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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57章 葵水鬧得臉紅 文 / 薯片小姐

    「月兒,你不相信我?」沐子墨開口,看著司馬夕月蒼白的臉頰,心裡淡淡的有些心疼,他已經多久沒有這樣的感覺了,連他自己都快要忘記了,不由得嘴角勾起一抹苦澀的笑容,笑自己有些傻,甚至有些白癡,他這究竟是在做什麼?

    「沐子墨,你憑什麼讓本宮相信你。」沒有半點的溫度的話語,這一次,她是真的怒了,觸碰了她的底線。

    「我就如此的不讓你信任,難道我對你的心,不能夠證明嗎?我就算是傷害了所有的人,也不會傷害你的。」沐子墨心裡不由得有著一絲傷心,他對她那麼的好,那麼的愛她,那麼的心疼她,為什麼,為什麼她連一點的信任都不給他,這對他根本就不公平。

    「傷害了所有的人,也不捨得傷害我,沐子墨,你真的懂得如何的愛一個人嗎?」司馬夕月輕聲的說著,聲音裡,沒有半分的溫度,甚至更冷了幾分,不由得覺得有些好笑:「沐子墨,你知道嗎?你不過是打著愛的名義在傷害別人罷了,你認為你不傷害我,我就不會受傷是嗎?」

    「月兒,你當真是如此的討厭我,如此的恨我是嗎?」沐子墨忽然間覺得好笑,真的覺得很好笑,他這麼做,做了這麼多,究竟是為了什麼?他冒著生命的危險,來到了天族,究竟是為了什麼?

    「月兒,我會調查出來這件事情的兇手的,總有一天你會明白我對你的愛,所以我才如此傻的一次又一次的傷害自己。」沐子墨輕聲的說著,第一次,他如此的悲傷,並不是裝出來的,沒有再多說什麼,不由得轉身離開。

    一旁的侍女,站在那裡,一直沒有說話,默默的。沐子墨離開,轉身跟著離開,只不過,她的心裡,仍舊有些驚訝,這件事情,她看來要說一下。

    上官樓這裡,大家輪番的守著,小白與火鳳凰,則是一直的留在這裡,另外,嚴禁他們單獨的出去。

    她不想在看見任何一個人受傷,想和她玩,想要威脅她,很好,真的,她如若不讓那個人生不如死,那麼她就不是司馬夕月。

    累了一夜,嵐夜心疼司馬夕月,抱著她回到了寢宮,遠遠的便看見了皇甫嫣然站在那裡,看見他們回來,立即的迎了上來,臉色不由得很憔悴,還有著淚痕,身上的衣衫沒有換過,還是昨天的衣衫,看起來是在這裡站了一夜,可是卻沒有任何人來通知司馬夕月。

    「公主,你回來了,嫣然有些事情想要和公主說。」皇甫嫣然快速的向前,快速的說著,似乎害怕錯過了什麼一般,眼眶到現在還是紅紅的。

    「本宮有些累了。」司馬夕月不由得有些心煩,她此時沒有心情去理會那麼多,也沒有心情去和誰演戲,事情發生到現在,皇甫城池卻是一點動靜也沒有,還真是奇怪,越是安靜越是可疑。

    她需要休息一下,距離三日的時間,只剩下一日了,她需要好好的考慮一下,很多事情,她要從頭的在思考一下,總感覺,好像是忘記了什麼,錯過了什麼,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覺,總之就是怪怪的。

    「公主。」皇甫嫣然直接的跪了下去,眼裡的淚水也流了下來,那樣子,好像是被欺負了一般,而這個惡人,還是司馬夕月與嵐夜,此時的她,看起來無比的嬌柔嬌弱,這不知道又是在唱的哪一齣戲。

    「讓開。」清冷的聲音,看起來冷酷無情,倒是顯得皇甫嫣然更加的可憐了,看起來讓人忍不住的想要把她擁在懷裡,好好的疼愛一番,擦掉她臉上的淚水。

    「公主,我求你,求求你,求求你讓我嫁給子墨哥哥,如今子墨哥哥的眼裡只有公主,我知道,我知道自己不能夠與公主相比,不能夠想要太多,可是我真的很愛子墨哥哥,沒有子墨哥哥我真的活不了,真的,所以求求你,哪怕是為奴為婢我也不介意的。」皇甫嫣然哭的肝腸寸斷的,只差磕頭了。

    她整個人剛剛那一瞬間,撲向司馬夕月,被嵐夜轉身躲開,一陣淡淡的香味散開。皇甫嫣然的眼裡閃過一抹狠歷與得意,這一次,我看你死不死,到時候,我等你哭著來求我。

    「你應該去求沐子墨,而不是本宮,本宮已經有夫君了你如此,難不成是想要挑撥本宮與夫君之間的關係,本宮沒有耐心看你在這裡一哭二鬧三上吊,要找就去找沐子墨。」司馬夕月冷冷的說著,聲音裡多了一份狠歷。

    「公主,公主,如若你不答應嫣然,嫣然就在這裡跪倒一直你答應為止。」皇甫嫣然似乎是下定了決心一般。

    司馬夕月直接的憤怒了,今日,她本來就已經夠惹火的了,居然有人還不知死活的過來,一陣掌風,皇甫嫣然附近的呃地面,出現一個大坑:「本宮最厭惡別人威脅,不想死,就滾。」

    皇甫嫣然不由得坐在了地上,身上的冷汗,從後背不停的滑下,有些不敢相信,如若剛剛那一掌打在她的身上,恐怕此時她已經沒有了性命,可是她怎麼甘心,她不能夠沒有子墨哥哥,司馬夕月,很好,你等著,等著,這個藥,我不相信毒不死你。

    剛剛她已經成功的下毒了,七日散,沒有解藥,這可是族長給她的,不管是誰,中了此毒,先是武功一點一點慢慢的消散,然後五臟六腑開始潰爛,七日之後,必死無疑。

    已經成功了,她現在就去族長那裡,和她搶公主,聖女,哼,這一切都是她的,妄想。

    司馬夕月躺在床上,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七日散,還真是好東西。」

    「睡一會,人來了我叫你。」嵐夜寵溺的說著,把她擁入懷裡,溫柔的拍著,看著懷裡的人,呼吸漸漸的平穩,進入了夢想,目光不由得變得凌厲。

    不管是誰,都不能夠從我的身邊把你帶走,夕兒,如若有一天,你知道了一切,會不會生氣,可是哪怕你生氣,我也不能夠冒著失去你的危險,懂嗎?

    上官樓那邊,一直沒有任何的事情,司馬夕月也睡的很安穩,到了下午的時候,才醒來,剛剛醒來沒有多久,門外的侍衛便走來走去的似乎還在小聲音的議論著什麼?

    司馬夕月的臉色十分的蒼白,額上有著淡淡的汗水,看起來在極力的忍耐著什麼一般,嵐夜看著,不由得關心的問道:「怎麼了?」

    「夜,我的身體有些不舒服,很疼。」司馬夕月聲音裡有些虛弱,嵐夜一聽,不由得有些擔心,大手扶上司馬夕月的額頭:「是不是生病了,身體怎麼會疼。」

    嵐夜緊張的說著,司馬夕月的眉皺的更加的厲害了,該死的,怎麼會這個時候,來了這個了,還這麼的痛,真是要命。

    「夕兒,你怎麼了,別嚇我,臉色怎麼這麼蒼白,是不是很疼。」嵐夜緊張的問著,都快要急死了。

    「我沒事。」司馬夕月簡直是咬牙切齒的說了這幾個字,她實在是疼得太厲害了,這並不是她來到古代第一次,可是這一次,卻是十分的疼痛。

    「沒事?怎麼可能沒事,你不要騙我。」嵐夜感覺自己現在的心都忽上忽下的。

    「笨蛋。」司馬夕月不由得笑了,她現在是不好意思:「你出去一下。」

    「我怎麼放心,夕兒,你不要騙我,究竟是怎麼了。」嵐夜這一次,說著,不由得開始檢查著司馬夕月的身體,她一直的躺在床上,沒有動,此時她疼得沒有任何的力氣,只能夠任由著某人上下其手的,自己卻是毫無還手之力。

    所以,當某人遲鈍的看見了床單上,那一抹鮮紅,終於明白了發生了什麼事情,臉不自然的有著一抹可疑的紅色,司馬夕月也有些不好意思,她還是第一次這個被人看見,以前時間都是很準的。

    「很疼。」嵐夜恢復了之後,心疼的問道,然後想要問一問,有沒有,那東西,可是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最後,紅著臉:「你那個東西放在哪裡?」

    還好司馬夕月此時的反映並不是特別的遲鈍,不由得伸手指了指一旁的包袱,不過她的心裡還是在合計著,這個男人,是要做什麼,不會是想要幫她換衣服吧。

    天哪,這個笨蛋,還不快點出去,她一直這樣一點也不舒服。

    「你自己能行嗎?」嵐夜把東西拿過來,心裡還是有些不放心,不由得問道,司馬夕月感覺自己的臉,現在一定是快要趕上紅蘋果了,不由得沒有好氣的點點頭。

    某人倒是心情忽然間的好了,親了親司馬夕月的臉頰,然後站了起來,就在她以為他要出去的時候,發現某個人,挺直的站在那裡,只不過把身子背過去。

    害的某個人換衣服的時候,那個速度,是一個飛快,還不時的看一看某人是否有回頭,雖然雖然,已經坦誠相見了,可是這畢竟不同,多少還是會有些尷尬和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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