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任何的人,只不過,宮殿的外面,一處巨大的坑,那麼的明顯,這無疑是一種警告,旁邊有著一串字『紫晶王不屬於神宮殿,更不屬於那什麼都不是的五大家族的盟主,最好交出來,麗絲。』
直呼麗絲的名諱,在浩瀚大陸,當真是沒有幾人,司馬夕月微微皺眉,那裡沒有任何的氣息,來無影去無蹤,這個熱究竟到了何種的地步。
司馬夕月感覺自己的腦子有些亂,似乎要想起來了什麼東西,可是卻一點也想不起來,腦海的深處,似乎有著什麼呼籲而出。
「夜,到底以前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看似想起來所有事情,可是卻又什麼都不記得。」司馬夕月的聲音很輕很輕,像是說給他聽的,就仿若是在說給自己聽,根本讓人有些無法分清,她的心裡,究竟在想一些什麼。
嵐夜把她擁入自己的懷裡:「笨蛋,你只要記得,為夫很愛很愛娘子,就好了。」
沒有在說話,她知道,他這麼做是為了她好,可是她的心裡總是有一些傷感,最初想起那些身份的時候,自己根本不敢相信,如若不是自己靈魂穿越,這些事情,恐怕打死她,她也不會相信的,可是如今,接受了,卻又有那麼多的事情不記得,這樣的感覺,真的很討厭。
「傻瓜,一切順其自然不好嗎?過去的事情,總歸是過去的,重要的是現在,你說是不是,為夫的笨蛋娘子。」
嵐夜輕輕的捏了捏司馬夕月的臉頰,寵溺不言而喻,眸光在司馬夕月看不見的時候,閃過一抹冰冷,不管是誰,妄想傷害夕兒的,都該死。
「哼,真是不要臉,有本事直接的站在本宮的面前,和本宮來這套,他以為自己的武功很厲害,到達了天下無敵的地步,當真是可笑,只會玩著這些有的沒的,難怪會這一生,都如此的沒出息。」麗絲剛剛出來,看了一眼地上的大坑,陰冷的說著,唇邊掛著一抹危險的笑容,來她這裡留下了這些東西,她不給一些回禮怎麼可以。
以為掩蓋了氣息,她就不知道是誰了嗎?哼,如若不是小夕月在這裡,她現在就去挑了他的宮殿,不知死活。
「小夕月,給你。」下一瞬間,麗絲的表情,氣息忽然間的改變,在面對司馬夕月的時候,她永遠都是那麼的無害可愛,眼裡甚至是透露著溫柔,真的讓人很難以相信。
紫色,高貴而又神秘,紫晶王,真的很美,美中透露著一抹魅惑,讓你不禁想要去接近它,想要看一看,這裡面究竟隱藏著什麼樣的秘密。
看了一眼,直接的把它丟入納戒之中,她感覺到納戒中的聖石很興奮,從紫晶王一出現,它就像是一個孩子一般的,高興的跳了起來,手舞足蹈的,那樣子,好像是在說,紫紫快來,快來。
不由得她的唇角勾起一抹美麗的笑容,也像是一個孩子一般,開心的笑了,她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為什麼如此的高興,可是,就是很高興,很開心。
「還是笑起來好看,以後不許愁眉苦臉的,多難看。」嵐夜不禁又捏了幾下她的臉頰,他自己也發現了自己越來越喜歡捏她的臉頰了,不知道為什麼,就是非常的喜歡,感覺很好玩,哎呀呀,他真是有些壞了,不過,他只喜歡對他一個人壞。
不由得嘿嘿的笑著,他此時是完全的沒有發現,身邊的人,都是一臉嫌棄的看著他,好好的沒事笑得那麼的猥瑣做什麼?
「沒事別笑的如此的猥瑣,還有,你剛剛居然說我難看。」司馬夕月說道後半句話的時候,臉色忽然間的沉了下來,眼睛瞪得十分的大,就想要在他的臉上瞪出幾個窟窿出來一般。
「哪有,娘子不管怎麼看,在為夫的眼裡,都是極美的。」嵐夜說甜言蜜語,今後,真是出口成章。
一旁的麗絲,直接的酸掉牙,不由得一陣顫抖:「太可怕了,這個世界當真是玄幻了一遍又一遍,小夕月,我們走吧,你要去哪裡,我就跟著你去哪裡,有我在,看誰敢欺負我的小夕月。」
說著,似乎有意無意的看向一旁的嵐夜,那眼裡挑釁的的味道,十分的明顯,不過某個男人,直接的忽略,根本沒有放在眼裡,就在麗絲準備暴跳如雷的時候,司馬夕月緩緩的開口:「你離開了,神宮殿怎麼辦?」
「都出來。」麗絲得意的看向司馬夕月,只是簡單的三個字,她的身後,密密麻麻的全都是人,沒有一個人的實力是低於斗尊的,鬥神的也是很多,好吧,司馬夕月承認她是震驚了。
能夠不震驚嗎?整個浩瀚大陸,所知的斗尊實力的都很少,至於鬥神的,更是珍貴的可以,可是來到了這裡,看著那身後的人,她再一次的感覺自己無知了,這簡直是和大白菜一樣多的高手,她還能夠說一些什麼,無語啊。
看來是她過於堪憂了,隨隨便便的一個都是斗尊的,鬥神的,還有一些隱藏了氣息的高手,怪不得神宮殿,能夠千年來一直屹立不倒。
「嘿嘿,怎麼樣?小夕月,還可以吧。」麗絲得意的笑著,希望某人能夠誇讚她一句,真的是只要一句就好了,她一點也不貪心的,這是真的真的。
那樣子,的確是一點也不貪心,看起來,還有點說不出的可愛。
「嗯,的確是很厲害。」司馬夕月緩緩的說著,這幾百人的陣容,並不是說,擁有就能夠擁有的。
「呵呵,當然了,這可是我千年來尋找的高手啊。」麗絲毫不隱瞞,千年來,自從她建立了神宮殿,就一直在到處的尋覓高手。
司馬夕月淡淡的一笑,沒有再說什麼,不知道為什麼,她不想要知道太多。
「如若再有人來,級別在你們之上的,就不要出現,在你們之下的,有一個給本宮殺一個,有十個給本宮殺十個,一個不留,聽見了沒有。」
「是。」那些人,回答了之後,迅速的隱退自己的身影,麗絲則是又恢復了嘻嘻哈哈的樣子。
「怎麼樣,小夕月,這一次,可以讓我放心的與你一起走了吧,放心啦。」麗絲這樣子,完全是一副沒心沒肺的模樣,也的確是如此,如若不是當初為了小夕月,她也不會建立這神宮殿,這些人,她不在意,她在意的,永遠都是只有小夕月自己而已,除了小夕月別無他人。
「嗯。」淡淡的聲音,點點頭,不過那眉還是微微的皺起,不是因為麗絲,而是因為她感受到一抹炙熱的目光,仿若能夠把她燃燒一般,那目光究竟是誰的,不由得望向了天空。
她居然連方向都感受不到,不由得看向身邊的嵐夜,沒有來得及看清,他目光裡面的光芒已經消失不見了。
「夜,我累了。」司馬夕月舒展眉頭,微微一笑,有些撒嬌的味道。
「小夕月我也可以抱你的。」這邊,麗絲快速的說道,她也可以的,她好想要抱著小夕月,不過,嵐夜已經美人在懷了。
金龍把耶律莫直接的扔了過來,他身邊帶來的兩個侍衛,早已經沒有了蹤影。嵐夜冷冷的看了一眼:「這麼快就承受不住了,這生不如死的味道,你不過剛剛才開始品嚐而已。」
冷冷的說完,下一秒鐘,直接的把耶律莫放入了他的納戒之中,司馬夕月目光一亮,夜的納戒她從來就沒有進去過,好想要看一看,裡面究竟有些什麼東西。
他們並沒有用金龍承載,反正這神宮殿的轎子,都是斗尊以上實力的人抬著,路程也是很快的,這裡距離古城,並不是很遠,應該沒有什麼問題,不過,這之前,他們當真是沒有想過,原本不過是兩日的路程,他們愣是遲緩了七日才抵達。
麗絲真的是千年了沒有離開過神宮殿了,這一次出來,對於一切都感覺到好奇和懷念,其實,懷念倒也是沒有多少了,最重要的是,她真的很想念,曾經,她與小夕月共同遊玩的時光,如今,她的小夕月都已經忘記了她,不過不要緊,只要小夕月在她的身邊就好,這樣她就很滿足了。
原本他們是準備了三鼎轎子的,可是最後,那一鼎轎子直接的剩下金龍一個人,自己呆在裡面了,這麗絲直接的上來,把他趕了出去,而流澗,那也是,自己的轎子也不用了,直接的也擠進來,當真是讓人有些無語,不知道該說一些什麼?
司馬夕月直接的忽略,當做看不見他們,直接的賴在嵐夜的懷裡,這一路上麗絲都不停的講著,自然,她只跟一個人說話,那就是她的小夕月,坐在一旁的流澗,那不僅僅是渾身酸酸的,那目光都是酸酸的,簡直是讓人直接的不知道該說一些什麼才好。
流澗的心裡那也是相當的鬱悶,他從愛上了這個女人之後,就沒有一天不吃醋的,而且一直還是吃一個女人的醋,不用別人覺得好笑,他自己都覺得好笑,女人愛上了女人,這怎麼可能,他非要麗絲愛上自己,讓麗絲明白,什麼才是愛一個人,什麼是姐妹朋友。
不過,他心裡所想的這些,他已經努力了多少年了,可是卻是一點用處都沒有,完全的仍舊只是被她所忽略的那個人。
「小夕月,你餓不餓,吃點東西,這是我親手做的,還有這花茶,是你以前最喜歡喝的。」邊說著,麗絲邊從納戒中,拿出準備好的點心茶水,流澗看著這心裡叫一個嫉妒啊。
「麗絲,你沒發現這轎子裡面都是醋味嗎?」司馬夕月似無意一般的說著,不由得有些無奈的看向流澗,也不知道這個笨蛋是否表白了,既然喜歡,那麼就主動一點,就他這樣的,到時候自己心愛的女人,搶跑了,也只能夠抱著牆壁哭了。
「醋味,哪有啊?哦,小夕月是想要說,嵐夜吃醋了,不會的,以前他都沒有吃醋。怎麼回事,轎子怎麼停下來了。」麗絲向外面望去,金龍此時飛身出去,他當真是一個人無聊啊,這一感覺到不同尋常的氣息,立即飛身下來。
前面,幾乎都是屍體,或者是掙扎的百姓們,口中不停的說著:「救命,不要殺我,救命啊,求求你們,救救我,我不想死,誰來救救我。」
這一聲又一聲的呼喊聲音,那些已經斷氣的屍體,烏黑一片,根本看不清原本的容貌,有的人甚至面目全非,這場景,仿若人間地獄一般,說不出的恐怖可怕。
司馬夕月走下車,微微皺眉:「怎麼會這樣?」
這裡距離前面不遠處的小鎮還有一斷距離,很近,看起來,他們應該是從那裡面逃出來的,哪怕是在這裡,他們也能夠感覺到那黑暗的力量,源源不斷的湧來,哀叫的聲音,求救的聲音,絲嚎聲音,淒厲的,真的仿若人間煉獄一般。
司馬夕月眸光變得幽深,與嵐夜對視一眼,快速的向小鎮內飛去,在這裡殺人的人,看來是還沒有離開。
「好濃厚的邪惡之氣,黑暗,陰鬱,與魔域完全的不同,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情?」麗絲的話語中透露著擔憂,難道事情要提前的發生了,怎麼會,距離那時間的日期還沒有到,只有可能是那個人不守信用。
可是萬年的時間過去了,那力量的壓制,越來越弱了,難道他們已經突破了防備,逃了出來,不可能,如若是這樣,小夕月恢復所有的記憶之後,一定會非常的傷心難過的,她絕對不糊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她雖然不懂醫術,但是,她應該能夠治癒這些人,想到這裡,麗絲展開雙手,一團光芒在她的胸前出現:「神之光芒,治癒。」
麗絲會靈力的事情,幾乎沒有人知曉,她的靈力的,是曾經小夕月給她的,而且也是因為小夕月,她的靈力中,才會有混沌的感覺,如今,沒有想到,真的用上了。
流澗差不多是在浩瀚大陸上,唯一一個知道的,如今看著她如此的瘋狂,不由得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