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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5章 玩陰的誰不會 文 / 薯片小姐

    「夜哥哥。」兩個人剛剛走出了王府,古湘湘上前來,她一直等在這裡,臉頰凍得有些紅潤,為她的美麗又增添了一分,也多了一分嬌柔。

    「王妃,狩獵那天的事情是我的錯,你讓夜哥哥不要生氣了好不好,我已經知道錯了。」古湘湘那嬌柔的快要哭泣的聲音,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恐怕都不會忍心吧,不過司馬夕月從來都不是善人。

    「王爺的事情,本妃從來不參與。」司馬夕月淡淡的說著,她的確是不參與,她直接的給決定了。

    「王妃,也請你原諒我,我知道,是我太任性了,讓王妃身處危險。」古湘湘懇求的說著,她此時此刻,只想要讓嵐夜理會她,不管做什麼,不管如何的低聲下氣都可以,這些仇,他以後會報的,司馬夕月,我一定會讓你生不如死的。

    「你不需要請求我的原諒,本妃那天暗帶你離開,不是為了你讓通風報信,只是不想多了一個累贅。」清冷的話語,讓古湘湘的臉色一瞬間變得蒼白,她的武功很高,就連外公都經常的誇獎她很聰明,是練武奇才,如今卻被人說成累贅,她的心裡怎麼能夠不恨,手握成了拳頭,心裡說不出的憤恨,手心裡面,隱約可以看見血跡,可以見得,她花費了多大力氣隱忍。

    「可是夜哥哥卻是一直在生我的氣。」古湘湘不願意放棄機會,司馬夕月還沒有說什麼,嵐夜便擁著司馬夕月:「小東西,是不是不想吃好吃的了。」

    兩個人仿若把古湘湘當做了透明人一般,上了馬車,然後揚長而去,古湘湘手心裡面的血,一滴一滴的落在街道上,一旁的小丫鬟看見了,立馬慌張了起來:「小姐,你的手流血了。」

    「回去。」古湘湘冷冷的說著,像是要殺人一般,小丫鬟嚇得一句話也不敢說了,因為搞不好性命就沒有了。

    「狐狸,你還真是小氣,來了這麼久,第一次領我來這麼好的地方用膳,這裡有沒有青樓啊,哪裡的青樓比較火。」司馬夕月比較感興趣的還是青樓,雖然不知道在天鳳國能夠繼續呆多久,不過多開一個青樓,多一個地點組織情報,還是蠻不錯的。

    「小東西,你的腦子裡都想著什麼?是不是就想著去青樓了。」嵐夜不由得覺得有些好笑,他其實一直很好奇,這個小東西,和大歷國最大的青樓,媚娘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逍遙公子,這個小東西,不知道還有什麼身份。

    「只是想要看一看你們男人為什麼那麼喜歡青樓的女子啊。」司馬夕月有些調皮的說著,嵐夜一時間竟然有些無奈的感覺。

    「不要說我們這些男人,不包括我,小東西,你這樣說我很傷心。」嵐夜假裝傷心的樣子,這裡是京城最大的酒樓,非常的有名氣。

    「我餓了。」司馬夕月不繼續這個話題,她自然是故意如此的,古代的菜做的比現代的其實更加的精緻,味道也很不錯,只不過,有的時候,她還是很懷念現代的菜品,只不過,她不太會做菜,所以也記不得那些菜是如何做的了,吃倒是可以的。

    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微笑,來到這裡,她的另一個愛好變成了吃,也沒有辦法,每天無聊的,也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做。

    「滾,滾出去。」陰沉憤怒的聲音,從隔壁的房間內傳出來,司馬夕月仿若沒有感覺一般,繼續的吃著,只不過忽然間的門被人猛然的推開了,一個渾身是血的男子闖了進來,倒在地上,然後不停的叫著:「饒命,救命。」

    緊接著又進來兩名看起來像是侍衛的黑衣男子:「不要多管閒事。」

    其中一個人直接的大聲音的說道,司馬夕月和嵐夜仍舊繼續的低著頭用膳,仿若什麼事情沒有發生一般,倒是讓躺在地上渾身是血的男子和站在門外兩名黑衣男子不由得冷組了,似乎愣住了,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而躺在地上那名渾身是血的男子:「救命啊,救命啊,救救小人。」

    「好吵,再吵我不介意直接送你一程,門外的兩個,要殺趕緊殺,等什麼呢?莫不是在演戲。」司馬夕月忽然間抬頭,目光清冷而又清澈的看著三個人,讓他們的心裡不由得一驚。

    「這道菜是這裡的特色,小東西嘗一嘗。」嵐夜仿若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為她夾菜,那兩人揮舞著手中的劍準備過來。

    躺在地上的血人,那樣子,是準備撲向司馬夕月,只不過她還沒有撲倒,便被桃紅一腳踹開了,這一腳可是真的,直接的吐血了。

    「人都倒在地上了,你們還在等什麼?」桃紅大聲的呵斥著,那樣子,真是一點一看不出來,只是一個小丫環而已。

    「想不到堂堂天鳳國的王爺和王妃,竟然如此的狠心,見死不救。」此時一個青衫那字,手中拿著紙扇,搖搖晃晃的,雖然長得清秀,可是目光裡,卻是帶著一抹狠毒。

    「你若喜歡救,那便救好了。」司馬夕月清冷的聲音,淡淡的響起,繼續的吃著桌子上面的東西。

    「哼,看來傳聞是真的,自從三王爺有了王妃,整個人都變了,而且傳聞說,三王妃狠毒,如今看來的確屬實。」青衫男子的聲音,雖然聽起來不響,可是他卻是用內力說話的,每一個人都能夠聽的十分的清楚,一時間引來了不少人的注意力。

    「呵呵…真是有趣的很啊,什麼時候江湖上排名第三的殺手,青衣也講起來同情心了,本妃前幾日聽說青衣被二皇子收入羽翼,本妃原本不相信,如今看來倒是不假。」司馬夕月同樣用內力,聲音讓每一個人聽見,玩陰的誰不會啊,和她玩,很好。

    青衣沒有想到司馬夕月一下子就能夠識破她的身份,不過江湖上排名第三的殺手,自然也是有一定的定力和能力的,所以神色很快的便恢復了。

    「我雖然是殺手,可是也知道,不該殺的人不殺,至少和王妃相比,我還沒有王妃那麼的狠心。」青衣緩緩的說著。

    「哦,青衣怎麼知道這躺在地上渾身血衣的男子不該殺?莫非認識?」司馬夕月不由得嗤笑。

    「不認識,可是也不能夠隨便的就取了性命。」青衣說著,一個殺手說不能夠隨便的取了別人的性命,還真的是不是一般的可笑。

    不由得司馬夕月忍不住的笑了起來,然後有些嘲諷的說著:「我還以為青衣是真的真心效力二皇兄呢?如今看來並不是,這兩位侍衛,可是二皇兄貼身的侍衛,如今他們追趕此人,自然是得罪了二皇兄,想來二皇兄應該也在這間酒樓吧,二皇兄是否應該出來了。」

    青衣聽了,不由得愣住了,此時他是真的不知道該如何的說才好,他總感覺,面前的這個女子,一開始就知道一切的事情,是故意引著他們落入陷阱的,而這個陷阱,原本是為她而設的,現在倒是好,成為了他們自己跳入的一個陷阱。

    嵐銘的臉色陰沉,他一直在隔壁的房間,聽著這邊的情況,此時他不出面也是不行了,可是心裡卻是說不出的憤怒。

    「三王妃當真是聰明,能夠猜得出是本皇子的侍衛。」嵐銘說這話,聽起來倒是很溫和,可是那目光的陰沉,卻是說不出的駭人,此時他把司馬夕月殺了的衝動都有。

    「不是本妃聰明,而是有人污蔑本妃和二皇兄,本妃豈能夠坐視不理,何況那兩名侍衛隨身佩戴的劍上可是有著二皇兄府上的標記。」司馬夕月不鹹不淡的說著:「要是說,二皇兄新招攬的能人,殺手青衣,到真的是不如和?都說殺手無情,二皇兄可是要小心了,哦對了,二皇兄,這個滿身是血的男子,到底做錯了什麼事情,二皇兄一定要將他殘忍的殺死。」

    司馬夕月的話一落下,酒樓內,喝茶用膳的百姓們,一陣唏噓,如今天鳳國還未有太子,幾乎所有的人都擁戴嵐夜,至於嵐銘二皇子,雖說呼籲聲音不高,可是一直是親近溫和的,如今,倒是讓所有的人都有些不敢相信了。

    「本皇子並沒有下令殺了他,只是命人將他抓回去而已,青衣可能是誤以為,這兩名侍衛要將他殺了,才會有這樣的誤會。」嵐銘溫和的說著。

    「哦,是嗎?」司馬夕月輕輕的笑著:「二皇兄還真是奇怪,有著高手不用,偏偏讓兩名侍衛抓,而且只不過是抓一個人,居然讓他渾身是血,最重要的是,好巧不巧的,這個人求救到本妃用膳的房間,好巧不巧的撞開了門,好巧不巧的,青衣居然還指責本妃,這人可不是本妃傷的,何況,本妃的丫鬟只是輕輕的踢了一腳,要我說,也就他吐出來的那一口血是真的,那身上的其他血液,怎麼看都像是雞血,身為殺手,不會連這點事情都沒有發現吧,如果真的是如此,那麼本妃真是懷疑,你是如何成為殺手的,而且還第三。」

    嵐銘的臉色此時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司馬夕月輕輕一笑,不再言語,而是站了起來:「王爺,我們走吧,免得有心人在胡說,引起百姓的誤會,從而也影響了王爺的名聲。」

    司馬夕月這一句話說的,那可是真的是梨花帶雨委屈的樣子。

    走過嵐銘身邊的時候,司馬夕月只用兩個人能夠聽見的聲音,輕輕的說道:「玩陰的誰不會。」

    樓下,百姓們,交頭接耳,議論紛紛的,而這件事情,就算是這樣的不了了之了,雖然最後,嵐銘一怒之下,殺死了那兩名侍衛,當然也包括躺在地上,渾身是血的那一位。

    而恰巧,司馬夕月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她讓桃紅去調查,這三名侍衛的資料,住在哪裡,是否還有親人,下午的時候,便看見,這三名侍衛的家屬,在二皇子府外不停的喊冤枉,一時間,引起許多百姓的注意。

    人群中,不知道是誰喊了一句:「二皇子濫殺無辜。」

    雖然不知道是誰,可是這句話,卻是引起來了軒然大波,在百姓們的心裡,嵐銘在府內,幾乎把能夠摔得都摔了,忽然間身體猶如蟲子噬咬一般的疼痛,讓人拿來了逍遙散。

    不由得,整個人的臉色瞬間變得十分的享受,對於府外的情況拋在了腦後,如果說,他一開始是逼不得已的觸碰逍遙散,那麼後來,完全是自己上癮,喜歡服用逍遙散的時候,那一瞬間的感覺。

    王府外滿,哭天喊地的亂成了一片,嵐銘服用過了逍遙散後,讓人把門外的人請進府中,可是他們根本不肯進去,害怕被殺死,一時間,嵐銘的臉色更加的難看,只好走到府外。

    「本皇子,並沒有殺了你們的兒子。」嵐銘仍舊聲音溫和的說著,可是不難看出壓抑著一抹怒氣。

    到最後,他解釋說,是昨天府內有刺客,他們為了保護他,而被殺死了,可是儘管如此的說,那可信度,可想而知了。

    嵐銘在百姓們心裡的地位瞬間的一落千丈,認為他之前的那些,不過都是裝出來的表面現象而已。

    第二日早朝,不可避免的嵐銘,被嵐皇訓斥了一頓,讓嵐銘的心裡說不出的憤怒,於此同時,芯妃不知道為何,重病在床,所有大臣束手無策,嵐皇大怒。

    「皇上,臣妾恐怕是好不了了,以後在無法服侍您了。」芯妃楚楚可憐的說著,雖然柔弱不堪,卻是仍舊美麗動人,臉色雖然蒼白,可是更加的讓人憐惜。

    「愛妃不要胡說,朕一定會找人醫治好你的。」嵐皇對於芯妃,還是很憐惜的,其實他很喜歡芯妃床上的主動,總是給他帶來很新奇的快感,讓他欲罷不能。

    「皇上,沒用的,除非能夠找到逍遙公子。」芯妃似是無意間的說起一般,眼裡忽明忽暗的,除了柔弱可憐,看不出來其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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