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色的長鞭飛舞,同樣是周圍蓮花花瓣,不停的飛向司馬夕月,成為了利器,比刀還要鋒利,她們兩個人,被包圍在其中,彷彿並不是打仗一般,只不過是在跳舞。
天族公主,是天族人的驕傲,不過十八歲,就已經突破了聖蓮功法的第五層,幾乎所有的人都把希望寄托在她的身上了,天族,已經近千萬年沒有人練成這個功法了。
而聖蓮功法,每一層與每一層之間的差距非常的大,並不是說,只是單單的一點的差距,可以毫不誇張的說,第六層的只需要一招,就能夠打敗第五層的。
而司馬夕月沒有一招擊敗,不想讓他們看透自己的實力,二是她還沒有玩夠,有這麼一個免費送上門的玩具,她自然是要好好的玩一番了。
而另一邊,沐子墨被嵐夜一掌打的退了十多步,一口鮮血吐出,這一次是真的,並不是往常的故意。
沐子墨的心裡說不出的憤怒,他卻也明白自己如今的功力,不如嵐夜,如若只是因為碧落珠的原因,那麼他定然是要奪到那顆碧落珠,絕對。
「你輸了。」嵐夜的聲音一貫的冷漠,沒有任何的溫度,沐子墨雖然不想承認,卻是不得不承認,不過,認輸,是絕對不可能,他沒有說話,只是丟掉了手中的劍。
一時間,夕月國的戰士們,歡天喜地的,至於時歷國的士兵的心中,雖然有些失落與頹廢,不過卻也是有些欣慰,這樣他們以後是不是不用繼續的打仗了,如若是如此,他們的失落與頹廢也不會那麼的多,甚至有些士兵也傻傻的笑了。
雖然他們不說,可是他們的心裡一直都在擔憂膽怯,害怕哪一天死在戰場上,如若是如此,那麼他們的家人孩子要如何?他們不敢想,只能夠拚命的殺敵,這樣才有活下來的可能,如今這場戰爭,雖然只是兩國皇上之間的交手,可是對於現在的他們來說,國家的興亡遠遠沒有他們的性命與家人重要,這半年多,不知道究竟打了多少場仗。
嵐夜這邊結束,司馬夕月也一掌的解決了藍色衣衫的女子,自然是不會殺她,不過她渾身上下都是傷痕,看起來狼狽不堪,司馬夕月的武功在她之上。
至於來的那兩位中年男子,早已經被司馬夕月殺了,沐子墨雖然這場比武輸了,不過看見司馬夕月贏了,他卻是非常的開心,只要天族承認司馬夕月這個公主,那麼她與嵐夜是絕對不可能在一起的。
「子墨哥哥,她殺了天族的人,不能夠放過。」藍色衣衫的女子大聲音的說著,一臉的嫉恨。
「子墨哥哥,你受傷了,有沒有事情,我們現在就回天族。」女子看見沐子墨身上的傷,不由得擔憂著,心裡狠狠的發誓,一定要將司馬夕月與嵐夜殺了,至於嵐夜,自然是因為傷害了她的子墨哥哥的緣故了。
「嫣兒,我們先回天族。」沐子墨的聲音,有著不耐煩,皇甫嫣然不由得撒嬌,然後一副乖巧的樣子。
「子墨哥哥我們會天族。」心裡卻是在恨恨的想著,等著,她定然會讓司馬夕月這個賤人,跪著求她的。
此時她仍舊一副高傲的樣子,卻並不知道,如若想要留住他們兩人輕而易舉,就算是殺了,也不會有什麼問題。
不過有些人就是不自知,可是沐子墨的心裡豈會不明白,而他們兩個人還沒有走,忽然間一個粉紅色衣衫的女子,飄了過來。
「皇兄,你不能夠丟下茹兒,茹兒只剩下皇兄一個親人了,茹兒要隨著皇兄一起離開。」沐茹飛奔出來,她一直偷偷的跟到了這裡,剛剛一直躲在一旁。
「子墨哥哥,這個女人是誰,渾身髒兮兮的,好像是乞丐。」皇甫嫣然說著,目光凶狠的看向沐茹,一臉的鄙視與不屑,仿若靠近她,就會被傳染一般。
沐茹的心裡很是氣憤,可是卻是不敢表現出來,她如今的心裡,忽然間的想起上官浩,如若他在這裡,絕對不會讓自己受到這樣的委屈,越是想著,她的心裡便越是不舒服,越是發狂的厲害。
「無關緊要的人,我們走吧。」沐子墨冷冷的說著,皇甫嫣然的眼裡一抹得意,說不出的高興。沐茹的淚水,忽然間像是絕提了一般,她為了他,不惜利用上官浩,不惜的離開了上官浩,甚至趕他離開,如今卻是換來一句,無關緊要的人。
「皇兄,不要把我丟下,如若把我丟在這裡,司馬夕月一定不會放過我的。」沐茹快速的說著。
皇甫嫣然聽著,眸光不由得一閃:「你想要跟著我們走可以,如若你能夠追得上本公主,那麼以後你就是本公主的丫鬟,本公主便收留你。」
沐茹的臉色忽然間變得蒼白,丫鬟,她是堂堂的一國公主,什麼時候,當過別人的丫鬟,什麼時候,被人如此的羞辱過,可是沒有辦法,她已經沒有選擇了,她是真的愛上了自己的哥哥,已經中毒了,入魔了。
「謝謝公主。」沐茹低聲的說著,放低自己的姿態,司馬夕月只是在一旁冷眼的看著,這個第一眼她見到,讓她感覺微微不錯的女孩子,如今,已經變得,或許,這才是她本來的面目,可憎。
沐茹的武功並不是很高,想要一路能夠跟隨著,並不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沐子墨根本沒有放在心裡,只是皇甫嫣然,卻是十分的樂於折磨她。
一路上,故意的走快,然後在走慢,路過酒樓的時候,會進去用膳,菜上齊的時候,沐茹也走了進來,聞著一桌子的香味,不由得感覺非常的餓,很想要吃,於是走了過去,沒有想的就坐下了。
可是卻換來了一巴掌,皇甫嫣然,毫不客氣的一巴掌打在沐茹的臉上,白皙的臉頰,瞬間的紅腫,酒樓內,許多人都看了過來。
「誰讓你坐下的,沒有規矩的丫鬟,伺候本公主用膳,等本公主吃完了,剩下的你再吃。」
沐茹的眼眶瞬間的紅了,淚水一滴一滴的滑落,她不由得看向沐子墨,可是那人卻是並沒有看她一眼。
「哭什麼哭,本公主好好的坐在這裡,你這是在詛咒本公主嗎?」皇甫嫣然狠歷的說著,手中的紫籐鞭子,好不猶豫的打在沐茹的身上。
因為之前的一巴掌,沐茹不由得躲開,皇甫嫣然,沒有打倒,整個人更加的憤怒:「過來。」
沐茹的心裡膽戰心驚的,可是她卻是不能夠就這樣的放棄,她一定會讓子墨哥哥知道她的決心的,絕對的會讓子墨哥哥知道的。
她是絕對的不會放棄的,總有一天子墨哥哥會明白她的心意,她害怕顫抖的走了過去,整個人看起來楚楚可憐的樣子。
剛剛靠近,皇甫嫣然的手狠狠的扭著沐茹,指甲幾乎都要嵌入她的肉裡了,疼得她一陣的冷汗,可是卻不敢流眼淚。
「趕緊服侍本公主用膳。」皇甫嫣然的心情好了許多,在司馬夕月那裡受的氣,這一日幾乎都撒在了沐茹的身上,何況,她一直調查皓月王朝,自然也知道她對於沐子墨的那種心裡。
不用想,更是不可能會放過,不知道會怎麼樣的折磨,狠狠的折磨。
「子墨哥哥,吃飽了嗎?我們繼續趕路吧。」皇甫嫣然溫柔的說著,與剛剛的樣子,判若兩人,其實他們可以很快的回到天族的,可是皇甫嫣然,故意要慢慢的走。
而桌子上面,菜根本沒有辦法拿走,至於饅頭,只剩下半個,皇甫嫣然是故意的,而沐茹,屈辱的拿起來了那半個饅頭,流下了眼淚。
酒樓內用膳的客人,都是冷眼旁觀的看著,哪怕她楚楚可憐,美人,也沒有人理會,對於魯國,是痛恨沐茹的,夕月國的士兵不用說同樣的痛恨,至於時歷國的,根本就是覺得他們這位曾經的公主,是他們國家的恥辱。
在過去裡,沐茹為了接近沐子墨,不知道用了多少種辦法,甚至*都下過,她一邊吃著一邊繼續快速的跟著,然後一邊流著眼淚,可是再也沒有人同情她。
而忽然間,她停住了腳步,淚水不停的流下來,只因為她對面走來的人,此時她多麼的想要撲入那個人的懷裡,她也在等著,那個人把自己擁入自己的懷裡。
只不過,那個人,卻仿若並沒有看見她一般,從她的身邊走過,只是把她當成了陌生人而已。
沐茹想要開口,卻是無法說出任何的話,含著淚,繼續的跟隨著,他一定非常的恨自己,所以才假裝不認識自己,她的心裡抱著無數的幻想。
卻不知道,過去的已經是過去的了,而她以後的生活,也猶如地獄般,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沐子墨離開後,時歷國的士兵自然不戰而敗,他們也不會反悔,只要不用打仗,他們願意成為夕月國的子民,都是在皓月王朝,並沒有什麼不同。
而皓月王朝,很快天下統一,沒有戰爭,如今只是夕月國一國,大家倒也是沒有什麼不同,終於不用打仗了,沒有戰亂了,百姓們,沒有什麼不能給接受的,他們都十分的開心。
而此時夕月國的皇宮內,大殿上,夕月國的大臣,不僅僅是原來天鳳國的大臣,也有魯國時歷國的大臣,能者上位。
而夕月國,最為特殊的一個存在,就是水城,整個夕月國,只有那麼一個城主,那裡是夕月國最為富饒的地方。
當然,也有許多的地方王爺,一切都非常的順利,至於這份榮耀,自然是他最心愛的女人與他一起分享。
當然,對於他來說,還差一點,那就是他們的大婚,他曾經說過,會用萬里河山,作為聘禮的,如今,他終於等來了這一天。
司馬夕月原本在後宮之中,可是桃紅忽然間的要讓司馬夕月去朝堂上,說是有事情,她不由得疑惑,不過卻還是去了。
而戰爭結束後,桃紅見到司馬夕月的時候,不由得抱著她大哭了,哭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
或許是經歷了一次生死,這一次回來,再一次的看見司馬毅,司馬夕月的心,竟然比以往還要平淡,輕輕的喊了一句爹爹,讓司馬毅不由得老淚縱橫,不過大家都很開心,很開心,她能夠活著回來,只要她幸福,大家都很高興。
司馬夕月剛剛不如大殿,不由得愣住了,莊嚴的朝堂,此時鋪滿了紅色的玫瑰,一直延伸著,到處都是,此時,那站在龍椅前的男人,一身龍袍,此時滿臉笑容,滿眼溫柔的看著她,一步一步的向她走去。
而司馬夕月,似乎知道了什麼一般,可是卻又腦子一片空白,她靜靜的站在那裡,臉上摧殘的笑容,比那滿地鮮艷嬌艷欲滴的玫瑰,還要美麗,還要誘人。
當嵐夜走到司馬夕月的面前時,忽然間的單膝跪下,手中多了一捧玫瑰花,他跪下的那一瞬間,司馬夕月整個人愣住了,這個男人是有多麼的驕傲,就算讓他跪天地,他也不會跪下的,可是此時,他居然拿著玫瑰跪在自己的面前。
「夕兒,嫁給我,這萬里河山,便是我的聘禮。」嵐夜溫柔的說著,仿若最溫暖輕柔的微風一般,完全沒有帝王的威嚴,此時,他只是一個普通的男人,求婚與自己心愛的女人。
「笨蛋,我答應你。」司馬夕月高興的笑了,笑的像一個孩子一般,嵐夜起身,把她抱在懷裡,轉了許多圈,大聲的說道:「聽見沒有,夕兒答應朕了,還不快點去準備朕與皇后的大婚。」
一旁的大臣們,司馬夕月的家人,暗殺閣,天山宮的人都在,似乎此時,她才發現,大殿內,滿滿的人,外面也是。
「夕兒,謝謝你,陪著我,等我們大婚之後,便去天族,為夫知道,你有些事情想要查清楚。『嵐夜溫柔的說著,司馬夕月依偎在他的懷裡,滿臉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