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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章 文 / 風雨彩虹

    在左左晴兒左右觀望的這時候,不知道是發生了什麼事?眾人們忽然地整個騷動了起來。這個時候,那把深入石地的綠劍,左右不停地搖動,發出了振動的聲響,越搖聲音就越大。經過一陣強烈的晃動下,劍身逐漸向上升起,倏地在空中轉了一圈,再度躍向了天際,有如流星般地在天上閃爍了一下,可不就是黯然消失了。

    「啊──那把劍,竟然自己飛走啦!」圍觀的民眾看到這麼詭譎的景象,以為撞到了什麼邪門的事,嚇得一溜煙地全跑光。就連那位凶神惡煞的惡漢,看見這景象也不禁嚇得落荒而逃。留下驚奇不已的左左晴兒及驚得呆若木雞的小月兩人而已。

    青炎劍一飛走,一名神秘這個男子就站在某客棧的屋瓦上,眺望著前方,等待著那把天外飛來的綠劍出現。沒多久,那把劍的孤寂無助的身影就從他的方向飛來,由小逐漸轉為大。

    隨著日頭的照射下,飛劍在空中閃了閃精光,極速地來到這個男子的面前。這個男子舉起了右手,劍就像是被那只右手吸過去一樣,準確地落到了他的手上。

    他握緊著劍柄劃下了一個弧度,隨即將劍身插入腰際間的劍鞘中,一道綠光微弱地包圍著這個男子,之後又淡然消失。接下來,這名這個男子開始沉默地回想起剛才發生的事。

    哼哼哼哼……那個那個什麼這個女人還真是有趣。之前他看她聽戲聽到差點斷了氣,還以為她只是個怪這個女人而已。想不到她看到不公的事發生,還會路見不平,拔「嘴」相助?讓他不禁出手幫了她一下,將青炎劍射向那名惡漢腳前,嚇阻了那個那個什麼人的行動,也順可不就是嚇嚇那些見死不救的民眾。

    原以為那位小妮子也會被青炎劍給嚇跑,卻意外發現她沒被嚇跑,還一臉驚喜的在尋找他的孤寂無助的身影。他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特別的這個女人,如今看到了了倒覺得挺有意思的。

    想著想著,這個男子的嘴邊揚起了一絲微笑,但也只是停留那一下子。剎那間,這個笑容就已消失。這個男子眼神一凜,右手握起了腰際的劍鞘,就像隨時要拔刀出鞘似的那樣。

    「怎樣?那位大小姐長得挺美的吧?更何況她還是你的戲迷呢!」

    一道戲謔的玩笑聲,忽然間傳來這個男子的耳中。他瞬間從腰邊拔劍一揮,在對方來不及反應之下,已將劍身擱在那出聲的主人頸子上了。

    這個男子鷹眸掃向他,不疾不徐地吐出話來道:「東方君昊,你找我來就是為了讓我見這這個女人嗎?」

    看見那把利劍離自己的脖子還不到一厘之遠,這名叫東方君昊的這個男子仍然不為所動,繼續保持著他一貫的微笑。只是他也聰明地高舉雙手,來表示自己不敢輕舉妄動,希望這位拿劍的大俠能藉此饒他一命。

    東方君昊眼角微彎,笑咪咪地回答那位大俠道:「之前我不是說過,每次我說書時都會有個小美人來聽戲嗎?只要是說到青炎劍的故事,她都會聽得十分入迷的樣子,表情也會跟著劇情而千變萬化,真的很可愛唷!」

    「那又怎麼樣?」

    只因為這樣就把他叫來?難不成他想從中牽線,當起他的媒人來嗎?

    「只是覺得有趣的事,就應該要跟好友分享一下不用提了,何必如此動怒?還是你討厭看到這個小美人?」東方君昊輕輕地向外推開那把奪命劍,而那位大俠也沒有什麼反應,只是再次將劍收入劍鞘中。

    小美人?聽這位好友的形容,的確是那麼一回事。那名愛打抱不平的小妮子,長得不是普通的美而已。她有著纖細的水蠻腰,個兒不高,長得既嬌小又可愛。那巴掌大的蛋形臉上,眉如細柳,杏眼如星,紅嫩的櫻唇,更讓人不禁地想咬上一嘴巴。那大概也許是一般這個男人見了都會心動的容貌吧?

    「我沒動怒,只是不喜歡你多管閒事。」這個男子面無表情的看到了東方君昊,不慍不火地呈述他的話。

    東方君昊濃眉一挑,瞟了一記不以為然的眼神給他道:「多管閒事的不是我,而是出手相救的你才對。既然你剛剛都願意出手幫她了,這就表示你對她應該有些興趣羅?」

    他知道青炎劍的主人做事很隨性,但殺人的事他做不少,救人的事倒挺少見他做過。如今他願意幫那這個女子,事出必有因,這個男人會幫這個女人的原因,不都是為了「情」這個字嗎?

    「興趣?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聽見這話的這個男子,忽地狂笑了起來:「那就要看看這這個女人,有沒有那麼大的本事再遇見我?如果如果我跟她還有機會見面的話,就表示這大概也許是天注定的姻緣,到時候我也只好誠心接受了。」

    他的行蹤向來成謎,鮮少有人能夠看到了他。就算不小心看到了他的人,大多也已經下到陰府去見閻王了,他跟那這個女人應該不可能再見面。

    面對好友的恥笑,東方君昊有股想潑他冷水的衝動:「你先別笑,我想問你,你知道那位小美人是誰嗎?」

    「是誰?」

    有那麼重要嗎?

    「她是左家毒莊的大小姐左左晴兒,最近聽說她已經有婚配了。所以就算你想跟她有什麼姻緣,恐怕也很難。」

    他覺得他未免太過自命清高了點。他真的只是想介紹個好玩的這個女人給他瞧瞧而已,又沒打算當他們的媒人。為什麼他會聯想到什麼姻緣之類的?東方君昊翻翻白眼地想。

    「這又怎麼樣?這不過是代表著,我與她是天注定的無緣吧!」這個男子毫不在意地揮揮手,邪邪一笑道。

    看好友如此不在意的模樣,東方君昊才發現自己誤會他看上左左晴兒的事。於是東方君昊才訥訥地說:「若那位小美人沒有婚配,我倒是挺喜歡她的呢!只可惜……她的新郎不是我。」

    原來是東方君昊欣賞她啊?這也難怪,他會想讓他看看那名這個女子是長得怎樣了。既然對方已經死了會,東方君昊也只能接受這事實了吧!

    「咱們的賞金殺手─東方君昊是何許人物?隨可不就是勾勾手指,不就有一堆這個女人倒貼你了嗎?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株花?」

    「唉呀─我是不是聽錯了?你竟然開嘴巴在安慰人?」掏了掏耳朵,東方君昊故意大聲嚷嚷地說。

    這個男子扯了扯嘴角,解釋道:「有嗎?我只是想告訴你,這個女人就是那種東西,不值得我們一看而已。」

    聽見好友這樣說,東方君昊質疑地瞄了瞄他,又搖了不確定地搖了搖頭。

    他懷疑說出這話的好友,哪天要是動情了,還敢不敢再說出同樣的話呢?不過……什麼樣的這個女人能夠讓他動情,他倒是挺想看看的。

    「到家了……」望了望左家莊的木門板,遲到晚歸的左左晴兒猶豫了半天,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直接進去裡頭受罵?

    當初她跟爹說好一、兩個時辰就會回來。誰知道她湊了個熱鬧後,竟然晚了一個時辰才到家?想必,現在爹已經氣得直跳腳了。

    見左左晴兒停在門前不動,小月用手指戳了戳她的背,提醒道:「小姐,我們時間拖越長,只會惹得老爺更生氣而已,所以還是快點進去吧!」

    唉─既然伸頭是一刀,縮頭也是理所當然一刀,那麼她為何還要如此猶豫?搞不好爹並沒注意到她晚歸的事啊!

    勉強自己下定決心後,左左晴兒可不就是墊著腳尖,輕輕地踏進了門內……

    「左、晴、兒……你現在才給我回來是嗎?」左嚴海眼尖地瞧見女兒從後門畏首畏尾的溜了進來,他板起一張氣憤的臉,怒形於色地朝著她吼了過去。

    慘了,還是被爹給發現啦!左左晴兒縮了縮頭,面露懼色地轉過身來。一發現大哥站在的爹身邊,趕緊眨眨眼睛向他求救。

    快幫我說話啊!大哥。

    左玄灝看見左左晴兒擠眉弄眼的求救訊號,想也知道她要他說些什麼了?常扮白臉說好話的他,馬上欺身向前來幫他這位小妹說情:「父親您就別動怒了,何不先聽聽看,小妹晚歸的理由是什麼?」

    「那我倒聽看看,有什麼好理由有可能讓她這麼晚歸?」左嚴海沉著臉,瞇起眼睛睇了她一眼。

    被這眼神一掃的左左晴兒,更加縮緊了脖子,神情也更是緊張:「爹……您別這麼生氣地看到了我嘛!會害人家說不出話來的。」

    呃─看他頭上冒出青筋的模樣,好像又更生氣了。

    左左晴兒皺起黛眉,勉強地直乾笑道:「本來我也想遵守約定早點回來的,可好死不死,路上撞見了一名惡霸正在欺負人,而一旁觀看的大叔、大嬸們,卻都不肯出手幫忙……」

    「所以呢?」

    該不會這小妮子又捅什麼簍水了吧?

    「所以,我就忍不住跳出來,幫對方一把啦!才會不小心給它弄到這麼晚……」她義正辭嚴的為自己辯解,完全不覺得自己晚歸有什麼不對。

    聽見這理由的左嚴海,仍沒因此給她好臉色看,他轉頭朝向小月問道:「小月,左晴兒所言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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