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景雖然知道外面的情況,卻也不知道有人在找自己,不過謝西打過來那次電話之後,沒說幾個字就掛了,也不知道謝坤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情。
這天下午就來到了周紀城的地盤,看到了他一個人坐著喝著小酒,嘴裡還哼著歌,旁邊倒是有個千嬌百媚的女人在身邊,看起來是要多舒服有多舒服。
劉景坐在了周紀城的對面,雖然知道周紀城喜歡自己前來,也只是限於自己的名聲罷了,他能打,而且也是在這裡掛了號的,所以一般人不敢輕易來惹周紀城。
「劉老弟呀,這盼了多少次,終於把你給盼來了。」周紀城讓身邊的那個女人起來,連忙站在了劉景的面前,和他握手。
上次就是想讓劉景留下來,可是他說有事,每次邀請,不是這有事,就是那有事,要不然就是忙的脫不開身來。這次不請自來,讓周紀城有了很大的疑惑,不知道劉景這次前來又是為了什麼。
「快,還不給劉老弟把酒滿上。」桌子上面也只是普通的幾道菜,還是請劉景坐下來。
劉景坐在了周紀城的對面,然後說著:「周老哥,我們見面時間也不算短了吧。」
周紀城倒酒的手停了下來,抬起頭來看著劉景,問著:「怎麼了,兄弟這是想考我?我們這些大老粗哪裡會記得那些日子。」
「自從我緬甸回來之後,也是老哥一直在照顧我,讓我從你這裡挑著毛料,還請老哥一直幫我查著許多事情,可以說沒有老哥,就沒有我劉景。」
周紀城不知道劉景怎麼會提起這些事情來,拍了下劉景,說著:「兄弟也就是太客氣了,要不是兄弟,我也不可能有這麼多的地盤,更不可能像現在這樣逍遙,更何況有兄弟這個強有力的人物,我的地盤才能保住。還是讓我來敬兄弟一杯。」
說著就要把酒杯端起來和劉景共同喝一杯,劉景卻擋住了周紀城說著:「老哥,你也太客氣了,這不最近讓你找是誰傷了我徒弟,還沒問老哥查到什麼線索沒有?」
知道劉景的徒弟是趙家的那個寶貝,其實人剛被傷的時候,趙家人就在找線索,而且說要把這個人給處置了,可是那個身後站著的那些人根本就是他們得罪不起的,現在也不了了之,聽說那雙腿是被廢了,看來趙家以後是沒落了。
「有查到一點線索,就是怕老弟你可能用不到,而且也找不到這個報仇。」周紀城再喝了口酒說著。這可是和官場上的那些人打關道,那些人心可是比他們這些混場子的人還要黑。
對於這樣的情況,劉景卻搖了下頭,說著:「不管是誰,只要欺負到我的頭上,就不能讓他們有好日子過,更何況我徒弟現在還躺在醫院裡面,這仇要是我不報,誰替他報。」
聽到了劉景這話,周紀城拍了拍劉景的肩膀,說著:「是條漢子,不錯,我沒看錯你。」周紀城很開心地說著。
劉景倒是搖了下頭說著:「老哥也別這麼誇我,我連誰傷了自己的徒弟都需要老哥來查,混到我這樣的地步,豈不是讓大家看笑話了,再說了,我徒弟變成現在這樣子,我也有責任。」
其實趙寶英在開始練車的時候,不就遇到過有一大群的人堵過他,而且自己也幫著他躲過了這次危險,本來說是要查的,卻又因為別的事情,給放到了一邊,現在後悔了,可是也來不及了,只能找那些人來雪恨。
劉景手裡面的東西緊緊地握著,然後看到了旁邊那兩個人,說著:「他們是周老哥要介紹給我的人,還是想讓他們替我去報仇?」
被找出來的人,應該是周紀城比較得意的人,而且看他們一個個的樣子,應該是善長打架的,不過現在不需要這樣的人,對於周紀城的一番好意,自己也只能心領了。
「兄弟,你是說錯了,他們並不是幫你報仇的,他們只是來保護你的安全。」周紀城有些擔憂地說著。
劉景倒是從來沒有聽到什麼風聲,也沒聽到過什麼事情,看著周紀城問著:「老哥,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告訴兄弟一聲,好讓我有個準備。」
「還不是最近也不知道是哪些人,要懸賞你的人頭,據說在黑市已經開價到了一百萬,只要殺了你,就能得到一百萬元。」周紀城歎了口氣。
現在劉景還不知道誰幹的這件事情,自己也不是多麼有名的人物,怎麼能招惹到這些事情,不由地說著:「周哥,不會是你聽錯了吧,兄弟我可沒一點名氣。」
「沒有聽錯,說的就是你。而且已經有很多人潛入了這裡,就等著拿這一百萬元。」
「是人民幣還是越盾,或者是日幣?」劉景隨口問著。
「是美刀,只要完成了任務,就能得到這些錢。」周紀城看了眼劉景,然後說著。
劉景從來沒有得罪過那麼強大的人,怎麼會有人指名道姓要殺自己,而且賞金這麼多,看得他自己都有些心動了。
就算賭石也不知道需要多長時間,才能得到這些錢,拒絕著:「他們兩個就留在老哥身邊,那些想要我性命的人,應該都是頂尖級的殺手,就算有他們兩個也無濟於事。」
並不是劉景看不起他們,自己有異能可以預測,讓他們兩個跟著自己,豈不是最明顯的目標,他們的功力也沒有自己的深厚,還是自己慢慢想辦法。
「周哥,就告訴我,到底是誰在整我徒弟,這仇我是一定要報的。」劉景不在意的說著,想要自己的命,沒那麼容易。
周紀城搖了搖頭說著:「看了,我既然勸不了你,那就告訴你吧,是黃家的太子,你現在知道為什麼我說你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多謝周哥的好意,但這件事情我必須親自去做。」劉景單槍匹馬,要是想殺黃家太子,那就是做夢的事情,想要報復,肯定還有別的辦法,把他最重要的東西毀掉,這就是對她最好的回敬。
有人要來殺自己,而且還發出了賞金,沒想到自己這顆腦袋還這麼值錢,不過現在自己倒是不放在心上。
已經到了異能五級,自己只要願意都可以看到周圍的一切,就連旁邊那些人的動作都可以看得清清楚楚。
這次的異能明顯比以前的異能要高很多,而且這次異能帶給自己居然是一種全新的感受,只要心裡面想,就會出現這個要到底在做什麼。
「老哥,我們再喝幾杯。」劉景和周紀城坐著繼續喝酒,聽著周紀城講著最近遇到的事情,而且自己擴展了地盤,又遇到了什麼樣的事情,反正在江湖中混,免不了打打殺殺,不過混到了周紀城這樣子的,也算是混的不錯的,就連旁邊的那麼多人,都眼紅周紀城。
「我們今天晚上就不醉不歸。」周紀城和劉景一杯接著一杯,劉景並沒有用異能來消除自己的酒意,周紀城和他是合作關係,但周紀城也依賴他很多事情,雖然劉景不提,但不代表周紀城不會記在心裡面。
喝有了三瓶白酒,周紀城的酒量根本就很好,只是有些微微醉意,看到了趴在桌子上面已經睡過去的劉景,卻搖了搖頭,努力地讓自己清醒過來。
「把他扶下去,今天晚上就讓他住在這裡,你們兩個今天晚上一定要照顧好他的人身安全。」雖然發出了懸賞,但現在來的人還不多,要讓他們把劉景給保護好了。
劉景迷迷糊糊的被扶了出去,又被旁邊的那些人給蓋好了被子,倒頭就大睡起來,外面是再大的聲音,也沒能吵醒他。
等到了劉景醒過來的時候,看到了坐在自己身邊的一個女人,這應該是老哥的好意,不過劉景不需要這樣的好意,對著女人說著:「你就在那裡休息吧,我今天不用你伺候。」
雖然劉景這麼說,女人也只能低頭向一旁走去,而劉景根本就沒發現這個女人到底是誰,對於他來講,這些女人沒有一個比得上自己身邊的那幾個。
等到了劉景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到了晚上的十點鐘,下午喝的多了,所以有些迷糊了,現在睡了一覺,感覺到腦袋清楚了起來,既然知道是誰害了徒弟,自己肯定是要去找他報仇的。
搖搖晃晃地起身,去衛生間裡面洗了把臉,用涼水不停地打著自己的面孔,讓自己再清醒下,還沒有休息的周紀城聽到了外面有人說劉景已經醒了,這才忽忽忙忙趕了過來。
「老弟,都這麼晚了,就在這裡住下。」周紀城勸著,以劉景現在的身份,就是個活動的人形鈔票。
劉景笑著說:「不行,老哥,我今天必須回去,家裡面還有些人在等小弟,不能讓他們等一晚上。」
周紀城再三挽留,劉景還是不同意,周紀城派了好幾個人,讓他們貼身保護劉景的安全,務必要把劉景送回家裡,然後他們再回來。
劉景沒有拒絕周紀城的好意,還是讓那兩個人把自己送回去,以他現在的狀態,就是路上遇到了什麼人,也很難對付他們。
劉景坐上了他們開的車,向家裡走去,也不知道她們是在等自己,還是早已經睡著了,不過相信他們都是在等自己。
把劉景送到了家門口,他們才所車子給開走,劉景打開了房間門,走了進去,看到了屋子的沙發上面又坐滿了人,不由地問著:「你們這都是在幹嘛。」
「還不是在等你,晚上說出門,就真的連人影也不見了,也不知道打電話,這手機都關機了那麼久。」不滿地話說出口,劉景連忙掏出了手機,說著:「確實忘了,早晨出門的時候,手機的電是滿格的,現在自動關機了。」
把電話放在了大家面前,讓他們看清楚,不是自己不願意接電話,而是電話真的沒電了。既然劉景回來了,大家都站了起來,散伙了。
劉馨白了劉景一眼,下午讓他陪著大家一起去玩的,他又拒絕了,他好久都沒和大家一起玩過了。
「福伯,我回來了。」劉景回到了房間,把那塊能量晶石又還到了福伯的手裡面,有些自責地說著。
「回來了就把東西放下來,再回去繼續練,看看你現在都成什麼樣子了,一身的酒味。」福伯不滿意地說了句。
劉景低下了頭,自己是今天喝的多了些,卻也不敢反抗,去洗了個澡之後,又開始打坐起來,最近一直感覺到自己的腦袋裡面有什麼東西,但是想找到這個東西,又一直沒有線索,不過福伯肯定會幫助自己。
很多人都知道劉景被封印的事情,但劉景從來不清楚,現在到了異能五級初級,還是需要接著磨練,才可能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