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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200 結局倒計時( 6 ):我決定休了你 ( 5000字 ) 文 / 瓶子

    心頭隱約覺得不對勁,連忙又翻了翻,當看到司徒翰的壽命時,閻王臉色整個鐵青了下來,只見司徒翰的壽命,從原本的八十九歲,降至六十八歲。

    六十八歲,同樣是六十八歲。

    「混帳,居然敢施血咒來破壞整個輪迴……」閻王氣急敗壞,怒瞪上方的輪迴盤。

    「長官,咱們現在要再去勾一次魂嗎?」黑、白無常向前一步,對於有人敢施血咒的事情,感到不可思議,只能說,那個人真是不要命。

    「人都復生了,還勾什麼魂,看來,只能等他們兩人死了之後,再好好審判他們了。」閻王一臉無奈,將手上的生死簿還給判官,又回到座位上,繼續審判下一個魂魄。

    他實在太低估司徒翰對納蘭玲玲的情,血咒,居然利用血咒來讓人起死回生,難道司徒翰不知道,血咒的風險非常大,萬一失敗了,他可是會沒命的。

    唉!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

    不過,既然陳玲玲的魂無法勾回來,司徒翰又擅自主張的擾亂整個輪迴盤,祂可不會讓司徒翰那麼好過,起碼也要給他一點懲罰,才能消祂心中的怒火。

    閻王翻開桌上的生死簿,在納蘭玲玲的生老病死欄上寫了小小一行字,這才滿意的翻到下一頁,司徒翰,這是對你的一點懲罰,待你陽壽盡後,本閻王再好好審判你。

    「下一位!」整個閻王殿又恢復以往的平靜。

    錦王府,司徒翰緊守在納蘭玲玲床榻邊,整整守了兩天,卻沒見納蘭玲玲醒來,這時,鬼天成走了進來,司徒翰一驚,連忙起身。

    「鬼醫,不已經施了血咒,為何寶寶還沒清醒?」司徒翰焦急道,他能夠感受到寶寶的氣息恢復了,鬼醫也在施完血咒後,證明納蘭玲玲已經死而復生了。

    可不知道為什麼,他守了兩天,卻依舊不見納蘭玲玲清醒。

    鬼天成來到床榻前,又替納蘭玲玲把了一次脈,也確定脈象正常,還有她體內的毒素,也在施法血咒時,利用司徒翰的血清除掉了。

    正常來說,納蘭玲玲應該要清醒才對,怎麼會……

    「我想,可能是血咒失敗了,所以她才沒醒過來。」鬼天成一臉不確定,畢竟血咒是他第一次施用,成功或失敗也不是他能夠掌握的。

    況且,納蘭玲玲明明已經活過來了,卻沒醒來,這,太詭異了。

    而鬼天成與司徒翰又豈會知道,納蘭玲玲之所以昏迷,是閻王給司徒翰的小小懲罰,以懲罰他擾亂輪迴盤的大罪,人確實已經復活,但閻王就是不讓納蘭玲玲即刻清醒。

    「失敗,怎麼可能,寶寶已經活過來了,怎麼會失敗!」司徒翰不敢置信,回到床榻邊,緊握納蘭玲玲的小手,手上傳來的溫度,以及納蘭玲玲的脈搏,都可以證明納蘭玲玲是活的。

    所以,他不相信血咒失敗。

    「司徒翰,老實說,血咒是我第一次使用,所以他成功或失敗,我確實不太清楚,也或許,納蘭玲玲過陣子就會清醒也不一定,不如,你再等一陣子看看。」鬼天成淡淡一說,紫眸落在司徒翰背上的鮮血,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

    「你的傷口裂開了,你自己都不知道嗎?」

    司徒翰搖了搖頭,一臉疲憊,緊握納蘭玲玲的手,「本王的傷不礙事,本王此刻只擔心寶寶,希望她能早日醒。」

    他的傷口跟寶寶比,算得了什麼,只要寶寶好起來,只要寶寶清醒,就算要他流血流到死,他都願意。

    「這藥你還是擦一擦吧!否則傷口感染,那可不好了。」鬼天成從懷中拿出一小罐藥膏,放置在桌上。

    看著司徒翰對納蘭玲玲的情,他只覺得感概,腦中慢慢浮出一抹纖細影子。

    幾天了,依舊沒有她的消息,看來,她是真的不打算隨他回山了,她已經選擇了司徒冥。

    太子府,碧玉端了一盆乾淨的水,來到司徒霏兒的房間,一入門就見到司徒冥正抱著司徒霏兒,說笑話逗她開心。

    看到這一幕,碧玉只覺得有一股暖流緩緩流過心底,她放輕腳步,不想打擾他們父女倆人的相處,來到桌邊,將水盆放下,正準備退出去時,司徒霏兒已經開了口。

    「娘,為什麼要走?」司徒霏兒眨了眨眼睛,頭上還包了厚厚一層紗布,看起來傷口還沒完全好。

    司徒冥也轉頭看向碧玉,看著她不肯過來,他輕拍了拍懷中的女兒,用眼神意示她,司徒霏兒一下就明白父王的意思,捂嘴偷笑,接著……

    「唉呦──」司徒霏兒小臉一白,痛苦地摀住自己的頭,不停哀嚎著,「娘,霏霏的頭頭好痛,嗚嗚……娘怎麼辦,霏霏好痛啊!」

    碧玉一驚,顧不上尷尬,連忙奔到床榻邊,將司徒霏兒從司徒冥懷中抱過來,輕拍她的背,焦急道:「霏霏,不痛了不痛了,娘抱抱你就不痛了。」

    自從司徒霏兒清醒後,每當她一喊疼,總會要碧玉抱著她,抱沒多久,才不再聽她喊疼,反反覆覆,所以現在,只要一聽到霏霏喊疼,碧玉就會下意識的抱著霏霏,試圖緩解她的頭疼。

    「娘,抱著霏霏,霏霏痛痛。」司徒霏兒窩在碧玉的懷中,小臉揚起,投給一旁的司徒冥一個笑容。

    「霏霏,不痛了,娘現在抱著你,不痛了!」碧玉一顆心懸得緊緊,輕搖晃著懷中的女兒,安撫她,緩解她的頭疼。

    司徒冥一見碧玉坐在身旁,眼看機會來了,連忙靠了過去,高大的身影完全罩住碧玉纖細的身影,親密與她靠在一起。

    碧玉臉頰泛紅,對於司徒冥的陽剛的氣味,感覺一顆心怦然跳動,她連忙說道:「司徒冥,你坐過去點,別靠那麼近,很熱。」

    司徒冥挑了挑眉,並沒有聽碧玉的話,離開她,而是卻靠越近,一手撐在碧玉腰身下的床榻上,另一手輕撫司徒霏兒的小臉,「我看我的女兒不成嗎?」

    「你……不然霏霏給你抱,我……我到外面去。」碧玉雙頰泛紅,對於司徒冥親密的靠來,感到有些不自在,她連忙想將司徒霏兒抱給司徒冥,卻不料……

    「娘……霏霏痛痛!娘,抱抱霏霏。」司徒霏兒小臉皺起,看似非常痛苦一樣。ric6。

    碧玉慌了手腳,連忙又將司徒霏兒抱回來,安撫著,「霏霏,乖,不痛不痛了!」

    「玉兒,天色已晚了,咱們一起睡吧!」司徒冥又朝碧玉靠近,整個身體幾乎黏在碧玉身上,而碧玉懷中的小可人,卻是越笑越賊,頻頻與司徒冥交換眼神。

    「司徒冥,今晚我陪霏霏睡,你回你的房間去睡。」碧玉瞪給他一眼,無情的推開身旁的男人,再這樣黏下去,她渾身都要發汗了。

    「娘,霏霏要爹爹說故事。」司徒霏兒抬起小臉,想讓司徒冥留下來。

    碧玉一聽,下意識看向司徒冥,只見他臉上掛著一副笑容,那笑容讓她覺得有些詭異,視線一垂,看著司徒霏兒道:「霏霏,你父王累了一整天,咱們不吵他好不好,娘陪你睡就夠了,讓父王回房去睡。」

    話才一說完,司徒冥立刻說道:「我不累,霏霏,父王一點都不累,想不想聽父王說故事給你聽呢?」清玉翰不。

    碧玉正想瞪給司徒冥一眼,卻聽見懷中的女兒興高采烈喊道:「要,霏霏要聽父王說故事。」

    「霏霏,你不是頭疼嗎?既然頭疼,怎麼還有精力聽故事呢?」碧玉瞇起懷疑的眼眸,緊盯司徒霏兒與司徒冥兩人。

    每次司徒霏兒要她抱抱,司徒冥總會在身邊,然後霏霏就會要求他們一起睡,一開始碧玉並沒懷疑什麼,可是久而久之,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啊!?」司徒霏兒笑容一僵,又連忙佯裝痛苦模樣,「娘,是啊!霏霏頭好疼,可是霏霏也要父王陪,娘,今晚就讓父王一起陪我們睡好不好?」

    碧玉瞇了瞇眼,看著司徒冥與司徒霏兒,半響,點了點頭,答應了,司徒冥一聽,強忍下心中的欣喜,與司徒霏兒對望一眼,笑容越來越大。

    「霏霏,娘先到隔壁房,拿一些被子過來,你跟你父王在這裡等著。」碧玉將霏霏放回到床榻上,轉頭看了一眼司徒冥,這才走出房外。

    眼看碧玉離開,司徒霏兒立刻起身,小臉上佈滿了欣喜,與司徒冥擊了一記掌,「父王,娘今晚要陪你睡了,你要多加把勁,趕緊把娘給追回來。」

    「知道了,霏霏,剛剛多虧你了,不然你娘肯定不讓父王抱著她睡。」司徒冥揉了揉司徒霏兒的腦袋,一想到今晚又可以抱著碧玉入睡,內心滿滿期待。

    雖然床榻上還多了一個小蘿蔔頭,可是沒關係,總比碧玉一直趕他回房獨自睡覺要來得好,他相信,再過不久,他與碧玉一定能夠恢復到夫妻關係。

    「父王,你什麼時候給娘名分,霏霏要母妃!」司徒霏兒抬起小臉,眨了眨眼睛,她知道,娘在太子府根本沒有名分,就算她是小郡主,可是司徒冥還沒有給碧玉名分。

    「霏霏,父王自有打算,別擔心。」司徒冥笑了笑,內心早有打算,只差時機,畢竟,他與碧玉的發展,遲遲無法進到下一步,要想開口與碧玉求親,也不知道碧玉會不會答應。

    「父王放心,霏霏會幫你的。」司徒霏兒一臉笑容。

    司徒冥揉了揉他的小腦袋,笑笑道:「嗯,霏霏最得父王的心了。」

    五個月後,司徒翰坐在床榻邊,大手輕撫納蘭玲玲的小臉,她右臉上的疤,在上個月已經痊癒了,只是納蘭玲玲至今,還未清醒過來。

    至於鬼天成,也因為等不到碧玉,獨自一人默默離開王府,返回山上去。

    「寶寶,已經五個月了,你還要折磨我多久?」司徒翰俯身,輕輕在她額頭上烙下一吻,「上一回,你離開我身邊,離開了六年,如今你又要離開我多久?」

    納蘭玲玲緊閉雙眼,除了脈搏、呼吸、心跳正常外,一點清醒的跡象都沒有。

    「寶寶,你會醒的,對不對?」司徒翰握起她的手,看著她手腕上多出來的血印記,他淡淡說道:「當初的血咒,是成功的,寶寶,你會醒的,你一定會醒的。」

    「我把我的命給了你,你怎麼可以不醒來呢?」司徒翰又翻開自己的袖袍,只見自己手腕上也多了一模一樣的血印記。

    「寶寶,醒過來,你趕緊醒過來,我跟孩子都需要你,你不是一直擔心包子與蝶兒,他們為了你,經常食不下飯,你說,你怎麼忍心虐待他們,所以,你要趕緊醒來。」司徒翰悲傷啞聲道,卻還是沒見妻子清醒。

    大掌輕輕往下移去,來到她突起的肚子,沙啞道:「寶寶,你看,咱們的孩子都在等著你清醒,等著你醒來將他給生下來,你說,你怎能不清醒呢?」

    鬼天成離開前,曾經診脈過納蘭玲玲肚中的孩子,也確定孩子平安,正一點一滴的長大中,可是,萬一納蘭玲玲到了生產那天,依舊沒醒來,那孩子與母體都將會有生命危險。

    司徒翰一如往常,守在納蘭玲玲身邊,不停地敘說每天發生的事情,白天司徒冽寒與司徒蝶兒也會來到房間,陪著司徒翰一塊呼喚納蘭玲玲,就是想讓納蘭玲玲早點清醒,無奈,每當他們抱著期望呼喊,最後卻只能失望,納蘭玲玲依舊不曾清醒過。

    夜晚,司徒翰靠在床柱旁,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睡夢中,他感覺臉部有些搔癢,下意識轉頭換個姿勢,繼續睡著,只是,那搔癢再一次襲向他的俊臉,讓他不得不醒來。

    一睜開眼,卻發現床榻上空無一人,他一驚,連忙起身,「寶寶!」

    轉身,卻見納蘭玲玲穿著白色中衣中褲,站在門口邊,一臉哀怨的看著司徒翰,她一臉欣喜,激動喊道:「寶寶,寶寶你醒了!」

    司徒翰想向前,卻又遲遲不敢向前,深怕這是一個夢,一但走過去,納蘭玲玲又會陷入昏迷。

    「翰,我該走了,你要保重!」納蘭玲玲輕撫自己圓滾滾的肚子,朝司徒翰揮了揮手。

    「寶寶,你在說什麼,走,你要走去哪裡?」司徒翰一臉驚恐,心頭隱約覺得不安。

    納蘭玲玲回給他一記笑容,什麼話也沒說,揮了揮手,轉身離開房間。

    「不───」司徒翰總算反應過來,看著納蘭玲玲早已消失在門口,他連忙追了出去,發現外頭空無一人,根本沒有納蘭玲玲的身影,此刻的他,內心全陷入恐慌與焦急。

    他像一個瘋子一樣,不停地朝四周奔去,想尋回自己妻子,一邊尋找,一邊嘶吼道:「寶寶,你不許走,我不許你走,寶寶,寶寶你回來,你給我回來!」

    不論司徒翰怎麼找,就是不見納蘭玲玲的蹤影,他再次回到寢房裡,卻依然不見床榻上有人,寶寶失蹤了,納蘭玲玲失蹤了,她走了,她居然狠心的丟下他,自己走了。

    「納蘭玲玲,我永遠不會原諒你!」司徒翰紅了眼眶,一顆心,疼痛不已,頹廢地跌坐在門板邊,心痛萬分的捶打門板,嘶吼道:「納蘭玲玲,我恨你,我永遠恨你,恨你的無情,恨你的無心,我司徒翰永遠不會原諒你。」

    司徒翰像是瘋子一樣,一會兒哭,一會兒笑,腥紅的怒眸死死瞪著空蕩蕩的床榻。

    他不相信,也不能接受,納蘭玲玲怎麼會離開他,一定是作夢,對,肯定是作夢,寶寶根本沒有清醒,她怎麼可能自己離開,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但儘管這麼想,司徒翰還是忍不住哽咽了起來,激動的情緒,全化為悲傷的淚水,一顆接著一顆,失控般的落下。

    「納蘭玲玲,你好狠,你真的好狠,我司徒翰真後悔愛上你……」

    「納蘭玲玲,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當初你已經折磨我六年了,為什麼還要離開我,我倒底哪裡對不起你,你非得要這樣折磨我!」司徒翰將臉埋入腿間,不斷用手扒著自己的頭髮。

    他恨,恨納蘭玲玲為什麼要這樣折磨他,也恨自己愛她愛得太深,才會總是讓自己受這麼重的傷,如果這次寶寶真的離開他,他真的撐不下去了。

    「納蘭玲玲,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這麼對我,你真的好狠……你真的好無情。」

    「納蘭玲玲,你怎麼可以說離開就離開,你有想過我的感受嗎?納蘭玲玲,你走的如此輕鬆,卻留下一大堆痛苦給我,你存心不讓我好過是不是?」

    「沒關係,你不回來沒關係,我告訴你,你走了之後,我就再娶,我娶十個、二十個娘子,我還讓包子與蝶兒喊別人媽咪,你走了沒關係,儘管走,永遠都別回來,到時候,我不會痛苦,我會過得很瀟灑………」

    「納蘭玲玲,我恨你,我司徒翰永遠恨你!」司徒翰怒吼一聲,最後的悲憤,全化成悲傷的淚水,寶寶,你回來好不好,你回來。

    「司徒翰,原來你是這麼恨我啊!那好,你儘管去娶你的美嬌娘,我決定休了你。」一抹氣噗噗的聲音,緩緩從司徒翰頭頂響起。

    司徒翰一驚,倏地抬頭,正巧與納蘭玲玲清澈大眼對上,這一刻,司徒翰全愣住了,也全傻掉了,錯愕地張了張口,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今天完結不了,明天正文完結蛤!完結後,會有幾篇番外哦!!!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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