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地面來了一群巡邏兵,其中一個人偶然間的一抬頭,那視線恰好衝著沈繼三人所在的方向。
「什麼人?」
對方的話剛剛說完,只聽噠噠噠的槍聲響起,一排密集的子彈打在屋簷上,濺起大片的火花,很快,一陣陣噪雜的腳步聲從四面八方傳了過來。
幾架梯子很快搭在了屋簷上,很快,五六個士兵順著梯子爬了上來。
「你剛才是不是看錯了,這裡哪有什麼人啊?」
其中一個人道。
「不會吧,我剛剛明明看到有個黑影一閃即逝的。真是奇怪了。」
另外一個站在房頂的上的士兵撓著頭皮道。
「肯定是你看錯了,我看應該是野貓什麼的吧,你看這四周哪裡有什麼人啊!」
站在他旁邊的一個士兵不停地掃視著四周道。
「不行,我們還是到其他的房頂上看看,萬一真有什麼情況的話,我們大家都吃不了兜著走。」
「說的也是。」
就在他們四處查看的時候,沈繼三人已經悄悄潛入到了柴田海斗所在的獨體別墅後面,剛才要不是溜得快,早就被發現了。
「老頭,你在這裡望風,我們兩個把麻袋給他丟進去。」
沈繼道。
「好,那你們趕緊的。我看他們正在一個個的屋頂爬呢,很快就要過來了。」
沈繼點點頭,他抬頭一看,對方的後窗戶居然沒有安裝防盜網,看來柴田海斗對整個宿舍區的防禦是相當的自信。
不過,這正好為他提供了絕對的便利條件,縱身一躍,一下子抓住了那窗戶的邊緣,翻身跳了進去,荊靜也緊跟著跳進窗戶裡面。
兩人進去之後才發現這裡原來是柴田海斗家裡面的衛生間,在這裡面還能隱約聽到二樓傳來的一陣陣清脆的皮鞭聲響,隱約還夾雜著一陣陣男子的慘叫聲。
沈繼跟荊靜兩人面面相覷。
「這是怎麼回事?」
荊靜滿臉疑惑地望著沈繼問道。
「我也不知道,這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了,竟敢在軍長家裡面耍威風。」
沈繼不解地走到洗手間門口,將耳朵貼在門上,卻聽到這聲音卻是比剛才更大了,便忍不住地悄悄地打開一條門縫,朝外面望去,客廳裡面除了沙發跟茶几之外,一個人也沒有,顯得空空蕩蕩的。
「我們還是趕緊離開這裡吧,一旦被人發現可就完蛋了。」
荊靜一邊說著,一邊轉身焦急地看著窗戶口的位置。
沈繼這才想起老頭還在外面,便重新躍上窗戶,對著下面的老頭打了聲招呼,老頭看看四周無人,迅速將三個大麻袋給一次扔了上來,沈繼一一接住,然後,轉身又丟給荊靜。
「任務完成了,我們趕緊走吧!」
荊靜對沈繼道。
沈繼也不想在這裡多逗留,而且他已經聽到了一陣噪雜的腳步聲正在悄悄地朝這邊接近,便解開麻袋的繩子,將那三個病毒攜帶者給放了出來,在臨走之前,解開了他捆綁住他們手腳的繩子。
當然,沈繼這人的好奇心比較重,在從窗戶躍出去的剎那,他的身子陡然往上拔高了三米,一把攀住了二樓的窗台,往裡這麼一看,當時就懵了,只見一個全身赤果的中年漢子,正躺在地上,他的身上已經是遍體鱗傷,在他的旁邊站著一個身材高挑,異常誘人火爆手持皮鞭的妖艷女郎,那女郎一邊用粉紅色的舌頭舔著上嘴,一邊高高地將手中的皮鞭跟輪了起來,然後重重地抽打在男子的身上。
「啊——」
男子發出一聲慘叫,但是臉上卻是一副陶醉享受的變態表情。
「寶貝,用力啊,用力。」
那中年男子不停地喊道,那樣子恨不得將自己給抽的皮開肉綻才好,這棟別墅裡面除了他們,在也沒有其他的人,看來這個人就是柴田海斗了。
麻痺滴,原來是個受虐狂,簡直就是渣子啊,怪不得剛才在廁所裡面都能聽到慘叫聲呢。
沈繼在心中暗道。
不過,很快他就掏出手機將其錄製了下來,相信以後總會有用得著的地方。
「臭小子,你他媽的趕緊給我下來,那些士兵馬上就要過來了,已經走到別墅前面了。」
老頭在下面壓著嗓子喊道。
沈繼點點頭,便縱身躍了下來,轉身間便跟兩人消失在茫茫夜色當中。
在這一夜當中,沈繼三人總共潛入到十家名單上的高官家中,遇見的最齷齪的就是那在外界傳言道貌岸然,實際上卻是無比齷齪的柴田海斗了。
三個人整整忙活了大半夜,在凌晨五點鐘的時候才收工開車返回荊門。
「我看這次島國的政界要天翻地覆了吧,嘿嘿……就應該這樣給他們施加壓力,讓這幫鳥人有種危機感。」
老頭奸笑一聲道。
「估計用不了幾天,對方就好派人來跟我們談判了,這些人刀不架在脖子上是不會知道厲害的。」
沈繼一邊開車一邊道。
「那明天我們還繼續麼?」
坐在她旁邊的荊靜轉過頭來問道。
「當然,我們平頭老百姓,光腳的不怕穿鞋的,最後患得患失的是他們這些當官兒的。明天繼續,直到他們派人來跟我們談判為止。」
沈繼的話剛剛說完,荊靜的手機就響了起來,她接起來聽了一陣然後就掛斷了。
「孫建梅已經查出了,往我們荊門扔屍體的人。」
「哦,是誰?」沈繼問道。
「就是今天晚上我們第一個報復的對象柴田海鬥。這人是木村的死黨,只不過他萬萬沒想到我們會報復的如此之快。」
荊靜道。
第二天,一大清早沈繼就打開電視機,看島國新聞,每個台都在播放,關於t病毒的情況,甚至有的電視台在播放途中,突然卡殼,屏幕上出現一大片的雪花,八成是被病毒攜帶者給襲擊了。
但是,最為讓沈繼關注的還是有關島國高官的新聞,報道稱,昨天晚上有十名島國副部級以上的官員家中突然闖進了病毒攜帶者,有關媒體分析這是有人在故意搗亂,其中有人懷疑是山口組的人幹的。
畢竟,昨天晚上沈繼襲擊的對象主要是木村家族的人,不過,柴田海斗堅持認為這幕後主使者是另有其人,最後站了出來,在鏡頭前慷慨激昂,勢必要查出這搗亂的人來,將他碎屍萬段。
不過,也有的高官站出來指責木村家族,說這場霍亂的罪魁禍首就是木村家族,如果不是當初木村極力主張研製t病毒想著入主華夏的話,根本就不會造成現在這種自食惡果的局面。
採訪新聞到了最後,直接演變成了兩個派系之間的激烈辯論。
沈繼關閉電視,陷入沉思當中,這些官員到現在為止仍舊在激烈爭論,而沒有將矛頭指向木村,看來給他們施加的壓力還不夠。
就在沈繼思考這些問題的時候,外面響起了敲門聲,起身打開門一看,是荊靜。
「進來吧,剛才的新聞你都看了麼?」
沈繼問道。
「嗯,看了。我想我們下一步應該讓支持木村家族的那些派系官員吃點口頭,只有這樣他們才會動搖,換句話說,只要他們感染了病毒,對木村的忠誠度肯定會降低,保命要緊。」
「你說的不錯,有什麼好的主意嗎?」
沈繼問道。
「放出風去,就說那些官員手中有t病毒的解藥,如此一來,那些病毒攜帶者就會千方百計的去搶解藥,就像是一群蒼蠅叮臭雞蛋一樣,趕都趕不走。到時候我就不信,傳染不了他們的人。」
「這個主意好,我們可以試一試,真是最毒不過婦人心啊。」
「你說什麼,我好心好意給你出主意,卻換來你這麼句話,真是好心當做驢肝肺了。」
荊靜一下子別過臉來,嗔怒地道。
「生什麼氣啊,寶貝兒,哥哥我不是跟你開玩笑的嘛,來親一個。」
沈繼嬉笑地湊上臉去,在對方的香腮上親了一口,那手還不老實地朝著她那豐滿的腿深處摸了一把。
「放開你的鹹豬手,真是討厭,下次你在這樣的話,小心我辦了你。」
荊靜寒著臉道。
「辦吧!我渴望被你辦,現在就過來吧。」
沈繼涎著臉道。
「噁心,滾!」
荊靜說完,就要起身離去,誰知沈繼的手一把扯住了她的小褲,這樣她一站起身來,那小褲就被沈繼給扯了下來。
「啊,放開你的手,要不然我可就要不客氣了。」
荊靜一把抓向沈繼的手,想要將其掰開。
「嘿嘿,今天穿的是那條黑色半透明的吧!」
沈繼只是想著調戲對方,並沒有想著現在就辦荊靜,就把手從對方的兩條腿深處拿了出來。
「好了,我不跟你開玩笑了,你現在就安排人出去將風吹出去,最好要讓那些病毒的攜帶者在短時間內都知道這個消息。」
荊靜怒哼了一聲,說了聲知道了,起身就走了出去。
荊門的辦事效率向來很快,不出三天的功夫,島國大部分的身染t病毒的人都知道了島城某些高官處有解藥的消息,於是,在一夜之間,這些高官的門前就圍滿了人,包括島國的最高政府機關門前都圍滿了人,鬧的跟世界末日來臨了一樣。
這些人爭先恐後地朝著裡面擠進去,很多人被武警開槍打死了,不過,如此一來更加激起了這些病毒攜帶者的逆反心理,更加認為這是對方有意不給他們解藥,於是,從最開始單純的想索取解藥,直接演變成了暴亂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