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很憤怒,郝然瞬間拔出了手中的劍,對於藐視,她的心裡不由得憤怒,今日她一定要雪恥這份侮辱,要讓她跪下來求著自己。
「司馬夕月,你當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今日,我就要讓你知道,不配的是你,你不配坐在盟主的位置,更加的不配。」一股黑暗的氣息,讓人不由得覺得壓抑,所有的人都感覺吃驚,對於郝然忽然間的變化,和那瞬間增長的鬥氣,太過於詭異。
不僅僅是他們,就算是郝天與皇甫水柔也是滿眼的震驚,心裡不由得慌亂,他們雖然不清楚究竟是發生了什麼事情,可是如若在讓事情如此的發展下去,定然會變得十分的糟糕,或許還會牽連他們整個郝氏家族,更會牽連他如今的地位。
「然兒,住手,你是瘋了不成。」郝天大聲音的呵斥,聲音中透露的憤怒,絕對不是開玩笑的,他此時的樣子,甚至是有些恨不得劈了郝然的感覺,看起來有些恐怖。
可是他的話,已經落下的晚了,那劍已經刺了過去,周圍,忽然間變得十分的冷,很冷,冷的讓人不由得自主的後退。
司馬夕月的眼眸裡一閃而過的憤怒,冰冷,魔域,好真是好,一而再再而三的來挑戰她,真的以為她是一個病貓嗎?當真是不知道死活。
「然兒。」皇甫水柔大聲音的喊著,她的心裡有著一種說不出來的恐懼,十分的恐懼,她並不擔心司馬夕月,擔心的是郝然,害怕她會有事情,想也沒有想脫口而出:「月兒,不要傷害然兒。」
可惜話語落下的也晚了,郝然整個人被打飛了出去,皇甫水柔一陣心疼,站了起來,怒斥的看向她:「月兒,你怎麼可以傷害自己的妹妹,你怎麼能夠傷害然兒,你還有沒有良心。」
可惜,然兒根本不讓她碰觸半分,直接的甩開了她的手,站了起來,那黑暗的氣息越來越濃烈,司馬夕月微微皺眉,不對,這氣息並不屬於魔域的,她剛剛竟然以為是魔域的,究竟是怎麼回事情,這黑暗,那麼的濃烈,仿若要覆蓋整個天地一般,到底是誰?
而郝然,此時仿若失去了所有的理智,瘋狂的襲擊司馬夕月,皇甫水柔到底心疼的還是郝然,不停的讓司馬夕月住手,甚至罵出了惡毒的話語,這些,就算是郝天阻止,都沒人理會,仍舊是不管不顧,然兒是她最愛的女兒,她絕對不能夠讓她有任何的事情,不能夠,想到這裡,不由得更加的心痛。
「司馬夕月,你這個孽障,快放開然兒,放開我的然兒。」皇甫水柔大聲音的罵著,嵐夜的眸光變冷,冷冷的聲音傳來:「再說一句,就割了她的舌頭。」
這句話,是對著一旁的金龍所說的,不由得,皇甫水柔渾身一顫,瞬間的清醒一般,隨著她的清醒,郝然落在了地上,她沒有死,不過這一聲的修為,直接的廢了,以後她完全的成為了一個廢人,這對於郝然來說,不用說也知道,比殺了她還要難受。
司馬夕月一身的冷漠,沒有人敢靠近,那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威壓驚人,讓人根本就看透她的實力到底是多少:「郝夫人,本盟主從來沒有承認過是你的女兒,你如此的謾罵,不覺得自己有些好笑嗎?不是本盟主拚命的想要殺她,你當初騙司馬毅,還真是恬不知恥,你難道就不覺得羞愧,恐怕有些事情郝家主也不知道吧,你這一生,利用的男人,還真是不少,當真是讓人歎為觀止,記住了,本盟主與你還有郝家沒有任何的關係。」
說道這裡,停頓了一下,冷眸掃過郝家的人,冷冷的開口:「今日的事情本盟主定然會查詢清楚,郝然的實力突然暴漲,還是原本隱藏,還有那黑暗的氣息,究竟是怎麼回事,本盟主絕對不會放過,也不會姑息,因為此時,五大家族暫時留在帝都。」
冷冷的說完,掃了一眼眾人,沒有人說話,耶律皇此時走了出來,臉上的表情也是十分的嚴肅,威嚴,那郝然身上的氣息,明明與那日那些刺殺的人氣息一樣,這件事情,必須要徹底的查清楚。
「盟主說的對,這件事情,必須要徹底的徹查清楚,以免有小人,居心叵測的在五大家族內搗亂,成為了奸細,想要害五大家族與浩瀚大陸,這樣的事情,朕絕對不會姑息。」
耶律皇的話,讓郝天的手握成了拳頭,今日的事情,全是因為這一對母女的原因,郝天現在恨不得喝了他們的血液才能夠解恨,至於那郝然,他理會都沒有理會,這個時候,他也不能夠一直的沉默:「郝家定然會全力配合。」
這件事情,暫時如此了,至於紫晶王,才是司馬夕月最為關心的,不過耶律皇一開口說完,她的眸光就變冷了。
「紫晶王,明日神宮殿的大長老會親自送來,朕明日會派人去請盟主進宮的。」耶律皇緩緩的說著,多了一份恭敬,只不過是真的還是假的就不得而知了。
司馬夕月微微皺眉,有些累了,對於那些寒暄還有恭喜,虛與委蛇的話語,直接的忽略,走下台,嵐夜沒有去理會其他人,直接的把她打橫抱起來,大步的走開了。
馬車上,司馬夕月的眉一直緊緊地皺著,看得出來,她的心情有些不太好,嵐夜輕輕的揉了揉她的長髮,把她抱在自己的腿上,讓她舒適的靠在自己的身上:「想不通就不要想了,大不了我們去把紫晶王搶過來。」
「笨蛋。」聽著他如此的說,司馬夕月直接的毫不客氣的一個暴栗打在他的頭上:「神宮殿如果是那麼好進去的,大家都進去了,紫晶王,你以為說搶就能夠搶來的啊。」
不客氣的說著,說完了,再次的窩在了嵐夜的懷裡,眉仍舊的皺著:「那黑暗的氣息很詭異,不知道為什麼,總是有一種莫名的熟悉的感覺,甚至我不明白自己的心裡,為什麼會有些恐懼和慌亂,夜,是不是我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我恢復的記憶,並不完整,對不對。」
「傻瓜,想那麼多,最近發現,你越來越喜歡胡思亂想了,你的記憶,究竟恢復了多少,我也不清楚,好了不要去想了,很多事情,該來的時候,總會來的,該走的時候總會走的,如今,是如今,不要和過去牽連在一起懂嗎?為夫只希望你能夠幸福高興。」
輕輕的把她抱在自己的懷裡,溫柔的話語,司馬夕月的心裡有著微微*動,她總感覺自己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情,很重要很重要的事情,可是究竟是什麼呢?
不知道為什麼,此時的她,不由得有些心煩意亂。
而另一邊,郝然被帶回去之後,直接的丟在了她的房間,留下一名侍女照顧,郝天連去看都沒有看一眼,皇甫水柔想要去瞧一瞧怎麼樣了,直接的被郝天,手拽著頭髮,一路的回到了房間,然後狠狠的把她甩在了床上,一巴掌扇了過去:「說,你這個賤女人,究竟做了什麼對不起我的事情,快點說。」
皇甫水柔一雙水眸,瞪得大大的,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她真的很難去相信,面前的這個人,竟然是她的夫君,是她愛了一生的男人,眼裡的恐懼越來越濃,看著郝天慢慢的靠近,她的身子開始顫抖,她很害怕,真的很害怕。
明明一切是往她想要的發展的,可是為什麼會變成如今這個樣子,想到這裡,她的心裡不禁的更加的恐懼,迎面而來的是更加重的耳光,她不是不想要回手,可是她的修為,不如他,根本沒有任何還手的餘地。
一滴淚,緩緩的落下:「天哥,你就是如此的不相信我嗎?我怎麼可能欺騙你。」
「怎麼可能?哼,當初我追求你的時候,可是有許多男子對你傾心,後來我離開的那段時間,你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你與司馬毅之間,是不是做了什麼苟且之事,或許,司馬夕月本來就是他的女兒,而你這個女人,是在騙我。」
郝天面目猙獰的說著,皇甫水柔顫抖著身體,往裡面縮著,可是直接的被郝天拽了出來,緊接著又是一個耳光:「你這個賤人,自從娶你回來,我就沒有得好,今日我是被你和然兒害死了,哈哈,然兒,或許她也不是我的女兒,你這個賤人,真是賤人。」
皇甫水柔淚水不停的落下,她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任由郝天擺佈,心裡甚至在想著,乾脆就這樣打死她吧,打死也好,或許,死了對於她來說就是解脫了。
郝天當真是不停的打著,可是後來忽然間的停了,看著身下遍體鱗傷的皇甫水柔,忽然間的起來,然後把她抱在懷裡:「柔兒,柔兒,對不起,你知道我是愛你的,我只是因為太嫉妒了。」
皇甫水柔忽然間覺得這且有些可笑,最初的時候,她也把這一切都當真的,也以為他是嫉妒,可是如若一個男人真的愛你,又怎麼會捨得傷害你半分,這個男人,他根本不愛自己,他愛的,只有他自己罷了。
夜晚,耶律皇邀請五大家族與盟主進宮,商討要事,究竟是什麼事情,到了宮中才能夠知道,五大家族的人匆忙的趕過去。
耶律皇的臉色十分的難看,今夜,又有人來暗殺他,不過對方的實力,並不是很高,一直如此的警告,看來對方並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裡,他耶律皇絕對不會受制於別人的。
「你們對於這件事情有什麼看法,這幾人身上的氣息,與今日郝然身上的一樣,郝然醒來了沒有。」耶律皇冷冷的說著,目光看向郝天的時候,郝天立即的起來跪在了地上,他此時的心裡是非常的擔憂,這家主的位置,他是好不容易才坐上來的,而且,他絕對不能夠毀了郝家,如若是這樣,他當真是死了,都沒有臉去見他的爹爹。
「回皇上,還沒有醒來。」
「沒有醒來,郝家主,該不會是你心虛吧,今日怎麼沒有看見家主夫人,不會是逃走了吧。」秦家主絕對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打壓郝家的機會,而果不其然,他的這一句話,的確是很有用,耶律皇的臉色瞬間的變了。
「帶人前去,把郝然帶來,直接的打入大牢,醒來了通知朕,有任何阻攔的人,一同的打入大牢。」耶律皇果斷的說著,他絕對是不允許任何人對他挑釁:「盟主,不會怪朕逾越了吧。」
這話中有話,他很等著司馬夕月的回答,這個人必須要為他所用,如若不能夠,那麼只能夠除掉,想到這裡,他不由得目光寒冷,威嚴的看向司馬夕月,同時施加威壓。
司馬夕月在心裡不由得覺得有些好笑,隨即點點頭,沒有說任何的話,她如此,倒是讓眾人,有些不明白了,她究竟是什麼意思。
「如若沒有什麼事情,本盟主先行告辭了,明日等神宮殿的大長老來了,再由他定奪比較好。」司馬夕月緩緩的說著,然後對著一旁的嵐夜撒嬌:「夫君,我累了。」
不用想,某人聽到了這句話,直接的站了起來,把某個小女人抱在懷裡,然後揚長而去,所有的人,因為剛才的那一句話,對於司馬夕月,都有了不同的看法。
有的認為她聰明,有的則是認為她太會拍馬屁了,明顯的是想要討好神宮殿的大長老,不過不管他們的心裡究竟是什麼樣的想法,終究是只能夠放在心裡。
「哼,司馬夕月,不自量力,本尊定然會讓你付出代價的,到時候,本尊連著皓月王朝,全部的毀掉。」
陰冷的聲音,讓人的心裡不寒而慄,有些說不出的恐懼感覺。男子一身黑色的衣衫,臉被一張黑色的面具所掩蓋,根本看不清,他真實的容貌,究竟是什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