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一邊在給沈繼按摩著,一邊重重地點了點頭,她感到面前這男人跟別人不一樣,不過那些都是後話,她現在最需要的是錢。
想到這裡便低頭紅著臉囁囁嚅嚅:「沈大哥,葉姐她們都說你是好人。你、你要我麼?三、三千塊就可以。」
畢竟是自己的第一次,不能再便宜了!
燈光下,盈盈的臉嬌羞的像朵綻放的玫瑰花一樣,尤其是那前面絕對的豐滿,沈繼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大的前面,在燈下很讓人心動。
她為了生活,她不得不如此,只是希望自己的第一次能給一個看得過去的男人,而沈繼看上去人厚道,更重要的是剛才聽葉秋歌她們說,他是個好人。
沈繼先是一愣,說實話他很像將對方推倒在床上xx一番,不過。,想起了葉秋歌的話,心中感到一絲酸楚,看這盈盈根本不像那種水性楊花的女人,如果不是碰到什麼過不去的坎兒,這樣的女子就是打死她,也不會走這步棋。
沈繼雖然色,但如果此時上了對方的話,多少有點強人所難的味道。
他掏出錢包,抽了三十張面值一百的大鈔,放在對方的手中,道:「或許你目前遇到了難處,但是生活當中沒有過不去的坎兒,這三千塊錢你先拿著,等什麼時候有了,在還給我。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趕緊離開吧。」
沈繼說完就欲轉身離開。
「沈大哥——」
盈盈叫住對方,一下子將身上的衣物給褪下下來,然後朝著沈繼撲了過去。
沈繼剛剛轉過身來,對方恰好撲在他的懷中,那極為高聳的傲峰緊緊地頂在他的胸膛上。
沈繼頓時嗅到一股少女身子上所特有的清香味道,盈盈顯然是處子,只是僵硬地偎依在沈繼的懷中,一顆心砰砰直跳,不知道下一步該如何辦。
小屋的空氣當中,充滿了一股曖昧的味道。
沈繼輕輕推開對方,道:「這樣不太好吧。」
他知道盈盈是為了那三千塊錢,才跟他做,讓他的心中多少有點不太自然,在他心中看來,凡是跟他發生關係的女生,最起碼要心甘情願才行。
「既然你已經給了我錢,我就要把自己給你。怎麼,難道我長得不美麼?」
盈盈心中略微感到一點不樂意,她對自己的相貌有著絕對的自信,但是沒想到面前這個男子看上去一臉的淡然,這根以前那些整天跟在自己後面的男生有很大的不同。
自己跟前的這個男人有點不一樣,更重要的是她對沈繼居然沒有反感,而且還隱隱期待跟對方在一起。
或許很多人認為兩人第一次見面就生出這樣的想法太假,其實不然,現實生活當中就有很多一見鍾情的。
「不是,我想你還沒有我的意思,那錢是我借給你的,你什麼時候有了在還給我就行了。」
「不,我不喜歡欠人家的。」
說完,盈盈將裙子也給褪下下來,這下可好,只剩下一條繡著卡通圖案的粉色小褲還有罩了,那兩條修長緊致的大長腿緊緊地併攏在一起,嗅著對方身上那洋溢著的清純甜美氣息,沈繼的心也開始砰砰跳起來。
好吧,既然人家黃花大閨女都不在乎了,自己一個熱血青年倒還扭捏起來了,索性,心一橫,一下子將對方推到在床上。
「啊……」
盈盈發出一聲痛苦的聲音,下面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
整個過程,沈繼都是小心翼翼的,不過將這種前面碩大的女子在身子下感覺就是很刺激。
最終,他喉嚨當中發出一聲低吼,身子抽搐一下,體內所有的火焰噴發而出。
完事之後,盈盈將事先準備好的濕巾拿出來,分給沈繼幾張,那意思是自己將下面給擦擦,然後,她轉過身去將被弄濕的地方給仔細地擦乾淨了,這才穿好衣物。
相比較女人而言,男人就利落多了,沈繼已經穿好了衣物。
而在這之前,豹子頭已經從二樓先出來了,王冠希隨後也跟著出來了,還抱著從沈繼手中奪過來的那個病小姐。
付錢的時候,他才發現,今天出門居然忘了帶錢包。
葉秋歌一看對方一臉為難的表情就猜到什麼事了,開店的最害怕就是遇見這樣的客人。
果不其然,王冠希道:「忘了帶錢了,不過沒關係,明天我一定給你送過來。」
他說的這話很是自然,聽了就像是應該的一樣。
開按摩院的擔心的就是這個,說第二天,誰知道對方一覺睡起來還記不記得這事兒。
「可是這位小姐是從別的地方請過來的,工錢是要立刻兌現的。要不您打個電話讓朋友送過來。」
葉秋歌客氣地道,實際上心裡已經對這個人很反感了,還好歹不說曾經也是在影視界叱吒一時的大腕了,沒想到居然這麼拿不上檯面兒。
「你什麼意思。難道我會差你那點錢麼?」
王冠希豈能聽不出葉秋歌話語當中的諷刺之意,當即就火了。
葉秋歌沒辦法,她這家按摩院剛剛開張,沒有看場子的保安,說好聽點是保安,實際上就是打手,如果有的話,早就將對方給爆踢一番了,而現在只有自己來耐心解釋。
王冠希也是經常出入風月場所,見許久沒有打手出來,頓時放下心來,不快地道:「我是真沒帶錢,不就是幾百塊錢麼。行,待會兒我朋友就過來了,你要多少就給多少。」
王冠希一擺手,好像自己是個億萬富翁一樣,很有派頭。
王冠希心想:待會等人來了之後,不把你這場子砸了就算你幸運了。
一旁的豹子頭早已經看不過對方如此裝了,大聲道:「罵了戈壁滴,玩不起就不要過來,這點錢都拿不出來還在這裡唧唧歪歪的,信不信我抽你。」
豹子頭剛剛被按摩院的小姐給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如今見有人膽敢鬧事,當然要站出來說話了。
而且他人長得彪悍兇猛,豹頭環眼,又剃著個光頭,一看就不是善茬兒,王冠希最鄙夷這種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傢伙,鄙夷地道:「河邊無青草,何須多嘴驢。識相的趕緊滾蛋,否則待會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草你媽媽的,還跟我老子在這裡得瑟起來了!」
豹子頭說完,啪啪兩聲清脆聲響,狠狠地抽了對方兩個嘴巴子,那兩邊腮腫的跟豬頭一樣。
王冠希不知道該捂哪半臉了,因為兩邊都是火辣辣的。他當場就懵了,看對方這樣子,就是一個社會混混,竟然跟動手打對方。
「你敢打我!?」
王冠希指著自己的鼻子又驚又怒。
「草,打你又怎麼啦。老子打的就是你。」
說完,豹子頭光光照腚又跺了幾腳,他人高馬大,而王冠希的身子早就被掏空了,哪裡經得住這般虐待,當即被踹到在地上,早就站在旁邊等候豹子頭的李川等一干小弟嘩地湧上來,照王冠希就是一頓臭揍。
「想活命的都他媽的給我住手!」
就在這個時侯,一個染著紅毛,跟一個染著黃毛的小青年跳了進來,厲聲斥道。
如果,沈繼在場的話,就會認出來,這兩人正是那日在市北區便民商店強收保護費的二人。
而豹子頭也能從對方身上辨別出一股狠勁兒,這不是平常社會小混混所能比擬了的。
不過,豹子頭自從認識沈繼之後,長了不少見識,比如那次在監獄裡逼死肖三,滅了林傲天。
讓他的膽識也慢慢跟著鍛煉了出來,當即抄起旁邊的一把木頭椅子,匡地一聲,朝著對方兩人頭上砸去。
「啊……」
黃毛躲閃的,慢了半步,額頭上還是結結實實地挨了一下,血嘩嘩地流了下來。
而那名紅毛見同伴受傷,悄無聲息地繞到豹子頭身後,抽出隨身攜帶的甩棍,狠狠地朝著對方的後腦勺抽去,這傢伙專門陰人。卻被一旁的李川看見,當即飛起一腳正好踢在對方持甩棍的手腕上,鏘地一聲,甩棍落地。
豹子頭回頭一看,當場就火了,看這架勢,對方這是要下死手啊。
媽的!
豹子頭咆哮一聲,剛要上,按摩院的門,被彭地一聲踹開,黑龍幫的小強帶著三十來號人,氣勢洶洶的闖了進來。
王冠希一看自己的救兵來了,當即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一個救命稻草一樣,指著豹子頭道:「這混蛋剛才找事,給我狠狠地收拾他。
豹子頭跟小強兩人的視線一碰撞,立刻認出了對方,前段時間在女人一條街上貴族行店舖門前的那一幕重新出現在兩人面前。
至今小強想起那鋼架怪獸一般的裝甲車還忌憚不已,不過,環視四周並沒有發現那漂亮小女人,還有那個變態的狠人,只有豹子頭跟他的幾個手下在。
他認為,這豹子頭肯定就是王冠希嘴中所說的要教訓的那個人,真是不是冤家不聚頭啊。
嘿嘿……
爺爺正愁沒機會好好教訓一下你們。
上次他們連同老四被李召庭扣在軍隊裡面,吃了不少苦頭,報復122部隊,不太現實,那麼只有將這口氣撒在對方的身上了。
「要不這樣吧,今天你給我認個錯,跪下來叫我三聲爺爺,就放你們一馬,否則的話一個個讓你們橫著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