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身子,除了他,誰都別妄想佔有!
惱怒激上心,醉逍遙一手滑過小幽的腰際,探下下/體,呲的一聲撕開了她的褻褲——
身下的人突然不動了,眼淚像斷了線的珠子滴答滴答的打在頭枕上,「不……不……唔唔!唔嗯……不……」烏亮的大眼眸睜得澄圓,盈滿的淚水抹去了明亮的色澤,灰暗無神,就像被人生生掏出了靈魂,小嘴張著嘶啞地哭喊著。
「是你不該闖進我的心……」
醉逍遙俯下身附在她耳邊低語,修長的指迅猛如蛇地滑入那從未被佔領過的純潔之地,「呃嗯!!」異樣的觸覺勾起前所未有的恐慌,小幽本能地攏緊雙腿蜷曲起來,然而精壯的身子壓在她的腿上,她哪裡也逃不了,緊攏的力道亦無法阻擋他破竹之勢地侵入那——
「啊啊恩!!」
小幽突然一聲淒慘的高吟,長指沒入窄小的甬道,強烈的收縮將他緊緊包裹——
好痛!
無法形容的痛,女兒家的初次總是痛入切膚的,後腰猛然弓起,身子躁動不安的扭動著,「出……出……去!」她好像罵著又好像是在求著,她怕、好怕!qmru。
從未經歷過男女之事,亦從未想過是在此情此景下失去純潔之身……
不,不該是這樣的!
豆大的汗珠自白潔的前額滲出,只有一指的侵入已讓她無力負荷,無法適應,「一會兒就好了……一會兒就好了……」
醉逍遙手下的動作沒有動,俯著身捋過她額前凌亂的發,落下零星的點點碎吻——
他何曾對任何一個女人如此溫柔,生怕一個細小的動作都會傷了她。
那一張明媚天真的小臉此刻痛得鋪滿猙獰,攪得他的心是那麼痛。
然而他停不下來,他不能將她放走,即便他禽/獸不如,即便他強行索歡,可怎麼辦,這該死的心裡到處是她的身影,她的笑姿,她淘氣的怒罵,傷心的哭泣……
蛇是貪婪的,所以他只是終於本性的要將屬於她的一切獨佔,霸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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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小幽急喘的起伏漸漸平息,醉逍遙手下一動又遞入另一指,才平復的疼痛再度被無情撥開,「嗚嗚,嗯呃!!」小幽痛得管不住眼淚,她拚命的搖著頭,獰動著被綁緊的雙手,「醉……醉逍遙……不要……放過我,好痛!!好痛!!」
小幽哭得煞是可憐,哭得眼前模模糊糊,意識越來越昏暗。
腦袋裡凌亂無序,除了痛,仍就只有痛!
不要,停下……
不要這樣待她,不要就這麼毀了她的一生……
淚水停不下的淌著,哭訴著,哀求著,然而她的眼淚,他看不懂,不……是不願懂,不能懂——
醉逍遙吻著她眼角溢出的淚,手下一抽緩慢的動起來,每一下都極其無法言語的痛擴散整個嬌弱的身子,沒有盡頭,無盡的痛楚將小幽推向懸崖絕壁——
推搡,抗拒,掙扎……
小幽用盡身子裡所剩的所有氣力反抗,然而她不知道,女子越是反抗就越是激起男人的佔有慾,「我會負責的。」
忽地,醉逍遙吻著她的耳珠——
呵?!
那一聲鬼魅的低喃竄入耳蝸,小幽渾身一怔,他說了什麼?他說了什麼?!
就在她怔然的瞬息,那人抽出溫燙的長指,指尖沾著點點鮮血,那是她處子純潔的證明,罪孽,愧疚,自責,繁複的情愫啃咬著他的心——
然而罪孽的另一面,他竟是無比的滿足,無比的欣喜,他就要得到她了,她所有的所有,一切的一切都將屬於他一個人了!
情動的氣味繞著床柱,停不下來了,真的停不下來了……
「醉……醉逍遙?!」小幽眼神呆滯,傻傻地看著他,像是在期許也許他仁慈大開放她一馬?!
誰然,俊顏落滿無情,毫無預警地拉開她白潔如雪的雙腿,一個挺身——
「啊恩!!」
幔帳放下,倒映出一輪女子弓身痛吟的輪廓,艷紅的顏色染紅了純白的錦被……
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小姐,小姐……救救小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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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嗯!」
向著東跑,才跑出宮外的念滄海突然腳底一個打滑,所幸抓著身邊的樹桿才沒有摔倒,為什麼覺得心神惶惶的,彷彿宮裡發生了什麼事?!
念滄海向著身後望了眼,說來也奇怪,雖然宮裡的東門向著一片深山老林,一個不小心就會走迷路,又或是走上懸崖峭壁,但是守衛竟是如此鬆懈,她那麼個大活人偷溜了出來都沒人知道?!
別說是追兵,方才溜出宮門就沒見著有人看守。
要是早知道逃東門如此不費吹灰之力,她剛才就該帶著小幽一起往這邊逃出去。
不過這山林的走勢真的很是險峻,夜色朦朧下,泥濘的山路更是難行——可惡,端木卿絕你個大混蛋,到底是什麼極品女子能讓你國宴之夜離宮跑去城郊歡合?!
只要想起城郊洞穴裡正上演著一幕幕水乳交歡,男女做/愛的畫面,念滄海就無法按捺。
當她是假的麼?
他忘了她可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就是在他的心裡他的妻子永遠都只會是忘莫離,可她也不許他這麼羞辱她!
念滄海越想越心口痛,一氣之下拳頭一擰,扶著的樹桿啪嗒斷裂,身子狼瘡地向前跌了幾步,索性地上泥濘鬆軟,雙膝一跪不過擦破了點皮——
混蛋!
後肩的傷口微微泛起痛楚,念滄海管不住孩子脾氣,心裡委屈得很。
這一身的傷,這腹中歷經艱險才保下的孩子。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因他滿身瘡痍,他卻躲在洞穴裡和別的女人快樂,端木卿絕,等著,要是讓我逮著捉姦在床,看我怎麼收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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念滄海靠著依稀微弱的月光穿梭在林間,朝著城郊走,不停的走,一路找尋著醉逍遙口中的洞穴——
她生怕自己錯過,又害怕自己真的會找到……
走了好久,走了好遠,卻始終找不到那洞穴的跡象,莫不是醉逍遙騙了她?
他向來都不會對她說真話,何況回想起來那話分明就是為了要引誘她離宮,那宮門又是沒人守衛,難道這從頭就是一個圈套?
念滄海越想越離奇,轉身折回,天空突然霹下一道轟雷,鳥兒被嚇得成群飛散,她下意識地蹲下身子卻瞧見了那掩在破山的洞穴入口——
醉逍遙沒有騙她?!
念滄海看到了微弱的燈火,那裡面應該是有人的。
她順著破坐下滑了下去,洞穴很深,有著幾道彎曲,「端木卿絕?!端木卿絕,你在不在這兒,聽到回答我。」會念來遙。
洞穴內壁上點著燭火,看上去並不像是第一次被人佔用,彷彿是存在已久的秘密之地。
「端木卿絕,端木卿絕?!」
念滄海喊著,步子小心翼翼都一步步向著臉面,突然轟隆一聲,洞穴口傳來比方才更甚的雷鳴聲,狂風在洞口呼嘯而過,壁上的燈火被吹滅一大半,突然驟暗的四周教人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而身後亦聽到一道逼近的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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