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另一手遍地找著噴頭,可惜頭髮上那還沒有來得及沖洗掉的洗髮露讓她的眼睛睜不開。
原來,就在剛才她洗頭的時候,剛剛弄上洗髮露,打起了泡沫,沒想到電熱水器的噴頭突然掉在地上,蓆子儀沒敢睜開眼睛尋找,擔心洗髮露傷到自己的眼睛,只好蹲下身子遍地找了起來。
沒想到這噴頭就像是失蹤一樣,幾乎將自身周圍都給找了一個遍,依然未果。
萬般無奈之下只好將沈繼給叫了進來。
沈繼被眼前的景象看的有點頭暈目眩,這短暫的沉默,卻讓正蹲在地上閉眼尋找噴頭的蓆子儀嬌羞萬分,嗔怒道:「看什麼看,還不趕緊幫我找噴頭!你們男人真是沒一個好東西。」
沈繼聽了心裡感到一陣不舒服,暗道:沒一個好東西你還找我來幹什麼!
想歸想,但還是一步踏了進去,裡面那女人的體香混合著洗髮水的香味,讓沈繼的荷爾蒙迅速分泌出來,那速度足足比平時快了十幾倍,但是也來不及多想,趕緊對方身後五六步的地方將噴頭撿了起來遞給蓆子儀。
然後狼狽逃了出去,順手把門給帶上了。
嘩嘩嘩……
裡面重新傳來一陣水流聲音,大約過了半個小時之後,浴室的門打開了,蓆子儀從裡面走了出來。
沈繼此時正躺在房間的床上,房門沒關,透過縫隙可以看見外面的正在拿著電吹風吹頭髮的蓆子儀,那豐滿誘人的身軀緊緊地包裹在浴巾裡,那白棉布浴巾的下擺剛好將她的後面給包裹起來,那兩條光潔白皙的大長腿完全露在沈繼視線當中,誘人的腿緊緊併攏,皮膚吹彈可破,溫潤的跟玉一樣。
還有那修長的天鵝頸項,圓潤的耳垂呈半透明裝,在燈光下能隱約看清裡面那一根根的青色毛細血管,渾身暗香浮動,充滿了誘人的氣息。
讓人忍不住生出一種想要親一口的衝動。
沈繼渾身血液忍不住地沸騰起來,早就來了反應。
「啊……漏電……」
正在吹風的蓆子儀突然發出一聲尖叫,渾身猛然一陣痙攣,摔倒在地,電吹風也跟著摔到一邊。
這一下子將緊緊包裹在身上的浴巾也跟鬆散開了,前面那兩團飽滿完全呈現了出來,輕輕地顫動著,圓潤,白的晃人的眼睛,上面那兩個點也隨著顫動而輕微地跳動著。
沈繼看的哈喇子都流到了床單上。
蓆子儀跌的這一下不輕,腿抽筋了爬不起來,剛一抬頭喊沈繼出來,卻發現對方正在直勾勾地看著自己,眼神火辣,就像是狼遇見羊一樣。
蓆子儀羞得臉通紅,這個該死的傢伙,居然將口水流到了自己的床單上,要知道那都是自己貼身的東西,而且自己前面再一次被這個傢伙給一覽無餘地看到了。
「沈繼你真是太過分了,還不趕緊過來把我扶起來。」
蓆子儀一邊將浴巾緊緊地裹好,一邊嗔怪道。
沈繼這才反應過來,趕緊開門走了過去,握著對方柔若無骨的手將她給拉了起來。
蓆子儀沒站穩,一個踉蹌差點跌倒,幸好沈繼站在旁邊,將她一把抱住,兩人的身子只隔著幾層薄薄的衣物,感受著懷中的誘人玲瓏身軀,沈繼反應強烈。
蓆子儀感到自己被一個東西給頂上了,腦海當中不由地浮現出在那個山洞裡面,為了救沈繼,而褪下了對方的衣物,那昂然而立的……
沈繼身上的男人氣息讓蓆子儀忍不住的一陣沉醉,但是腿抽筋帶來的痛,讓她來不及想這些,當即低聲道:「抱我上床!」
「什麼?讓我跟你上床!」
沈繼脫口而出道。
蓆子儀聽了這句話之後,差點沒被氣暈過去,那張國色天香的臉青一陣白一陣,銀牙緊咬:「你混蛋,臭流氓,誰要跟你上。我是腿抽筋了。」
嘶……
蓆子儀疼的抽了一口冷氣,這個傢伙每耽誤一分鐘她就要多承受一份痛苦。
沈繼趕緊將對方抱了起來,朝著她的臥室走去。
客廳離著臥室只有短短十幾米的距離,但此時蓆子儀卻是希望這條路永遠也不要走到頭,躺在對方的懷裡,聽著那堅實有力的心跳,她感到整個人都陶醉了。
沈繼小心地將蓆子儀放到柔軟的席夢思床上,問道:「那條腿抽筋了?」
蓆子儀臉色一紅,指了指自己的左腿腿內側,聲音如蚊蠅:「就是這裡。」
沈繼一愣,看著對方那修長白皙的腿,還有勉強被浴巾遮住的腿內側,讓他充滿了探索的渴望,一顆心也忍不住地砰砰跳了起來。
「趕緊啊,你想疼死」
蓆子儀的話還沒有說完,只見對方快如閃電地掀開浴巾,露出了半透明的黑色蕾絲小褲,旁邊還打著一個小小的蝴蝶結,沈繼此時心境清明,他的手一下子碰向蓆子儀的腿內側,按照順時針的方向慢慢地按摩起來,同時一股精純的真氣慢慢地灌輸到對方體內,他感覺這裡的皮膚柔軟的絲毫不亞於,就像是水做的一樣。
蓆子儀被這個充滿了男人氣息的沈繼一碰,渾身發出一陣輕微地痙攣,忍住地發出一陣低低的聲音,她清楚地感到自己的反應。
沈繼轉動的手掌不時地碰觸到對方的蕾絲小褲,心神卻是一片清明,按照順時針九圈,逆時針九圈的順序按摩完畢之後,這才收回手掌。
不料卻發現自己的手指濕潤了,真是奇怪,自己的手掌剛才明明很乾燥,怎麼為對方按摩完畢之後像是剛洗完手沒擦一樣。
「蓆子儀不會是……尿了吧!」
沈繼詢問地眼神下意識地想著看看對方的腿內側,誰知對方早就扯過一床被子,將自己給完全包裹起來。
他又將手放在鼻子下認真地嗅了嗅,發現帶著一股蓆子儀身上那淡淡的體香。
「你無恥……流氓……給我滾——」
蓆子儀又羞又怒,拿起枕頭就朝著沈繼砸過去。
沈繼像是彈簧一樣噌地一下子從對方的床上跳下來,一步躥出房間。
砰!
身後傳來一陣枕頭砸在門上的悶響聲。
沈繼看著背後的房門緊閉,無奈地搖了搖頭,心道:女人的身子不好碰啊,碰了後果很嚴重。
然後,他也沒洗手,循著房間走了一遭,發現所有的門窗都關閉,這才悄悄地打開房門走了出去,開著蓆子儀的加長林肯朝著小區的出口駛去,保安都認識蓆子儀的車牌號,自然沒有阻攔,加長林肯駛出小區之後,箭一般地消失在夜色當中。
他先是打電話將豹子頭跟對方約好十五分鐘之後,在星島咖啡廳門口見面,聽電話裡面傳來一陣陣女人的叫聲,就知道對方又不知道摟著哪個小妞兒快活呢。
十五分鐘之後,當沈繼開車來到星島咖啡廳的時候,豹子頭已經在這裡等著了,肩膀上還挎著個黑色的背包。
上了車之後,林肯絕塵而去。
「沈哥,您要的針頭監控器都在這裡面了,您該不會是想著偷偷按在哪個女生的宿舍或者廁所吧?」
豹子頭一臉壞笑地看著沈繼道。
沈繼屈指在對方頭上狠敲了一擊,正色道:「你以為我跟你一樣淨幹這些猥瑣下流的勾當。我可是堂堂君子……」
說到最後的時候,他自己都感到心虛了。
「那你要做什麼用?」
豹子頭捂著頭,將身子縮的緊挨在車門上。
「到了,你自然就會知道!」
沈繼沒有理會對方,一腳將油門踩到底,加長林肯發出一聲轟鳴,朝著前方電射出去,先是繞著幾條街道轉了兩圈,確保後面沒有尾巴,這才猛地一打方向盤,朝著紫山別墅的方向開去。
在路上的時候,沈繼將紫山別墅的情況大體地跟豹子頭說了一下,豹子頭一聽眼睛瞪得跟銅鈴一樣,充滿著火。
「那裡面的妞兒長得一定很漂亮吧,還拍片,如果需要男優的話,我倒是有興趣去試試,就是不收錢也樂意啊!」
沈繼的心中卻是想到了葉秋歌,那個身世可憐的女子,眼中包含的屈辱還有淒楚給他留下了極為深刻的印象。
這次沈繼在離著紫山還有三里地的時候,就將加長林肯停在一塊類似於屏風的大石頭後面,熄了火。
豹子頭也迫不及待地跟著下車,得知這別墅是男人的天堂樂園之後,他的一顆心還在路上的時候就砰砰地跳了起來。
「我們不是來消遣的,如果你想消遣的話,等回去在好好樂樂。你在車裡負責接應,我們兩個都進去的話,萬一被發現,一鍋端了怎麼辦?放心,等回去的時候我請你客,讓你好好樂樂!」
沈繼安撫豹子頭道。
豹子頭一聽說不讓自己上去,頓時急了,道:「這話我都聽的耳朵長繭子了,你總是不做,指望你請,下輩子吧。」
沈繼笑著道:「主要是我乃正人君子,不會去那種風月場所的。」
豹子頭嘴角一撇,不屑地哼了一聲:「誰知道你背後有沒有偷著去!」
「你以為我跟你一樣!」
沈繼照頭敲了豹子頭一記笑罵道。
「如果一旦聽到槍響,不要管我,開車立刻走人,然後報警來救我。
說完,關上車門,背著監控器,朝著紫山別墅的方向走去。
豹子頭低聲嘀咕道:「越是鼓吹自己是正人君子的越悶騷。」
沈繼一路朝著星星點點的紫山別墅走去,經歷了上次的事情之後,對方顯然有所警惕,無論是明暗卡哨,還是巡邏的範圍都朝外擴大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