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兩人沒辦法,只好同床,這是兩人自從那日後第一次同床,因為花卿沒日沒夜的照顧映竹,所以有時累了就在孩子旁邊的軟榻上一到,將就一夜。
她知道,兩人只是政治聯姻。
兩人第二次同床,中間夾著映竹,可是爹爹仍舊覺得太過曖昧。
可是,畢竟是他毀了花卿的一輩子,他不能在這樣了!
那清荷呢?
想起清荷,他心中一片漣漪,想起她沐浴在小溪的場景,他的渾身就不由自主的發燙。
於是他不由自主的撫上了花卿的腰,花卿竟然扭動了腰肢,說道:
「青法,我愛你。」
爹爹嚇得一個機靈坐了起來,花卿揉了揉疲倦的眼睛,緩緩起身。
「對不起,我說夢話,吵到你了。」花卿紅著眼說道。
「花卿,對不起。」爹爹眼睛微紅,起身離開。
屋內傳來映竹沙啞的啼哭聲。
初為人父,他十分歡喜。
看到美麗孤傲的花卿,正對他綻放著微笑,她懷中的映竹,那小小的手指,小小的腳丫,小小的鼻子小小的嘴,白皙嫩滑的身體,渾身散發的清香奶味,讓爹爹喜愛不已。
可是,那個溪中苦等著他的清荷呢?
「我等你!」清荷吻向爹爹的臉頰,清涼一吻,爹爹嗅到了她身上原始的荷花淡香的氣味。待他回過神來,清荷正在小溪中,一身濕漉漉的,燦爛奪目的微笑,深處細長的手臂對他揮手。
「我等你!」清荷的眼中竟是愛意,原來清荷心中也是有爹爹的!
對,從第一次見面,兩人就深深喜歡上了!
爹爹進屋一把抱住映竹,慈父的樣子立即顯現在他的身上,他哄著孩子,直到他回到了花卿的身邊,孩子才漸漸睡去。
他最終沒有說出那句話,昏昏睡去。
家中有嬌妻,他的心卻不在她的身上。
那個孩子,倒是總讓他惦記。
再次來到小溪,荷花竟然不見了!
「清荷!」
聲聲呼喚,喚不回他愛的那個人。
「噗通」一聲!爹爹被一雙纖細冰涼的手臂獾豬腰肢,他重心不穩的倒了下去!
爹爹回身,只見清荷一臉戲謔的看著爹爹,渾身是水的她在爹爹眼中那樣美麗。
爹爹看著清荷一臉燦爛的微笑,她穿著一身粉色的裹胸衣裳,露出的雙臂正搭在爹爹的身上,濕透的頭髮在兩人的臉上粘連著。
爹爹捧著清荷白皙嫩滑的臉,一下子吻了下去。
清荷柔嫩的雙唇讓爹爹欲罷不能,就在兩人親熱時,一聲呵斥聲嚇醒了溪水中的兩人。
……
「雖然我們是修行的妖靈,可是我們總得有點羞恥心啊!」
只見那天爹爹看到的神秘的,與荷花對話的老者,原來是清荷的爹爹!
「爹爹,我與青法事真心相愛的!」清荷屋裡的辯解著,老者卻還是盯著爹爹看了又看,從上到下。
「荷兒,他是木族人。」
「什麼?」清荷聽到老者說出木族人時,表情頓時變得陰沉。
「清荷,我這次來,就是想向你說明一切的。是的,我是木族人,還是木族的王子,只是,我是一個不得勢的王子,我是個卑微的王子,可我可以讓清荷幸福的!」
老者看著爹爹,一臉陰沉。
「你是木族的王子?我想我不能接受,因為木族的爭鬥我們小妖也是懂得的,而且你是仙靈一族,我們才是卑微的妖類。我們怎能高攀上你?」
爹爹咂舌。
「可是,爹爹,他知道了我們的身份,而且,他……」
「他怎麼?」「老人的眉頭瞬間皺在一起,如同一條長長的溝壑,蜿蜒只額頭及臉頰。
「他,他,他看到了我的身體!」
「什麼?」一身布衣的老者憤怒的起身,瞬間,他搖身一變,一身淺粉白色的衣裳在他身上熠熠奪目,長長的鬍鬚,,頸項上有著幾多盛開的荷花。一股股清香的荷花襲如爹爹的鼻子中,爹爹心中有些膽寒,他慢慢向後退,卻一下子撞在了門上。
於是,老者無奈之下,將清荷許配給了爹爹。
花央吸了口氣,明顯這個結局讓花央有些迷惑。
「荷花妖,和木王?」
「是,是真的,這是木族的秘密,也是傳說下所隱藏的真想!」墨竹的一句話,讓我對他下面的故事有些猜到了結局。
應該是花卿知道了兩人的戀情,然後悲慘的死去。
可是,花卿現在好像是在木族冷宮中。
真是風水輪流轉,花卿可是木王的第一任妻子啊!
後來,他們的地下戀情被發現了,前任木王為之大怒,可就在木王說要處死這個該死的荷花妖時,清荷卻懷孕了!
「什麼?懷孕?」
「對,這個孩子,就是瓊竹。」
「什麼?你在和我編故事吧!」花央有些想笑,這怎麼可能,尊貴高傲的瓊竹,怎麼可能是清荷與木王的孩子!
「這是真的,這等機密!他的身世,他怎麼可能輕易說出口?」墨竹的話讓花央有些難過。
後來,木王雪藏了清荷多年,可是在瓊竹出生後的第二年,碰到了我的娘親。
後來,我爹爹在奪嫡爭鬥中變得越來越狠毒,越來越狡猾,最後,成為了今天的木王。
花央不言不語。
「我的重點是,我與瓊竹。
墨竹的眸子暗了下來。
從小到大,我與哥哥一直很好。直到後來爹爹即位,我的娘親,與哥哥的娘親有些爭鬥,於是……
花央知道他說的是什麼。
之後,我與哥哥徹底決裂。
在之後,我就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花央看著墨竹,墨竹就像一個迷,有待她去發掘。
後來,哥哥就變的越來越沉靜,越來越沉默寡言。
我與哥哥的關係已經緩和不來了。於是,我將自己偽裝成沉迷酒色的男子,我要向他證明,我無心權證,那只是我的娘親的一廂情願!
花央看著墨竹悲傷的側臉,他將頭埋在膝間,原來,這個傳說背後,是他們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