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幽蘭望著壓在身上的男人,她不知道這已經是第幾次了,她只知道自己每每從黑暗醒來,這個魔鬼般的男人依舊存在她的體內。新最快的.
「啊……」一聲低吼,男人粗喘著氣癱倒在她身上。
空氣中充斥著歡愛過後沉重的糜爛**氣味,還夾雜著淡淡的藥草味,她知道那是他脖子上塗抹的藥膏的味道。
白色的紗布上,因著激情而泛出斑駁血跡,男人彷彿感覺不到痛似的,恣意要在她身上發洩過多的精力。
那天,她知道自己咬得有多用力,用力到她都能聽到皮開肉綻的聲音,可是這個男人,卻連哼都沒哼一聲,宛若那不是他的皮膚一般。
他說,他是黑道的,這或許就是他能夠忍受劇痛的原因吧。遊走在刀槍口上的人,早不拿自己生命當回事,也難怪他發起飆來兇猛得如一隻野獸……
許久之後,男人抽開身體,起身撿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的穿了起來。這幾天都是這樣,發洩完之後,他都是沉默的離開,彷彿她是一個妓女,每天只需要敞開大腿等著恩客的蒞臨。
眨了眨空洞的眼,一股滅頂的絕望貫徹全身……
如有那麼一天,她從這裡逃脫,她還有臉去面對自己的丈夫、自己的孩子嗎?他們又怎麼能夠接受身心殘破的自己?
嘴角泛起一道微乎其微的嘲笑,她的人生就該如此嗎?不斷在孤單寂寞中徘徊,好不容易有了家,有了歸屬,本該幸福下去的生活卻被一個陌生人硬生生的插.入,讓她的人生變得不完整,從此有了污點。97-免-費-小-說-網東方
這樣的折磨到底還要多久……誰來告訴她……
將西裝扣好,不經意一瞥,捕捉到了那抹笑,冷天祁停下動作,面無表情的回到了床上。大掌一伸,勾起她纖弱的下顎,居高臨下的俯視她,「怎麼?我的碰觸讓你這麼難受?」
顧幽蘭沒有回答,無神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於一點。
無法忍受被人忽略,冷天祁扣緊了她的下巴,貼近她細白的臉,冷聲說道:「不想說話?打算以沉默反抗?告訴你,別以為我會輕易的放過你,你欠我的,用你一輩子也償還不了!」
終於忍不住了,她瞪向他,問道:「我到底欠你什麼?我都說我不認識你了,你為什麼還要口口聲聲說我背叛你?難道黑社會的人都是這樣橫行霸道,隨便抓住一個人對其施暴,卻還要說得自己很委屈?」
「顧幽蘭,我知道你忘了我,但是這並不能消除我對你的恨!你放心,我會讓你慢慢想起過往的一切,讓你想起你究竟做過什麼好事!」說完,他甩開手起身離去。東方
打開門,佐羅恭敬的等著門口,轉頭吩咐守在門邊的手下,冷天祁朝著總堂的大廳走去。
「少爺,透過專門的管道,我們已經拿到三年前所有的資料。少爺你猜測的沒錯,幽蘭小姐確實被下了催眠咒,才會將關於少爺的所有事情全數遺忘。」
「嗯,那個孩子……」他在意大利黑色真皮沙發上坐下。
「根據時間推斷,應該是少爺您的孩子。」
聞言,一陣狂喜席捲全身,冷天祁笑了笑,隨後說道:「他們現在在哪裡?」
「在某個偏僻的小旅館。」
「這段時間佑威一定會聯繫ft的人,派人盯緊他,一有動作及時向我反應。還有,找機會把那孩子帶回來。」
「是,少爺。」
一手摩挲著光潔的下巴,冷天祁若有所思的望著另一隻手上的銀龍戒。
孩子……
他和顧幽蘭的孩子……?
呵呵,他開始期待見到那個小小的身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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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來人往的大街上,一個背著大包的瘦小身影疾步走在路上。
*****的陽光照在女孩飛揚的短髮上,折射出一層淡淡的光暈。白皙的肌膚上因著艷陽泛起細密的汗珠,圓圓的大眼此刻正燃燒著萬丈火焰。
踢開腳邊的石子,柳澄心一個回身,惱怒的瞪著一直跟在身後笑得欠揍的男人。
「拜託你,可不可以別再跟著我?」她絲毫不在意路人的目光,衝著男人就是一陣大吼。
「澄澄,路是為大家開的,你怎麼就知道我一定是在跟著你呢?」男人慵懶的笑了笑,琥珀色的眼眸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眼中充滿了讓人察覺不到的絲絲柔情。
「你都陰魂不散的跟了我三年了,我要不知道你在跟著我,那我還真瞎了眼!」柳澄心諷刺的說道。
「誰讓你老是躲著我呢?我只好用這種方式防止你不見。」男人聳聳肩,一副無可厚非的樣子。
「你少來了,你這麼做還不是怕我把你三年前在游輪上那些醜陋的照片流露出去!反正你也殺過人,幹嘛不直接將我滅口,老是跟著我又有什麼意義?」
男人的眼中閃過一絲受傷,卻轉眼即逝。
唇邊的笑容依舊慵懶,男人緩緩走近女孩,猝不及防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向前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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