幫了她,不但連一句謝謝都沒有,反倒被消遣一頓,真是無語啊!
誰說她不在意呢?
只是在念醒的面前,她很好的沒有流露出多餘的表情,免得被他給抓到把柄。
從抓到念醒最怕的開始,她就強加的利用,每次都讓他被自己耍的團團轉,雖然他很氣憤,可是沒有一次是不妥協的,
所以,她必須要這樣保護自己,絕對不能讓任何一個人知道她的弱點。
就算是自己的親人,也不能——她不想讓老媽有更多的擔心了。
握著酒杯,搖晃著裡面的紅酒,念農把酒杯對著滿是星空的黑夜,在星星的閃耀中找到了一個光亮,心裡在尋思著現在的情況。
其實現在最主要的事情還想弄不明白,只是那個古夜魂是已經露出了頭,但是那傢伙特彆扭,居然還玩躲貓貓的蹩腳遊戲,真的讓人鬱悶。
「唉,得想個辦法讓那傢伙自己主動的冒出來,不然那傢伙再磨蹭下去,楊小妃不就是諸葛磷的責任了嗎?要是耽誤下去,我到那裡讓他去幫我找那個冷懷呢?」念農呢喃了一下,最後仰頭喝光了杯子中的酒。「那就從楊小妃開始下手了!」
想好了自己要做的,念農就開始行動了。
諸葛磷看到眼前這個女人,不禁挑眉道:「韓大小姐,那麼早就等著我,我是不是要裝成很震驚的樣子呢?」
念農被他的自信給逗笑了。
「你就那麼自信的認定我是來找你的?」悠閒的靠在車上,念農淡笑著問。
在這個男人的眼裡,好像自己是透明的,他從不把自己的冷漠跟淡然都看在眼裡,全部都忽略過去,直接以他自己的思維方式去決定。
「不然你等誰呢?」諸葛磷上前去跟她同樣的靠在她的身上,好奇的問。
「呵呵,介意坐我的車嗎?」有的男人很大男人注意,很不屑坐女人的車——她是想試試,這個男人能不能做到讓自己刮目相看呢?
看著這個一直冷冷淡淡的女人,諸葛磷被她眼裡一閃而過的惡作劇意思給逗笑了。
「有什麼介意的呢?要是撞車的話,大不了我們倆搭一起,到地獄一起去跟閻王把事情說清楚……!」諸葛磷大方的坐進了車裡,說著自己想說的那些話。
「跟閻王說清楚什麼?」念農好奇的看著他,為什麼他會扯上這個呢?
「說你一早來帶我找死!」諸葛磷說的很嚴肅,但是眼裡的笑意出賣了他。
「嗯,不過你不覺得到時候我會上天堂,你會下地獄嗎?」跟念醒鬥嘴斗慣了,她已經百毒不侵了。
「呵呵,不管上太難還是下地獄,你不覺得你先上車了,讓行動變成現實不是更加的好嗎?」跟她在一起,覺得有從未有過的輕鬆。
這個,是諸葛磷心裡的想法。
雖然一開始的時候,她給自己的感覺是高傲,是冷漠的,可是同樣的孤寂也是她的眼裡閃爍著,讓他有種想一探究竟的衝動。
這個,也是他第一次對一個女人有了好奇之心。
念農挑挑眉,沒有回答,而是直接走到另一邊打開車門上車了。
「諸葛先生,你說我們去那邊送死的比較好?」她指了指左右邊,讓他選擇個方向。
「你來就是想送我狹下地獄嗎?」諸葛磷挑挑眉看著她,對她是越來越佩服了。
「嗯,如果運氣好的話,我們或許能達到你要去的目的地,不一樣會如你所願下地獄去!」對於生死能如此開玩笑的男人,她不得不對他又刮目相看了。
「那去那邊吧!?」他需要去看看小妃了,也不知道她的傷怎麼樣了。
「聽令!」念農頑皮的一個手勢,然後開車往他指的方向開去。
車子一直直直的往前開去,念農並沒有因為身邊坐著一個如此有氣魄的男人而慌張……!
「告訴我,對於楊小妃的事情,你怎麼看?」打破沉默最好的辦法就是問這些他感興趣的話題。
也是自己想盡快解決的事情!
「什麼怎麼看?」諸葛磷挑眉一問。
「她對你而言,是家人,還是戀人,還是什麼別的?」她問的很直接,沒有一絲女人還有的忸怩。
諸葛磷也不去問她為什麼要這樣問,就直接的回答說:「家人!」
「那她的戀人呢?」有兒子了,就一定會有個男的,這個是亙古不變的道理。
「死了!」
「真死還是假死?」
終於,諸葛磷有了點反應。
「你知道什麼了?」他很清楚,眼前這個女人不是玩玩鬧鬧的千金小姐,她有自己的一套理智,所以他想自己她心裡想的。
「知道點該知道的,問題是我想著怎麼揪出那只縮頭的烏龜——你有辦法嗎?」看著前面,念農很平靜的說。
「他恨的人是我,只要我在,那他遲早就會冒出來的!」其實他是被恨的很莫名其妙的。
「你挖人家牆角了?」知道不可能,但是嘴貧,沒辦法。
「要是能挖的了,現在我就一群蘿蔔的老爸了!」五年的時間,兩年一個,也能生好幾個了。
念農聽了他的話後,含笑的問道:「那諸葛先生的意思是,想挖,但是挖不了,對吧!?」那語氣很不屑,好像是笑話人家挖不了牆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