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耶律太子認為自己有資格,那麼就一起同行。」司馬夕月雲淡風輕的說著,眼裡閃過一抹邪魅的光芒,如若不一起同行,又怎麼會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的感覺呢?
「那麼本太子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耶律莫笑著說道,那是一臉的得意與自豪,這一次,就算是司馬夕月也是不由得汗顏,這臉皮厚的程度,那真的是無人能及啊,就算是她都是自愧不如的。
虧的他還如此好意思,不由得翻了一個白眼,不再去理會,不過這耶律皇也是,不知道是不是也是傻了,聽說這耶律莫也能夠去神宮殿,那是一個高興啊,立即讓人去準備了,他們來時候,其實就已經準備的差不多了。
「司馬盟主的轎子已經準備好了,請。」流澗說著,為司馬夕月掀開轎子的簾子,可以說是十分的周到,就只是這麼一個動作,已經是讓那周圍的百姓,看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簡直是不可思議啊。
耶律莫則是做馬車,來的時候,所準備的,不由得看向那兩頂轎子,隨即上了自己的馬車,沒有說一些什麼,此時他的心裡有些憤怒,這些人,竟然敢無視他的存在,故意的給他難看,哼,總有一天,他會讓他們好看的,絕對會的。
卻不知,並不是給他難看,而是根本沒有把他放在眼裡,直接的忽略了,他是否生氣,人根本就沒有放在眼裡,一直都是他自己把自己看得那麼的高,不禁讓人覺得有些好笑。
「哼,等到時候,希望你們不要求著本太子。」耶律莫冷冷的說著,這浩瀚大陸早晚都將是他的,這些人,當真是不知好歹,這個時候,討好他,等他登基之後,自然也會好好的獎勵他們,真的不知道是不是應該說,他太過於異想天開了,這浩瀚大陸,雖然皇族為貴族,可是在皇族之上,有太多的勢力存在,哪怕是他們,也必須要看著臉色行事,而耶律莫,自小受到的教育就是這個天下是他的,所以如今雖然比較會為人處事,可是太過於不知天高地厚了。
司馬夕月上了轎子,四周打量了一番,這轎子裡面四周的裝飾,絕對的價值不菲,轎子的空間十分的大,金龍也嘻嘻哈哈的跟了進來,臉上也是一副嘻嘻哈哈的笑容,那個得意啊,真的是讓人不知道,他究竟得意一個什麼原因啊。
「睡會。」嵐夜輕聲的說著,金龍不知道從納戒中,快速的取出水,桌子,點心,擺上去,儼然一副丫環的樣子,準備的還真是齊全,司馬夕月不由得眸光一閃,似乎有了興趣,這還是她第一次看見金龍的納戒,她很想要知道裡面究竟都有著一些什麼東西,她很想要看一看,實際上,是想要看看是否有什麼東西可以搜刮一下。
「嘿嘿,金龍,你的納戒給我看一看。」哈哈的笑著,那一臉的和善,讓金龍不由得渾身一顫,下意識的護住自己的納戒,然後搖著頭,緩緩的說著:「呵呵,女主人,金龍的納戒裡面,沒有什麼好東西,都是一些破東西,大多都是金龍為主人準備的吃的與喝的,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主人還是別看了。」
「金龍,你知不知道,你越是這樣,越是顯得你心虛,裡面不會是藏著一個美女吧。」司馬夕月戲謔的說著。
金龍直接的翻了一個白眼,女主人,你以為誰的納戒都和你的一樣,能夠容納活人啊,這個世界也只有兩個而已好不好,他倒是希望呢?可是這根本就不可能,哎,女人,女人多麻煩,他才不要呢?
「哼,金龍,你在偷偷的在心裡想事情,罵我的話,我就直接的把你給,卡嚓了。」司馬夕月說著做了一個動作卡嚓的動作,直接的讓金龍不由得縮回去,乖乖的把納戒交到了司馬夕月的手中。
其實,她也只是故意的逗一下金龍而已,可是哪裡想到,這個金龍居然還當真了,真是好玩,她端詳著,其實金龍的納戒雖然沒有司馬夕月的好,可是比起一般的人,已經是非常的不錯了,裡面的面積那是相當的大。
「金龍,乖乖的告訴主人我,你是不是偷偷的藏著私房錢了。」司馬夕月開玩笑的說著,慵懶的靠在嵐夜的身上。
金龍滿頭的汗水啊:「女主人,那是金龍攢的娶娘子的錢。」
不由得,真是為某人感到十分的汗顏啊,剛剛自己還在心裡向著,女人麻煩呢?這會又說,攢著取娘子的錢呢?
不過,某個小女人則是笑著說道:「嗯,很好,既然如此,這筆錢,就由我來幫你攢著,免得你亂花,等你什麼時候,成婚了,我什麼時候,把這筆錢雙倍給你如何?」
金龍原本有些苦著一張臉,可是一聽見後面,那雙倍給錢,不由得心動了,那是十分的心動啊,想也沒有想的直接的一股腦的把錢拿了出來,別說,還真是很多。
可是,金銀財寶拿出了一半,他就愣住了,停止了動作,不再把納戒裡面的東西往外面拿,他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成親呢?何況,他一直覺得女人十分的麻煩,想到了這裡,他不由得有些後悔了。
可是那些錢,已經被某個小女人放入了自己的納戒之中,金龍不由得覺得有些肉疼,他都不記得自己究竟給了多少,還好沒有全給,如若全部都給了,那麼他現在一定會發瘋的,那都是他好不容易攢下來的,心疼啊心疼啊,肉疼啊肉疼啊。
簡直那一張臉皺在了一起了:「主人,金龍在沒有了。」
「嗯,好吧。」司馬夕月放過了金龍,那是因為她感覺有些累了,迷糊間在嵐夜的懷裡睡著了。
雖然他們坐的是轎子,可是速度非常的快,而耶律莫的馬車的速度卻是非常的慢,那抬著轎子的人,可都是鬥氣在斗皇左右的,那實力,那能力,無疑顯示了神宮殿的強悍,在神宮殿的這樣的實力,竟然只是抬轎子而已的,那麼他們的主人,還有弟子,到底又是怎麼樣的實力。
本以為自己的馬車會很快的耶律莫,此時的臉色十分的難看,他的身邊也跟著兩名侍衛,不由得一腳踹了上去:「真是沒用,挑選的什麼馬,竟然跑得如此的慢。」
那侍衛也沒有說話,心裡卻是覺得十分的委屈,這可是帝都最好的馬了,可以日行千里,而且非常的快速,並不是馬不好,而是神宮殿的人太強悍,這一點,太子早就應該想得到的。
到神宮殿的路程其實很近,不過,往回走的時候,流澗並沒有很快,不知道,他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每一次拉開的距離,他便會讓人慢一些,等耶律莫的馬車快要追趕上的時候,又讓人拉開了距離,那絕對是,耍他,玩他,而他也是十分的上鉤。
司馬夕月睡的非常的好,醒來之後,就用膳,吃飽了就睡覺,那絕對是『豬』一般的生活,司馬夕月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最近越來越困了,沒有多久,迷糊著就睡著了,而且總感覺有些疲勞,沒事的時候,喜歡惡作劇一下,怎麼越來越孩子,她自己也不清楚究竟是怎麼了,這不剛剛想了一會事情,就覺得累,乾脆的賴在嵐夜的懷裡睡著了。
金龍此時才發現自己一個人究竟有多麼的孤獨,哪怕有一個人陪著他也好,就看著主人親親我我了,哎,不由得在心裡歎息了一聲。
一日半之後,他們終於到達了神宮殿,比較奇特的是,它遠遠的看起來,像是在半空中一般,實際上,上去了會發現,是在山頂之上,很高很陡峭的山峰,特別的奇異,也正因為如此,哪怕只是遠遠的看著,也會覺得一種說不出來的霸氣的感覺,深深的感染著。
他們仍舊是坐在轎子裡面,可是耶律莫就沒有那麼的輕鬆了,這高山陡峭,馬車根本不可能上來,所以他只能夠步行,而他在後面大聲音的喊著:「慢著,等一下本太子。」
根本沒有人理會,他只能夠用走的,可是這麼高,這麼陡峭的山峰,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走上去,他最初是用輕功,可是有的時候,落點不對,也會不小心的摔到,跟在他身邊的兩名侍衛,也是一臉的無奈,他們兩個人也都是高手,斗尊的實力,沒有辦法,只有架著耶律莫往上走,倒也算是勉強能夠跟上。
以耶律莫的實力,走這陡峭的高峰,就算是有些困難,也不會太困難,可是不知道,他的心裡究竟在想一些什麼,居然總是磕磕絆絆的,不小心就會摔到,當真是讓人有些無語的感覺。
一座神宮殿,幾乎佔據了整個山頂,雄偉壯觀,直衝雲霄,一點也不誇張,竟然給人一種神秘而又神聖的感覺。
司馬夕月走下馬車,抬頭,臉上的笑容越發的燦爛了:「好有錢啊,那麼多的金子堆砌而成的,還真是不嫌棄浪費啊,有錢啊,有錢啊。」
感歎著,那眼裡簡直就是放光了,恨不得,那些金子都進入自己的囊中,真是不明白,這個小女人什麼時候,如此的喜歡金銀了,一旁的嵐夜不由得有些無奈,輕輕的捏了一下她的臉頰:「小東西,我們是來做客的。」
「知道,知道,不要總是捏我的臉,都變形了。」司馬夕月拍掉他的手,一臉不滿的看著他,那表情,分明是在說,她生氣了,而且是真的生氣了,生氣的後果很嚴重,十分的嚴重。
「就喜歡捏。」嵐夜就是故意的,看著那生氣的模樣,不由得多捏了兩下。
而後面的耶律莫也被人架著上來了,臉上還有著汗水,看來是累壞了,不過,他被人駕著,真是不知道,他為什麼會覺得累,讓人搞不懂啊。
「流澗公子,宮主在大殿內等候多時了。」神宮殿外,早已經等候在這裡的神宮殿的弟子,走上前來,雖然流澗在神宮殿,沒有具體的身份,可是他的地位卻是很高,宮主只有這麼一個弟子,而且沒有兒女,可想而知,這最後,這神宮殿,自然是會落在他的手中,所以,沒有人,敢對他有半分的不尊敬之意。
流澗笑著點點頭,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那笑容中,明顯的多了一抹趣味,讓人有些看不懂,對於這神宮殿的宮主,司馬夕月當真是有些好奇了,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感覺熟悉,而且又十分的詭異。
神宮殿的宮主,是男是女,一直都是一個謎,很少人知道,他很少離開神宮殿半步,所以世人,很少有見過他的容貌,究竟是什麼樣子的。
耶律莫看著這氣派威嚴的神宮殿,那眼裡,不可置否的是貪婪的光芒,恨不得這一切是他的才好,而他在心裡暗暗的發誓,總有一天,這一切,都將會是他的,一定,他一定會成為神宮殿宮主的徒弟的,絕對。
一路上,都由剛剛那位弟子帶領著,神宮殿的人並不多,這一路走來,能夠看見的人很少,不由得倒是讓人有一種淒涼冷清的感覺,偌大的宮殿,竟然給人一種沒有人煙的感覺,不知道該說是這宮殿太過於大了,還是這裡的人太少了。
「師父不喜歡吵鬧,神宮殿的人,大部分在後面的宮殿,這前面,留下來的弟子很少,大多數都是常年在師父身邊服侍,打掃這神宮殿的。」流澗緩緩的說著。
司馬夕月微微皺眉,她真的是有些不明白了,能夠讓這些鬥氣實力都很高的人,在這裡屈尊,甚至於打掃這裡的環境,究竟是什麼原因。
難道只是單單因為這裡是神宮殿,能夠擁有一個很好的名聲嗎?走出去,能夠很牛,可以用神宮殿的名聲來保護,甚至勒索一些什麼嗎?
這一點,她真的是有些想不明白,不可否認,她對於這神宮殿有了一絲的興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