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挪了一個舒服的位置,想要抱著他接著的睡覺,可是外面的聲音卻是越來越吵,讓她的心情瞬間的變得十分的糟糕。
「狐狸,外面好吵。」司馬夕月輕輕的呢喃,偶爾還是能夠聽見外面的聲音。
「司馬夕月,你給我出來。」外面皇甫遲的聲音越來越大,不停的喊著,大有司馬夕月不出去,他就闖進來的感覺,要多霸道,就有多霸道,那聲音裡,仍舊是一如既往的高傲。
「狐狸,你抱我出去,然後把他拍飛好不好。」司馬夕月緩緩的說著,眼睛仍舊是微瞇著。
嵐夜的眼裡一片的寵溺,他似乎越來越習慣寵溺這個小東西了。已經成為了一種習慣,如果她願意一直這樣的依賴自己,那麼他也願意寵溺她一輩子,這樣很好,不是嗎?
難得,他對一個女人感興趣,而且還很喜歡,想要去寵溺疼愛,雖然現在說不上愛。
「小東西,你這是賴上我的懷抱了。」嵐夜邪魅的說著,可是卻是說不出來的曖昧。
司馬夕月倒是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有免費的為什麼不用,何況很舒服。」
司馬夕月要是懶得時候,絕對是懶得可以,讓人絕對的不知道該說一些什麼?
那是絕對是能躺著不坐著,能夠坐著不站著,更是能夠不自己走路,就不自己走路,就好像是現在這個樣子一般。
「司馬…。」皇甫遲的話說到一半,停住了,不再說,而是張大了嘴巴,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可以說是忘記了反映。
此時司馬夕月正被嵐夜抱著從屋內出來,兩個人之間的曖昧,讓人不由得遐想,他們兩個人究竟在屋內做了什麼?
緊接著皇甫遲就感覺內心說不出的憤怒,指著司馬夕月,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因為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一些什麼才好。
「司馬夕月,你知不知道廉恥,居然讓一個男子抱著出來。」皇甫遲,憋了半天終於說了一句話出來。
她驚訝氣憤的不僅僅是司馬夕月被一個男人抱著出來了,更重要的是,他從來沒有見過嵐夜對於哪一個女人如此的親密,他從來都是不近女色的。
他們兩個人之間為何如此的親密,他們以前是不是認識,那麼司馬夕月拒絕皇兄封她為妃子,是因為嵐夜嗎?
不得不說,嵐夜的確是女人夢寐以求的男子,就算是芯兒也喜歡他。
「原來三王爺也知道廉恥,那麼不知道王爺如此大呼小叫,闖入女子的居住地方,有沒有想過會有什麼影響。」司馬夕月慵懶的說著,手抱著嵐夜的脖子,依賴在嵐夜的懷裡,那樣子,說不出的親密,給人一種,她依賴著嵐夜的感覺。
秦遙一直站在一旁,細細的打量著,他是因為對於下藥的人感興趣,所以才跟著過來的,想要看一看,這位傳聞中的七小姐究竟是什麼樣子。
的確是很美,一種很獨特的美,讓人捨不得移開目光,只是一眼,便能夠記在心裡。
而且,他不得不說,那裡一個站著,一個被抱著的一男一女,真的很般配,讓人無可挑剔,同樣的一身白衣,同樣的風華絕代。
「你會在意嗎?你現在可是被男子抱著,也沒有想到不禁女色的三王爺,如今居然會抱著一個女人。三王爺喜歡的不是男人嗎?我倒是沒有忘記三王爺與逍遙公子之間的親密。」皇甫遲的話語,怎麼聽,都讓人有一種酸酸的味道,讓人不由得懷疑,皇甫遲,究竟是為誰而吃醋。
「呵呵…,三王爺難道是在吃醋嗎?狐狸,你真是男女通吃,我倒是不知道,就連三王爺都被你吸引了。」司馬夕月說的雲淡風輕,似乎對於嵐夜和逍遙公子的事情完全的不在意一般。
「小東西,你知道我的眼裡只有你。」溫柔的話語,說不出的深情,兩個人的目光,一個一片清澈,帶著慵懶,一個滿是溫柔,帶著點點的邪魅。
「哼,司馬夕月你倒是大方,想不到三王爺也倒是會花言巧語,竟然男女都不放過,可是也要注意,這裡可是大歷國。何況司馬夕月過不了多久,就會是皇上的妃子。」皇甫遲不服氣的說著,因為氣憤和驚訝,似乎忘記了來到這裡的目的究竟是為了什麼。
「三王爺,我並沒有答應皇上,而且,我現在可以明確的告訴你,我不會成為皇上的妃子。」司馬夕月緩緩的說著,難得的好心情的告訴他。
「哼,司馬夕月,你以為你逃得了嗎?難到你不顧司馬家的性命嗎?」皇甫遲生氣了,擺出皇族的威嚴。
「司馬王府、呵呵,果然是兄弟,同樣的會威脅人,怎麼?難道三王爺來這裡就是為了威脅我。」司馬夕月不禁嘲諷的說著。
「威脅你,哼,就憑你看見我不知道請安,就已經足夠治罪了。」皇甫遲狠狠的說道,似乎非要宣洩一下一般,心裡是說不出的憤怒。
這個該死的女人,難道要一直的在別的男人的懷裡嗎?而且還是這樣的依賴,一臉的享受的樣子,難道級不知道男女有別嗎、而且在聽到她說不會成為皇兄妃子的那一刻,他的心裡竟然有些喜悅,可是也只是一瞬間。
如果不成為皇兄的妃子,那麼要成為誰的妃子,難道是眼前嵐夜的妃子嗎?哼,他可是已經答應了逍遙公子,只會娶他為王妃的。
「三王爺似乎搞錯了,這個小東西,即將是我的王妃,你可是承受不起她的請安。」嵐夜的聲音裡沒有任何的溫度,可見他是不捨得任何人說司馬夕月一句,不允許她受到一點的傷害。
「王妃?哼,我沒有記錯的話,嵐夜王爺似乎不久前才答應要娶逍遙公子為王妃的,怎麼這麼快就換人了。」皇甫遲冷笑著,眼裡全是戲謔,然後看向司馬夕月:「還真是想不到,你願意和一個男人分享男人。」
「哦,難不成與一群女人分享,天天換女人,誰知道有沒有得什麼花柳病,可是噁心的很。」司馬夕月一字一句的說道,話語中多了一份冷漠:「三王爺如果沒有什麼事情,就請離開。還有以後不要拿司馬王府的人來威脅我,我和司馬王府沒有任何的關係。」
「司馬夕月,你下來,你這樣在一個男人的懷裡,難道不在乎別人的目光嗎?」皇甫遲大聲的喊道。
「狐狸的懷抱很舒服,我很喜歡,為什麼要下來。在乎每一個人的目光,三王爺當真是神人,能夠讓每一個人滿意。不過我就是一個俗人,對於無關緊要的人,從來沒有放在眼裡。」司馬夕月輕輕的說著,然後慵懶的閉上了眼睛。
末了說了一句:「狐狸,他在囉嗦,就直接的拍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