阡陌鈴蒼白著臉,一動不動的站在冷天祁身邊。97-免-費-小-說-網十指緊緊握起,手心中未癒合的傷口再度受創,刺痛讓她壓下心中的悲傷、怒火和怨恨。
好不容易,她才扯出原先柔媚的笑,貼近冷天祁,輕輕在他耳邊說著:「天祁,看不出凌少還真愛開玩笑呢!不過,他說什麼都不會影響我們的感情,你說是嗎?」
她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下,冷天祁卻反問,「如果他說的是真的呢?」
呼吸有一瞬間停止,雖然這件事她早就心知肚明,可她寧願自欺欺人,活在自己的幻想中。
可是,她知道不能再這樣下去了,那個女人出現了,她有預感不久的將來,天祁將會再次因為那個女人而不惜傷害自己。
天祁,如果你讓我繼續活著美夢中,或許我會乖乖呆在你身旁,什麼也不做,只看著你、愛著你。
現在你要把我編織出來的夢硬生生的戳破,那麼,我寧可粉身碎骨,也不會讓你們在一起的!
勾起一抹美艷的笑靨,阡陌鈴看著自己深愛的男人,「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我也不會離開你,誰讓我這麼愛你呢。東方就算你當初並不是因為愛我才和我結婚,我也不會改變愛你的心。我相信只要你願意給我機會,我一定會讓你愛上我的。最新最快的」只要你給我機會……
阡陌鈴埋進冷天祁的胸懷裡,一雙眼帶著濃濃的期盼。
反射性想推開她,但是想到此時的狀況,冷天祁剛舉起的手又放了下來。
這個女人注定要被自己傷害,只是不是現在,畢竟他在日本的勢力才剛剛起步,如一隻還沒長滿羽翼的雛鳥,需要有強硬的後台庇護。
現在要是對她太過無情,那麼就是對自己不利。
想到這裡,冷天祁拍了拍懷中的女人,「凌叔來了,我們過去打招呼!」
宴會進行到一半,冷天祁突然接到一通電話,留下阡陌鈴急急的離開宴會,看著遠方離開的背影,阡陌鈴一雙妖媚的杏眼,盈滿了濃濃的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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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幽蘭神情鬱悶的坐在床上,揉著腫得如饅頭一般的腳腕,無數次在心底歎氣。東方
自己真是吃飽了沒事做,看浴室的燈不亮,自告奮勇的爬上去換燈泡,結果不小心摔下來扭到了腳。
本來應該不是很嚴重的,或許是上次被冷天祁的手下粗魯的扔進房間扭到的腳沒有完全好,今天這樣一下,讓原本的傷勢更加嚴重,痛得她齜牙咧嘴的。
冷天祁走進來的時候,就是見到這樣一幅情景。
剖開傷口,挖出子彈都不吭一聲的顧幽蘭,此時卻因為扭傷腳皺著一張小臉。
輕笑了一聲,一路上緊繃的心稍稍得到平復。
聽到聲響,顧幽蘭第一時間抬起了頭,愣愣的看著走到床邊的男人,他怎麼來了?
說實話,那天他會答應她三個月後放她們走,倒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
這段時間,他像變了個人似地,不再對她做出過分的舉動。每次來這裡,基本上都是為了來看樂樂。
兩人相處的倒還算融洽。
她知道樂樂在他心目中佔據非常重要的地位,樂樂也非常喜歡他。每次看到他們和樂融融的樣子,她就覺得又是欣慰又是心痛。
其實,自己是愛他的,非常的愛。但是,現在的她,不能愛。
低下頭,顧幽蘭覺得嘴裡泛起淡淡的苦澀。
他們本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他的世界只有掠奪殺戮,金錢名利慾.望,而自己想要的一直就是簡單的快樂。
所以,他們只能是兩條不能交集的平行線。哪怕她再怎麼愛他,都不能抗拒這個不爭的事實。
況且,她還有和羽哥哥許下的誓言,那個支持她度過十八年寂寞孤獨日子的誓言,不是說忘就忘得了的。
那已經是植入骨髓裡的記憶……
「我聽劉媽說,你摔倒了?」他走到床邊坐下,漆黑的眼眸淡淡的瞥過那紅腫的腳踝。
劉媽是冷天祁請來的管家。
原來是劉媽告訴他她的事,難怪這麼遲了他會來這裡。
沒忽略牆上的歐式掛鐘,時針正指到十一,顧幽蘭淡淡說道:「已經沒事了,這麼晚還麻煩你特地過來。」口氣帶著生疏。
冷天祁眼中閃過一絲受傷,冷冷說:「我是來看樂樂的。」言下之意就是她自作多情了。
顧幽蘭知道他生氣了,也不覺得尷尬,而是揉著腳踝問道:「你這麼遲還來這裡,你……妻子不會生氣嗎?」
據她瞭解,這棟別墅離冷家大約要兩小時的路程,阡陌鈴是個佔有慾很強的女人,冷天祁就算現在回去,到家應該都要凌晨了吧。
冷天祁寒著一張臉,死死的瞪著眼前的女人,那抹眼神彷彿要將人扒皮炮骨一般,讓顧幽蘭狠狠的抖了一下。
她……說錯話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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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章讓他們幸福點,不然,小舞會被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