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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七章 心境改變 文 / 劉義傑

    「哈哈哈,策公子真是好興致啊。」三王子余臣帶著虢公翰突然冒出來,打斷了申公策與白桑桑的修煉。

    「三王子,你們怎麼會來?」申公策看著他們,這余臣好靈通的消息,這麼快就找來了,只是不知道是什麼目的,不過,不管如何,肯定不是什麼好似。

    「策公子這麼說,可就太見外了,怎麼說,大家也都是熟人,以後在社稷學宮,還要互相照顧才是。怎麼著,二王兄沒過來嗎?我還一位能夠一起聚聚的。」余臣似乎提醒折申公策。

    「二王子事務繁忙,自然比不得三王子清閒。」申公策心裡也清楚,上次那件事情之後,雖然大家解釋清楚了,可多少心裡還是有些芥蒂,他們的關係已經不如早先那般親密無間了。

    「是嗎?」余臣笑著道:「可能二王兄真的是挺忙吧,才入學,就忙著追求學妹去了,論風流,可是絲毫不輸父王。」

    「二王子年少風流,也屬正常。」申公策有些嘲諷道:「三王子身邊不也經常美人環繞嘛,怎麼到了學宮,還能改性了不成?」

    「你。」虢公翰憤怒的望著申公策,「三王子好心來看你,你別太不識抬舉。」

    「公翰,怎麼跟策公子說話呢。」余臣假裝呵斥道。

    「三王子,我想你不會只是過來看看在下吧?有什麼話我們還是直接說吧,大家都是明白人,何必浪費時間。」申公策不是太有興趣與他虛以委蛇,這純粹是浪費時間。

    「好,既然策公子這麼說,本王子就不拐彎抹角了,我想二王子能夠給你的,我一樣能夠給你,而且可以給的更多。」

    「你只是想要說這些嗎?」申公策看著他道:「既然已經說了,那麼可以離開了吧?」

    「難道策公子就不考慮一下嗎?」余臣不願意放棄道。

    申公策歎氣,「有些東西,不是你想給就能給的,別白費力氣了,我不會改變立場的。」

    「為什麼?」余臣實在很不甘心,他真的不明白,申公策為何如此的死心眼,那伯服有什麼?不就是有王后撐腰嘛,若飛有王后寵著,就那種酒囊飯袋,能有什麼用。

    「三王子,請吧。」申公策開始直接下逐客令。

    「你一定會改變主意的。」余臣看了看申公策,之後帶著虢公翰離開。雖然這次他沒能夠成功,但是他始終相信,早晚申公策會明白,誰才是真命天子。

    「公子,我看這三王子挺有誠意的嘛,你真的不考慮考慮?」白桑桑似乎別有用意道。

    「三王子余臣,的確手段不凡,二王子跟他相比,差了不止一條街。不過他越是如此,我越不會選擇他,你知道什麼原因嗎?」申公策彷彿想要考考白桑桑。

    「這我就不明白了。」白桑桑很遺憾的看著申公策,從來都有人選擇賢明的君主,還沒聽說壓選個昏庸無能的。

    申公策笑笑道:「你說主弱臣強好呢,還是主強臣弱好呢?」

    「你?」白桑桑看著申公策,她還真有些小看了他的野心,歷代國師雖然也是權傾朝野,可也都要受制於天子。所謂的位與天子齊,還是有差別的。申公策明顯不想受制於任何人,他要做真正能夠位與天子齊的國師,甚至可能還想凌駕於天子之上,真正掌控天下。

    「明白就夠了。」申公策沒讓白桑桑說出口,雖然說他野心很大,不也也是真心實意的想要輔佐伯服,只要伯服不妨礙他行事,幫他坐穩天下,甚至未來成為一代賢君也未嘗不可。如此坐享其成,他也該滿足了。

    白桑桑不知道該怎麼說,碰上申公策該說是二王子伯服的幸運呢還是不幸?幸運的是,他可以得到申公策的輔佐,以申公策的能力,輔佐他坐上王位,還是很有希望的,不幸的是,碰上申公策這等野心勃勃之輩,注定只能夠做個傀儡。如果他能夠安於享樂還好,否則,恐怕下場絕對不會太好。

    「他也知道來見本公,看來還不是蠢的無可救藥。」申公策冷笑著看向外面,二王子伯服帶著人正往這邊趕過來,看來三王子的拜訪,讓他也開始緊張起來。

    「看來,你挺介意上次的事情嘛。」白桑桑看著申公策,男人,在某些事情上,時不時都會這般小氣?

    申公策臉色一冷,「那件事情早過去了,以後不要再提了。」任何男人,恐怕都會介意有人覬覦自己的女人,如果不是看在兒時的情分上,另外還有王后的面子,他一定會讓他好好教訓他,讓他明白一下做人的道理。

    「策弟。」伯服帶著人走過來,還沒等申公策開口,就忍不住問道:「剛剛時不時三王弟來過?」

    「不錯,三王子是來過。這不,前腳剛走。」申公策沒有掩飾道。雖然他不在乎被懷疑,可也不想多找麻煩。

    「是這樣啊。」伯服顯得比較尷尬,他剛剛那麼問,似乎顯得有些唐突,只是,他太緊張了。申公策與余臣接觸,對他而言,絕對不是一個好的信號。如果他們聯合在一起的話,那就大大不妙了。以前,或許他對申公策可能會百分百的信任,現在卻不敢保證了。

    「二王子不信任我嗎?」申公策明顯不大高興。

    「怎麼會呢。」伯服趕緊道:「我們可是兄弟,我不信任你的話,還能夠信任誰。」

    「兄弟。」申公策突然感覺這個詞好陌生,曾幾何時,他真的當伯服是親兄弟,可是現在,他卻真的感覺很陌生,小時候的記憶,似乎也開始變得模糊起來。人就是如此,小時候,都是比較純真,沒那麼多的計較,可是長大了,人心卻都變了。伯服早已不是那個單純善良的二王子,而他,也不是曾經那個幼稚可笑的申公策。

    「策弟,你好像不太舒服啊?」伯服看著申公策,感覺他的臉色似乎不大對勁。

    「謝二王子關心,我沒什麼大礙。」申公策根本沒有注意到,他的稱呼早不知不覺的變了,以前,他一定會直呼伯服的名字,現在,卻只會稱二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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