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宮可是一個好地方。」邊說著,邊笑著,這心裡別提究竟是有多麼的開心了,麗絲就是喜歡看嵐夜出醜,吃癟,因為這世界上,只有一個人能夠讓他如此。
想到這裡,她的心情則是更加的美麗,更加的好了,那笑容,也是更加的燦爛了。流澗無奈的搖搖頭,這個女人,真是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霸道的把她圈在自己的懷裡,沒有看見別人都快速的離開了嗎?他們在繼續的留在這裡,恐怕是回不去了,天知道他們這位面的結境究竟是怎麼打開的。
「放開我?」發現這個男人還抱著自己,不由得怒斥他,有些事情,她還沒有和他算完呢?騙她也就算了,居然還隱瞞實力,簡直是不可原諒,明明那麼厲害,還跟著她學習什麼靈力,真是有病,他的靈力,不知道要比她強悍多少。
「絲絲,我放開你,你的速度,可是追不上他們的,何況自己的女人,自然是要好好的保護著。」溫柔的聲音,讓麗絲一時間,不知道是惱羞成怒還是生氣,總之就是,她現在的心情很不爽,十分的不爽。
「你。」麗絲第一次發現,字的語言竟然如此的缺少,竟然不知道該說一些什麼,乾脆沉默不語,不過這心裡,當真是,明明應該討厭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卻是有些欣喜,她一定是被他氣得生病了,不然怎麼會有這樣的感覺。
「絲絲,怎麼了,臉頰怎麼紅紅的,是不是有哪裡不舒服。」關切的話語,在她的耳邊緩緩的響起,很溫柔,熱熱的氣息,兩個人之間的距離有些說不出的曖昧的氣息。
麗絲推了推他,眼裡閃過一抹不滿:「要走就快一點,不要靠我這麼近,小夕月一定很傷心,我這一次,一定要好好的教訓一番嵐夜才可以。」
她這話說的,有些前言不搭後語的,流澗當真也不再繼續的鬧下去了,在心裡歎息了一聲,加快了速度。
嵐夜自然是不可能讓玄武扛著的,不知道是心裡委屈,還是故意的裝可憐,沒有讓任何人摻扶著,自己一個人,坐在貂的身上,那搖搖欲墜的樣子,可能隨時都會倒下。
司馬夕月在心裡不停的告訴自己,不要去理會那個男人,不過是在那裡裝可憐罷了,不要去理會,忽略忽略,反正死不了,誰讓他瞞著自己的,去做那麼危險的事情,就算是神之界的人
是啊,神之界的人,他們應該最痛恨的就是她吧,想到了這裡,不由得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終究,是她虧欠別人虧欠的太多了是嗎?穆茲,嵐夜,還有如若沒有她的存在,是不是一切都可以恢復如初了,他們之間的關係,仍舊會很好,不會鬧得現在如此的僵硬。
「青龍,等一等貂。」緩緩的開口,她終究是無法真的生氣,因為這一切,都是她給他帶來的,是她的錯。
嵐夜看見青龍的速度慢了下來,心裡一陣高興,小女人是不是不生氣了,是不是原諒他了,不過臉上卻仍舊是一副好像是別丟棄的小狗的模樣,說不出的可憐兮兮的樣子,真的是怪可憐的啊。
從青龍的身上,飛到貂的身上,看也沒有看嵐夜:「玄武,給他包紮。」
「月兒,我給荷包紮呢?」老大啊,他的女人最重要好不好,雖然說他們都是獸獸,可是也有愛的,好不好,他也非常的心疼他的女人的,想了想,他乾脆抱著自己的女人,飛身到了青龍的身上。
「白虎。」眸光撇向一旁的白虎,不過她的話,還沒有說出口,白虎就先開口了:「老大,我先過去了哈哈,啊哈哈,有事叫我,我走了啊老大。」
他寧願最後被那個老大修理一頓,也不想得罪老大的夫君那,簡直是太恐怖了,那慘痛的記憶,他這一生都不可能忘記,這才不過萬年,而已,他更是不可能忘記了。
司馬夕月翻了一個白眼,一群沒義氣的傢伙,跑得倒是快,朱雀,她根本就是沒有想,以朱雀的性格給嵐夜包紮,兩個人絕對是能夠打起來的,而且身上的傷勢,絕對會更加的嚴重的,算了,還是她自己來好了。
「娘子,還在生為夫的氣嗎?」嵐夜可憐的模樣,真的是越來越像是一隻被主人拋棄的小狗了,在來兩滴眼淚,就更加的可憐了。
「我不生氣。」賭氣一般的說著,然後毫不客氣的撕開他身上的衣服,這動作,這直接的,讓某個人還不忘記開玩笑。
「娘子還真是直接,雖然為夫現在身上有傷,不過滿足娘子是沒有問題的。」嵐夜輕輕的說著,本來只是想要逗一逗司馬夕月而已,卻沒有想到,某個小女人,那眼眶轟轟的,眼裡說不清的悲傷。
「小女人,對不起,是為夫不好。」嵐夜輕輕的把她擁在自己的懷裡,完全不在意自己的身上還有著傷勢。
胸前的傷口還在流血,似乎一點也感覺不到半分的疼痛,此時,他最心疼的是懷裡的人兒,看著她因為擔心自己,臉色仍舊的蒼白。
「笨蛋,身上還在流血呢?你是真的準備血流盡而死,自殺嗎?」司馬夕月沒有好氣的說著,開始為嵐夜包紮,故意在纏紗布的時候,用了一些力道,自然是知道她是故意的,某人只能夠忍著疼痛,掛著笑臉。
「夕兒,下一次不要那麼傻擋在我的面前,穆茲不可能殺了我的知道嗎?」嵐夜輕聲的說著,沒來由的,剛剛消失的怒氣,瞬間的又上來。
「是啊,不會殺了你,你還真是有把握,下一次,我絕對不會閒著沒事情,來找你,你這麼有把握,就一個個的去挑釁好了。」司馬夕月冷冷的說著。
「夕兒,我。」這一刻,嵐夜竟然發現自己的語言有些蒼白無力,如若換成是他,他也會焦急,他明白小女人的心裡,也明白他的擔憂,可是
「夜,有些事情,著急也沒用,你明明知道,你現在如此的焦急,到最後,很可能兩敗俱傷,那個時候,或許真的是著了別人的道了。」輕輕的說著,歎息了一聲,更加的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親了親嵐夜的眼睛。
「好了,你休息一會吧。」回到了倚月樓閣,司馬夕月為他換掉了身上沾滿了血跡的衣衫,蓋好被子,緩緩的說著。
嵐夜這一刻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竟然莫名其妙的感覺一陣恐慌,抓著她的手不肯放開,像是孩子一般的撒嬌:「娘子陪我。」
司馬夕月淡淡的笑容,躺在了他的身邊,輕輕的不壓到他的傷口:「睡吧,我在這,哪裡也不走。」
嵐夜點點頭,可是還是不放心,仍舊不肯閉上眼睛,這樣的小女人,讓他沒來由的心慌,不鬧不發脾氣,反而如此的溫和,真的是讓他有些不習慣。
可是他又明明的是不希望她生氣的,到最後,糾結的反而是他自己了。到最後,終於是沒有低過疲憊,緩緩的睡著了,醒來的時候第一件事情,就是看看身邊的小女人是否還在,他不知道是不是做了噩夢,額上還有著汗水,吻了吻,她的額頭,看著她的睡顏,終究是不捨得繼續的睡。
可能是剛剛的吻,讓司馬夕月微微皺眉,緩緩的醒來:「怎麼不多睡一會?」
「不捨得,想要看著娘子,發現,無論怎麼看,都看不夠,我是不是魔障了。」溫柔的聲音,真誠的眼眸,並不是在開玩笑,也不是曖昧。
『噗哧』一聲笑了出來,看著嵐夜那窘迫微怒的臉頰,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呵呵,誰知道你忽然間如此的煽情啊,人家沒有忍住嗎?嘿嘿。」
「你這個小女人。」手高高的抬起,輕輕的落下,在她的屁股上,輕輕的捏了一下:「看你下次在調皮,我怎麼懲罰你。」
「我現在可是有寶寶的,看你怎麼欺負我。」挺著自己的肚子,十分的驕傲的說著,那樣子,就是你根本不能夠拿我怎麼樣,看著她的孩子氣,嵐夜終於放心了,臉上露出寵溺的笑容。
「夕兒,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讓自己有任何的危險,為夫定然能夠保護你,更加的不要向著離開為夫,知道嗎?」
雙手捧著她的臉頰,認真的看著她的眼睛,嚴肅而又認真的說道,司馬夕月莞爾一笑:「我知道,你也一樣,不要讓自己受傷,不要讓自己陷入危險,哪怕是因為我,知道嗎?」
「前面的我都可以答應,唯獨後面的一句,我不答應,你是為夫的娘子,難道娘子不相信為夫,能夠保護你嗎?」嵐夜說的認真,甚至有些慍怒,如若司馬夕月反駁的話,他說不定會再一次的打她的小屁股,狠狠的教訓一頓。
「相信,我知道了,這麼凶,小心沒人要你。」開玩笑的說著,嵐夜狠狠的把她擁入自己的懷裡:「是啊,為夫正因為沒人要,所以把你圈在懷裡,圈一輩子,你要對為夫負責,當初可是你先勾引為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