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極致的快感讓她大起了舌頭。新最快的.
「是不?還是要呢?」
沙啞輕佻的嗓音響徹在她耳邊,熾熱的呼吸噴灑在她敏感的肌膚上,燙熱的大掌不停的在她身上游移。顧幽蘭渾身劇烈顫抖,不斷的想抗拒那侵蝕人心的感覺。
「走……開……別碰我……」咬著牙,她緊閉著雙眼,好不容易吐出完整的三個字,卻像是耗費了所有的力氣,氣喘如牛。
「別碰你?」冷天祁撐起身子俯望著她,「這可是你說的,待會兒你可別求我!」他抽開身子,移到大床的一邊,冷眼看著她發顫的嬌軀。
他就不相信她能挨得過那藥的功效,而且還是整整一瓶!
哼!他倒要看看她能撐到什麼時候!他會在一旁好整以暇的等著看她對自己俯首稱臣的模樣!
冷天祁悠哉的點起了雪茄。
「嗯……」
床上的女人抱著自己不斷的申吟,平整的床單因為她難耐的蠕動而變得凌亂不堪。東方原本還是粉紅的身子,此時已然通紅無比。
沒過兩分鐘,一旁的男人有些坐不住了。
撩人的女體,惑人的申吟,他發現這樣看著聽著無疑是對自己的一種折磨,搞不好她都還沒有想他求救,自己就先被熊熊慾火給燒死了。97-免-費-小-說-網
沒再多想,冷天祁猛地扯去掛在身上的襯衫,一個翻身,精壯的身軀壓在了她的身上。
燥熱的麻癢在男人貼近的一瞬間得到了微微的緩解,顧幽蘭微微舒了一口氣,睜開了迷濛的雙眼。
入目的是一張極具魅力的男性面孔,線條優美的下巴,刀刻般的俊臉,幻獸般的眼,一切的一切陌生而又熟悉,似乎這張臉她並不只看過一兩次而已。
搖了搖沉重的腦袋,她想要捕捉那一閃而逝的畫面,理智卻被折磨人的*****擊得潰不成軍。
炙熱的吻激狂的席捲她的全身,酥麻的感覺讓她連腳趾頭都舒服的蜷起。口中的申吟越發的清晰,顧幽蘭知道自己已經不能再忍了……
察覺到她的妥協,冷天祁反倒停下了動作抬起了身。東!方
火熱的灼燒感再度傳來,她驚慌的向空中伸出軟弱無力的手臂,想要抓住什麼,留在手裡的卻只是一團空氣。
握住了那白皙的拳頭,冷天祁輕輕的問道:「想要我嗎?」
「不……」
「別,千萬別說謊。」他打斷了她的話,「我怕你承受不了那種後果。」
「我再問一次,想要嗎?」他有一下沒一下的撩撥著她的所有感官。
「我……」睜著迷濛的眼,顧幽蘭無助的咬著下唇,酡紅著臉,良久她才啜泣的說道:「要……我要……求你給我……」
得逞的勾起一抹笑,冷天祁附在她耳邊輕輕的吐出了四個字:「如你所願。」
語畢,他深深的挺入了她……
在第一波高.潮來臨後,顧幽蘭頹然的癱在他身下,可身上的男人卻沒有放過她,沙啞低沉的說了句「還沒結束」後,變換了一種不同的姿勢,讓她的一切徹底的屬於自己。
冷天祁發出激烈的低吼,臉龐因狂喜而扭曲。
衝刺一陣猛過一陣,室內有男人的吼聲,以及女人的婉轉嬌吟,春意濃得讓人口乾舌燥。
「啊……不要了……我受不了了……」熾焰的羞意與亢奮,簡直要把顧幽蘭逼瘋,只能透過十指將這一切向床單拚命發洩。
「就是要讓你受不了,讓你記住我在你體內的感覺,讓你永永遠遠都無法忘記!」冷天祁額上有汗水,眼裡閃爍著光亮,拉近粉紅的小臉,不放過她臉上任何細微的表情。
幽深般的眸子,光芒四迸,隨著動作越變越黑,如上等的黑曜石一般。他牢牢的盯著她看,瞳孔中黑色的光澤,像是要烙進她的心裡。
每一次的動作,她都自然而然的配合著。從她的呼吸、到他的低語;從她的悸動、到他的愛撫;她意亂情迷,感受他全身緊繃,嘶吼出聲,嵌入她體內最深處,而後釋放專屬他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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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報道——
昨日凌晨兩點,銅鑼灣發現一名男子的屍體。據調查,該男子名叫周政,是香港最大的黑道幫派銀龍幫的分區堂主。經過法醫鑒定,該名男子死因為槍擊,一槍正中心臟,當場死亡,槍法極其精準。
初步斷定,這是一場蓄意謀殺事件,兇手極有肯能是其的諸方敵人。案件正在調查中,詳情請關注我台接下去的追蹤報道……
望著面前擦拭槍支的男人,羽不由的問道:「這樣做會有效果嗎?」
慵懶的笑了笑,「你放心,這次只是給冷天祁一次警告,接下去的遊戲才是最振奮人心的開始!」
眉宇中閃過一絲憂慮,羽沉默了一番,說道:「只要小蘭和孩子能夠平安的救出,你怎麼做我都管不著!」
「這樣最好。我向來討厭別人質疑我的決定。你看著吧,沒過幾天,就是冷天祁跳腳的時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