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榻上的小幽是無比的尷尬,打斷他們不是,靜觀就更不是了,所以只得挪了挪身子想要朝裡側身,結果床架子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驚得念滄海猛地推開端木卿絕——
眼神尷尬地朝床邊探去——
可惡,可惡!!q5qg。
她怎麼當著小幽的面就跟他……吻得昏天暗地……
「愛妃害羞的樣子也很好看……」
端木卿絕趁著念滄海走神的剎那,存心故意的粘上來朝著她的小臉蛋吹著熱氣,噗通,本就紅得發燙的面頰是漲的紅不透縫,「你再敢說一個字,我就用銀針把你的嘴縫起來!」
念滄海羞憤地瞪著眼警告道,可用那紅彤彤的小臉進行威脅實在沒什麼說服力。
端木卿絕瞇著眸子,很是有壓迫感的傾下身子,當那俊美妖冶的臉孔越發湊近唇前,念滄海愣是沒出息地向後退了幾步,「有什麼話到外面去說!」
她垂著滾燙的臉,拽住端木卿絕的腕子就將他拉到了屋子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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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陣陣和風吹來,好歹給發燙的身子降了降溫,念滄海有心用後背對著端木卿絕,「剛才在院落裡,那個東炙王子都和你說了什麼?」
「呵,愛妃什麼時候那麼關心孤王了?怕孤王深陷危險,你就要守活寡了?!」
端木卿絕沒正經的不答反問,念滄海當即扭過頭甩他一個大白眼——
臭美!我可是怕你死不了!
瞧那傲慢自大的樣,好像離開他,她就活不下去似的!
「今日是怎麼了,愛妃的每一個表情都那麼招人喜愛,這般撒嬌的樣子是最得孤王的心。」
對著白眼,端木卿絕倒是熱情,冷不丁的大手樓上念滄海的小蠻腰——
撒嬌?!
他是瞎了還是聾了,哪只眼哪只耳看到聽到她是在向他撒嬌?!
念滄海不可理喻地瞪著他,兩手使勁地掰開他摟在腰間的大手,他就管不住自己不碰她麼?!
她可不是那個素雅,才不稀罕他的親熱觸碰呢!
「孤王的女人果然和別人家的不同,不懂輕聲細語,溫柔可人,又凶狠又不可愛,但是孤王偏偏就是喜歡你這樣。」
她掰得越用力,他就摟得更使勁,猛地一下板正她亂動的身子嵌入自己的懷中,下顎被迫被他捏起,四瓣薄唇就這麼似有若無的摩挲著——
可惡,為什麼他每每這麼佔自己便宜,她的心卻是搖擺不定的不能將他果斷的推開呢?
他竟能看透她的心,知道她在想些什麼麼?
可惡,可惡,可惡的討厭鬼!
誰不懂輕聲細語,溫柔可人了?
又凶狠又不可愛他倒喜歡?!生來皮癢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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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虐狂!」
逃不開這魁梧的鉗制,念滄海別開頭,憤憤地念叨一句,端木卿絕跟著傾下俊顏,溫潤的氣息縈繞她的面頰,「孤王只受愛妃的『虐』。」
那語調肉麻得讓人酥麻,念滄海猛打了個激靈是掉了滿地的雞皮疙瘩落,「是麼?你那麼喜歡受虐,那我等下就教人準備一條白綾,一樁棺木,把你吊著塞進去,看你喜不喜歡?」
小拳頭一捏,「狠狠」地砸在他的心口,被他大掌一包按在心口,「愛妃出手那麼狠,難怪連東炙王子都敢掌摑!」
這算是誇她麼?明明是在損她。
難不成是那東炙王子真的說了什麼?
聽聞東炙國大昌盛,是個不容小覷的大國,這些年和北域的關係緊張,要是因為她那一巴掌,被他們藉機利用,兩國要是開戰,那不就等於是她將端木卿絕陷入不義?!
「誰讓他偷吻了小幽,何況我又不知道他是東炙王子,我也無心的,他要是借題發揮,就枉他好心救了小幽……呃……那個……他真的生氣了,為難你了?!」
念滄海先是不屈地念叨道,又突然急轉直下的憂心忡忡,那凝著端木卿絕的眼神寫滿了對他的擔憂,被他按在心口的小手,情不禁的捏緊他的衣裳——
她是真的在乎他,才會如此緊張,不然這一個表情,一個眼神,一個小動作怎會統統都出賣了她,「要真為難孤王了,你要怎麼補償孤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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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身子靠的近,這麼問著,念滄海才感覺到他的熊熊慾火正抵著她的小腹蠢蠢欲動——
色鬼!
滿腦子精蟲上腦,一刻都不間歇的想著的都是那等子事,他知不知道她是真的擔心他,那東炙王子應邀而來都帶著回魂丹以備不時只需,他和端木離之間的關係就更加堪憂,他就不怕這次來真的會是有去無回麼?
「初嘗你個大頭鬼,我巴不得東炙王子一怒之下和你開戰呢,那這樣就能絆住你了,我就有逃跑的機會了!」
念滄海死沒良心地嘴硬道,雖然知道她是在耍著小性子,說著反話有心頂撞他,可端木卿絕的心卻仍是被狠狠地戳痛了心弦——
既是乖乖地待在她的身邊,她的心還是不安分,她始終想要逃離他,永遠都不讓他再抓住。
「如果有一天孤王死了,你真的一點都不傷心?」
忽地,端木卿絕捧著念滄海的小臉,問得是那樣認真,就好像他真的會在某一天離她而去,那雙自命不凡的冰眸金瞳裡流溢著悲慟喘息的流光,勾得人的心暗自生疼……
縱然她想逃開他,可她並不願他死去……不,她想要他好好活著,肚子裡的小東西不可以沒有爹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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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傷心!我一點都不在乎——」
什了卿可。「要是不在乎,剛才是誰在大吃乾醋?孤王不過安慰了個小丫頭,就把某人的臉都氣綠了?!」
「我才沒有——」
「愛妃這是不打自招?」
「你——」
是啊,他都沒點名道姓是說誰,她幹嘛那麼激動?!
念滄海氣不打一處來,她這張伶牙利嘴怎麼就是對不過這可惡的大魔頭。
對著端木卿絕壞笑的眼,念滄海有種謊言被拆穿的丟臉感,可心裡卻反而覺得很踏實,他並沒有相信她的謊言,他是知道她是在乎他的,對不對……?
「海兒,如果有一天孤王會死,那一定只會死在你的手下,你要是捨得,這顆心隨時都是你的。」
端木卿絕緩緩收起臉上邪肆張狂的笑靨,握著她的按在他的心口——
很用力,用力地就好像她的手會破入他的胸口——
那是種及其奇怪的感覺,及其的驚恐,就好像曾經她真的那麼做過,甚至挖出了他的心——
那種感覺越發的真實,就像有什麼東西在強制的牽引著她的手破開他的胸口,念滄海猛地渾身一震,從端木卿絕掌中脫開手,卻沒有推開他的擁抱,而是主動的擁緊他,臉兒和掌心都貼在他的心口感覺著他的心跳,「我……不要你的心,我要你好好活著。」
那一下下鮮明強烈的跳動是如此讓人心安。
從幾時開始她竟然如此眷戀他的懷抱,他的體溫,他的輕吻……
想到有朝一日會失去,她的心竟是那麼痛。
明明他是個她該憎恨入骨的人,是他奪走了她的清白,毀了她的一生,可是她的心卻在一點點的沉淪,她已經盡力在逃脫了,可兜兜轉轉他還是糾纏身邊:端木卿絕,你不是和忘莫離說好了三生三世,只愛她一人,如果你死了,你會不會就再也記不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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