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子墨,夕兒是朕的皇后,朕的女人。」嵐夜冷聲的說著,威嚴周圍的氣息,明顯的有了波動。
司馬夕月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小手輕輕的握著嵐夜的大手,聲音很溫柔:「夜,我們還有夫妻對拜呢。」
不由得有些撒嬌的意味,嵐夜的臉色忽然間的好轉,溫柔的看著她,這個小女人是他的,這樣撒嬌嬌羞可愛的小女人,也只是因為他,不由得心裡一陣的柔軟,說不出的開心,有著說不出的幸福感。
沐子墨的臉色很難看,他對於自己從來都是自負自傲的,他一直認為,這個世間,沒有一個女子能夠配得上他,哪怕是師父天機老人與他說司馬夕月,可是他的心裡仍舊不相信,一直默默的觀察,幾年了,他始終沒有覺得這個女子有什麼不同,只不過比一般女子聰慧了一些,可是做事情太過於畏首畏腳。
直到後來,他才知道自己錯了,他不是畏首畏腳,只是懶得而已,也不屑與別人鬥,因為浪費時間,他開始慢慢的被吸引,慢慢的沉淪,哪怕是知道她與嵐夜在一起,他的心裡對於自己仍舊是自信,這個世間,哪有女子能夠拒絕得了他,可是偏偏有,對他不屑一顧的,也是唯一的一個。
「不可以,月兒,你難道對本宮一點動心都沒有嗎?」沐子墨不相信,也不願意放棄,他不相信,司馬夕月不愛他,不對他動心。
「沐子墨,你不是這個世界的主宰,卻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不覺得很可笑嗎?本宮不知道你哪裡來的這種自信,不過說實話,對於你的自信與厚臉皮,本宮的確是欽佩,如若你來祝福的歡迎,如若來找事,請稍等一下。」司馬夕月一字一句的說著,聲音中除了清冷,沒有任何的情緒,完全不似剛剛與嵐夜說話的溫柔,讓某個人的心裡,不由得有些失望難過,不舒服。
「月兒,我。」沐子墨一時間臉一陣紅一陣白,司馬夕月的話,他的確無法反駁,可是他是注定的,這個世界的主宰,然而此時在她的面前,他卻是顯得如此的無力。
「夫妻對拜。」上官樓大聲的喊著,司馬夕月與嵐夜夫妻對拜,沐子墨一陣驚慌,終於大聲的說道:「月兒,不可以,你難道不想要知道你娘親的下落嗎?你娘親為了你,一直過的很悲苦,每天都要承受刑罰。」
司馬夕月仿若沒有聽見一般,與嵐夜夫妻對拜,上官樓大聲的喊著:「禮成。」
對於此事,最為激動的就是司馬毅,如若不是司馬天按著他,恐怕此時,他已經站了起來,他的身子都在不停的顫抖,尤其是聽見了那句,每天承受刑罰。柔兒,柔兒怎麼會,不對啊,不可能啊,他的心裡有些不相信。
司馬夕月一臉的平淡,就那麼淡淡的看著沐子墨:「沐子墨,本宮最討厭威脅,也不曾想你居然會用這樣的手段,本宮還來還是有些高看了你。」
「不是,月兒,我們是注定要在一起的,月兒你跟我走。」沐子墨焦急的說著:「只要你跟我走,我絕對讓你娘親毫髮無傷的出現在你的面前。」
「本宮從未見過本宮的娘親,但是本宮相信,她定然不會願意本宮被人威脅,而且是因為她,恐怕她若知道寧願一死了之,何況你說她每天受刑,又如何毫髮無損,你的保證,恐怕你自己都不能夠相信,又或者你說的不過是假的。」
司馬夕月很輕很輕的說著,對於娘親,她沒有任何的印象,而這具身體原有的主人,也沒有什麼印象,唯一留下的,不過是腦海中封印的話語,有關於聖蓮功法。
「月兒,不管是誰,都不如你狠心。」沐子墨輕聲的說著,心裡不由得有些疼痛,他們拜堂了,他們成婚了,可是他絕對不可能就這樣的放棄,絕對不可能。
月兒是他的,只能夠是他的,對於他的話,司馬夕月只是輕輕一笑:「你隨意如何認為,因為對於本宮來說,你從來都是無關緊要的人。」
「送入洞房。」上官樓大聲的說著,一時間大家有熱鬧了起來,不停的笑著說道。
「鬧洞房嘍,送入洞房。」
「不行不行,今日不醉不歸,怎麼能夠讓新郎官如此簡單的入洞房。」上官樓大聲的說著,那豪爽邪魅的笑容,怎麼看都讓人魅惑不已。
對於上官樓,嵐夜的心裡有著敬佩,只是夕兒,他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有機會的。
「月兒,跟我走,如若你今日不跟本宮走,你絕對會後悔的,你以為天族的人會放過你嗎?你以為天族的人會放過嵐夜嗎?只要你跟我走,本宮不會讓你有任何的事情。」沐子墨說著,那麼的真誠。
「沐子墨,天族,朕過幾日便會去。」嵐夜冷冷的氣息,直接的襲向沐子墨,讓他不由得清醒了,他現在的實力,不如嵐夜。
「呵呵,嵐夜,你以為天族是你想要進去,就能夠進去的嗎?別在這裡癡人說夢了,簡直就是可笑至極。」沐子墨不屑的說著。
「沐子墨,此時的你,真是讓朕瞧不起,天族,你在那裡等著朕吧。」嵐夜說著,直接的抱起司馬夕月,飛身進入寢宮,後面不少人快速的提起輕功,跟在後面,鬧洞房,他們豈能夠這樣的錯過,放過了這兩個人。
何況,難得的今日不論君臣,大家自然是不會放過這個機會,而他們也相信嵐夜,不會秋後報復的,不過可是沒有人說過,他很腹黑的,不會報復,可是會算賬的,只是這個時候,誰會想那麼多的問題。
沐子墨沉默了許久,沒有人去理會,所有的人,幾乎都追了上去,一個人站了許久,手握成了拳頭,轉身離開,他絕對不會放棄的,絕對不會。
黯然的離開,卻並不代表就這樣的罷休,至於司馬夕月被嵐夜抱回了寢宮,輕柔的把她放在床上,不由得,就那麼傻傻的看著,半天,才緩緩的開口:「娘子。」
「夫君。」看著他傻傻的樣子,司馬夕月不由得喊出了口,臉上的笑容說不出的幸福,整個人看起來十分的甜蜜,帶著小女人的嬌羞。
小白是最先趕來的,緊接著就是上官樓與沐塵,他們三個人,看著,雖然心裡祝福,可是不由得還是有些酸酸的。
尤其是小白,他九尾狐,根本不懂情愛的,可是遇見了司馬夕月之後,一切都變得不同了,可是他卻是從來不後悔,反而覺得十分的幸運,如若不是她,他的功力,也不可能晉陞的如此的快,並且能夠幻化成人形。
嵐夜倒了兩杯交杯酒,與司馬夕月喝完之後,外面的三人,看著後面的人追來,這才推開寢宮的門進去,不由得哈哈的笑著。
「嵐夜,今日可是你大婚,不醉不歸,不然直接洞房,也可以,除非過了我們這一關。」上官樓直接的說道,還不忘挑釁的看著嵐夜。
此時的嵐夜,最真實的想法就是,一人一掌把他們直接的拍飛,可是對付他們三個人,直接一人一巴掌,還真是十分的不容易,也不太可能,不知道要打多久,所以,直接的把他們喝倒下。
「我們先說好了,不可以用內力把酒逼出來,否則,今夜,呵呵,你就別想要洞房花燭夜。」小白笑著說著。
沐塵還是一如既往的話少,冰冷,沒有什麼情緒,可是偶爾眼底*動,還是洩漏了他此時的情緒,也是有意在酒量上一較高下,不會如此的輕易,就讓他洞房花燭夜的。
司馬夕月坐在床上,只是安靜的看著,卻是什麼也不說,臉上始終掛著甜蜜的笑容,讓那三個男人看得,那心裡是既高興,又有些傷心,正所謂痛並快樂著。
而某個腹黑的男人,則是跟著他們出去拼酒,也不忘記刺激他們一下,走近司馬夕月,在她的臉頰上輕輕的印上一吻,輕柔的聲音:「乖,等著我回來。」
「嗯。」司馬夕月點點頭,一副小女人的樣子:「快點回來。」
本來就受刺激,在看著司馬夕月如此,可想而知,某些人則是更加的受刺激,就差一點淚流滿面了。
更是讓他們在心裡狠狠的發誓,一定要將嵐夜灌醉,今日一定不讓他洞房花燭夜。
四個人,那簡直是好兄弟一般的,擺了一桌子的酒,嵐夜也比較直接,拿起一罈子酒就開始喝,上官樓三人也不落後,各自拿起一瓶,其他的人站在一旁,看著熱鬧,有的邊吃邊看著,簡直是一點沒有什麼君臣之分。
所謂的特殊的一天,特殊的待遇,誰如若不好好的享受一番,那麼就是傻子了不是。
不過喝道了第五壇的時候,嵐夜便醉的倒下了,第四壇的時候,他已經有些力不從心了,拿罈子的手,都顫顫悠悠的,最後,第五罈子見底,直接的醉倒了。
「哎呀,新郎官醉倒了,我們去告訴新娘子早一點的睡覺吧。」上官樓笑呵呵的說著,不過還是沒有忘記好心一下「走,我們把新郎官抬進去。」
大笑著說著,三個人,直接的抬著嵐夜,小白還不忘記戲謔的嘲諷的笑話一番:「醉的跟死豬一樣,這麼的沉。」
三個人,直接的把嵐夜仍在了地上,上官樓,看著司馬夕月,不由得笑著說道:「小月兒,今夜恐怕不能夠洞房花燭夜了,不如和師兄去賞月如何?」
「改日。」司馬夕月輕笑著,看了一眼地上的嵐夜,並沒有焦急的把扶到床上去,雖然心裡有些狐疑,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把夜灌醉了,而且他們出去也不過一個時辰而已,比她所想的要快許多了。
「好,小月兒答應師兄的可是不要忘記了。」上官樓邪魅的笑著,然後瀟灑的轉身離開,手中白色的紙扇搖晃著。
小白滿頭的銀髮,目光可憐兮兮的看著司馬夕月,可憐兮兮的說著:「女人,你不能夠有了男人,就不要本公子了。」
「不能,放心。」司馬夕月笑著說道,她現在是,順著所有人的心啊,不然還不知道這幾個人什麼時候會離開,不由得翻了一個白眼。
小白聽了開心的離開,房間內只剩下沐塵一人,靜靜的站在那裡,就在司馬夕月以為他不會說什麼的時候,耳邊傳來冰冷的聲音,內力傳音,這人,有什麼話,就直說得了。
「月兒,祝福你,如若有一天,他對你不好,你轉身就能夠看見我。」說完,飄然離去,那速度,比前兩人,不知道究竟快了多少倍,司馬夕月心裡不由暗暗的讚歎啊,果然是厲害啊,果然是狠人啊。
就在他們走了一會之後,司馬夕月仍舊是沒有反映,坐在床上,而地上的嵐夜,躺的身子都涼了,看見某個小女人,這麼久也不來扶他起來,不由得猜到了,某人可能已經知道了。
於是只好自己慢慢的從地上起來,然後看見某個小女人,在那裡十分開心的笑著,目光一直盯著他。
「夜,你裝醉的樣子還真是笨,直接的睡著了,你覺得這樣能夠騙過他們嗎?」毫不客氣的說著他的演技什麼的差,某個人十分的不願意聽了,而且十分的不高興。
「娘子,為夫剛剛似乎聽見某個人答應陪人去賞月,還說什麼不會,難道是為夫聽錯了。」嵐夜目光灼灼的看著司馬夕月,帶著火光。
「如若我不答應,你覺得他們會離開嗎?」司馬夕月輕笑著說道。
至於沐塵說了什麼,嵐夜沒有去問,他知道,也能夠猜到說了一些什麼,他走到床邊,把她擁入懷裡:「娘子,為夫絕對不會給他們任何機會的。」
司馬夕月不由得笑了,揚起孩子一般的笑臉,稚氣,妖媚,讓嵐夜的心裡一熱,吻上那期待已久的紅唇,今日的夕兒真的很美很美。
「娘子,為夫這就為娘子更衣,我們要努力的製造小寶寶,這樣他們就都會死心了。」嵐夜曖昧的氣息,灑在司馬夕月的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