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我離開,你是誰,為什麼要帶我離開?」司徒冽寒起身,稚嫩的小臉上已經看不出六歲孩子該有的稚氣,反倒是像個大人一樣。
他的神情另白衣老人再一次笑了,淡笑一問,「孩子,你想不想成為有實力,有能力的男人,想不想成為這個世界上,最強的人?」
司徒冽寒眉頭一皺,不太明白老人話中的意思,白衣老人又淡淡一笑,轉身朝牢外走了出去,「跟我來!」
司徒冽寒猶豫了一會兒,最後選擇邁出腳步跟上他,兩人一前一後踏出密牢,司徒冽寒這才發現四周守候的人全都睡死了,完全沒發現他與白衣老人已經走出牢外了。
這倒底怎麼回事!?司徒冽寒還來不及多想,就見老人已經走遠了,趕緊跟了上去。走宮成納。
一路上,白衣老人沒有開口說話,不管包子怎麼問,老人只是淡笑而不答,臉上依舊掛著一副慈祥的面容,朝前方走去,直到兩人走入地道,穿過重重密室,這才來到外頭。
「這裡是哪裡?」司徒冽寒一臉疑惑,看著前方的瀑布以及周圍環境,這裡看起來像是後山,而瀑布裡,似乎有一個山洞。
白衣老人帶他來這裡做什麼,他不是要帶他離開天煞宮,怎麼會來這裡?
「孩子,我再問你一次,你想不想學武功,想不想成為世界上最強的人,不再受人欺負?」白衣老人回過身來,看著司徒冽寒問道。
「想!」司徒冽寒想也沒想直接說道,但說出口後,又覺得不太對,連忙追問,「你……要教我?!為什麼?」
白衣老人得到滿意答案後,手一指,指向瀑布內的山洞,淡淡解釋,「水濂洞,是天煞宮歷任掌門人修練的地方,能夠進得了水濂洞,就代表有資格承接天煞宮,你去試試?」
司徒冽寒一愣,「承接天煞宮,可是天煞宮不是有掌門人了?」
他剛被抓回天煞宮時,也曾經見過他們口中的宮主,而老人剛剛說過,水濂洞是掌門人才能進去的地方,他怎麼能進去?
「我剛剛說了,只有進得了水濂洞的人,才有資格承接整個天煞宮,從上一任掌門至現在,沒人進入過,所以,你去試試!」白衣老人慈祥一笑,拍了拍司徒冽寒的肩膀,將他往前推。
司徒冽寒臉上有掙扎,有疑惑,卻還是鼓起勇氣,一步步朝瀑布走去,最後沒入瀑布,進到水濂洞,他一臉訝異,看著周圍簡單的擺設,除了打坐修練的地方外,一旁還有三層櫃子,以及簡單的桌椅。
「我進來了。」司徒冽寒轉身,這才發現老人沒有跟著進來,他疑惑,正打算走出水濂洞,卻聽見老人的聲音從洞內響起。
「孩子,打開第一層抽屜。」
司徒冽寒看了看四周,有老人的聲音,卻不見老人的身影,讓他疑惑極了,但他也乖乖聽話,打開第一層抽屜,只見裡頭放了一本秘笈。
「這是……」司徒冽寒愣愣地打開那本書,只見裡頭全是教人習武的招式以及訣竅。
這一刻,他似乎明白老人讓他進入水濂洞的用意,他要他成為天煞宮的掌門人。
「孩子,繼續打開第二個抽屜。」老人的聲音再一次響起。
這次司徒冽寒沒有猶豫太久,直接打開第二個抽屜,只見裡頭放了一顆丹藥,他好奇地拿了起來,這時老人又說了話。
「要習武第一步,必須要有內力,孩子,將此丹丸服下,你將有異於常人的內力。」
「你……真要我當天煞宮的掌門人?」司徒冽寒將丹藥放回去,也將天煞宮專屬秘笈放了回去,他確實很想習武,但是,他的野心不大,並不想承接整個天煞宮。
而且習武,他可以找爹爹學,不一定要靠天煞宮才能學武。
似乎知道司徒冽寒內心的想法,只見老人有開口說話了,「孩子,進了水濂洞,除非你學會第一招,否則,你是出不來的,而當你學了掌門人第一招,你也將是天煞宮的掌門人了,所以不論你學還是不學,你都已經是天煞宮的人了。」
司徒冽寒一驚,連忙轉身,朝洞口奔去,可當他一碰到瀑布,卻讓一股強大的力量彈了回去,他不死心,再一次爬起,朝洞口奔去,卻還是離不開水濂洞。
「我要出去,我要出去,我不要在這裡,放我出去。」司徒冽寒焦急萬分,不論試了幾次,依舊離不開水濂洞。
「孩子,我說過了,進了水濂洞,除非你學會第一招,否則你一輩子都無法踏出水濂洞。」老人的聲音不斷迴響在司徒冽寒耳邊。
「我不要學,我不要當掌門人,放我出去。」司徒冽寒激動吼道,卻換來老人一陣又一陣的笑聲,而那笑聲也隨著他的怒吼,漸漸離去。
「你不要走,你先放我出去,我不要當掌門人,放我出去!」
瀑布外,白衣老人慈愛一笑,無視洞內孩子的哭吼,最後轉身離去,白色的身影,漸漸透明了起來,接著消失。
中午,錦王府門口,納蘭玲玲一臉不捨的看著司徒翰,從今天開始,司徒翰要離開幾天,她也要幾天後才能再見到司徒翰,內心感覺不捨。
「寶寶,我不在的這幾天,你要乖乖吃飯,乖乖睡覺,好好照顧你自己,聽到沒?」司徒翰不捨地將妻子摟入懷裡,臨走前,最放心不下的就是納蘭玲玲。
一旁的沉香雙眼泛紅,看著兩人親密的模樣,兩隻小手緊篡成拳,納蘭玲玲,沒關係,你就好好與翰哥哥告別吧!等翰哥哥回來後,你也沒命了。
這麼一想,沉香臉色緩和了下來,手也漸漸鬆開。
「翰,你要早點回來。」納蘭玲玲幫司徒翰整了整衣服,擔憂道,「還有,你在外面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別總是忙到忘記吃飯,忘記睡覺,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自己的,你就不用擔心我了。」
「好,我知道!」司徒翰笑了笑,最後給她一個緊緊的擁抱,這才緩緩鬆開她,「好了,別送我了,我跟火該離開了。」
納蘭玲玲點了點頭,看著司徒翰躍上馬車,頭一陣暈眩,讓她整個身子搖搖晃晃了起來,接著眼前一片黑暗,她一驚,連忙抓住一旁的婢女,想藉此穩住自己的身體,不讓自己昏過去。
「王妃……」婢女一驚,連忙攙扶住她,正想開口,卻讓納蘭玲玲阻止了。
「我沒事,別大驚小怪。」納蘭玲玲甩了甩頭,視線有漸漸清晰了起來,這時司徒翰不放心,正巧從車窗探出頭來,納蘭玲玲趕緊恢復一臉笑容,朝他揮了揮手。
當目送司徒翰與火暗衛離開後,納蘭玲玲也回到大廳,婢女一如往常,送上安胎藥。
「王妃,該喝藥了!」婢女將安胎藥端給納蘭玲玲。
納蘭玲玲接過安胎藥,看著碗中黑嚕嚕的藥,只覺得有些噁心,她捏住小鼻子,正準備喝下時,這時一名婢女帶著鬼天成走了進來。
「王妃,鬼醫求見。」婢女恭敬說道,說完後,退了下去。
納蘭玲玲連忙將手中的藥放下,起身來到鬼天成面前,「鬼醫,怎麼了,有事嗎?對了,玉姊姊怎麼還沒有回來,你要不要去太子府找她?」
自從碧玉跟隨司徒冥返回太子府後,他們完全沒有碧玉捎來的消息,也不知道他們的孩子傷得怎樣,嚴不嚴重。
「不用了,我大概已經知道碧玉的想法了,其實我來這一趟,是想跟你說一聲,我等等要離開了。」鬼天成淡淡一說。
「離開!?」納蘭玲玲一臉訝異,「你不等玉姐姐回來嗎?」
鬼天成現在離開,萬一玉姐姐過幾天回來時,見不到鬼醫,那怎麼辦?
「不必了,她不會回來了。」鬼天成搖了搖頭,心,有些低落,但很快就恢復過來。
她不會回來了?!
納蘭玲玲一臉疑惑,這時,鬼天成將手上的藥膏放到桌上,淡淡說著,「這些藥,是給你敷臉上傷口的,你留著。」
「謝謝!」
納蘭玲玲將藥收了起來,這時鬼天成注意到桌上那碗藥,眉頭微微皺起,拿起那碗安胎藥,仔細聞了聞,眼眸閃過一絲詫異。
「你這藥喝了多久了?」鬼天成忍不住問道,視線落在納蘭玲玲的肚子上。
納蘭玲玲不明白鬼醫問的話,如實回答,「今天第三天了,怎麼了?」
鬼天成眉頭皺得死緊,又聞了一次藥味,接著放下那碗藥,拉起納蘭玲玲的手,替她把脈,越把眉頭皺得越緊,最後檢查她的耳朵,當看到上頭浮起一抹暈黑時,心中頓時有了譜。
「怎麼了?是不是藥出了什麼問題?」納蘭玲玲見到鬼天成臉色凝重,心也跟著緊張起來,再想到昨晚與剛剛頭暈目眩的情況,好像是從喝了安胎藥才開始的,難道,真的是藥出問題了。
但想想,應該不太可能,那藥是太醫開的安胎藥,不可能有問題才對。
「這藥………」鬼天成神色複雜看著那碗藥,再看到納蘭玲玲一臉擔憂,最後淡淡說著,「沒事,以後還是少喝安胎藥,我剛剛把過脈,你身體確實虛弱,但還不至於要喝安胎藥。」
納蘭玲玲聽聞,這才鬆了一口氣,果然是她多想,安胎藥哪會有問題。
「從現在開始,你的藥,我來負責。」鬼天成淡淡一說,目光落在桌上那碗藥,眉頭不自主皺了一下。
納蘭玲玲一臉訝異,疑惑道:「你負責,可是你剛剛不是說要離開?」
「我想了想,還是等碧玉回來,當面問清楚再離開,所以,再打擾你們一陣子了。」鬼天成一邊說著,一邊視線落在納蘭玲玲耳朵上,見那黑暈時而淺淡,時而深黑,知道毒已經攻入她的心脈了。
而偏偏這時候司徒翰又離開,還好納蘭玲玲還沒喝下第三碗藥,否則………
看來,他必須等司徒翰回來商量了。
納蘭玲玲對鬼天成的說法,倒也沒有太大的懷疑,點了點頭,收下他給的藥。
夜晚,沉香獨自一人前往破廟,一如既往地來到古井邊,看到前方的男人早就守在那裡,她也趕緊走了過去。
「東西找到了沒?」黑衣男子轉頭,望向沉香,視線一垂,落在沉香手上的包袱上,內心湧起一絲激動,「這裡面是豹心?」
沉香點了點頭,將豹心交給黑衣男子,「東西我交給你了,你現在可以讓翰哥哥的心,完完全全屬於我了吧!」
男子打開黑布,閃耀白光頓時照亮整間破廟,男子滿意一笑,看著散發強烈光芒的豹心,臉上全是欣喜。
他又將黑布蓋了起來,直到四周白光瞬間消失,他一邊收起豹心,一邊說道:「放心,待我回到天煞宮,我會立刻讓司徒翰的心,完全屬於你的。」
「什麼,還要等你回天煞宮,不成,我要你現在就施法,我怎麼知道你回天煞宮之後,是否會對現承諾,萬一你說話不算數,翰哥哥依然不喜歡我,那我該怎麼辦?」沉香趁黑衣男子不注意,直接將豹心搶了回來。
她偷取豹心的事情,司徒翰很快就會發現了,萬一豹心被偷走,而司徒翰的心又不在她身上,那到時,她一定很淒慘,不成,她要親眼見到黑衣男人施法,她才甘願。
「你………」黑衣男人見豹心被沉香奪走,一臉不滿,伸出手來,「拿來,想在豹心上施法,你以為隨時隨地就可以嗎?告訴你,要讓豹心改變,得回天煞宮一趟才行,信不信隨便你。」
沉香一聽,半信半疑,最後思索了一下,開口說道:「不然,我跟你回天煞宮,如果你敢騙我,我寧願毀了豹心,也不會把豹心給你。」
「你………」黑衣男人顯然沒料到一向傻笨的沉香居然會變聰明了,視線落在她手上的豹心,無奈揮了揮手,「隨便你,你想去就去吧!」
等回到天煞宮,豹心一得到手,沉香就必死無疑。
黑衣男人帶著沉香離開破廟,後方一白一紅身影立刻跟了上去,直到他們進入天煞宮,司徒翰與火暗衛才停了下來。
「主子,咱們快點進去。」火暗衛低聲說道。
司徒翰立刻攔下他,轉頭看著四周埋伏在天煞宮外頭的人,有他們的護衛,也有桃花宮調來的人,這才淡淡說道:「先不急,豹心還在沉香手裡,咱們再等等,待天煞宮的人將豹心與其他兩顆豹心放在一塊時,咱們再行動。」
火暗衛點頭,與司徒翰躲藏在外頭,尋找時機進入。
夜晚,納蘭玲玲感覺頭暈得厲害,於是起身,想下床榻點燈,突然兩道黑影閃了進來,納蘭玲玲還來不急喊救,人已經被打暈了。
「快,快押走!」其中一名黑衣人低聲說道,另一名黑衣人點頭,扛起昏迷的納蘭玲玲轉身離開王府。
天煞宮的某間房,幾名護衛滿臉焦急,直到黑衣男人帶著沉香走入房間,他們才恭敬喊了一聲,「宮主!」
沉香一臉訝異,錯愕看著身邊那名男人,驚呼道:「你是天煞宮的宮主?」
之前還以為跟她發生關係的男人只是天煞宮不起眼的小弟而已,沒想到居然是個宮主,看來,她對他,不能太無禮,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天煞宮新任宮主無視沉香臉上的驚訝,轉頭看著其他幾名護衛臉色凝重,忍不住問道:「你們怎麼了,臉色看起來不太好,發生什麼事情?」
「宮主,黑豹的孩子,不見了!」三護衛向前一步,如實回答。
他們下午到了密牢,這才發現密牢早已空無一人,而守牢房的人,居然睡得一蹋糊塗,連孩子什麼時候被人帶走的都不知道。
「什麼叫不見!?」宮主鐵青著一張臉,怒瞪四周護衛,吼道:「現在人不見了,咱們拿什麼威脅黑豹,是誰守人的,拉出去處死。」
沉香一臉恐懼,嚥了嚥口水,此刻她發現,踏入天煞宮是個錯誤的選擇,只可惜,她已經無法回頭了,偷偷看了一眼新任宮主,內心的恐懼更大了。
「宮主,你先別生氣,我們一發現人不見後,已經派人到王府擄人了,咱們就算沒小的可以威脅黑豹,可還是有大的可以要脅。」四護衛趕緊安撫宮主的情緒,並說出他們的計劃。
「擄人,擄誰?」宮主冷冷一問。
護衛還沒解釋,房門已經讓人打了開來,兩名黑衣人走了進來,沉香原本不以為意,但視線掃到其中一名黑衣人肩上的女人時,有些訝異。
「納蘭玲玲?!」
宮主看著被放到地上的女人,滿上滿是得意的笑容,「哈哈哈,好,真好,小的跑了,那就由大的來頂替。」
有了司徒翰最愛的女人,他們的籌碼更大了。
「納蘭玲玲………」沉香一臉陰笑,蹲到納蘭玲玲身邊,冷冷說道:「沒想到,你也會被人綁來。」說完,一巴掌甩在昏迷的納蘭玲玲臉頰上。
「別打我媽咪!」水濂洞,司徒冽寒死死瞪著瀑布上顯示的影像,再看到納蘭玲玲臉上的紅腫以及沉香一臉陰笑,他幾乎怒火中燒。
媽咪居然也被綁來了,爹爹為什麼沒好好照顧媽咪,爹爹現在人在哪裡?又知不知道媽咪讓人綁走的事情?
司徒冽寒小手緊握成拳,怒眸漸漸充血,看著影像上幾名護衛與沉香笑得不亦樂乎,再看到地上昏迷的媽咪,此刻內心只有一個想法,他不能讓媽咪受傷,他要救出媽咪。
司徒冽寒轉身,回到櫃子前,將丹丸吞下去,然後拿著秘笈回到打坐位置上,開始練功,白衣老人說過,只要練會第一招,他就能離開這裡,只要他離開水濂洞,他就能救出媽咪。
司徒冽寒閉起眼眸,專心修練,不曾習過武的他,卻冥冥中,像是有人引導他一樣,讓他一步步跟循秘笈上的招式與心法,逐步修練。
另一頭,司徒翰與火暗衛靜靜等在外頭,突然,心頭一痛,他緊捂自己心口處,感受到自己的心口湧上一陣又一陣強烈感,司徒翰立即轉頭看向火暗衛,「開始行動,他們已經將豹心全放在一起了。」
火暗衛點頭,繃起神經,朝四周埋伏的人比了個手勢,接著與司徒翰兵分兩路,各帶五人,不動聲色地慢慢殺入天煞宮。
火暗衛循著聶媚雲給的天煞宮內部位置圖,帶著人手悄悄朝密牢攻入,打算前往密牢救出司徒冽寒,至於司徒翰,則是憑著胸口那對豹心的強烈感,一路朝另一間密室走去,他們一路上驚險的躲過幾名守衛,也一路殺了許多人,但都以不驚動整個天煞宮為主。
司徒翰一邊感受著自己胸口的感覺,一邊朝前方走去,當一行人來到某間密室外頭,豹心的強烈感覺,讓司徒翰可以確定豹心就在裡頭。
大伙們開始尋找密室的機關,可是不管怎麼找,就是找不到,這時,司徒翰敏銳感覺有腳步聲朝他們靠來,臉色一驚,連忙帶著幾名人,躲藏了起來。
來者只有兩人,一個是沉香,一個是新任宮主。rdqo。
「現在這裡沒人,你可以開始施法了吧!快點讓翰哥哥愛上我,等你施完法後,我就不會再吵你了。」沉香跟在宮主後方,不停說道。
新任宮主冷冷瞪了她一眼,沒回話,直接按下壁上的某個位置,只見轟轟幾聲,密室門打了開來,接著走了進去。
沉香對於他剛剛的冷瞪雖然有些恐懼,但是想到自己的幸福,以及讓司徒翰愛上她,她又忍下心中的恐懼,連忙跟著踏入密室。
一旁的司徒翰與其他五人則是不動聲色地來到密室外,不動聲色地打量室內所有景物,看到新任宮主將桌上的寶箱打了開來,司徒翰一臉欣喜與激動。
只見整間密室散發強烈的光芒,有紅光,也有藍光以及白色,強烈的光芒,完全讓密室裡的兩個人睜不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