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
我的左手現在奇癢無比,但是碰一下就會很疼,苦不堪言,而且在斷口處不斷的有肉芽翻滾出來,斷裂的骨頭處也被一個大的血淋淋的肉球包裹起來,麻酥酥的,整個手都腫了了起來,但是好在對於現在要做的事,影響不是很大,因為堅固無比的蟬刀,很是輕易的就將我搶過來的那只匕首上綁著的木質刀柄給切了下來,這個匕首上的刀柄分為兩塊半厘米厚的木板,我將這兩個木板將蟬刀的刀柄給夾了起來,然後又撕下了一截上衣,我的露臍裝現在已經要變成露胸裝了,膝蓋壓著蟬刀的刀身,用這截布將兩塊木板固定好,不過只有一隻手,不好打結,我只能是盡量的纏緊布條,使蟬刀上的木板不會脫落,多餘的一截布條將蟬刀的護手給纏住,做好這一切,我看著吳天啟的方向,準備將蟬刀遞給吳天啟……
雖然我不知道這個樣子蟬刀上的毒會不會一樣的影響到吳天啟,但是眼下也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只是希望影響能夠少一些……
再看看血屍,血屍身上的彈孔已經長好了,而且被切掉的手臂的斷口處的位置,也冒出了一截如筷子般粗細額東西,看上去像是手臂的縮小版,竟然已經在開始再生了,不過由於失去手臂的原因,血屍的攻勢比之之前就要弱上許多了……
吳天啟也在不斷的繞到血屍失去手臂的方向,攻擊血屍的死角,而且手中的匕首在不斷的招呼著血屍的那只正在生長的細小的手臂,以至於血屍的那隻手臂在不斷的被破壞和生長的狀態……
吳天啟又不相信這種再生會是無限的,不斷的在血屍的身上造出各種各樣的傷口,不斷的創傷血屍,但是吳天啟的臉色卻是開始變得通紅,明顯像是這種絕對的高頻率的攻擊,對於吳天啟來說實在是吃不消……
而且眼前的這個血屍雖然有意與吳天啟所知道的那種,但是爪子上也應該是帶了劇烈的屍毒,使吳天啟也不敢面對這個血屍以傷換傷……
雖然粽子和喪屍不同,不會被抓傷或者咬傷就會變成喪屍,但是絕對也不好受,而且吳天啟也在提防一件東西,那就是血屍的舌頭,那個可以360度無死角攻擊的舌頭,要是在一個不注意中伸了出來,那可就是真的要變串燒了,所以這個樣子使得吳天啟的攻擊看上去更是拘束……
但是這個我不能告訴吳天啟,血屍的舌頭在小蛇注入的蛇毒中,從內部開始溶解了,而且蛇毒這種化學攻擊,比之割傷砍傷的這種物理攻擊,持續狀態上更久,使血屍的舌頭一直生長不出來,生長的速度和溶解的速度正好抵消……
而且溶解額不僅僅是舌頭,整個脖子也在一種持續的中毒狀態中,雖然沒有舌頭那裡那麼誇張,但是也最大限度的麻痺了血屍的牙齒,使得攻擊變得很是緩慢——相對於其他的地方。
小蛇的身體也沒有閒著,一直都在纏著血屍的另外的一隻手臂的胳膊處,而且小蛇的身體膨脹到了近三米長,茶杯口粗細,非常好的桎梏住了血屍的手臂……
而且小蛇也在等機會,之前鑽到那個黑衣人嘴裡的東西,那個形狀和大小都像是人的心臟的東西,自然便是血屍的本體了,有了這個,現在的這個身體崩了,只要找到寄主再次的寄生便可以,但是對滿肚子毒液的小蛇來說,血屍不但寄生不了,反而是上的食物,所以小蛇樂此不疲的最大限度的拖住了血屍的動作……
頭部高高揚起,隨時在血屍本體跳出來的時候一口咬住……
這會值得一提的便是那個黑衣人,這麼個陌生的傢伙自然是不可能會一直的幫吳天啟拉仇恨的,一邊開槍一邊後退,最後象徵性的開了一槍轉身就跑沒了,看樣子是找老頭子匯合去了……
吳天啟對此也毫不在意,反正就沒指望會一直幫忙,倒是黑衣人真的留下的話,怎麼處置,反倒是個難題……
在和血屍與吳天啟爭鬥了不知多少回合後,吳天啟運氣很不好的出了差錯,刀斷了……
其實也不能怪吳天啟,吳天啟在血屍的身上已經最少也砍了上百刀了,而且每一記都是深入骨頭的那種,而且血屍變化後的身體也堅硬無比,皮膚硬度堪比樹皮,刀子能夠撐到現在,質量還算不錯的了……
但是現在也是不堪重負的發出了悲鳴,終於斷掉了,吳天啟臉色一沉,大感不妙,將手中額斷刀拋出,紮在血屍的眼眶中,轉身就想我跑來,不用說,他知道我這裡還有一把匕首,但是當他看到地上,刀柄部分已經不見的匕首時,臉色像是豬肝一樣難看,:「大聲吼道,你這是幹什麼?想要害死我?」
這種關頭我當然不會解釋什麼,握住蟬刀的刀身,將包裹個結實的刀柄部分遞給吳天啟……
吳天啟看到刀柄部分鼓了一大圈的蟬刀,心中很是不明白我為什麼這麼做,但是想到蟬刀之前的那種幾乎就是觸之必死的效果,心中頓時一喜……
跑到我的身旁一把將蟬刀搶走……
我只得大叫一聲,「千萬不要將布打開……」
其實不用我這樣說明,吳天啟也不會在這個時候,血屍在身後緊逼的時候去慢悠悠的打開那層布的……
但是被包的很粗的刀柄,在實際上,使用起來自然是很不方便的,以至於連續兩擊都沒有擊中,看的我著急的要死,吳天啟更是急的要死,「這傢伙搞什麼鬼,難得能夠將刀借給我,還裹成這樣,真是想害死我?」
但是在第三下的時候終於完美的擊中了血屍,在血屍的胸口切開老大的一條口子,那種如同切過豆腐的爽快感讓吳天啟對這把刀子更是愛不釋手……
吳天啟見一擊得手,又是旋轉刀鋒,又在血屍的身上留下了幾道印子……
眼見得,被切開的部分,血屍紅色的肉開始徐徐的變黑,心中一喜,但是下一刻,吳天啟就臉色一變,將蟬刀一把丟掉……
痛苦的捂著手,不停的後退,轉過頭來狠狠的盯著我……
該死,那麼厚的一層也沒用嗎?而且毒性蔓延的也太慢了,那種幾乎對穿的幾刀居然毒性還在漸漸的蔓延中,這是被削弱了多少威力啊……
「這刀他媽的怎麼回事……」吳天啟額頭青筋跳起,大聲的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