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滄海真是被他氣死,他怎麼就那麼一根筋呢?
當初不是挺像翩翩花花公子的,明明嘴巴特甜,特會騙女孩子的,「你就不會動下你的腦袋,想個更動人的求親法子?」
「想個動人的法子?」
「嗯,比如說像是這樣……」
念滄海踮起腳尖兒附在醉逍遙的耳邊說了些什麼,隨即甜蜜蜜地笑開……
三日後,夜幕降臨——
今個兒的夜色很美,天氣也溫涼適宜,有個女婢急沖沖地闖進小幽的屋子,喊著:「皇后不見了,皇后不見了,夫人你快跟我來。」就
抓起小幽的手,「發生什麼了,小姐怎麼會不見了?」
一聽是念滄海不見了,小幽自是著急,也沒責怪那女婢莽撞地拉著她就跑出屋子,倒是比她更緊張的向著念滄海的寢宮而去,只是女婢
帶她跑的方向不是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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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要去哪兒?」
小幽對宮裡的地形相當熟悉,那女婢拉著她跑向的地方是宮裡最偏遠的荒地,總覺得有些不對勁,越跑越心惶惶——
「等下,你等下,這是要去哪兒?」
女婢回眸對她嫣然一笑,那笑就像隻狐狸似的狡黠,看著讓人有點心裡發毛,這人該不會是易容的刺客?!
小幽正堂皇的時候,才發現那抓著她跑的女婢突然不見了——
四周隨即撒開一陣陣白霧,將一切籠罩,所有入眼的東西都變得朦朦朧朧,除了不遠處的山林,身處其中的小幽什麼也看不清了……
耳邊只有詭異的鳥叫聲,讓人聽著不禁毛骨悚然,「有人麼,有人麼?!」
小幽開始慌了神地喊起來,她護著隆起的小腹,她伸著雙手摸索著走著,因為弄不清方向,走了又走,都好像是在原地打圈,直到——
「啊!」
腳下絆到了塊小石頭,小幽整個人失去平衡向後倒去,「逍遙!!」她不禁喊起那個人的名字,雙手死死抱著肚子,然而就在以為後背要重重撞在地上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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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有力的手出現在了她的腰後,如同一陣風將她打橫抱起,彷彿她像一縷羽毛般輕盈,小幽只覺身子好像騰空在白煙雲霧間。
難以言喻的奇妙……
似夢非夢,飄渺的白霧中,好像有雙炙熱深情的眼睛在看著她,「逍遙……?」
嘴兒不覺地喃喃道,卻又突然慌張得瞪起眼睛——
她該不會是已經摔在了地上失去了意識才出現了幻覺吧?
小幽害怕地抱著肚子,只覺腹中的小東西踢了她一下,她才敢肯定自己還活著,這一切都是真的,所以這「抱」著她的隱形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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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
當那一聲柔軟又動情的聲音響起,四周的白霧逐漸消散,顯露出那一張月光照耀下俊美出塵的臉孔,「逍遙?」
小幽又驚又喜,完全不知他真的會在那麼一瞬間出現,然而更她驚喜的事兒這才剛開始——
轟隆轟隆!
天空突然轟鳴陣陣,五光十色的煙花綻放深藍色的天空,倒映在兩雙漂亮的眸子裡勾勒出絕美的景象……
再一眼天空飄起櫻花雨,粉色的花瓣朵朵而下,小幽情不禁地伸手去接,花瓣落在手心的瞬間竟變成一隻隻漂亮的蝴蝶,繞著他們倆而飛——
「好美……」
天空中的煙花照亮著一片荒地,荒地竟成了一片花海,顏色各異的好像是拼湊成了什麼圖案,再一看好像是幾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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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逍遙愛……念小幽……」
小幽念著那幾個認出來的字兒,醉逍遙則同她異口同聲道,語畢還深情都凝著她,「我愛你,小傻瓜,求你嫁給我,做我的相國夫人,好麼?」
「逍遙……」
說不上的感動如同澎湃的浪兒拍打著小幽無比雀躍的心岸——
天呢,他這是在向她告白,還有心為她佈置了如此動人心魄的一切。
「你才是傻瓜,除了你,我誰都不嫁。」
之前所有的彷徨和不安在這一瞬間消失,小幽本以為他忘了他答應他們要拜堂的,以為他已經對她膩味了,以為……
「既然有這個決心,以後就不准再胡思亂想了,你是我醉逍遙唯一動情的女人,此生不變。」
還有比這更能虜獲女子芳心的話兒了麼。
醉逍遙將小幽放下,她已融化般得依附在他的胸膛,緊緊地擁著他,「念小幽愛醉逍遙,只願同君共白首,生世相依。」
*****************過為都醉。
不遠處,念滄海羨慕地看著,抬眸甩了個大白眼給了身邊的端木卿絕,「瞧瞧,人家醉逍遙求親多美,你呢你呢,大婚的時候給人家擺
靈堂,還揪著人家睡棺材!」
念滄海相當的不滿,端木卿絕眉挑挑,「逍遙那個大木魚還不是聽了你這麼說才這麼做的。」
「可他說的告白,我可沒教,說的多動聽,你呢你呢,你有說過麼?」
「哪裡沒有,人家都說了多少遍我愛你了,你個貪心的丫頭,人家上輩子都說愛你永生永世了。」
端木卿絕刮了下念滄海的小鼻子,又捏了捏她嘟起來的小嘴,「可是你沒像那樣又放煙花,又撒花海的求我嫁給你呢。」
「兒子都生了,說什麼傻話呢?」
端木卿絕狡黠壞笑,念滄海面色一沉,隨即眼珠子一轉——好呀,以後生米煮成熟飯,她就拿他沒辦法了?
「所以呢,夫君該不是忘了娘子我最愛偷跑了,大不了這會兒我再多帶個小東西一起落跑!」
念滄海拍拍手,得意地挑挑眉,這就從端木卿絕的手邊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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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那大手就將她握住,跟著便把她帶入了懷裡,都老夫老妻這麼久了,這小丫頭片子還想著逃,這會兒還要帶著他們的寶貝兒子一起逃——
是不是他寵壞了,教她越來越無法無邊了,「怎麼不捨得了?」
「哼,怕是娘子也忘了,你就是跑去天涯朕也會追到海角的,你都落到朕的五指山裡了,還有什麼地方可以逃呢?!」tcjs。
那言下之意就是北蒼也是他的天下了,她逃去哪裡都躲不過他的追蹤?
「哼,誰說沒有,還有東炙呢!鳶兒再過幾日就要嫁過去了,我順便搭個順風車,一定不會被拒。」
念滄海笑得可壞了,存心就是要急死端木卿絕。
「為何偏偏是東炙,那兒有你牽掛的人?」
端木卿絕似若吃醋地蹙了蹙眉,念滄海笑得好不邪惡,「當然了,人家要去會『姦夫』,才不要你管呢!」
「你個壞丫頭,真是把你寵壞了,不打你屁股,就不知道疼了吧?」
端木卿絕說著還真抬起手要照做,逗得念滄海東躲躲西藏藏,「你個大醋包,和醉逍遙一個樣,一點都不懂女兒心,出嫁乃是女兒家一生最重要的日子,說起來,我們都沒正式拜過天地,你還欠我一個名分呢!」
念滄海在端木卿絕畫著小九九,難得見這鬼機靈這般女兒溫柔,她是在怪他當初沒給她一個風風光光的冊封大典——
可是她又知不知道,他早已命人佈置冊封皇后的大典。
他會當著全天下萬民的面迎娶她,當著全天下萬民的面對她許下一雙人一生一世的諾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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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逍遙和小幽的大婚火火熱熱的舉行了,整個北域皇宮處處洋溢著歡慶的喜氣,惟獨北苑安侯閣裡的那棟「鬼眼摟」。
念滄海覺得好奇便問了端木卿絕,「聽說那個神秘的四爺就住在鬼眼摟,他到底是個怎樣的人?為何酒席時都不見他人,說起來,以前在北域那麼久也沒見過他。」
「四哥不喜熱鬧,喜歡清淨,所以不喜有人去打擾。」
「醉逍遙和他不熟麼?就是大婚,他也不賞個面子?」
「四哥從那次大屠殺後性情大變,整日將自己關在屋子裡,平日甚少和人說話。」
「難怪那會兒我聽說誰都不願靠近那兒,說那兒是白天都能見鬼的活義莊,就連送飯的小廝每天送飯前都為自己念佛誦經,生怕自己跑得慢就會被四爺扯斷了腿!難不成這些都是真的?」
念滄海問著不禁想起剛到北域那會兒,她為了找丹書鐵券,差點就跑去了那兒,要是一個不小心,興許她早被那個暴躁的四爺給擰斷了脖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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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是真是假,你別靠近那兒就成了。」
「他真有那麼恐怖?那日後咱們都回北蒼了,四爺要怎麼辦?」
「……」
端木卿絕若有所思地沉默,「怎麼說,你們都是結拜兄弟,你是他唯一的親人,要是咱們都搬回北蒼,到時這裡人去樓空日,他要由誰照顧他?怕是沒人敢留下單獨和他在一起吧。」
「……」
端木卿絕仍舊沉默,他不是沒想過這個問題,只是四哥脾氣可不比迦樓,他剛烈、暴躁、是個粗人,不過他重情重義,所以他為那場屠殺中死去的兄弟難過,自責,什麼人的話都聽不進去,特別是他的話——
因為那場屠殺都是因他而起……
還是為了一個女人……
「讓我去見見他吧,整日關在密不透風的屋子裡對他也不好。」
念滄海說著,這話立馬拉回了端木卿絕沉思的思緒,「不許!海兒,你不得靠近那兒,四哥不會給任何人面子,特別是和朕有關的人!」
感謝感謝kate的大花花,感謝樂樂的荷包,放送了小幽和醉逍遙的浪漫甜蜜,繼續放送海海和卿絕的「甜蜜蜜」!ps:求犒勞,求花花!(*__*)嘻嘻……親們,使勁地把花花砸過來吧!麼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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