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子墨的眼裡一閃而過的失落,眼裡的目光卻也更加的堅定,月兒,你是我的,不管是誰都無法把你搶走,哪怕你並不愛我,就算是禁錮,本宮也定然把你禁錮在本宮的身邊,不要以為你能夠逃得掉,本宮給你最後的時間,給你最後的自由,很快本宮便帶著你一起離開。
皇甫嫣然眼裡的目光忽然間變得狠歷,手中的長劍,握的更加的緊司馬夕月一會本宮定然會讓你輸的很慘,恐怕你現在還不知道自己功力全無,定然會讓子墨哥哥明白,只有我,才配得上她,只有我才是天族的公主,天族未來的聖女。
天族的比武台很大,四周的設計也很漂亮,許多的座位,可以很好的看見比武台上面的情況,在天族,這樣的事情很正常,經常的發生。
皇甫嫣然優的飛身上了比武台,動作非常的優美,她一向都是十分的注重自己形象的人,不管是一個動作還是一句話,她都會習慣性的做的非常的好看,非常的享受那些男子癡迷的目光,只是這些人裡,永遠都不會包括,那個她最為在意的人的目光,讓她的心裡,不由得感覺有些悲涼。
為什麼,她十多年只愛子墨哥哥,她十多年一直在他的身邊,她去皓月王朝,她不顧爹爹的不同意,甚至耽誤練功的時間也會陪同一起去,有多少次,她都想要殺死司馬夕月,可是子墨哥哥總說留著有用,到底是有用還是有請呢?
子墨哥哥,你怎麼可以如此的對我,你說過,會娶我的,可是如今,你一直都沒有在說過。
相較於皇甫嫣然,司馬夕月走的倒是比較悠閒,慢慢吞吞的也不著急,一步一步的走上比武台,讓早已經站在那裡的皇甫嫣然不由得一陣得意。
她如今沒有武功,剛剛一定是想要輕功飛身上來,卻沒有辦法,不由得嘴角勾起一抹狠歷的笑容,她一步一步的走近司馬夕月,伸出自己的右手,仿若示好一般。
不過司馬夕月並沒有與她握手的意思,只是雲淡風輕的站在那裡,皇甫嫣然眼裡一抹厭惡,用只有他們兩個人能夠聽見的聲音:「司馬夕月,今日本公主便讓你跪著求本公主,你休想要讓子墨哥哥娶你,子墨哥哥只能夠是本公主的,賤人,本公主如今看你還如何的囂張,你此時沒有內力,如何能夠贏得了本公主。」
「皇甫嫣然,你還真是有被迫妄想症。」對於這樣的人,她真的是已經無語了,也不想要說一些什麼,對於沐子墨,她從來就沒有半點的興趣,這一個個的還真是都是自以為是。
「哼,司馬夕月,你現在就過過嘴癮吧,一會本公主讓你哭著求本公主,不要以為族長請你回來,你就有多麼的高貴,你的娘親,當初拋棄了天族跟人跑了,你以為天族的人會在意你嗎?找你回來,不過是因為想要引出你的娘親罷了,這天族,是本公主的,聖女的位置是本公主的。」那猙獰的表情,怎麼看都是恐怖,原本美麗的面容,此時讓人說不出的感覺。
「說完了?」司馬夕月有些好笑,忽然間覺得這位公主還真是可悲,不過她知道的事情到還是蠻多的,跟人跑了,會是誰呢?不是天族的人,也不是皓月王朝的人,那麼只能夠是其他位面的人,真的不知道這個世界究竟存在著多少個位面,不知道是否有哪一天,忽然間打開一個結境,她忽然間回到了現代。
想到這裡,嘴角不自覺的勾起一抹美麗的笑容,皇甫嫣然看著司馬夕月的容貌,心中更加的嫉妒,今日,她便毀了這幅容貌,手中的長鞭,猛然的揮了過去,這是二長老特意為她尋來的,至於這鞭子上面,也是塗了毒藥,只要皮開肉綻,那必定會沾染這上面的毒。
司馬夕月輕巧的躲開,她沒有心情每一次都陪著她玩,手中的長劍直逼皇甫嫣然,鬼魅的身形,讓皇甫嫣然猛然的一驚,而她愣神的瞬間,臉頰被司馬夕月的劍劃傷。
她向來最為在意的就是自己的容貌,此時瞬間的怒火:「你這個賤人,今日本公主一定要殺了你。」
根本不顧及是什麼的場合,已經完全的憤怒了:「你竟然敢傷了本公主的臉,該死。」
「刀劍無眼,這麼簡單的事情還需要本宮教你嗎?何況,你剛剛不是很像毀了本宮的容貌嗎?」司馬夕月好笑的說著,內力震開了皇甫嫣然的鞭子,她徹底的愣住了,一臉的不可思議,下一秒,被直接的點穴,整個人一動不能夠動的站在那裡。
「化功散,忘了告訴你了,本宮百毒不侵,哦,對了,還有那小紅,就是本宮故意對她下了藥,讓她神志不清的。」司馬夕月輕輕的在皇甫嫣然的耳邊輕聲的說著。
「司馬夕月,你不得好死,你這個賤人,你把本公主的穴道解開。」皇甫嫣然大聲的罵著,此時完全沒有半分的公主的形象,怎麼看,都是讓人覺得丟人。
可是她仍舊大聲的喊著,司馬夕月手指又是一點,點了她的痛穴,此時她的渾身上下,猶如螞蟻噬咬一般的疼痛,一雙眼睛,充滿了恐懼。
「司馬夕月,你對本公主做了什麼,疼,疼。」皇甫嫣然大聲的叫喊著,此時司馬夕月剛剛飛身準備下比武台,二長老飛身上來,出手就是狠歷,招招都是殺氣。
「司馬夕月,你對嫣然做了什麼?」
「二長老,覺得本宮做了什麼?」有些調皮的問道,司馬夕月輕巧的躲開,不過卻很明顯,她有些生氣了,在接下去,她可不敢保證會不會殺人,而且最為重要的是,根本沒有人出來阻止。
兩個人很快過了一百招,司馬夕月眸光一閃,手中的長劍,直接的挑斷了二長老的手筋,二長老疼得呲牙咧嘴的,想要接著攻擊,可是手已經廢了,他還有腳,不甘心,腳筋也直接的被挑斷了。
「爹爹,爹爹。」皇甫嫣然焦急的喊著,眼裡的淚水流了出來:「子墨哥哥,求求你,救救我爹爹。」
一抹白色的身影,飛身上台,並不是沐子墨,而是馮侖,他看著司馬夕月,緩緩的說著:「公主如此的做,未免有些過分了。」
「過分?不知本宮如何的過分了?是本宮先動手的?還是本宮殺人了,既然覺得本宮過分,為什麼,沒有人來阻止,本宮以為這二長老觸犯了本宮,你們天族的人,任由本宮處置。更何況,皇甫嫣然不過是被本宮點了穴道,便在那裡喊疼,本宮很是奇怪,她到底哪裡疼,讓二長老上來就想要殺了本宮。」
清冷的聲音中,透露著冰冷與殺氣,那死亡的氣息,讓馮侖渾身不由得一顫,他此時此刻,有一種感覺,如若他在敢多說一句,眼前的女子,絕對會毫不猶豫,一招殺死他,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有這樣的感覺,甚至於深深的恐懼,嫣然怎麼可能是這個女子的對手。
「即便如此,出手也未免太過於狠歷了,如此的殘忍小小年紀。」四長老的聲音,此時緩緩的響起,不管怎麼說,二長老都是天族的長老,這樣太過於放肆。
「殘忍?如若殘忍,本宮便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砍掉四肢,直接的撞在罈子裡,割掉舌頭,挖掉雙眼,讓他永遠的痛苦的活著,此刻,他不是還很好的活著嗎?本宮如何殘忍了?從來到天族,似乎一直主動找麻煩的不是本宮,而是天族的人。本宮如何會來,你們好好的問好你們的族長與大長老三長老,天族,本宮從未放在眼裡。」
司馬夕月怒了,那冰冷的聲音,讓所有的人渾身一顫,偏偏還帶著邪魅的笑容,更是讓人不由得毛骨悚然。
而那一聲天族,本宮從未放在眼裡,不知道惹怒了多少人,他們一向自詡,因為他們一直以來,比的對象是皓月王朝,可是如今皓月王朝,也不見得就不如天族。
而司馬夕月,那是狂妄,絕對的狂妄,可是她的實力,也被所有的人看在眼裡,皇甫嫣然的武功很高,在天族算是高手了,不然也不會如此的高傲,聖蓮功法第五層,她甚至連出手的機會都沒有,便已經落敗了。
不是傻瓜的人,都能夠看得明白,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四長老臉色漲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族長此時緩緩的開口:「月兒,你如今是天族的公主,不要忘記了你的身上流著天族的血,不管你是否承認。把二長老帶下去療傷,以後如若再有誰找月兒的麻煩,嚴懲不貸,至於第三項比試,才是最為重要的,如若你們兩人,誰能夠抵達火山之巔,取得聖石,那麼誰便是聖女,嫣然,你可聽明白了,至於何時出發,你們隨便,自明日起,共有一個月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