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被、被她們給誤會了。」
戚玉晴心中一驚,站起來就朝外面走去,但是打開門一看,荊靜還有孫劍梅已經離開,彭地一聲關上了對面的房門,顯然是回到屋裡面去了。
戚玉晴跺了跺腳,又回到沈繼的房間裡面,重新坐了回來,黑著臉嗔怪道:「為了給你做按摩,這些可好。被人給誤會了,我這以後怎麼有臉出去見人。都怪你。」
說完,戚玉晴按摩的手情不自禁地加重了力道。
「嗷——輕點!」
戚玉晴自然不能虐待沈繼,剛剛加重了力道,便又將手上的勁兒給撤去了大半。
很快,就給沈繼按摩完了,戚玉晴站起身來道:「好了!這次我可慘了。」
沈繼也不好說什麼,便抱歉地笑了笑,道:「要不我給荊靜還有孫劍梅兩人解釋去。」
「算了,這種事情是越描越黑。你好好休息吧,我要走了。」
戚玉晴說完,就準備起身朝外走去,正好這個時候,老頭推門走了進來。
嘎——
老頭一看,沈繼褪下褲子在床上,而戚玉晴雙頰緋紅,如此情景,他不用想也知道,這裡剛才發生了什麼事兒。
「咳咳……不好意思啊,我來的不是時候,要不然你們繼續,等辦完事我在來。」
見到老頭那一臉壞笑的樣子,戚玉晴就知道對方把這事兒給想歪了,急忙解釋道:「不是的薛前輩,我們兩個沒有什麼。我就是過來給沈繼按摩按摩。」
薛浩瀚一臉我很明白的樣子,笑著道:「我明白,我明白,以前我也經常出去找小妹按摩。」
「不、不是你想像當中的按摩,是、是……哎呀——就是我用手幫他按摩。」
戚玉晴跺了跺腳,不知道應該如何解釋。
「都一樣,你們繼續,你們繼續。」
老頭一臉賊笑地盯著苦笑不得的沈繼,還暗暗地朝他伸出大拇指,然後關上門離去了。
戚玉晴雖然是個黃花大閨女,但是,在如今網絡發達的時代,自然也知道什麼是打fei機,當即轉過身來,看著沈繼嗔怪地道:「你還愣著幹什麼啊,不趕緊穿上褲子。我這臉算是丟盡了。」
戚玉晴說完,紅著臉走了出去,彭地一聲將門給關上了。
恰好碰見孫劍梅還有荊靜走了過來,見到兩人都用怪異地目光看著自己,戚玉晴本來是想著上前解釋的,轉念一想,這是說不明道不白的,只有跺了跺腳,回到自己房間當中去了。
孫劍梅看看荊靜黑著臉的樣子,知趣地沒有跟她一起進屋,隨便找了個理由就走了。
荊靜推開門走進沈繼的房間裡,冷笑著道:「行啊,生病在床上都能讓人家姑娘幫你打。怎麼不疼死你呢。」
荊靜說完,突然橫跨一步來到沈繼的床前,伸出手朝著他使勁拍了一掌。
「嗷……嗷……」沈繼發出一聲野狼受傷之後的嚎叫聲。
「我說你能輕點麼。人家戚玉晴剛才是來幫我做按摩。你們都誤會了。」
沈繼道。
「哼,少在這裡給我撒謊。我跟孫劍梅站在窗戶外面都看到了,到了最後連嘴都用了。」
荊靜羞怒地看著沈繼,她也沒想到這傢伙居然會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偷腥。
沈繼聽了對方的話是哭笑不得,道:「這都是什麼跟什麼啊,我真是有嘴說不清了我。」
就在這個時侯老頭又走了進來,沈繼不清楚對方為什麼去而復返,不過連忙道:「你不信問我師父,他剛才也來過,可以作證的。」
不過,沈繼說完這句話之後就開始後悔了,這不是自己給自己下套麼。
荊靜轉過頭來看著老頭,問道:「薛師父,那您就來說說,沈繼剛才在房間裡面跟戚玉晴在幹什麼?」
薛老頭看著徒弟眼巴巴地看著自己,奸笑一聲,並沒有回答荊靜的問題,而是語重心長地對沈繼道:「徒弟,你現在有傷在身,沒事少折騰,傷了元氣的話,對身子的危害可是相當大。你們慢慢聊,我還有事。」
這等於是變相的承認了沈繼剛才在做不軌之事。
「老頭,你給我去死——」
沈繼抄起一個枕頭扔了過去,老頭卻是早已經關門而去,那枕頭正好砸在門上。
「嗷——荊靜,你輕點……」
屋子裡面傳出沈繼的狼嗷聲。
這兩天,沈繼說的好聽點叫臥床休息,說的難聽點,真是比坐牢還是難受。
好不容易,捱到了第二天的時候,沈繼趕緊下床,跟老頭一起來到關押彬山大合的密室。
此時,彬山大合正在想像著沈繼還有薛浩瀚正在被百鳥次郎給揍得體無完膚,暴屍街頭的慘樣子,想到精彩絕倫的地方,彬山大合忍不住地笑了起來。
誰知,剛笑了沒兩下,彭地一聲,門被打開了,進來兩個人,仔細一看居然是沈繼還有薛浩瀚。
彬山大合心中一愣,以為自己看錯了,趕緊揉了揉眼睛,再仔細一看
果然是這師徒兩人,驚愕的嘴巴長的大大的能塞進一個大鴨蛋去。
沈繼剛進來就仔細觀察彬山大合的面部表情,此時見他錯愕的樣子,分明對於沈繼兩人還活著回來,感到很意外,這已經說明了一切,他肯定是隱瞞了對付百鳥次郎的方法。
想到,因為這個,他跟老頭差點喪命,自己還被荊靜無緣無故地冤枉了,心中就升起一股惱怒之氣。
也不說話,提著彬山大合就朝外走去,當然,在出門的時候,沈繼還是帶上了大鴨舌帽,還有蛤蟆墨鏡,畢竟他現在在眾人的心目當中已經「死」了。
兩人將彬山大合推到了車上,沈繼一踩油門,車子朝著市中心的方向駛去,當然沈繼去的地方是沒有經過百鳥次郎破壞的。
彬山大合在路上看到這師徒兩人陰沉著臉,一言不發的樣子,心中忍不住有點害怕,當即嚥了口唾沫,戰戰兢兢地道:「你、你們這、這是要帶我去哪兒啊?」
「送你回老家!」
這句話在華夏的意思就是要結果了對方的性命,但是在島國人聽來的話,就是這單純的回老家的意思,再也沒有更深層次的意思。
當即這彬山大合就納悶兒,還以為沈繼和老頭被百鳥次郎給嚇破膽了,要放過他呢,心情頓時變得輕鬆起來,高興地還哼起了島國的櫻花小曲。
不一會兒的功夫,沈繼的車子就在一棟高約**十米的大廈前停下來了。
彬山大合這邊正在高興著呢,不清楚對方為什麼會在這個地方停車,當即納悶兒地問道:「我的老家不是在這個地方。」
沈繼一陣無語,心中暗罵這個傢伙是個大傻。
當即不在言語,打開車門,一把將對方給拽了下來,當然為了不讓人別人認出他的身份,在下車之前,老頭還是給他戴上了一頂大大的鴨舌帽子,遮住了大半個臉。
沈繼袖口裡面藏著一把匕首,抵在對方的腰間,低聲道:「你要敢喊人的話,老子一刀結果了你的性命。」
嚇得彬山大合連連點頭,便被沈繼還有老頭夾在中間朝著大廈裡面走去,這是一棟貿易大廈,裡面有來自世界各國的貿易公司,人來人往的,根本就不會有人注意到這三人。
這彬山大合此時意識到事情不對勁了,敢情對方不是送他回老家啊,走路的時候,那腿肚子都開始抽筋了。
不一會兒的功夫,彬山大合已經被劫持來到樓頂,整棟大廈高約一百五十米,人朝下面看去的話,地下的汽車跟人看上去就跟甲殼蟲和螞蟻一樣。
沈繼一把提著彬山大合來到樓邊上,彬山大合轉過身去看著樓下,百米的高度,讓他的腦袋都感到一陣陣的眩暈。
「這、這,二位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啊。你們到底想要知道什麼,說個話啊。」
彬山大合哭喪著臉道。
沈繼見對方還在嘴硬,就看著對面三十米開外的另外一棟大廈,那棟大廈比他們所在的大廈要低一些。
沈繼就對老頭低聲說了幾句,老頭點點頭,同情地看了彬山大合一眼,道:「跟你玩個丟沙包的遊戲,孫子,原上帝與你同在。」
說完,老頭縱身一躍,幾個閃爍之間,便到了對面的大廈樓頂上,跟沈傑遙遙相望。
彬山大合看的都傻眼了,他長著麼大除了知道被打了原始力量的人會飛之外,沒看見一個正常人會飛的。
見這師徒兩個遙遙相望的樣子,彬山大合心中升起一股不詳的感覺。
沈繼臉色陰沉,抱起彬山大合往後退了兩步,然後身子迅速前衝,就像是扔鉛球一樣,將彬山大合給扔了出去。
彬山大合剛才還在尋思,這師徒兩人究竟想要怎麼對付他,誰知剛一回過神來,自己就被沈繼給扔了出來,看著樓下那螞蟻一樣的行人,和耳邊呼呼的風聲,彬山大合駭得渾身打了一個激靈,發出一聲不似人的慘叫聲。
但是,在這白米高空當中,沒有人會聽到他的叫喊聲,誰會閒著沒事幹抬頭發傻充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