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阡陌鈴勉強吞下酒液,卻被火辣的酒精嗆到。
「你好討厭啊!」緩過氣,她伸手點了點冷天祁的胸膛,手指頭還不忘在上面畫著圈。
「你不喜歡?」睨了她一眼,冷天祁冷冷的問道。
「喜歡,我當然喜歡!」阡陌鈴嘟起嘴,「人家還要!」
望著面前醉眼迷濛的女人,心裡陡升一股莫名的煩躁,同樣是女人差別怎麼這麼大?!那個女人,表面一副對他惟命是從的樣子,心裡卻老在抗拒他!為什麼就不能真心待他?!
像你這種男人,怎麼會知道那些女人的辛酸!你以為每個人生下來就能掌握自己命運嗎?要不是因為環境的窘困,你以為她們會願意隨便作踐自己去取悅像你這種只會用下半身思考的動物嗎?!
想起顧幽蘭的話,冷天祁更加煩躁,乾脆直接拿起酒瓶往嘴裡猛灌。
環境窘困?她是遇到了什麼事,才需要到酒店去?為什麼佑威查到的資料卻沒有顯示?還有,為什麼她當了酒店小姐卻還是處.女?
一個個問題接踵而來。
撥開軟弱無骨的身軀,冷天祁走到沙發上坐下,手上的酒瓶依然沒有離口。
要不是為了錢,我何必要委屈自己忍受你這種男人!
委屈!?她居然一副嫌棄的樣子說她是為了錢委屈和他在一起?!他冷天祁一向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女人更是手到擒來,現在居然淪落到被一個酒店小姐嫌棄?!
「天祁~~」不甘被冷落,阡陌鈴勾起嬌媚的笑,再度貼了上來,豐滿的雙峰拚命在他身上磨蹭,「別生氣了,我們繼續剛才沒做完的事,我會讓你忘掉所有不開心的事……」邊說還邊在他耳邊吹氣。
女人,天生就是下賤的胚子,為了金錢、為了名義、為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不單是**甚至是靈魂都能隨便出賣!
幽深的黑眸閃過一絲鄙夷,「滾!」冷冷的下著逐客令,此時他沒心情應付任何人。
「你怎麼了嘛?還再為那個女人生氣嗎?」阡陌鈴有些委屈的問道,她努力想讓他開心,他居然讓她滾?難道他看不到她的心嗎?
「滾!」還是一樣的詞彙,卻更寒氣逼人,他討厭不識趣的女人,尤其在他心情不好的時候。
「你——」見冷天祁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酷表情,阡陌鈴氣得跺了跺腳,一個扭頭轉身離去。
哼!來日方長,她就不信憑藉著她阡陌鈴的魅力,馴服不了這個冷酷的男人!到時候她一定讓他臣服在她石榴裙下!
室內恢復安靜,玻璃瓶中的伏特加漸漸減少,渾沌的腦子裡慢慢浮現過那雙倨傲的眼。
該死的女人,是該將她關起來好好挫挫她的銳氣!不然這只倔強的小野貓根本不把他放在眼裡!
喝下最後一口酒,冷天祁靠在沙發上盯著空氣中的一點。
為什麼要那麼在意她……為什麼……
該死的女人……真是該死……
夜深了,初秋的冷風灌進臥室,卻吹不醒那個被酒精漸漸麻痺的迷醉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