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萱被禁足,在房間裡發了一個晚上的脾氣,此時房間內的小丫鬟正在收拾,然後不停的呵斥著一旁收拾的丫頭,她所有的怒氣,大概都發洩在她們的身上了,可是這些還不夠,司馬夕月,我一定會讓你付出慘痛的代價的,憑什麼你讓皇上欽點為妃子,哼,還有七天的時間,我一定會讓所有的人都知道,你不過是一個賤種罷了。
此時,司馬夕月剛剛好來到司馬萱的房門前,她身邊的丫鬟小綠已經等候在那裡了,進去,沒有先看見人,倒是先聞到了一股奇異的香味。
司馬夕月漂亮的柳眉不禁微微皺著,心裡冷笑了一下,眼裡一閃而過的光芒,這麼好的一個機會,她不好好的把握,是不是太罪過了。
「妹妹,你來了。」就在她想事情的時候,一個虛弱的聲音傳入了她的耳中,順著聲音望過去,床上躺著一個嬌滴滴的美人,那蒼白的臉色,和那雙時時含情的雙眸,不管是哪一個男人看了都會不忍心吧,可惜的是,她司馬夕月,可是從來都不是善良之人。
「妹妹,姐姐有一事相求,昨天晚上皇上欽點你為妃子,姐姐知道,皇上喜歡妹妹,可是姐姐真的非常的愛慕皇上,不知道妹妹可否答應姐姐,帶姐姐一起入宮。」司馬萱軟軟的說著,態度說不出的好,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柔弱的美人一般。
看著此時柔弱的司馬萱,司馬夕月不由得一笑,她難得的有興致陪著一個人演戲,於是嘴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甜甜的聲音:「姐姐這是說的哪裡的話?姐姐的事情就是妹妹的事情,咦姐姐,你屋裡的這盆海棠花真的是好漂亮哦。」
「妹妹喜歡,就送給妹妹好了,父王送了我幾盆,改天我再去向父王討厭,那皇上那邊的事情就拜託妹妹了,姐姐明天想和妹妹一起入宮,不知道可不可以。」司馬萱聽了司馬夕月的話語,以為她是服軟了,或是認識到了,自己的地位永遠都不可能超過她,就算皇上現在喜歡她,也不過一時的,她也相信,皇上不過是被她蒙蔽了雙眼而已。
「咦,可惜妹妹明天有事情,這是皇上昨天讓公公給我的令牌,姐姐如果想去,就拿著這個令牌去吧,妹妹就不能夠陪著姐姐一起去了。」
司馬夕月緩緩的說著,看起來很真誠,拿出令牌放倒司馬萱的手中,而司馬萱此時自然是非常的得意,哼,看來前兩天自己真的是腦子不清楚了,這個司馬夕月根本就是和小時候一點也沒有變,還是一樣的弱懦無用,自己還沒有說,就已經把令牌給自己了。
沒有再繼續的聊下去,司馬夕月就離開了,而司馬萱自然是一臉的得意,如今令牌已經在手中了,她怎麼可能等得到明天,她現在就要去見皇上。
於是立即讓丫鬟服飾她起床,而讓身邊的小綠去把她的母妃叫過來,她可沒有忘記自己現在被父王禁足,所以只能夠求母妃了,母妃那麼的疼愛自己,一定不會讓自己失望傷心的。
果然最後司馬萱心滿意足的向皇宮內出發了,一路上,她不停的拿著銅鏡看著自己,不由得癡癡的笑了,自己今天可是特意穿了最適合她膚色的粉紅色的衣衫,化了一個非常完美的妝容,看著銅鏡裡的自己,不由得滿意的笑了。
司馬夕月美嗎?哼,可是那又如何,她一副高傲的樣子,有哪一個男人會喜歡,男人應該喜歡的是像她這樣撫媚妖嬈,溫柔如水,會撒嬌的女子才對,想著自己很快就要見到皇上了,心裡不禁有些加速的跳動了起來。
而御書房,皇甫鈤正在批改奏折,可是聽到了司馬王府的小姐拿著令牌來到了皇宮,他以為是司馬夕月想通了,以為她對自己也是有情的。
可是當他滿心期待,看見進來的人時,不由得愣住了,臉色瞬間變得非常的差,不過她還是仍舊向後尋望著什麼,以至於司馬萱請安他都沒有讓她起來,而司馬萱則是以為皇上看見她如今精心的打扮看得有些癡了。
「月兒呢?」皇甫鈤在聽見了司馬萱幾聲的柔聲叫喊之後,回過神來,不過臉色仍舊是非常的難看。
「回皇上,妹妹把令牌給了我,讓我來看皇上,並且說,謝謝皇上的恩典,可是她已經有了心上人了,還希望皇上能夠成全。」司馬萱柔聲的說著,聲音裡不禁有些委屈,心裡卻是十分的得意,哼,司馬夕月你這個賤人,我看一看這一次皇上還會不會喜歡你,你就等著嫁給一個廢物當個妾侍好了,就你有什麼資格當皇上的妃子,我才是最有資格的。
「你可知道欺君是什麼樣的罪。」皇甫鈤的聲音,忽然間變得十分的冷漠,整個人身上的氣勢,瞬間的改變,那威嚴,讓人不寒而慄,司馬萱忽然間有些害怕,身子不由得有些顫抖。
「皇上,臣女沒有說謊。」司馬萱的聲音裡透著深深的委屈,可是接下來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而此時,皇甫鈤已經完全的憤怒了,大聲的呵斥著:「來人,將司馬萱打入大牢。」
而司馬萱,還想要說一些什麼,可是已經完全的說不出來了,整個人已經暈倒了,她怎麼也沒有想到皇上會把她打入大牢,不是她不想要繼續的辯解,而是她被皇甫鈤的氣勢,和渾身散發出來的威嚴,嚇得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