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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7章 女人,休想在離開我 文 / 薯片小姐

    蛟龍甩了幾下小尾巴,如今它不過是一條小蛇,而流光與流月,看著主人與一條小蛇說話,什麼找女人,不由得覺得是太過於想念司馬夕月,而瘋了,心裡一陣的恐慌與擔憂。

    「爺,蛇怎麼會知道夫人在哪裡?」流光急忙的說著:「我們這次來大漠,是為了與可汗結盟攻打外族入侵的。」

    蛟龍不由得心裡有些不滿,哼,你才是一條小蛇呢?你們全家都是一條小蛇,真是氣死它了,不過,蛟龍想了想,還是先帶著主人去找女主人,不過怎麼感覺好像距離很近。

    對於流光的話,嵐夜根本沒有在意,或許根本就是忽略了,仿若沒有聽見一般,此時他的心裡有多麼的焦急,和想要見到那個女人,該死的女人。

    蛟龍伸著小尾巴,指向北面,嵐夜立即騎馬轉向北面,一刻也不耽誤,只是轉過去的那一瞬間,整個人愣住了,那幾十米外,一身白色衣衫,白髮飄揚的女子,不由得讓他紅了眼眶,眼睛不敢眨一下,害怕這一切都是幻覺,不是真的。

    夢裡,他不知道已經夢見了多少次,這樣的場景,而一旁的流光與流月,也瞬間的愣住了,流光想要大喊,直接的被流月堵住了嘴巴,兩個人的眼眶也都紅了,悄悄的抹了抹眼淚,看著他們主子愣在那裡,恐怕是在害怕吧,害怕這不是真的,就連他們都不敢相信。

    幾十米外的司馬夕月,與小白說了一些什麼,轉過頭,愣在了那裡,夜,真的是夜,臉上瞬間閃現著燦爛的笑容,琉璃般的目光,霎那間流光溢彩,所有的光華,都不如那一雙眼眸的光彩,一滴淚水緩緩的落下,在也不顧其他,再也壓抑不住心裡的想念,快速的跑向嵐夜。

    這一刻,她甚至忘記了,如若用輕功可以更快,只是快速的跑著,而嵐夜靜靜的站在那裡,看著跑向自己的女人,完全忘記了剛剛的憤怒,那紅紅的眼眶,看著那白髮三千,眼眶紅了,濕潤了,直到那撲入自己懷裡,緊緊的抱著自己,嵐夜還是感覺有些不真實,卻是瞬間的擁緊,很緊很緊,生怕她再次的逃跑了,不見了,仿若想要把她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一般。

    嵐夜埋頭在司馬夕月的肩上,淚水滑落在她的肩頭,司馬夕月不由得一顫,淚水流的更加的洶湧,這一刻兩個人都沒有說話,不知道過了多久。

    司馬夕月從嵐夜的懷裡掙脫,不停的打著嵐夜的胸膛:「這個笨蛋,你這個混蛋,笨男人,誰讓你為我擋下那一掌的,誰讓你一直昏迷不醒來的,誰讓你讓我擔心,讓我心疼的。」

    淚水不停的流著,從出事到現在,這是司馬夕月第一次如此的痛哭,那段時日的委屈,心痛,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的支撐下來的。

    嵐夜任由她打著,眼眸裡,深情寵溺,疼惜,愧疚,下一刻,直接的吻上那嬌艷欲滴的唇,帶著懲罰一般的噬咬,一寸一寸的掠奪,所有的思念,都在裡面,司馬夕月也不甘示弱,咬著,兩個人的嘴裡,淡淡的血腥的味道,卻感覺不到唇上的疼痛,因為似乎只有這樣,才能夠感覺到彼此的存在。

    流光和流月靜靜的站在一旁,看著,心裡不由得高興,終於終於回來了,真好,而小白的臉色,由一開始的蒼白,慢慢的恢復,目光看向別處,到最後,實在是無法忍受了,大聲音的說道:「女人,白天的與男人接吻,你真是一點羞恥心都沒有,不去見大漠的可汗了,本公子可不想看真人秀。」

    嵐夜與司馬夕月分開,不過胳膊,仍舊霸道的緊緊的擁著司馬夕月的腰,看向小白的目光,帶著冷冽,簡直就是想要直接的用眼神把他殺死。

    「這個不男不女的是誰?」嵐夜霸道而又冷酷的問道,目光一直盯著小白,似乎這樣能夠把她殺死一般,不過那濃濃的醋意,卻是悠遠飄揚啊。

    小白立即的怒了:「本公子是男人,該死的,果然還是那麼的讓人討厭。」

    「夜,他是小白。」司馬夕月輕聲的說著,臉上掛著笑容,這個男人回來了,真好,真好。

    「小白,那隻狐狸。」嵐夜微微皺眉,看見司馬夕月點點頭,不再去理會,不過還是不放心的警告著:「離他遠一些,還有你這個該死的女人,誰讓你回來不直接的來見我的,一年多了,回來了,居然讓蛟龍給我帶什麼消息,你這是想要找死嗎?」

    司馬夕月傻笑著,不說話,看著身邊的男人抓狂的樣子,嵐夜不由得有些無奈,大手落在她的發上,不由得有些心疼:「不要以為傻笑,我就原諒你了,我一定會讓你的頭髮恢復黑色的。」

    「笨蛋。」輕輕的兩個字,卻是沒有在多說一些什麼,不過嵐夜可是沒有就這樣的放過司馬夕月。

    「女人,你回來了,不去找我,直接的跑來這裡做什麼?」嵐夜一臉的憤怒啊,其實只是心裡有些吃醋而已,如若雪狐小白,還是原來的小白,他絕對不會,可是偏偏變成了男人,該死的,為什麼不變成女人,該死的妖精。

    「找大漠的可汗,外族入侵,想著,也只能夠大漠的鐵騎對抗。」司馬夕月緩緩的說著,那樣子,完全是變成了一個小女人,哪裡還有那一身的清冷,外人勿靠近的冷漠。

    嵐夜不由得捏了捏她的臉頰,司馬夕月拍掉他的手:「男人,你來這裡做什麼?」

    「和你一樣,剛剛想要去找你,結果就看見你了。」聲音說不出的輕柔,所謂的嗜血冷漠,完全的不見了。

    「那我們趕緊走吧。」司馬夕月此時的心情很好,嵐夜霸道的擁著司馬夕月,也不騎馬,距離蒙古包,也不遠,慢慢的走過去,流光流月不禁笑著:「呵呵,爺我們先過去。」

    嵐夜點點頭,兩個人慢慢的走著,司馬夕月簡單的說了說,自己落入不歸崖後的事情,雖然對於那只變成了美男的狐狸小白非常的不滿,不過卻是非常的感謝他救了他的小女人。

    小白雖然不願意,卻也是先過去了,他不由得覺得怪怪的,為什麼看見這個女人,和那個男人那麼親密,他的心裡會不舒服,搖了搖頭,不再去想,他一定是生病了。

    「女人,以後休想在逃離我的身邊。」嵐夜霸道的說著,胳膊不禁更加的緊了緊,司馬夕月不由得一笑:「男人,以後你休想離開我的身邊還差不多,還有,雖然你現在是皇上了,若敢看別的女人一眼,哼哼。」

    「原來我的夕兒也是一個醋罈子。」嵐夜笑著寵溺的捏著司馬夕月的臉,醒來之後,這時他第一次笑。

    「不知道誰究竟是醋罈子。」司馬夕月不服氣的說著,嵐夜也十分開心的承認:「嗯,我承認我是醋罈子,只為夕兒吃醋的醋罈子。」

    不由得一愣,看向身邊的男人,瘦了好多,憔悴了好多好多,遠遠的她就看見了,那冷傲,孤寂的背影讓她心疼,看著他轉過來,不敢相信,站在原地,害怕她消失,心裡不由得心疼,這個男人,怎麼就是這麼的笨。

    司馬夕月踮起腳尖,主動吻上嵐夜的唇,帶著誘惑,嵐夜反扣住司馬夕月,兩人極盡的纏綿,過了許久,放開,看著那紅唇,更加的嬌艷欲滴,下腹不禁一緊:「小女人,不怕我在這裡吃了你,快點走吧。」

    他不捨得,想要把所有的一切的最好的留給她,而司馬夕月只是淡淡的一笑卻是什麼也沒有說。

    大漠的可汗與流光六月還有小白他們已經聊上了,大漠人的豪爽好客,真的是展現無遺,而流光也說了他們此次的來意,可汗也是毫不猶豫的答應,如今只是等嵐夜了。

    「夕月國的皇,歡迎。」可汗站起身,豪爽的聲音,沒有任何的做作和虛假,和他的人給人的感覺一樣,有些粗獷的面容,卻有著一種獨特的味道,很男人。

    「可汗客氣了。」嵐夜淡淡的說著,少了許多的冷漠,看起來也不似傳聞中的那麼殘酷嗜血。

    倒是讓可汗不由得一愣,哈哈大笑著說道:「看來傳言不可信,皇上並沒有那麼嗜血冷漠。」

    倒是真的是豪爽,當他的目光觸及到司馬夕月的時候,似乎瞬間的明白了,司馬夕月與嵐夜的事情,不說皓月王朝,就是大漠,也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大漠為人豪爽,敢愛敢恨,對於司馬夕月與嵐夜自然是多了一份敬佩,也不相信那所謂的妖女。

    有些人,只是一瞬間,一句話,便成為了朋友,而有些人,則是相識再久,最後也不過是普通的陌生人而已。

    大漠可汗的爽朗,很對司馬夕月與嵐夜的胃口,對於對抗外族的事情,自然不用說了,而這大漠可汗帶領訓練的鐵騎,也讓司馬夕月大吃一驚,重鎧騎兵,很厲害。

    晚上,聊了許久,當真是不醉不歸,大漠的人,豪爽,當真是大碗喝酒,大口吃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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