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洞口的開關卻是被上面掉下來的一塊磨盤大小的石頭給擋在了後面,沈繼趕緊將石頭給搬開,找到那摁鈕,迅速摁下去。
只聽卡卡卡,一陣機括聲響,洞口的門打開了,沈繼心中一喜,趕緊先讓老頭還有荊靜周亞夫三人出去,然後他才出去。
不過,就在他前腳剛剛邁出洞口的時候,從山洞裡面噴發出一股巨大的氣浪,將四人狠狠地震飛出去,幸好有後面的松樹給擋住了,這才沒有受多大的傷。
還沒有站穩身形,沈繼就驚駭地發現那大山在猛烈的顫抖,嘩啦啦,大塊大塊的岩石從山上滾落下來,不少野獸被驚得四散逃竄,整個山谷都在顫抖,不少雪球開始從山體上滾落下來。
沈繼變色道:「趕緊逃,雪崩了!」
四條身影朝著谷口的方向狂奔而去,身後不時地傳來震耳欲聾的轟鳴聲,就像是一條怒龍在咆哮一樣,像是草垛那麼大小的雪球密密麻麻的,不斷地從山頂滾落下來,浩浩蕩蕩,宛如江河在奔騰咆哮,緊緊地咬住三人不放。
好不容易逃到谷口,荊靜第一個爬上直升飛機,開始啟動,螺旋槳巨大的轟鳴聲將四周奔湧而來的大雪給攪得雪沫子四散飛舞。
老頭也跟著爬了上來,然後就是沈繼,不過周亞夫此時還沒有爬上來,距離飛機還有十幾米的距離,眼看就要被身後的雪崩給吞沒。
沈繼毫不猶豫,轉身朝著周亞夫飛掠過去,終於在雪崩怒浪吞噬他的前一刻,抓住了周亞夫的手,朝著直升飛機的方向狂奔而去。
而此時,直升飛機已經起飛,下方的山谷已經被雪崩所帶來的泥石流給淹沒。
沈繼一手將周亞夫夾在腋下,猛提一口真氣,凌空朝著直升飛機飛去,終於讓他一把抓住了直升飛機的腳手架,這時候一根繩子已經從機艙裡面伸了出來。
沈繼抓住繩子慢慢地被拉了上去,當兩人爬進機艙,告別死神的時候,這才長長的喘了一口氣。
直升飛機迅速起飛,沈繼看著下方逐步塌陷的山谷,仍然感到心有餘悸,剛才如果慢了半步,真就永遠跟這個世界告別了。
周亞夫望著下面也是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道:「對方的連環定時炸彈,引爆了我們事先佈置好的炸彈,這威力疊加了一倍,所以才引發雪崩,這雪狼谷是徹底被炸平了。」
荊靜一邊駕駛直升飛機,一邊道:「只不過這島國殺手不惜毀掉自己的基地,肯定還有更大的陰謀。我們在找他們的話將會更加的困難。」
沈繼手托下巴,眉頭緊鎖,道:「你們想過沒有,島國殺手可能只是為了殺我,而毀掉他們苦心經營的基地麼?如果換做是我們會不會這麼做?」
老頭盯著直升飛機窗外的藍天白雲,聽到徒弟的話之後,收回目光,道:「那你的意思是這基地對他們來說已經沒有用處了,這才將計就計,讓我們跟這基地一起毀滅?」
沈繼點了點頭,道:「不錯,這座基地已經被我們發現,難以在隱蔽下去。不過,我最擔心的是,他們的t計劃已經成功。」
沈繼的話剛剛說完,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尤其是荊靜,滿臉的驚詫之色,道:「那樣的話,我們豈不是更加被動。整個華夏人將會處於水深火熱當中,沒想到努力了這麼長的時間,最後還是讓他們成功了。」
荊靜兩道柳葉眉緊蹙在一起,銀牙緊咬道。
沈繼理解她的心情,荊氏一脈跟島國殺手之間畢竟有數千年的仇恨,這仇恨不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淡化,反而會更加的根深蒂固,更加的凝固在每個荊氏門人的內心深處。
沈繼輕輕地拍了拍荊靜肩膀,低聲安慰道:「這只是我的猜測而已。或許事情不會想我們想像當中的那麼糟糕。放心吧,不論出什麼事兒,有我在呢。」
荊靜前面一陣起伏,深深吸了一口氣,道:「但願如你所願吧。」
周亞夫一拳砸在座椅扶手上,狠聲道:「這幫x娘養的,老子要把定時炸彈裝到他們的老窩。繼,實在不行,我們直接殺向島國,把所有在華夏為非作歹的島國殺手的家全部炸平,以牙還牙,以血還血。」
沈繼一臉沉凝,道:「目前來看,我們的任務是先將隱藏在暗處的島國殺手揪出來,清除隱患,然後才能計劃下一步的行動。」
「那我們現在回京都市麼?」
荊靜邊駕駛飛機邊問道。
沈繼點點頭,道:「不錯,我們先回京都市,可以從黑龍幫著手開始調查,說不定能找到線索。」
本來沈繼今天是想著抓一兩個活口,但是情況緊急,好不容易抓到了一郎,剛剛得到一點有用的線索,對方又在他沒有防備的情況下自盡了。
機艙裡面的氣氛頓時變得沉悶起來,四個人不在說話,就連一向嘻嘻哈哈的老頭也在閉目沉思,希望能想一個好的主意。
不知不覺間,飛機已經到了京都市郊區外面的那座大山當中的山谷裡面,降落之後,依舊是由荊靜安排的三名荊門中人看守飛機,以備不時之需。
然後,沈繼開著先前來的車,載著三人離開這裡,朝著京都市的方向駛去,此時,已經是凌晨四點半,忙活了大半夜,沈繼師徒還有荊靜還好一點,周亞夫卻是感到睏倦。
沈繼先是將老頭還有周亞夫送回紫氣東來賓館,然後開車去了荊靜的家中,時間已經是五點。
進門之後,兩人決定先洗個澡,然後在睡,看著荊靜在自己面前,一件件的將身上的衣物褪下,沈繼的喉頭開始上下滾動起來,尤其是對方將身上的最後一件體恤衫脫下的時候,前面的那高聳飽滿緊緊地被束縛在黑色的小衣裡面,還有緊緊勒在腰部與腿深處的黑色蕾絲小褲,襯托著白皙的腿越發的誘人。
沈繼看得眼睛都直了起來,不停地嚥著口水,自從到了黃巖群沙島開始,沈繼就沒有酣暢淋漓的洩自己的火。
就是跟林佳儀在一起的那個晚上,沈繼也是擔心對方是第一次,承受不住,所以沒有太過於激烈。
看著沈繼那火辣辣的眼神,荊靜羞澀地一笑,雙頰湧上兩抹粉紅之色,扯過疊在床頭上的粉紅色透明薄紗睡裙穿在身上,轉身朝著浴室走去。
但是沒走兩步,卻是被沈繼一把抱了起來,火熱的嘴印在了對方的兩片像是豐滿花瓣一樣的朱唇上。
荊靜櫻桃嘴微微開啟,熱烈地回應著對方,兩條如同蓮藕一般的手臂,緊緊地勾住了沈繼的脖頸,整個人像是籐條一樣纏在沈繼的身上。
兩人就像是爆發出來的火山一樣,相互盡情燃燒起來,火勢越燒越旺,恨不得將彼此給燃燒殆盡……
這一夜,沈繼要了五六次,兩人一直睡到中午十一點鐘才起。,起床之後,荊靜做了點吃的,兩人吃過午飯之後,沈繼先是開車送對方去荊門當中,處理日常事務,主要是安排人手負責監督黑龍幫,然後他自己開車朝著樂可可飲料在京都市的加工廠而去。
說來慚愧,沈繼因為瑣事纏身,自從樂可可加工廠籌建的時候至今一直是蓆子儀在忙活,這還是他第一次來加工廠。
樂可可飲料總廠位於京都市工業新區香港路上,廠裡職工近萬人,是整個北方,乃是全國最大的一家飲料生產加工廠,發展到如今,即便是原來飲料行業的龍頭老大豐源果汁也相形見絀。
還沒有到工廠門口就見到了一座氣派壯觀,高約十二三米的工廠大門佇立在香港路上,門前是開闊的停車場,此時已經停滿了車輛,沒有辦法,沈繼只好開車朝著工廠裡面走去。
但是還沒有到門口的時候,就被在門口站崗的警衛給攔下了。
「停車,請問你有什麼事情麼?」
站崗的是個看上去不到三十歲的青年,腰桿兒挺的筆直,穿著一身黑色的保安制服,白襯衫黑領帶,看上去精神抖擻,正注視著沈繼問道。
沈繼並沒有回答對方的話,而是微笑著問道:「小伙子,精神頭兒不錯,以前是當兵的吧?」
不料對方卻是並不搭理沈繼,眉毛一挑,道:「對不起,我們上班時間不允許啦呱聊天。如果您要找我們總經理反映拆遷的事情,請到保安室坐著等候。」
沈繼聽對方這一說,心中閃過一片疑雲,什麼拆遷的事情,自己並沒有聽說過,聯想到這剛建成的工廠,八成跟它有關係,不過想要瞭解詳細的情況,就只有找蓆子儀問道了。
就在他剛要掏出電話的時候,大老遠的過來一個身材高大的青年,沈繼仔細一看,對方原來是薛仁貴,而且對方也穿著保安制服,但是與那站崗的保安不同的是,他穿得是黑色的西服。
對於此人,沈繼是有印象的,生有一身的蠻力,心性憨直。
不過對方卻並沒有注意到沈繼,直接朝著保安亭的方向走過來,那先前的保安小伙見到薛仁貴之後,態度非常的恭敬,指著沈繼的車不知道在跟他說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