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幽蘭趕緊剪下最後一朵玫瑰,收拾好工具,護著剛剪好的玫瑰,朝著主屋跑去。新最快的.
到達主屋門口的時候,她已經被淋成落湯雞了。
這時,一輛黑色的轎車停在她的面前,她第一時間認出那是誰的車。
等著門口的下人,撐開傘,三步作兩步的衝到車門邊。車門被打開,步下一個高大的男人。
心猛烈的跳動,顧幽蘭手捧著花,呆呆的站在門口,不敢移動半步。
那張俊臉,看起來,似乎憔悴了……
有美人相伴,難道他還過得不好?還是因為沒有抓到她這個背叛者,而令他氣憤的吃不好睡不著?!
「你是?」看著門口顯然被雨淋到的女孩,冷天祁駐足問道。這是一張陌生的面孔,印象中,他沒見過這號人物。
「我是園丁老安的女兒,剛來接替我父親的工作。」她沉著嗓音回答。
心頭湧起一股異樣,他覺得她身上有股熟悉的感覺,「你叫什麼名字?」
破天荒的,冷天祁主動詢問下人的名字。東方
「我叫安夢。」
「嗯。」突然發現她的皮膚似乎有些怪怪的,剛想詢問,口袋裡的手機響了起來。最新最快的
乘著冷天祁接電話之際,顧幽蘭一個閃身,先進了大廳,阡陌鈴正坐在沙發上塗著指甲油。
見到那**的身影,柳眉一皺,鄙夷的瞪了她一眼,「怎麼搞得這麼狼狽?」
「外面下雨了……」
「好了好了,把花拿過來吧!」阡陌鈴跟揮蒼蠅似地揮了揮手。接過顧幽蘭遞過來的玫瑰花,她神情高傲的準備潛退她。
「嘶——」手指猛地被玫瑰上的刺扎到,阡陌鈴瞬間勃然大怒。
「你個該死的賤人!到底會不會做事啊?上次是這樣,這次又是這樣!我交代你要把刺全拔光,你是沒長耳朵是嗎?哇,流血了,死賤人,還站在那裡幹嘛,還不快找人拿藥箱!!」礙於腳上剛搽的指甲油還沒幹,阡陌鈴這次沒能動人。東方
奇怪了!自己有將玫瑰花上刺都給拔了,怎麼會還有刺?!
哦,對了,剛剛雨落下的時候,她怕雨水弄壞了夏給的人皮面具,慌亂中剪下的那朵玫瑰,好像忘了拔刺……
「對不起,我馬上去!」自認是自己犯了錯,顧幽蘭回過身,想要去找人拿藥箱。在看見門口走進的高大身影,腳步頓時停了下來。
低頭呼著傷口的阡陌鈴,餘光瞥見顧幽蘭站在不動,立刻提高嗓音,「還楞在那裡幹嘛?你這個賤人,還不快去……」後面的話,在見到門口的身影後,自發的消失了。
冷天祁皺著眉走進大廳,剛剛在門口,他將阡陌鈴罵人的話全數聽進了耳朵裡。
他一向知道阡陌鈴是個被寵壞的、任性的大小姐,但是她這樣罵人,他還是頭一回聽到。
本來就對她的糾纏感到不耐煩,現在再聽到她這一口粗俗的話後,心中更是感到一股厭惡。
「天祁,你回來啦?」阡陌鈴的聲音立刻變得嬌媚無比。不顧未干的指甲油,急匆匆的奔到冷天祁的身邊。
「剛剛怎麼回事?」冷天祁掃了一眼剛剛門口遇見的新園丁,那修長的身影依舊讓他感到一股莫名的熟悉。
「都是這個笨手笨腳的下人啦~前幾天害我被蟲子咬,今天讓她給我摘玫瑰,她居然連刺都忘了拔!你看,我的手指頭都被刺流血了,好疼啊~」她將指頭湊到冷天祁的面前,希望能換得他的關心。
看也不看一眼,冷天祁冷漠的繞過她,「我讓莫管家拿藥給你。」語畢,準備步上階梯。
「天祁~」在下人面前受冷落,阡陌鈴的面子有些掛不住了。她及時拉住他的手臂,紅唇勾起一抹嬌羞的笑,「前幾天,我接到爹地的電話,他說很久沒見到你了,他過幾天要來香港看看你。」
其實,爹地還說了,這次來要促成她和天祁的婚事,聽到爹地這麼說,她高興得想要跳起來。
不過,現在,她不會告訴天祁的,等爹地來香港了,再給他一個驚喜!
「哦?阡陌先生要來香港?有說什麼時候嗎?」
「爹地說了,他準備搭後天的飛機來香港!到時候,我們一起去接他好嗎?」阡陌鈴一臉的期盼。
「到時候我會安排。」語畢,他不著痕跡的掙開她的手,向上走著。
感覺到他刻意的冷落,阡陌鈴跺了跺腳,不死心的跟著上了樓。
遠遠的,都還能聽到阡陌鈴嬌嗲的聲音,被忽視的顧幽蘭動了動身子,感覺全身冷得快成化石。
望了望樓梯口,再望了望沙發前,地上那些散亂著的、被人遺忘的玫瑰花,感覺一下午的心血就這樣被人糟蹋了。
緩緩走過去,拾起一朵一朵的玫瑰,心疼的摸了摸嬌嫩的花瓣,「原來你和我一樣可憐……被人隨意踐踏……」
拂去心中的莫名傷感,她環顧了大廳一圈。
冷家,她又再次來了。
不同的時間,不同的身份,不同的心態,卻為著同一個目的。
這次,她能夠成功完成任務又做到全身而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