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這個適合你。」司馬夕月拿起一個豬臉可愛的面具,戴在嵐夜的臉上,根本不給他反抗的機會。
不過在她一愣神的時候,臉上也多了一個面具,同樣是一個豬臉的面具,兩個人,別提有多麼的多麼的
好吧,他們周圍的人,直接的笑了,小白自然是狐狸的面具,鳳凰的面具沒有,小白故意的給火鳳凰戴了一個孔雀的面具,這可把火鳳凰氣的,差點燃燒了,不過卻是並沒有摘掉,還是戴在臉上,那擋在面具後面的臉上,有著一抹淡淡的微笑,看起來有些幸福。
其他人也是各自選了面具戴上,不過卻也同樣的十分的引人注目,花會倒是十分的熱鬧,這一年的兩日時間,大概天族大部分的人,都會來參加,其實也可以說,是一個變相的相親會。
由於,許多男女的臉上都帶著面具,所以很難能夠看得出來誰到底是誰,正因為如此,很多男女,都會抱著一種幸運的心裡,希望能夠遇見,自己心中中意的人,雖然他們可能長相並不如意,可是每一年,成功的卻是很多。
花會自然少不了才藝比拚,猜謎,許多青年才俊,大家閨秀,圍在一起,紅色的台上,掛著各種的對聯,還有各種的詩詞,等待著人來填寫,對出下聯。
不過今年,卻是有些不同之處。那紅色的高台之上,一改以往,沒有任何的對聯,反而掛著一副櫻花畫,蓋著整個高台,很大很大,櫻花樹下,是一個女子,一身白衣,那女子的容貌,十分的熟悉,不是別人,正是此時帶著豬頭面具的司馬夕月,她身邊的嵐夜,手不由得握進了她的手,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如若此時不是帶著面具,恐怕不知道有多少女子,直接的癡迷了。
「娘子,看來有人準備向你表達愛意。」輕輕的話語,有著淡淡的醋意,還有著濃濃的憤怒。
「夫君這是在吃醋嗎?」司馬夕月回握著他的手,心裡甜甜的,嘴角勾起一抹好看的笑容,十分的迷人,只可惜沒有人看見:「或許這是向我表達殺意呢?」
「為夫的確是有些吃醋,哼,不就是一副櫻花嗎?改天為夫給你畫一幅更大的。」嵐夜孩子氣的說著,那樣子,實在是有些很有意思的。
「呵呵,夫君,你吃醋的樣子真可愛,不過娘子我其實並不喜歡櫻花,相比,我更喜歡那種致命的花朵,比方說,罌粟,或者曼陀羅。」聲音透露著誘惑,帶著一些曖昧,那聲音,讓嵐夜的心裡不由得一顫。
「那麼娘子不喜歡夫君嗎?」嵐夜在她的耳邊,氣息散在她的脖子上面,後面的上官樓簡直是有些受不了這兩個人了,到了哪裡,都是如此的肉麻,簡直就像是分不開一樣的,不過小月兒那麼的幸福,只要這樣,他也會覺得很幸福,這樣很好。
「夫君認為呢?」司馬夕月故意的在他的身上畫著圈圈,那樣子,對於嵐夜來說是極力的誘惑的,不過大多數人的目光都在注意著台上,想要知道,今年究竟有什麼事情,最讓他們感興趣的是,那畫面上的人,周圍不由得議論紛紛起來。
「哇,畫上的女子好美啊。」一位男子不由得大聲音的說著,那樣子,簡直都要兩眼冒著桃花了。
「美吧,簡直可以說是天下第一美人了,你不知道,她就是我們新的公主,未來的聖女。」另一位男子一臉崇拜的說著,那臉上滿是嚮往;「如若我能夠做公主身邊的侍衛就好了,她本人,可是比畫上還要美上三分。」
「這副畫到底是誰畫的,為什麼會掛在這裡,難道是說,公主要擂台招親嗎?」一位女子的聲音響起。
「聽說公主已經有夫君了。」另一個聲音響起,周圍所有的聲音都是關於司馬夕月的,以往,這個時候,皇甫嫣然才是焦點,她才是大家議論的中心,皇甫嫣然站在人群中,臉上沒有戴著任何的面具,可是根本沒有人理會,也沒有人在意。
「是嗎?她的夫君一定很優秀,不知道如子墨公子比起,到底說更加的優秀。」聲音不斷,皇甫嫣然低著的頭,看不出她的臉色,說不出的陰沉,十分的可怕,她在極力的忍耐著,不想要被人發現,不然她所做的一切就全部都白費了。
就在她緩和好了情緒之後,剛剛抬起頭,臉上一片的欣喜,可是剛剛高興了沒有多久,臉色便說不出的蒼白,整個人的身體都在不停的顫抖著。
「哇,是子墨公子子墨公子啊。」女子們簡直就是要瘋狂了,不由得大聲的喊著,一聲接著一聲,沐子墨看起來真的是很受歡迎,在天族很受大家的喜歡。
櫻花不停的飄落,和他一貫的出現,還真是沒有任何的改變:「月兒,今日,本宮便在這裡,告訴所有的人,本宮對你的心意,這幅畫,是本宮親自為你所畫。」
沐子墨的聲音響起,所有的人都安靜了,對於他口中的月兒,不由得猜測,究竟是誰?
「月兒,我們之間是注定了在一起的,很快你就能夠想起過往的一切,你怎麼能夠忘記我呢?月兒,回來吧,嫁給我吧。」沐子墨的聲音溫情而又動聽,說不出的溫柔,從來沒有人見過他如此的溫柔的一面。
沐子墨從台上緩緩的走下,大家不由得都讓開了路:「月兒,如若你不願意上來,不願意邁出第一步,那麼我走到你的身邊,我來接你回家。」
一步一步的走近司馬夕月,不知道為什麼,她竟然感覺到身邊的人,有一絲的緊張,讓她的心裡不由得有些疑惑,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夫君,你在緊張,是對自己沒有信心嗎?」司馬夕月嬌媚的聲音,在他的耳邊響起,嵐夜不由得勾起一抹微笑,那笑容,像是得到了糖吃的孩子一般,那麼的知足。
「等回去,為夫就告訴娘子,為夫對自己到底有沒有信心。」
兩個人對於周圍的一切,似乎都沒有看見一般,仿若這個世界就只有他們兩個人而已。
「月兒,我來幫你摘掉臉上的面具。」溫柔的,伸出去的手,直接的落空。
嵐夜擁著司馬夕月,直接的躲開那隻手,沐子墨也並不生氣,嘴角仍舊是溫柔的笑容:「嵐夜,你以為你這樣做,月兒就是屬於你的嗎?她是我的,一直都是,難道你會不知道嗎?」
「沐子墨,你和我,究竟是誰,自欺欺人,你最清楚不過了。」嵐夜冷聲的說著,眼裡閃過一抹冷芒。
「月兒是我的,這一點永遠都不會變,她是天族的聖女,也將是本宮的娘子。」沐子墨堅定的說著,仿若著了魔一般,不知道他為什麼如此的肯定。
「月兒是朕的娘子,我們已經大婚,那日,沐子墨你有來不是嗎?」冷芒越來越重,兩個人之間無意的較量了起來,那種威壓,周圍的人,有些受不了。
「呵呵,真是好笑,月兒的娘親與爹爹都不在,那大婚其能夠作數。」沐子墨緩緩的開口:「月兒,難道你真的想要與他在一起嗎?不要忘記了,你不屬於這裡,你應該去找你的娘親與爹爹。」
沐子墨的話語落下,司馬夕月慵懶的靠在了嵐夜的身上,打了一個哈欠:「夜好睏,我們回去吧。」
「月兒。」沐子墨上去想要拽住司馬夕月的胳膊,被嵐夜一掌打開,沐子墨豈會如此輕易的放棄,他今日所做的一切都是有目的,故意如此的,掌風直接的襲向司馬夕月的面頰,那面具不由得落地。
一瞬間所有的人都驚艷了,愣住了,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此時他們所看見的人,很多人,不由得都哈哈的大笑了起來,就連上官樓他們也不由得一愣。
「小月兒的臉,什麼時候,變成了這個樣子了。」疑惑,他們一直在一起的。
此時司馬夕月的臉上,是一個小丑的人皮面具,是她之前故意的戴上的,當然是趁著所有人不注意的時候,就是為了好玩,本來是想要逗弄一下上官樓他們的,難得的她如此的童心啊。
沐子墨臉上的笑容似乎更加的溫柔,不過對於司馬夕月來說,卻是沒有半點的心動:「月兒,你還是與以前一樣,如此的調皮。」
司馬夕月不由得渾身一顫,太噁心了,她實在是受不了,不由得看向沐子墨,像是不認識一般:「沐子墨,你是不是吃錯藥了,能不能好好說話,實在是太噁心了。」
他如此的溫柔,竟然被司馬夕月如此的說,臉色有一瞬間的難看,今日,他定然要讓司馬夕月承認他的存在,哪怕是她不答應。
「月兒,難道你還是不肯接受我的心意嗎?」沐子墨那深情的眼眸,不知道有多少女子的心,已經為之動容了。
有的女子,甚至大聲的喊著:「嫁給他,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