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是解釋這些的時候,解決掉後面那群該死的人!」冷天祁陰沉著臉,緊抓著顧幽蘭的手朝著下榻的套房走去。最新最快的步履有些微頗。
佐羅感覺不對勁,低頭一看,發現甲板上拖著一條長長的血跡,隨即發現了他小腿上的槍口,「啊!少爺,你的腿!」他不由地驚呼。
「一點小傷有什麼好大驚小怪!」冷天祁不悅的側過頭瞪了他一眼。
顧幽蘭順著佐羅的目光看去,也發現了那個西裝褲上正涓涓冒著鮮血的傷口。
「天祁,你中槍了,現在得先止血,失血太多會有生命危險的。」她用力抽回算在附近找找有沒有什麼類似繃帶的東西先幫他止血。
「死不了人的!」冷天祁再度拉回她的手,「怎麼,你也會關心我的安危?你不是巴不得我死嗎?今晚的一切不是你們早就安排好的嗎?你還在這裡演什麼?」
「如果我說我是冤枉的,你相信嗎?」對上他帶著諷刺的黑眸,她清澈見底的眼眸一片認真。
看著她的眼,冷天祁差點就要心軟的相信她,但隨即想起剛剛井所說過的話,他的眼眸一冷,「我不信。東方」
失落和難過襲上心頭,顧幽蘭黯了黯眼眸說道:「既然你不相信,那我再怎麼解釋也無用。新最快的.但是,你的腿一定得先止血。」
在身上摸索一番,終於在口袋中找到一條御寒的絲巾。這是來之前,冷天祁特地交代下人準備的,說是這個氣候在海上遊行容易受寒。
因為一直呆在室內,室內都有暖氣,所以這條絲巾一直沒有派上用場。
在他面前蹲下,小心翼翼的將絲巾捆在他的傷口上紮緊。剛完成動作站起身,那群人已經追了出來。
發現甲板上多出幾個人,ft組織的手下們愣了愣,立刻將手中的槍對準甲板上的一行人。佐羅和冷天祁的手下也不是吃軟飯的,第一時間拔槍對向來人,雙方陷入一陣僵持狀態。
沒過多久,井、粟和剩下的一些手下也趕了上來。
「嘖嘖嘖,真沒想到你居然也帶人上來了。看來我還是高估了你,以為你為了愛情真的連命都不顧!」
井慢條斯理的走了出來,溫潤的俊臉上帶著一絲瞭然。東方
之前,跟蹤冷天祁的手下傳來的消息,說是冷天祁這次出行並沒有帶上任何隨從,連一向和他形影不離的佐羅也沒有跟著他。
據說,他的理由是不想難得的出行被人打擾。沒想到,他早留了一手,為的就是降低他們的警戒心。
他真是太情敵了……
「早知道這件事和你脫不了干係,我當然得防範。難道你真以為我會傻到讓自己獨自一人暴露在敵人面前嗎?」冷天祁冷冷的說道,「真是可笑!看來ft組織首領的智商也不過如此!」他故意譏笑。
「你……」
井被他的言語激得臉都綠了,不過一向善於謀劃的他,並沒有衝動的做出什麼事,而是將目光投向了顧幽蘭。
「秋,你這次立了大功替我引出了這隻大蛇,為了獎勵你,我答應你的要求放你自由。現在,過來我這裡。」他輕聲說道,柔柔的嗓音彷彿能催眠。
「首領,為什麼要污蔑我!還有,在經過剛剛的事後,你以為我還會信你嗎?」顧幽蘭不敢相信他居然還敢這樣說,氣得邁前了一步,「你說我只是一個壞掉的機器,一點利用價值都沒有,才剛剛說過的話,你就忘了嗎?」
「秋,那只是緩兵之計,如果我越表現得在乎你,那冷天祁就越會利用你來逃跑。要知道,你是我最得力的手下,我怎麼捨得讓你死呢?」
「不管你再說什麼,我都不會相信你的話!」她甩開臉,不去看他。
也不動怒,井陰惻惻的笑了起來,「那你的意思是,你要背叛組織咯?」
「是組織先背棄了我!」
「很好。看來他的性命你應該也不會在乎了。」他冷笑的揮了揮手,立刻兩名手下一左一右鉗著昏迷的佑威的手臂走上前來。
拿出槍抵在佑威的腦袋上,井看著顧幽蘭,請掀紅唇,「秋,想不想看腦漿四濺的畫面,那一定非常的壯觀,就像一朵盛開的花朵一般美麗奪目。」修長的手指已經扣在手槍的扳手上。
倒抽了口冷氣,顧幽蘭白著臉馬上答應,「我現在就過去,你先放開他!」
準備上前,卻被冷天祁一把抓住,怒吼,「你想去送死嗎?!」
「放開我!」她掙扎著,「我要是不過去,羽哥哥就會有生命危險!」
「他對你來說就這麼重要?重要到連你自己的命都不顧?」他望著她,憤怒、嫉妒、悲痛不停交錯在他眼中。
凝視著那雙鷹眸,顧幽蘭一時愣住,良久,才輕輕的回答:「對,為了他,我可以不要自己的命。」
羽哥哥是這世上最疼他的人,他可以為了她付出一切,她同樣能做到這點!
聞言,冷天祁瞬間覺得寒了心,悲痛的閉了閉眼,他甩開她,低吼,「滾!你滾!別讓我再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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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之後的發展,我希望親們別怪舞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