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離開,他們真的包袱卷卷,離開了香港。
念農只跟父母說,自己好不容易有點清閒的時間,所以想去外面轉一圈——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總覺得老媽很不贊同,但是在老爸的堅持下,她還是自由了。
現在,她終於能肯定一件事,那就是老媽隱瞞了極其重要的事情。
至於諸葛磷,沒父母的人,所以啥也不用通報,直接一個行李箱就行了。
「我們這樣,算是私奔嗎?」諸葛磷看到正坐在座位上很悠閒的女人,調侃著問。
「你說算就算!」很無聊的翻了個白眼,她覺得這個男人很無聊。
「要私奔的話,那證明我們倆是情侶?」諸葛磷見她根本不甩自己,就自顧自的玩下去。
「……,」這一次,念農乾脆閉嘴。
飛機起飛了,倆個毗鄰而坐的男女看上去是那麼的搭調,男的霸氣,高傲,女的美麗又精明,那雙眼裡的幹練讓人無法的忽略。
不管誰看了,都覺得他們是一對,是天生該在一起的——可是要是告訴他們,她跟他只是認識了幾天,呃,不,是只見過幾次面的話,那會怎麼樣呢?
當然不會怎麼樣,事情是他們自己選擇的,誰也沒權說。
可是念農很想說,因為旁邊的男人已經把她當枕頭了——那頭一直靠著她的肩膀,讓她快抓狂了。
因為她也想睡覺……!
最後,兩人都睡了,互相依靠著,好像認識了幾百年,幾千年似的,如此的熟悉……!
「我一直不明白,你勸我出國是情有可原,可是你為什麼會跟來呢?」是她要求自己幫忙的,可是要幫的難道就是出門旅遊?
這樣的好事,是不是天上掉餡餅啊!?
念農拉了下自己的行李箱,然後抹著額頭上的汗水說:「你不累嗎?先找個酒店休息下,可以嗎?」為毛他變得那麼的囉嗦了?
難道這個才是他的真面目?
「為什麼我們會住同一個房間?」諸葛磷很鬱悶的問。
因為她的決定讓他很沒面子,事情的緣由是這樣的:當他們到酒店後,服務員問他們需要幾個房間,結果兩個人的答案是不一樣的……他說了二,人家說的是一,結果酒店裡只剩下一個總統套房了,所以……鬱悶啊!
「你要不想住,可以去別的酒店!?」念農到是很爽快,反正她覺得舒服就行了。
諸葛磷見她一點都不想解釋這次的目的,也不說話了,直接的踹腳挑選了一個房間——還好那些人知道一般有錢的人都有個毛病,怕被殺,所以都會有個小房間當保鏢的睡房,也就是說他們這個就兩個房間。
見他選了大的房間,念農也沒反對,因為他的人塞不下小房間裡的床,所以只能委屈自己了。
夜深了,氣氛有些浪漫,因為站在酒店的陽台上,遠處的風景如詩如畫,讓人陶醉。
「說說你的目的,行嗎?」憋了一天,也休息夠了,現在應該能說了吧!?
念農狐疑的看著他,納悶的問:「你是不是害怕我把你給賣了?」那麼美麗的風景,他居然問這些煞風景的問題,實在是不懂浪漫。
「希望你能!」諸葛磷也不問了,但是心裡一直在嘀咕著:「冷懷說過,要小心身邊出現的女人,但是是不是她呢?」
現在冷懷不在,他也沒辦法確認,只能希望自己最後不要被她給肢解了。
氣氛變得有些異樣,兩人都沒有說話,念農看著遠處霓虹燈閃爍的地方,不緊不慢的問道:「你是怎麼從一個孤兒熬到現在的?」她對他以前的故事很好奇,很想知道……!
「拚命!」諸葛磷淡淡的說出了兩個字。
「什麼意思?」念農不明白。
「沒有活命的機會,那就用命去拼,這樣至少還能有一層的機會!」諸葛磷說的很輕淡,好像在訴說著別人的故事。
念農沒有安慰他,而是嘴角輕揚的問:「疼嗎?」
有些意外她會這樣問,諸葛磷的眼神裡流閃過一樣的光芒,最後恢復了平靜。
「早過去了,現在只有我讓別人疼!」成為了強者,他才有資格說這些話,不然他只有死路一條。
「夠霸氣,」她喜歡他的不可一世,「你的朋友呢?他們好像身份都不一樣,又怎麼會跟他們成為朋友的呢?」
「生死相交,又何必在乎身份呢?」身份能值多少錢?
只要惹惱了他,不管你是老總還是總統,他照殺不誤!
「這話很對,」念農從陽台轉身走進了客廳,然後有些不明白的問:「你這次被追殺,為什麼你的朋友沒有幫你?」她大概知道是什麼意思,但是有話題總比沒話題的要好吧!?
「你覺得我需要嗎?」諸葛磷斜睨了她一眼,覺得她是無聊找話題。「其實也不瞞你,我這次回香港休養生息,一是真的想休息,因為上幾年真的很忙。二是想知道到底有什麼人想殺我的,可是我居然發現了有好幾個人想殺我,所以我只能一步步的走,不能讓他們轉移了目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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