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冥低咒,一杯酒接著下肚,沒多久,結實的胸膛貼上一雙柔軟的小手,那名侍候司徒冥的女子,幾乎將自己的身體貼上他的,有意無意的與他摩擦,試圖點燃他的慾火。
「冥公子,奴家再替你一倒杯酒。」女子嬌滴滴說著,主動倒滿一杯酒,再一次遞給司徒冥,看著他將酒喝下肚,她俯在他耳,輕聲細語說道:「公子,今晚讓奴家侍候你。」
司徒冥拿酒杯的手微微一顫,轉頭看著趴在他身上的女人,他有些燥熱,但,不是因為這個青樓女子的挑逗而燥熱,而是因為腦海中,那抹身影,以及那**的畫面,讓他燥熱不堪。
司徒冥冷笑一聲,伸手捏這女子的下巴,淡淡一問,「這麼想侍候本公子,迫不及待,想與本公子上床?」
其他女人,個個巴不得爬上他的床,只有那個可惡的女人,只有她,就算連中了春藥,也不願意獻身於他,為什麼,為什麼他就是走不進她的心,為什麼?
「冥公子,討厭啦!你怎麼要奴家說這麼羞人的話。」女子臉一紅,像是推他又像是迎接他,這種欲拒還迎的做作模樣,卻惹來司徒冥一陣厭惡。
碰——
他重重將酒杯放下,一把將女子給抱了起來,直接將她丟上床榻,冷冽說道:「對於喜歡主動爬上男人床榻的女人,本公子沒興趣。」
說完,不裡會女子錯愕與生氣的表情,轉身,離開房間。
走出青樓,司徒冥高大的背影,失神般地沒入人群,沒一會兒,隻身一人前來湖畔邊,雖然他的藉口是如此,但只有他自己知道,此刻,除了納蘭玲玲之外,恐怕不會再有人入他眼了。
納蘭玲玲,為什麼是你?為什麼……
大婚那天,他全程看著納蘭玲玲嫁給司徒翰,而他,卻無法將她搶回來,因為納蘭玲玲是喜歡司徒翰,真心誠意嫁給司徒翰,她是心甘情願的,所以他沒有辦法,完全沒有。
他靜靜的站在湖畔前,思緒完全沉浸在他與納蘭玲玲的回憶裡,卻沒發現後方緩緩靠來的黑影,突然,一道光芒閃了閃,一把利劍,快狠準地朝他背部刺了過去。
「冥大哥,小心!」
司徒冥身子一轉,還沒看清楚後方,身前已經擋了一個嬌小身影,接著利劍刺入**的聲音,讓他錯愕一震。pmra。
「悶……」碧玉只覺得胸口處好疼,眼前一片灰暗,最後疼得昏過去。
司徒冥眼明手快,接住她倒下的身子,驚恐一喊:「碧玉姑娘!」
黑衣人見刺殺失敗,雖然很想抽回劍,再一次刺殺司徒冥,可是,以司徒冥的武功來說,他絕對沒有勝算,看來只能找下次偷襲了。
黑衣人鬆開劍把,下一秒,閃身離開湖畔,司徒冥根本沒心思去追他,一把抱起渾身是血的碧玉姑娘,朝最近的王府奔去。
***
納蘭玲玲站在浴桶邊,將今天剛實驗成功的香精倒入水中,攪了攪水,淡淡不刺鼻的香味,不斷撲進她的鼻腔,她滿意的笑了,現在剩最後一步,就是親身洗看看,是否會過敏之類,如果成功,就可以拿去賣了。
她動手拉開腰間的腰帶,準備沐浴,這時,背部貼上一堵結實的胸膛,她不用想也知道是誰,趕緊笑說道:「司徒翰,你先出去,我要洗澡。」
雖然他們已是夫妻,可她還無法大膽到,讓司徒翰看著她洗澡。
司徒翰一笑,貼在她耳邊,曖昧啞道:「不要,娘子,為夫也要洗澡,咱們一起。」說完,濕熱的舌頭輕舔著她的小貝耳,接著含住它、輕啃它。
納蘭玲玲忍不住輕顫,她想拉開司徒翰,卻被他的挑逗,給逗暈了。
「司徒翰,好癢!」納蘭玲玲忍不住躲了躲,但司徒翰根本不放過她,溫熱的唇,逐漸由耳垂往下,來到她的頸脖,吮吻著,舔弄著。
兩隻手,繞過她的腋下,來到胸前,扯開那早已凌亂的領口處,接著探入,撫上她胸前的柔軟,軟軟的、很有彈性,總讓他愛不釋手。
「別……別…這樣……」納蘭玲玲咬著下唇,感受著體內奇異酥麻。
身子被人轉了過去,下一秒,溫熱的唇已經覆上她的嘴,深深的吻著她,大手依舊沒有停止,一手撫摸她的臉頰,一手撫摸她的柔軟,奪取她身上所有的美好。
突然……
「王爺王妃,不好了!」管家匆匆忙忙奔了過來,不斷拍打門板,語氣非常急切。
這急切的嗓音,猶如一桶冷水,澆熄了司徒翰與納蘭玲玲的火熱。
納蘭玲玲回神過來,看到自己身上的衣服已被脫去一半,小臉一紅,趕緊穿好身上的衣服,偷偷瞄了一眼司徒翰,發現他依舊傻笑,讓她的小臉更加紅了。
司徒翰臉上雖然掛著笑容,但內心不斷咒罵,早不來晚不來,偏偏在他有反應的時候過來,這慾火沒消,挺難受的。
房門打了開來,納蘭玲玲尷尬看著滿頭是汗的管家輝叔,問道:「輝叔,發生什麼事情?你怎麼這般匆忙?」
司徒翰也來到門邊,同樣疑惑等待輝叔的回答,他還頭一次見到輝叔如此焦急,看來,真的發生什麼嚴重的事情了。
「王爺王妃,太子殿下來了,正在客房那裡。」輝叔氣喘吁吁說著。
納蘭玲玲輕輕拍著他的背,讓他順口氣,疑惑道:「太子這麼晚來做什麼?」
司徒翰濃眉一皺,對於這個消息趕到非常不悅,司徒冥這麼晚來,有何事?難不成,是來找納蘭玲玲?
「太子殿下抱了一個女子,那名女子身受重傷,所以太子殿下將她抱來這裡,給太醫醫治,太子殿下要老奴來傳話,說,那名女子叫碧玉,王妃你也認識,要你趕緊過去一趟。」輝叔清楚說道。
納蘭玲玲一聽,錯愕瞪大眼睛,驚呼:「玉姊姊受傷了?」
怎麼會這樣,玉姊姊下午人還好好的,只說要將新貨拿去熟人那裡販賣,怎麼會突然受傷,而且還是跟司徒冥在一起,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納蘭玲玲與司徒翰來到客房,一見到碧玉滿身是血的模樣,她嚇得趕忙奔到床榻邊,焦急問道:「怎麼會這樣?玉姊姊怎麼會受傷?」
什受下冥。司徒冥神色複雜看了她一眼,淡淡說道:「她是為了救我,才受傷的。」
他自己也不明白,是誰想殺他,而碧玉又怎麼會跳出來為他擋劍,這一切的一切,他都不清楚,只知道,碧玉確確實實,是因為救他,才受傷的。
納蘭玲玲一聽,雖然很想繼續追問,可是,看到碧玉滿身是血,她趕緊抓一旁太醫詢問,「怎麼樣?她不會有事,對不對?」
「回王妃,這位姑娘暫且無大礙,刀傷雖深,可並無傷及要害,王妃大可放心。」太醫趕忙說道,說完又趕緊替碧玉姑娘包紮傷口。
「沒事,還好沒事。」納蘭玲玲這才鬆了一口氣。
司徒翰來到司徒冥身邊,問道:「大皇兄,是誰要殺你?」
納蘭玲玲一聽,也將視線轉落在司徒冥身上,她確實也想知道,是誰想殺司徒冥,動機又是為何?
「不知道,那名黑衣人刺傷碧玉之後,人就逃了,我根本來不及追。」司徒冥淡淡一說,眼眸忍不住落在床榻傷昏迷的人,一抹愧疚閃即而逝。
司徒翰聽完也沒再說什麼,只是這個疑惑依舊藏在心底。
「司徒冥,玉姊姊現在受傷了,你好好照顧她,今晚你就留宿在這裡。」納蘭玲玲說道。
其實,她早就看穿碧玉對司徒冥的心思,知道她喜歡司徒冥,可司徒冥根本不喜歡碧玉,這次發生這件事情,或許能讓司徒冥正視碧玉,也希望他能看出碧玉對他的心,然後接受她,給她幸福。
只是納蘭玲玲不曉得,人的心很小,小到往往只能容下一個人,而心一旦被佔滿,這輩子很難在去愛上另一個人。
而司徒冥此刻的心,早已被納蘭玲玲佔去了,他又怎麼可能輕易地接受碧玉呢?
司徒冥深邃的眸子,正一瞬也不瞬盯著她,她與司徒翰成親之後,他就再也沒見過她,往往只在夢中以及回憶見她,抱她,從沒有這一刻,這般真實。
此刻再見到她,讓他忍不住想抱著她,甚至吻她,就算只是一會兒,也好。
納蘭玲玲沒得到他的回應,不悅道:「司徒冥,我再跟你說話,你傻了啊?」
看著他那雙熾熱的眼眸,納蘭玲玲一驚,趕忙別過頭,腳步也不自覺朝司徒翰那避風港躲去,每每見到他的眼眸,就會讓她想起太子殿那晚的恐懼。
雖然,她的身子是給了傻呼呼相公,可是,在太子殿發生的事情,還是讓她有一層疙瘩,讓她見到司徒冥,就會忍不住想躲開。
司徒冥見她又想逃避,大步向前,抓住她的胳膊,將她強拉到自己懷中,抱著她,沉聲道:「玲玲,你不該躲我的?」
他,非常不喜歡納蘭玲玲躲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