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發的人,都看出了夏言冰的意思,不就是想和劉景共同唱一首,幹嘛不給面子。
「哥,你沒看到夏姐都做出邀請了,你要不唱,就太不給面子了。」劉馨倒是著急,把手裡面的麥塞到了劉景的手裡。
劉景握了下麥,再看看面前的妹妹,說著:「你真想讓我唱?」
他從來試過當著別人的面唱歌,而且自己又是五音不全,要是唱了還讓別人笑話個不停。
「快唱吧,沒看夏姐都開唱女聲部分。」在旁邊的蕭飛雪也很想知道劉景的歌唱的怎麼樣。
大家都這麼熱情,要是自己不看,還真是對不起大家的希望,緊緊地盯著字幕,聲音發出去之後,所有人都摀住了耳朵。
這也恐怖了,平時說話都沒有發現他有這麼重的鼻音,音調一個也不准,聲音卻像穿耳魔音,不停地刺激著她們的耳膜。
夏言冰好似沒有聽到,依然對唱著,兩個人含情脈脈,如果忽略了雙方的唱歌實力,倒也賞心悅目。
「終於完了。」手從耳朵上拿下來,雙手不住地捂著自己,這也太恐怖,下次千萬不要讓劉景帶來ktv,別人唱歌是要錢,他唱歌是要命。
劉景放下了手裡的麥,對大家笑笑,讓她們從頭忍耐到現在,也真是很不容易的事情,所以每次有要請去唱歌,他都不會開口。
「聽了我的歌,也應該讓蕭飛雪來唱一首。」這項提議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讚揚,就連劉景也對著蕭飛雪說著,「唱一首,大家都想聽你唱。」
有了夏言冰的珠玉在前,蕭飛雪拿過了麥大大方方地說著:「既然唱,那總要有個好綵頭不是,雖然我唱歌比不過夏言冰,但我總比劉景唱得要好。」
大家都笑了,劉景那叫什麼唱歌,明明就是抱著麥在這裡亂吼,沒有節奏沒有音律,就算旁邊的小姑娘,也會比他唱得好。
「快說,你想要什麼?」有人起哄著,劉景鼓勵著。
蕭飛雪看了看大家,再看看下劉景,說道:「我想讓劉景單獨陪著我玩一整天。」
這個願意也是劉景身邊所有女人願望,他太忙了,忙到沒有空來參與她們的生活,也沒有空來和她們多交流,就算是在他的身邊,卻依然感覺不到滿足。
除了音樂響起之外,沒有人再說什麼,所有人都知道,讓劉景陪著她們是一種奢望,每個女人都是他的女人,但每個女人卻又是獨立的個體。
劉景見氣氛如此尷尬,笑著說:「那可不行,要是單獨陪你,剩下的人都有意見,等這些事情都處理完以後,我願意天天陪著你們。」
「哥,你也別說的這麼肯定,你的事情每天都會有,你根本抽不出時間來陪我們。」劉馨吐槽著,這話不知道說了多少遍,卻從來都沒有實現過。
「你們說我是那樣的人嗎?」眼睛打量著她們,可惜所有人都搖頭,擺明了不相信劉景的話。
「是這樣的人!」異口同聲整齊地要命。
雖然被人指出來,劉景卻笑著:「以後把缺失都補上,你們想做什麼都可以做什麼。」
蕭飛雪唱著一首情歌,纏綿悱惻,動人心弦。怪不得她會提出那樣的要求,怪不得她會這麼說,原來她的唱歌也不弱。
「既然都唱的不錯,我提議晚上不醉不歸。」劉景笑著揮手讓服務員再拿些酒來,今天晚上是放開的喝。
「好!」
酒瓶不知道開了多少,你一杯我一杯,就連向來不喜歡喝酒的玉兒,也端起酒杯多喝了幾口。喝得有些撐,自己要去放水。
「你們先唱,我去衛生間一趟。」喝多了,必須去一趟。
還在房間裡面唱歌的四個女人,正打鬧著,大家都喝的很多了,頭腦也有些不清楚,玉兒倒是她們其中保持清醒的一個人。
包間門被人推開了,正在唱歌的劉馨和夏言冰,卻沒想到有人衝了進來。
「你們是誰!」
回過頭來,發現站在他們面前的,是一大群人,約有二十來個。每個人都不懷好意地對她們笑著。
蕭飛雪和玉兒站了起來,旁邊並沒有什麼可以靠的,說著:「你們想做什麼?」
領頭的是個頭髮很長看起來有些陰柔的男人,他站在了這四個女人的面前,說著:「你們打傷了我兄弟,我今天是來為兄弟報仇的。」
「我們不認識你,也沒打傷過你兄弟,你還是去別處問問。」夏言冰冷冷地說著。
從頭髮很長的男人身後,走出了一個被紗布纏著半張臉的男人,胳膊也被吊了起來,走路一瘸一拐的。
看到了面前這群女人,他用另一隻手指著她們,說著:「大哥,就是她們,就是她們把我打傷的。」
被女人打傷都不嫌丟臉,她們確定自己沒有打傷過別人,剛來這裡不久,怎麼會惹上這種地痞。
「你看好,到底是誰打傷的你,別一會又哭天喊地。」蕭飛雪生氣了,這些普通人也想騎在她們的頭上,是不是看她們都是女流之輩。
頭髮很長的男人說著:「既然打了我兄弟,就是打了我,我黃鐵在這道上混了快十年,也沒見有人敢動我兄弟一根寒毛。」
蕭飛雪站了出來,說著:「我們都說不認識你兄弟,也沒打過你的人,既然你說是我們幹的,那你想怎麼樣?」
「想怎麼樣?」黃鐵念了下,然後指著她們四個人,「都跟著老子回去,伺候好了老子,我就放了你們,這筆賬就此了結。要是不願意,那你們就伺候我這群兄弟,等我什麼時候喊停,什麼時候為止。」
「做夢!我哥哥會來教訓你們的。」劉馨氣不過,被人用這樣的眼神打量,而且他們表現的這麼噁心,自己快受不了。
黃鐵手一招,讓身後的兄弟把這四個妞都帶回去,個個看起來很正點,應該在床上也是尤物,想到能把這樣的女人壓在自己的身下,別提有多開心。
蕭飛雪已經做好了準備,有人來抓她的時候,她的腳抬了起來,每人送了一腳。雖然打中了這兩個男人,可是對於他們來說,女人的力道根本不重。
旁的夏言冰手裡面拿了根棍,這是用來打掃衛生的拖把,左右胡亂扔著,卻也打中了其中三個人。劉馨倒是上去又是抓又是撓,反正是拳打腳踢,根本不計形象。
至於玉兒,倒是故意露出了自己的乳溝,對著面前的這個男人,笑著:「小哥哥,可不要帶我走呀,我陪你多玩玩。」
男人色瞇瞇地想上手去摸,玉兒一個巴掌打了過去,腳抬了下來頂在了他的胯下,身體猛然間跳了起來,對著他就是重重的一擊。
別看她們是女人,也別看她們都這麼簡單,平時跟著蕭飛雪練的時候,倒也下過苦功夫的,就怕給劉景丟臉,就怕拖他的後腿。
幾個人相互瞭解,懂得對方的弱點,你來我往之間,這二十幾個人拿這四個女人沒辦法,黃鐵以為自己會輕易地抓到這四個女人,卻沒想到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本領。
五個人成為一組,他們只負責抓其中一個女人,不能讓她們互相照應,必須切斷她們之間的聯繫。
從洗手間回來的劉景,還沒有走到包間外面,就看到了裡面的混亂,本以為讓她們放鬆的,卻沒想到惹了這麼大的麻煩。
劉景衝進了包間,看到了被圍在中間的這四個女人,站在旁邊手背在身後的長髮男人,倒被人從背上踢了一腳,直接趴在了地上。
站起來之後,看到自己站的位置上來了一個男人,而這個男人明顯與被圍在中間的女人認識。
「哥,你快來救我們,我快撐不住了。」
劉景對妹妹使了個眼色,卻不願意讓妹妹繼續打下去,說著:「讓你的人從這裡出去,我可以饒你一命。」
「說的好笑,就憑你一個人,也想做這樣的打算,我黃鐵混了這麼多年,可不是嚇大的。」說著手一揮,「抓到了她們四個人,重重有賞。」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更何況說讓這些女人來伺候自己,大家幹勁十足,劉景聽到了黃鐵的話,手抓住了黃鐵的頭髮,向後撕扯,手拍在了他的脖子上,只要這麼輕輕一擰,黃鐵的腦袋就可以分家。
「讓他們住手。」劉景倒是笑了。
「快住手!快住手!」黃鐵現在是對劉景言聽既從,他都沒有看到劉景是怎麼樣抓到自己的,而且他的動作那麼熟練。
「讓他們都放下手裡的武器。」
「放下武器。」
「抱頭蹲在牆邊。」
「……」
劉景說一句,黃鐵跟著說一句,就怕說的慢了,自己受到劉景的非人待遇,再看了下旁邊的那些兄弟,都按著自己的話去做。
「讓他們有都滾出去。」劉景相信這可不是無預謀的,應該是他們計劃好的。
黃鐵還是按著劉景的吩咐,等到人都走光了以後,腦袋仰的難受,嘴裡面哀求著:「英雄現在可以放了我吧,我並沒有對她們造成什麼傷害。」
劉景隨意地在黃鐵的身上拍了幾下,說著:「告訴我事情的原本真相。」
黃鐵看了眼旁邊的那幾個女人,也只能認栽,本以為會趁他不在,把這幾個女人截走,沒以他回來這麼迅速。
「我是聽了在這裡的六子的傳話,說今天晚上這裡來了幾個極品女人,只有一個男人,所以我就起了色心,想把她們帶回我的場子。沒想到這幾位女俠個個都很厲害,我帶著的這些兄弟被打她們打得落花流水。」黃鐵說的很簡單,而劉景皺著眉頭,「就這些,要是有隱瞞,你的下場就如此瓶。」
「砰!」酒瓶被摔在了地上。
黃鐵膽戰心驚,看著面前這個平靜如水的男人,嘴裡面說著:「我現在就說,我全部都說。」
「還不快說。」劉景給了他一個好看的眼色。
本來就沒有多少膽量,現在哪敢耍花樣,說著:「我是聽六子說的,他的手裡面有拍到她們的照片,所以我就藉著手下被她們打傷的名義,來找她們的麻煩,而且現在是晚上的十點鐘,不會有人我管這些閒事。」
「你說的六子是誰?是這ktv的老闆?你在這裡幹了多少壞事?」劉景問一下,黃鐵就縮一下。
「真的請相信,這是我第一次做,我也不想這麼幹的,請大俠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我會改過自新重新做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淚,邊說就邊哭起來。
an?."l=?nyh!{erun:yes;font-family:細明體;font-size:16px;mso-font-kerning:1px;">百里絕像是能看透她的一招一式,還有攻擊的方向和角度,無論她怎麼變換攻勢就是不能成功碰到對方一片衣角。
百里絕不驕不躁的與純夙切磋武藝,輕描淡寫就能化解掉她全部的攻勢,只是從他閃著光亮的腦門上可以看出端倪。
他已經使出了全力,看似輕鬆,實則已經大汗淋漓。
「呼……呼……」
「呼……好累。」
兩個人都筋疲力盡,純夙雖然略現下風,但已經讓對方使出了全力,也算達到她想要的的目的。
再這樣打下去兩人都會脫力,那樣的話切磋的意義就不存在了。
停下所有動作,各自調整一下呼吸。
「夙兒,你知道厲害以後可別欺負我啊1」
百里絕得了便宜還賣乖,明明他更略勝一籌,現在卻要說這樣的話,分明是哄著她玩。
但這並不讓她反感,反而有種小小的感動,剛才她看得很清楚,有好幾次他明明可以傷到她了,可卻是生生改變了攻擊方法,是寧願被她反過來傷到都沒有繼續攻擊下去。
這樣一份心思怎麼不讓人感動!
在打鬥中受點小傷那是在自然不過的,畢竟拳腳無眼啊!
「呵呵,夙兒覺得滿意嗎?」百里絕的氣息已經平穩了很多,就算同樣力竭,他保留的體力依舊比她強。
而他把這當成了純夙喜歡的玩耍遊戲,而他也樂意陪她玩,可下次能不能換個玩法,有好幾次他差點就傷到她了,這種讓人擔心的遊戲以後再也不想玩了。
「以後我們換個遊戲玩好了,真的很危險。」
「我又沒有在玩,只是想知道你到底有多厲害啊!」純夙的聲音壓的很低,半嬌半嗔的語氣中透出絲絲得意之色。
得意這個男人是她的,這麼強大的男人是屬於她的,這種甜蜜的感覺充斥了整個心間,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那夙兒覺得還滿意嗎?」
百里絕故意曲解純夙話裡的意思,目光在自己身上來來回回掃了又掃,最後停在自己身體的某處,調侃的挑眉問道。
明明從她亮晶晶的雙眸中便能猜出一二她的心思,可就是想要逗逗她,他的夙兒就該是一個靈動活潑的人,冷漠並不適合她,除此之外的表情都很可愛。
除此之外,也想親耳聽聽到她親口說出對他的感覺來。
「討厭,我回去了。」純夙一扭身子跑向了屋裡,她這是害羞了。
這便是所謂的打情罵俏嗎?這種感覺還從來沒有體會過,很不錯的感覺。
「夙兒,你真的忍心丟下我?」
你儂我儂的遊戲百里絕啊玩兒的不亦樂乎,眼看著純夙急急忙忙的奔到房裡,愉悅的笑聲充斥著整個庭院。
玩也玩過了,鬧也鬧夠了,許久之後百里絕漸漸陷入了沉思,臉上的表情慢慢沉靜下來。
時間彷彿在這一刻靜止,百里絕飽含滄桑的聲音在院了裡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