡找這麼好的事情,大周皇帝問道:「請問那個王是?」
痕天說道:「叫做天痕。」
所有人心中一愣,有些奇怪,他們還以為是痕天,大周皇帝還沒有說話,痕天繼續說道:「將來的一段時間之中,我就是天痕。」
痕天說道這裡,一夥人才明白過來,痕天說道:「明天這個時候,我會再來。」
痕天走了,大周的皇帝在這一晚上都沒有睡好,在後半夜的時候,宮中突然傳來急報,說道,周邊兩個國家的樂師和皇帝一夜之間身死,而且不知這樣,這個國家凡是陸游詩人的歌者都被禁錮了歌力。
大周皇帝收到這個消息,心中驚訝不已,這麼快就好了,這一晚大周的皇帝沒有一點的睡意,連夜召大臣們商議痕天的事情,最主要的一個問題是,給痕天的封地是哪裡的。
所有的大臣們擱置一詞,久久沒有討論下來,這時候一個老者走近宮中,所有人看見這位老者都是行了一個後輩之禮,連皇帝也不例外。
那個老者的來到大家似乎找到了主心一樣,這一位老者就是大周的支柱,是大周唯一一個樂師巔峰的強者,可是這位老者終生無望突破一步。大周皇帝上前對老者問道:「張老,您說這痕天到底打什麼主意啊。」
那老者沉默了一會說道:「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應該在為突破樂聖做準備。」
所有人心中大駭,這個痕天現在來二十三歲,竟然就為準備突破樂聖,這實在太讓人難以置信了。那老者擺擺手說道:「到了痕天的這一種境界,原本是不需要走這一步的,可是痕天太過的年輕,所以他在對於人間事物的感知上不足,所以才會這樣的,他要體會人世間的一切,然後借助這些感悟突破樂聖。」
大家聽的有些糊塗,問道:「那為什麼他要來我大周封王呢。」
老者笑了笑說道:「年輕的時候,誰沒有過封王拜相的夢想,所以他的第一步就是實現他心中的那種年少時候的夢想,然後驅逐這些雜質。」
眾人聽了一時間明白過來,而大家也有了論斷,封王的領地就在最豪華的,最繁榮的揚州郡!
老者沒喲說什麼,準備離開了,這時候大周皇帝對老者問道:「張老,你和痕天同為樂師巔峰,你覺得你們兩交手的話」
張老歎了一口氣,說道:「痕天此子實力極強,我不是他的一招之敵,即使是一般的樂聖遇見他,也會頭疼不已。」
老者留下這樣的一句話,就落寞的離開了。
第二天,痕天來到大廳之中,大周的皇帝早準備好了一切,親自送痕天去揚州郡,並且將揚州郡最豪華的一座府邸做為痕天的王府,王府奢華無比。
大周多了一個王,大周吞併了周邊的兩個小國家,這一切對於大陸來說都是小事,沒有什麼人回去關注。
痕天在揚州郡為王,他和所有的王爺一樣,享受富貴,在最開始的時候,痕天迷戀這種感覺,可是隨著十年的流逝,痕天越發的覺得無聊,沒有意義。一年的時間過去了,痕天打算離開了,痕天沒有去找大周皇帝,直接傳音給張老。
痕天去了那裡誰都不知道,痕天換了名字,沒有人可以認出是他。
在中部很小的一個國家之中的一個小縣城上,有一位很好的縣官,這位縣官上任了兩年,將這個縣的一切都打理的井井有條的,所有的老百姓都愛戴他,今天這個小縣城的街道上,沒有人做生意,沒有人說話,只是靜靜的站立著,中間有一條大約一米來寬的路,他們在等一個人,在等他們的縣老爺,在今天縣老爺辭官,所有的百姓都來送他。
這個人就是痕天,痕天在這裡兩年,這兩年間,他一直按著自己心中的所想去做,他不理會官場,不理會富商,只看事情,不理會錢財,做著一個好官,可是痕天還是感覺到空虛,所以他離開了。
痕天不知道要去哪裡,因為現在的他似乎陷入了瓶頸之中,他不知道怎麼辦,痕天一直想知道自己的路究竟在哪裡,自己應該怎麼辦。
痕天想了了周烈,對痕天想向周烈一樣的幫助他人,於是痕天在一座城市之中買了一座巨大的院子,將所有需要幫助的老人和小孩都接了過來。可是又是兩年過去了,院子裡的人來了又走,走了又來,痕天在一座城市出名了,但是沒有人知道他的名字,很多的有錢人都向他學習,幫助身邊需要幫助的人,這座城市開始漸漸的溫暖起來,可是痕天依然不快樂。
這一次痕天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他還要怎麼辦,還要怎麼辦,痕天走在街上,一直往前走,走出了城市,走過了高山,全身都是髒兮兮的,像是一個乞丐一樣。到了一座城市之中,痕天不知道這是哪裡,可是痕天真的很累,很累,他需要休息,於是痕天找了一個地方坐了下來,痕天沒有說話,沒有做什麼,只是這樣靜靜的做著,在他身邊的人來來往往,不時的會有人向他丟下一些錢,痕天看著那些錢,不為什麼的將他們撿了起來,當痕天撿起那一點點的錢的時候,痕天覺得自己就是一個乞丐,自己應該像是一個乞丐一樣的活著。
於是在這個城市的中央,角落,只要人能到的地方,都會發現有痕天的痕跡,他是一個乞丐,四處為家在這個城市之中,痕天不需要吃東西,他依然會撿起地上的錢,可是痕天一句話都不說。
就這樣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痕天以一個乞丐的方式在這這個城市之中生活了五年,整整五年,痕天都將自己當做一個乞丐,做著其他乞丐都做的一切,痕天不和任何的人交流,他空洞的眼神,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痕天不知道時間的流逝,痕天對於未來,對於時間,對於修煉全部忘的一乾二淨,現在的他就是一個乞丐,一個徹徹底底的乞丐。
痕天依然的坐在那裡,這一天漸漸的天黑了,痕天不知道去哪裡,這時候一個小女孩走到痕天的面前說道:「叔叔,我不開心。」
痕天看著那個女孩,那個女孩說道:「叔叔,我看你也不開心,所以我們做一個伴吧。」
在小女孩說出這一句話的時候,痕天的心中似乎什麼東西破開了,就像是一個小小的種子,在春天破土發芽一般。痕天好好的看著這個女孩,心中沒有一絲的雜念,耳邊一遍一遍的重複著小女孩的話,過了一會痕天突然站了起來,大聲的笑了起來,小女孩看痕天大笑,說道:「叔叔,你開心了,可是你為什麼現在開心了呢。」
痕天對那小女孩說道:「將來,我會好好的感謝你的。」痕天在小女孩的身上留下了一道氣息,然後就走了,痕天發現原來自己在了五年的城市竟然是山城。
如果痕天沒有記錯的話,自己在山城曾經收過一個徒弟,可是自己的食物,這些年過去了,自己沒有回來過,痕天知道自己和天鳳宗沒有什麼關係,痕天不知道自己的小痕天怎麼樣了。
按著原來的記憶,痕天找到了那一套院子敲開門,開門的是一個女人,痕天有一些驚異,那個女人看了看痕天,以為是要飯的,就對痕天說道:「你等一下,我去給你拿點吃的。」
痕天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我是痕天。」
那女人聽見痕天這麼一說,有些不樂意的說道:「你怎麼冒充我小叔的名字啊,你這人真的。」
痕天有一些驚異,想不到時間過的真快,當年的那個小傢伙結婚了。就在這個時候,當初的三人來了,見到了痕天,痕天一身的髒亂,一時間誰都不敢確認,過了一會當年的安格中年人突然跪在了痕天的面前,說道:「大人,這些年你去了那裡。」
小痕天也認出了,連忙叫道:「師父。」
那個女子自然聽自己的丈夫提過當年的事情,可是沒有想到當年自己的恩人竟然會是這樣一種摸樣出現。
痕天沒有多說什麼,對小痕天說道:「給我準備水,和一套乾淨的衣服。」
半個時辰之後,痕天出來了,洗去了一身的塵土,痕天站在那裡,這時候痕天看見了那個小女孩,痕天沒有想到那小女孩竟然是那女人的女兒。
痕天對那小女孩說道:「你還記得我嗎?」
小女孩點了點頭,說道:「我記得你身上的氣息,你就是剛才的叔叔。」
痕天笑了笑沒有說什麼,小痕天對痕天說道:「師父這些年,你去哪裡了。」
痕天看著眼前的這個少年,十六七歲了,雖然只是吟者七階,可是一身的基礎十分的好,痕天十分的滿意。過了一會痕天說道:「整整十年了,我為了突破樂聖,十年體驗人生百態,現在當初的事情,需要解決了。」
在場的人,除了那個小女孩都知道痕天所說的意思,痕天離開了,說事情解決了,會再次回來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