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景氣得鼻子都快扭了,還是說著:「那行,我就不打能量源的主意了,福伯,這能量源放在瓶子裡面,沒什麼問題嗎?」
真的很想打開蓋子來看一眼,可是現在根本就被福伯藏的嚴實,連一點都找不到。
福伯白了劉景一眼:「沒什麼,你還是出外面吧。」
劉景被福伯趕了出來,卻也不灰心,雖然福伯沒有告訴自己能量源有什麼用,但自己也知道能量源肯定是好東西。
劉景在房間裡面也呆不住,還是去外面胡亂轉著,最近好久都沒有在這裡出現了,也不知道趙寶英怎麼樣了。
「師傅,你怎麼才想起我?」趙寶英哀叫了聲,自己現在住在醫院裡面,就連快要舉行的賽車比賽都不能參加了,提別有多麼鬱悶。
劉景倒是不知道趙寶英發生了什麼事情,「你到底怎麼了?說話有氣無力的。」
趙寶英都快哭了,說著:「師傅,我現在在醫院裡,我上次開車不小心掉進了溝裡,幸好我逃出來了,不過汽車爆炸了。」
「你現在在那裡,告訴我你的地點,我現在就來。」劉景記下了趙寶英說的地點,然後開車來到了第一人民醫院。
在外面買了個束花,抱著就向病房走去,現在在趙寶英病房前的,應該是他的母親吧。
「趙寶英就是住這?」推開門,劉景問了聲。
趙寶英原本是哭喪著一張臉,看到了劉景,連忙要坐起身來,卻被媽媽攔了回去,說著:「你是誰?」
「師傅,你終於來看我了,我現在好痛苦。」趙寶英還不等他媽問清楚,就連忙喊著劉景。
「你就是趙寶英的媽媽吧,阿姨您好,我是趙寶英的朋友,我曾經是教過趙寶英的。」劉景自我介紹著。
接過了劉景手裡面的花,然後插在了花瓶裡面,把原本的花給拿了出去,說著:「你們兩個聊,我先出去一趟。」
趙寶英見到了劉景別提有多開心了,說著:「師傅,你怎麼才來看我。我都住了十幾天了,我的這雙腿廢了。」
這是他最難以接受的事情,雖然父母一直安慰自己,但他沒想到自己會遇到這樣的事情。
「你先把事情的經過都說一遍,我聽聽裡面有沒有問題。」自己不知道趙寶英遇到了什麼事情,就是想報仇,那也是要找準是誰幹的。
「那天,我就開著車,還是練著飄移,可是從彎道上衝了上去之後,迎面就來了一輛車向我開來,而這輛車不管我左躲右閃就是直直的向我開來,我本來以為是會撞上的,我把方向盤找到了深溝的方向,結果我的車快掉下去的時候,那輛車撞上了我的車,向山下滾去,我本來是沒有事的,可是前車胎已經到了深溝上,我向後一挪,車子打滑差點就掉了下去,我連忙打開了車門,從裡面跳了出去。到最後我昏迷的時候,我只是聽到了一聲爆炸聲音。」講到了這裡,趙寶英還有一陣心悸,自己以為自己能逃出一命,也算是福大命大。
趙寶英的腿被高高地吊起來,手卻可以自由活動,劉景看了下他的腿,骨頭並沒有斷裂,只不過是錯位了,需要矯正,可是現在卻被打著石膏,而且緊緊地包裹起來。
「師傅,你就是捏,我也沒感覺呀。醫生說腿骨壓到了神經,導到現在的腿部沒有知覺,說是什麼時候有知覺了,什麼時候就會好起來。」趙寶英說的很慢,這對於自己來講是沉重的打擊,而且自己現在變成了這樣子,真的想自暴自棄。
「誰說你腿不能好的?我看你腿就能好起來,這兩天先養傷,腿現在是接上了,到時候積極的做復健就好。別說這些喪氣話。」劉景勸著,沒有他想的那麼嚴重,也沒有他說的那麼厲害。
「你就一直都在西外灘五號練車嗎?」劉景再問了句。
趙寶英倒是搖了搖頭說著:「師傅,我也不是每天都去西外灘五號,有時候也會去別的公園,別的路,反正有了盤山道我也會去。可是出事的那天,我就在西外灘五號。」自己的行蹤自己有時都不確定,他們怎麼可能知道。
「行了,你安心養病,這些事情都不你應該操心的,我會幫你把這件事情辦好。」劉景拍了拍他的肩膀,還是讓他鼓起勇氣。
趙寶英本來是想讓師傅用自己的名義去參賽的,可是師傅去參加,跟自己去參加也是兩種概念,而且師傅從來沒表現出來對賽車的狂熱之情。
劉景沒想到自己出了趟門,自己的徒弟就受了這麼重的傷,以前就看他很認真,做什麼都全力以付,不達目的絕不罷休。
這次不能參加他最愛的賽車比賽,又受到了這樣的驚嚇,雖然表面上看起來不在乎,還說著他不會放棄,要是心裡面的創傷治療不好的話,那麼他肯定不會再碰賽車。
可是趙寶英不碰賽車,誰是這件事情最大的直接受益者呢。
剛從趙寶英的病房走出來,就看到了那個一臉平靜的白姐走了過來,知道這個女人,以前的趙寶英還介紹過。他們大院的公主,而且是被所有人都捧著的公主。
「你也來看小英子,他這次確實受罪了。」白姐倒是說的很乾脆,沒有和劉景說別的話。
劉景倒是點了點頭:「我不知道你們這個體系裡面的爭鬥,但我想替趙寶英報仇,不知道白姐有沒有人選?」
白姐若有深意地看了眼劉景,說著:「人選嗎,倒是有幾個,不過表面上看起來和這件事情都沒有關係,這裡面的派系紛爭可不是你一個外人會懂的。」
「我只要知道是誰傷害趙寶英就行,至於你們的派系,我不會摻和。」
白姐倒是笑了笑,說著:「沒想到你和小英子以前交的那些人都不同,既然你想幫他,那這張紙條上的任何人都有嫌疑。」
遞到了劉景手裡面的紙條,白姐向病房走去。
「白姐,我可是看到你了,你今天怎麼來了這麼晚呀……」聽到了小英子原氣十足的聲音,劉景握緊了紙條向外面走去。
要是僅憑自己處理好這些事情,根本就不可能,還是必須借助於周紀城的力量,雖然知道周紀城在這裡也算是人物,也有些勢力,可是自己現在就是借勢。
見到了劉景,周續城可是知道這個表面上無害的男人有多麼厲害,那些被別人搶的地盤又被他搶了回來,而且比以前的地盤更大。
「老弟呀,你可是想死老哥了,怎麼最近都不見你。」周紀城見到劉景,連忙迎了上去。
劉景坐在了周紀城的身邊問著:「最近是不是不太平?」
「這話從何說起?最近各方勢力都很安靜,而且也很平靜,有你坐鎮,沒有人敢亂動,而且秩序井然。」
「噢,沒想到我走了以後,居然這麼好,周老哥的生意不錯吧。」劉景笑著問。
「這還是虧了老弟,要不然老哥也就那一畝三分地,現在要不要老哥帶你去玩玩?」劉景既然來了,就要好好招待,這可是他們的一大活字招牌。
劉景伸出手擋了下,說著:「老哥也太客氣了,我來是有事找你。」
「老弟有什麼事情就說吧,老哥肯定會幫你,你向來都和老哥這麼客氣,我可是下次再找老弟幫忙,就真的不敢找老弟了。」周紀城哈哈大笑著。
「既然老哥這麼說,那老弟就不客氣了。」掏出了白姐交到自己手裡面的那張紙條,說著:「這些人都希望老哥幫小弟查查,他們有什麼問題。」
看到紙條上面寫著的都是本地的要員,有些還和他有來往,而且關係還不錯,他有些懷疑地看了眼劉景問著:「這是?」
「我想查下情況,也是我徒弟倒霉被人用了暗招給害了,現在還在醫院,所以讓老哥查下,要是老哥不方便,那我就去找別人。」劉景作勢就要走。
周紀城哪裡敢讓劉景離開,他現在的這一切,本來就是劉景給他的,要是劉景從他這裡離開,被道上那些人知道,他的地盤肯定不保。
「別這麼客氣,東西就放在老哥這裡,我一定給你查個清楚。」周紀城還是看了眼紙條收好之後,拉著劉景說著:「跟老哥去玩玩,別這麼生氣,事情一會會查出來的。」
劉景搖了搖頭:「既然老哥答應幫我,小弟就不客氣了,還要去老哥的倉庫裡面再找幾批毛料,現在的玉石銷量不錯。」
因為大師的吹捧,而且也有很多人現身說法,據說玉石帶了之後能養人,也能治病,現在玉石可是被炒得火熱,就連毛料也是水漲船高。
一聽劉景說要去弄毛料,哪裡會不肯,現在進來的毛料一次比一次好,打開了倉庫就讓劉景自己挑,當然價錢不會變。
等到了劉景挑好,周紀城還是不死心,說著:「老弟就跟著老哥一起去玩玩,可不然就去吃個飯,反正我們兄弟很久沒見了。」
「老哥,這可不行,我今天答應要回去的,改天一定和老哥喝幾杯,我的事情還要讓老哥費心思。」劉景招呼著人把毛料帶走,自己也告辭了。
周紀城看到劉景走了以後,這才鬆了口氣,那上面羅列的官員,哪個都很厲害,卻不知道劉景查上這些,是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