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師兄,聽說新來的執管是個毛頭小子,只有煉氣期的修為,如此的弟子也派來管理我們,宗門也不曉得如何想的」,周圍的一名弟子面帶諂諛的說道。
「是啊,馮師弟,即使我們見到綠衣弟子要行禮,然而並不代表我們內心服氣,要來管我們,還得實力說話,今天沈師兄必然要給他個下馬威,就像原先的那個老傢伙同樣,讓他著名無實」,有一個弟子附和道。
「對,也許如此,反正這裡的事情宗門無論,太拿我們不當回事了,就該給他點色彩看看。」
「對……」不少人附和道,臉上全是巴結的色彩,坐在正中的沈姓弟子更是滿臉的得意。
周凡走進大廳,大廳之中討論之聲驀地的停住,全部人的眼光都看向周凡,有不少低階的弟子馬上向周凡行禮,周凡拱手還禮,有不少凝神期的弟子傲岸俏立,靜靜的等著圍觀好戲。
「下來」,周凡淡淡的對著座位上的中年弟子說道,沒有一切的神色,猶如是跟他聊天。
「你說什麼,你是在跟我講話嗎?」沈姓弟子面帶假笑,調侃的反問道。
「下來」,周凡又說了一遍,還是很溫柔的口氣。
「哈哈哈,如何樣,各位師弟,你看看,連說話的力氣都不足,如此的弟子也派來做執管,趕快該幹嘛幹嘛去,這裡就不用……哎呀…」邊上的一名弟子揶揄的話還沒有說完,一個大耳光打得他連反應都沒有,就口吐鮮血,牙掉了兩顆倒在地上,周凡驀地出手,絲毫沒有手軟。
「下來,否則我讓你懊悔今天見到我」周凡又輕聲的說了一句,此刻的大廳之中一片寧靜,落針可聞。
座位上的沈姓弟子神情陰沉下來,他沒有想到一個煉氣期的小子居然打得一個凝神期的弟子連反應的時辰都沒有,只是他思考了須臾,以為周凡頂多無非是定神中期隱瞞了修為,跟卸任的老執管差不多,終究這小子的年齡擺在這裡,超過了三十歲的年紀,宗門是不會收的。
「哈哈哈,我沈宗發還沒有見過你如此狂妄的小子,你有什麼能耐叫我下來,我……」沈宗發的廢話還沒有講完,周凡的掌力已經到了,沈宗發沒有想到周凡說打就打,他認為周凡是色厲內荏的貨色,剛剛只是是突襲得手罷了。
沈宗發一時之間匆忙招架,靈氣護住身驅,可是周凡的掌力視若無物,直接打破了護身光罩,虛無幻掌打在了沈宗發的身驅之上,結結實實的把他打的連同身下的椅子,倒飛撞在了後牆之上,噗通一聲,掉在地上,座椅也是四分五裂,化為粉末,可見這一掌的威力之大。
即使是如此,周凡還是留了一些分寸的,他可不想進門就搞出個人命來,終究在這裡鬥狠不是目標,做不做這個鳥執管也不在意,只只是為了站住腳,必要立威,否則難以服眾。
「好小子,敢跟我沈宗發動手,大家同一上,收拾收拾這小子再說,否則後來沒有好生活過了……」,沈宗發從地上爬起,惱羞成怒,動員大家同一上。
「唰唰唰……」,還沒等這些弟子掏出兵器,周凡的幻劍已經削過他們的頭頂,把幾名預備迎戰的弟子頭髮削掉一塊,這些弟子嚇了一跳,急忙一縮脖子,摸摸腦袋還在,神情大變,一哄而散,鑽進了底下的人群之中,再不敢出來了。
「沒用的玩意,呸……」,沈宗發氣得吐了一口唾沫,「拿命來」,沈宗發大喝一聲,徹底的爆發了怒火,雙眼通紅,動了殺機,手持一根狼牙刺,刺向周凡。
「哎呀……」,台下的弟子有人驚呼,因為相隔太近,他們曉得這沈宗發的辦法,看他動了殺機,不免為這新來的執管捏一把汗。
「不自量力」,周凡伸手一揮,虛無幻掌化作一隻大手,摟頭拍下,把這上竄下跳的沈宗發連同手中的狼牙刺類似拍死一隻螞蟻一般,拍倒在地上。
「給我跪下」,周凡沒有下死手,幻掌又抓起沈宗發,要把它摁在台上跪倒,沈宗發被周凡操縱的動彈不得,伸直了腿,眼睛鼓的老大,強力掙扎,不願跪下。
「哼」周凡寒笑一聲:「剛剛我說過,會讓你今天懊悔見到我,我不能說話不算數。」周凡加大力量把沈宗發往地上一墩,沈宗發發出死豬同樣的嚎叫,雙腿不由自主的跪倒,面向眾人。
周凡在老執管留下的玉簡之中讀到了這沈宗發是怎麼欺壓架空老執管,操縱這些執事弟子,為自己的家族謀取大量的益處,欺壓良善之輩,周凡對於這種人,深惡痛絕,所以手下毫不手軟。
「你敢要我跪倒,我看你是活到頭了,急忙把我放開,你曉得我是誰嗎?」紅著雙眼的沈宗發只剩下嘴沒有被封住。
「你是誰?我管你是誰,你現在只要對著大家的面磕一百個響頭,說聲對不起,老老實實的歸順我,我思量放開你怎麼」有長眼色的弟子端過來一把新的椅子,周凡坐在上面說道。
「哈哈哈,無知小兒,你就等著受死吧,我沈宗發即使是無名之輩,你可曉得我家族在佛宗的勢力?如今放開我向我賠罪,尚可留你生命,否則別怪我……」還沒等沈宗發把話說完,周凡就把他的嘴巴給封住了,沈宗找到在連說話的權利都沒有了。
周凡可不吃這一套,什麼樣的場面沒見過,就算沈宗發有靠山又怎樣,周凡不堅信這佛宗是他沈宗發家的,終究自己佔著理。
「你有兩次開口的機遇,只要你肯低頭,我就復原你的自由,否則你就跪在這裡十日」
「呸……」沈宗發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浪費了一次開口的機遇。
「哼……又臭又硬,看你堅持到幾時」。
見過沈宗發被周凡征服,剛開始底下的弟子還持張望的態度,如今周凡徹底的羞辱了沈宗發,底下的弟子開始騷動起來,有不少的弟子歡呼歡快。
「我等擁護師兄,以師兄為尊……」,也不知是誰領頭,眾人齊聲高喊道。
接著,就有人開始闡述這沈宗發的行徑,從欺壓老執管,到大部分的俗世產業都換上了沈家的族人等等,並且,全部的執行弟子每個月都要把宗門發放的靈石上交一部分給沈宗發,違反的弟子,沈宗發就藉機打壓,讓他難以立足。
「哼,果真是個大惡之人,死不悔改。」周凡乾脆一不做二不休,一把扯出沈宗發的儲物袋,嘩啦一倒,靈石金銀堆得像小山一般,把個沈宗發急得雙眼露出利劍,死命的掙扎。
這是沈宗發平時裡強取豪奪得來的,周凡有的是靈石,自然看不上這些玩意,囑咐下去,眾弟子歡呼一聲,人人有份,分了這些玩意,最後剩下一枚玉簡,周凡拿起放在額頭,裡面記載的是這幾十年來沈宗發處置誰控制哪一處產業,怎麼從中分取利潤,按多少的比例交給誰的記載。
這是證明,要是事情鬧大,也講得出理由,周凡依照玉簡上的記載,處置執事弟子逐一的去將這些俗世產業中沈家的人換掉,得令的弟子難道是喜悅前去,有人還因為沒有拿到如此的任務,內心不快。
這些瑣事其實宗門是無論的,只要靈石可以保證供應就行,修行的弟子根本看不上俗世的這些玩意,只有這些記名弟子,還想念俗世,甘願來佛宗做個記名弟子,大全是修為難以上進,資質平庸之輩,總有一天,還要返回俗世的,類似老執管同樣,所以,這些玩意在他們的眼裡,有點份量。
「唉,這小子惹了大禍了」,佛宗一處靜室之中,幾個佛宗主事長老坐在同一,一名長老說道。
「不礙事,看看我們這些人,全是些壽元無多的偷安之輩,睜隻眼閉只眼,還不如這小輩,你別說,這小輩倒是有點本領,看來是收斂了靈氣,這樣年紀有這等修為,一定有點能耐,再說真要有事,我們也干涉不了,現在還是裝作不知好了。」
「嗯,也只有這樣了」,幾名長老附和道。
三天過去了,沈宗發跪在那裡,沒有一個人過去幫助,周凡暗中讓殘鬼給沈宗發下了禁制,沒有十天,沈宗發是難以脫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