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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濕了……」
嘲弄的魔音在她耳邊散開,求饒是無用的,他的索要才剛開始而已……
念滄海整張臉燒得通紅,承受著他埋在體內的不停翻攪——
「呃嗯!」
痛茆!
出去,端木卿絕……你出去……
想要咒罵的話全數化為沙啞的呻吟堵在心口,身子根本不聽自己的擺佈了,成了任他玩弄的人偶,他猛地侵入深處,激起一陣情潮襲上脆弱的腰間,整個身子止不住的弓起,「唔嗯!!」
白皙的身子隨之浮現層層粉紅的顏色…蚊…
極致的妖艷,玲瓏有致的身軀大口大口的喘著氣,起起伏伏的豐盈上滿是他留下的愛痕……
緊緊夾住他腰側的一雙雙腿微微顫瑟,她的每一寸是美得這麼不可思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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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卿絕驀地俯下身,附在她的耳邊,越發膨脹的巨物頂著她,滾燙的溫度熨著她敏感的私處蠢蠢欲動,「說——你要我……」
「混……混……蛋……」
殺了她吧,還是殺了她吧!她受夠了這樣的凌辱!
淚水滴答滴答的從倔強的眼眶滑落,念滄海的氣息變得極弱極弱,「說——要我……」
大手突然頂起她的下顎,這是他的命令,還有力氣罵他就別落淚裝什麼可憐!
堆滿猙獰苦楚的小臉映入怒然的金瞳,他不會再心軟了,心軟換不回她的知恩感激,這會做戲的淚水,他再也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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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著她的滾燙存心故意的一點點侵入又迅速的抽離,就只是這麼一點點的摩擦著,挑撥著她所有的敏感神經,他就這麼折磨著她,不說那句「要他」,他就這麼凌遲著她——
好熱……
身子裡像被撒了無數的火把,燒得念滄海神智游離;
她無法呼吸,彷彿有成千上萬的蟲子在啃咬著她的骨頭,腦袋裡昏昏沉沉的,混沌中只有痛……
痛……
分不清是哪兒傳來的痛,越來越模糊的意識裡只牽掛著腹中的孩子,「別……這樣……不要……這樣對……我……」念滄海喃喃自語的哀求,聲音極輕極輕……
輕得就連自己都聽不見自己,不要傷害她的孩子,求他不要……
端木卿絕忽然眼眸一沉,吻住她半張的唇,舌頭長驅直入糾纏著她狂烈索吻,「說了——就給你……」
他是在嘲笑她?!
嘲笑她就是個匍匐在***腳下的淫/婦……
如果還有那麼一絲力氣,念滄海恨不得咬舌自盡,可……孩子……她還有著孩子……為了孩子……
「要……要……給我……」
一雙盈滿淚的眼緊緊閉著,顫抖的唇間吐出幾個含糊不清的字眼後,念滄海死命的咬著自己的唇瓣——就在那麼一剎,攏在他腰間的雙腿被他粗蠻的撐開,下一刻他炙熱的慾火撞入她的身子,托著她白潔的臀瓣撞入最深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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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嗯!呃……唔唔……」
念滄海仰頭痛吟,端木卿絕沒有給她一刻喘息,埋在她體內的巨物抽遞起來,淺出深入,每一下都教她痛不欲生——
為了不傷著孩子,她能做的只有不再掙扎,不再反抗,任憑他粗暴的索要……
孩子……
我的孩子……
念滄海從沒這樣無助過,絕望過,她想要的就只是帶著孩子遠走高飛,她想要的就只是救出小幽,她想要的就只是自由……
難道這些都是奢求麼,都是罪過麼?!
她只是想要保住自己的骨肉,是她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為什麼要這麼對她,為什麼要將她僅剩的這麼一點點都要奪去!
身下的小人兒「乖順配合」著,她是絕望了不再掙扎,還是骨子裡就是個貪婪***,任誰欺之都有感覺的蕩婦?!
燒著端木卿絕心的怒火突增不減,動作越發蠻狠粗暴——
耳邊的就只有念滄海隨之不停攀高的痛吟!
猛地托著她的腰在她的最深入宣洩熾烈的慾火,「呃嗯!啊唔唔……」身下嬌弱的身子止不住痙/攣顫瑟,雙腿緊緊夾住他的腰際,他承認她的身子總是令他瘋狂,令他歡愉。
但這一刻,他感覺不到絲毫的快樂,落滿他眼眸的是她落滿淚痕的臉孔——
哭泣是因為傷心,傷心是因為誰?
為了那個男人,被他佔有,烙上他的愛/液,就教她這麼生不如死麼?
她的心就只配那個男人獨享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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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火氾濫間,宣洩後的慾火再度蓬髮,蠻狠不該的埋在她的身子裡索要更多,「唔唔……卿……卿……不……唔唔……」念滄海已經說不清話了,下身只有麻木的痛覺……
她哭求著,哀求著,無力搖動的玉頸上有什麼東西在閃閃發亮——
那是一條鏈子,端木卿絕伸手一勾,金瞳赫然瞪圓,沒在脖頸下的項墜落入他的四指指腹上,這是……
這是他送她的同心鎖……
她還帶著……
一直都帶著?!
端木卿絕的腦海中半晌都是空白的,他不會認錯的,這是他專門命人為她打造的,精緻絕倫獨一無二的鏈子,巧奪天工絕無僅有的同心鎖。
這世上不會再有第二條的……
指尖拿捏著鏤空的同心鎖一轉,裡面刻著字,是兩個名字——
「念滄海……」
「端木……卿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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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眸金瞳綻開亦怒亦驚的火光,端木卿絕不敢相信這同心鎖上刻上了她和他的名字,他還記得那一天——
「知道同心鎖的意思麼?「在其上刻上彼此的名字,沾上聖潔的靈水,從此就能生生世世永結同心。」
「那這上面刻著你我的名字?」
「孤王可沒那麼傻在上面刻上孤王的名字。」
「那妾身應該謝謝王爺,妾身知道同心鎖的意思了,日後定要刻上自己心上人的名字,阿離……阿離就是個不錯的名字。」
「你敢?」
「有什麼不敢?王爺把妾身一個人鎖在鎖裡,自己的心卻早已埋在冷冰冰的墳土之下伴著另一個人,妾身難耐寂寞,當然得找個伴。」她淘氣頂撞的聲音還歷歷在耳,她是那麼討厭將她的名字和他的名字刻在一起,她說她要相守一生的人是端木離,可是這上面刻著的名字是他——端木卿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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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不……呃……痛……」
身下的小身子痙/攣得厲害,煞白的小臉上堆滿著汗如雨下,念滄海連眼睛都睜不開,那交融的私處感覺得到她緊致的包裹,痛楚的顫瑟著——
端木卿絕忽地不敢動,失去的理智這會兒才漸漸跑了回來,一味的索要讓他麻木了知覺……
那兒,她始終一如處子的緊致,而她的每一個反應都一如往常的生澀……
她又騙了……他?
這白如雪的身子上除了他方才肆虐的愛痕之外,能尋覓到的就只有他一個多月前留下的淡淡粉紫的吻痕……
她真的做到了為他守身如玉,端木離都未曾陪過她一下?
金瞳流光詫異,凝著身下憔悴嬌弱的小人兒,念滄海,為什麼你這張刁蠻的小嘴總是學不乖,說盡謊言,欺騙我,寧願我傷害你,也不說你是愛著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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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卿絕又氣又喜,不由得放慢動作,將埋在她體內的慾火抽離,極慢極輕,生怕會弄疼她……
他在做什麼?
念滄海昏昏沉沉間只覺端木卿絕突然放輕了動作,好像在抽離她的身子,他不懲罰她了麼,他就這麼放過她了?
怎麼可能……
他怎麼會這麼溫柔的對她,她是不是已經死了才出現了幻覺?
他才不會心疼她的痛,他才不會小心翼翼的呵護著她,在她耳邊說:「忍一下,是孤王錯了……」
她一定是聽錯了,她一定是就要死了……
她這被傷得滿身瘡痍的身子上,所有的傷都是他給的,他恨不得弄得她體無完膚才好,又怎麼會怕傷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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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卿絕的確是小心翼翼的托著她的柳腰退出她的身子,那嬌柔的腿心間流下幾道淺色的血絲,忽地他又撐開她的雙腿,吻上那受傷的地方——
呵?!
念滄海倒抽口涼氣,渾噩的思緒猛地驚醒過來,垂下頭往下探去,就瞧見他吻著她的腿心,「瘋子,不……要,髒……」
她羞得不能自已,雙手一動,忘了綁在腕間的黑蠶絲會跟著收緊——
「啊嗯!!」
痛吟的同時,端木卿絕抬起身及時斬斷了那捆綁著她的繩子,腕間的黑蠶絲也在剎那消失蹤影,他舔著她落滿血痕的腕間吸允,那濡濕的唾液好像是治癒傷口的藥劑……
很痛,但當舌尖允過她的傷口,心裡竟是被激起陣陣悸動……
瘋的人是她自己吧,她該恨他的,而不是像個傻瓜一樣,因為他心跳……
念滄海扭動著手,奈何他雙手握著她的臂膀紋絲不動,她就只能這麼看著他舔著她,允著她,對著他冷冽霸道又溫情灼人的目光……
忽地,他吻住她的唇,頂開她的齒關,從口中遞入一顆藥丸,餵她吞下。
「這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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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色烙滿黑亮的杏眸,是如此的美,美得動人,撩心,面具下的俊容就只是邪佞的勾著唇角,雙手不知幾時又纏上了她那一雙纖纖**,輕輕的一撐開——
念滄海心裡又是一震,難道他溫柔過後是為了更殘忍的索要?!
「端木卿絕,你要做什麼?!」念滄海驚叫著,只瞧詭異的狼形面具笑得邪魅肆意,沒入她的腿心,吻上他粗暴施虐的傷處,「為你療傷……」
繚繞妖艷的挽起一輪笑靨,說的是那樣理所當然,羞得人恨不得立刻挖個洞鑽進去。
「不要,不要了!」
念滄海急得坐起身子,他這是好心呢還是存心佔便宜呢?!
誰想對上端木卿絕赫然抬起的眸子,兩人視線一對,這姿勢……倒映在彼此的眸子裡,「你一點都不髒……」
「你——混蛋!」念滄海又開罵了,但是這一次她羞得躺了下來,別過臉去……
「呵……」
她好像聽到了他的笑聲,得意的笑聲,「一下下就好,忍耐一下……」他說的極為煽情,舌尖的開始「療傷」的動作,麻利得逼得人嬌喘連連,「混……」
「就是這麼報答恩人的?再多一個字就再『療傷』多一下下。」
他這算是警告?!
端木卿絕邪惡的勾著唇角,「你個混——」念滄海忍不住要罵,對著他赫然犀利的眼眸又沒出息的剎住了口,他舌下的動作沒有停,她坐直的身子又躺了下來,幾時煞白的小臉燒得紅彤彤——
窗外應景的吹來一陣風兒將幔帳放下——
絲絲繞繞的帳內只聞女子嬌聲淺淺的喘息,偶爾還有打情罵俏的怒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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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魔,**,不要臉!
「療傷」時刻裡,念滄海將端木卿絕罵了千遍又萬遍,這可惡的混蛋,翻臉比翻書還快!
怎麼說變就變的,到底是什麼讓他那麼快就轉了性子?!
剛才還要打要殺的,「夠了沒,別再弄了!」不疼了,那兒一點兒都不疼了,念滄海再也受不住那兒傳來的陣陣酥麻,坐起身子捧起那張邪惡的臉,卻不想身子一個前傾反倒將他撲在了身子——
「要不夠的是愛妃吧?」
端木卿絕倒是享受,躺在她的身下篤悠悠的瞇起眼眸,金瞳繞著她跨坐他腰上的小身子,他們一個一絲不掛,一個衣衫不整,一絲不掛的人是她,跨坐他腰間的也是她——
她是百口莫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念滄海能感覺到這個姿勢很危險,因為臀後抵著個什麼東西,難道他還想——
「不許動,混蛋!」
她羞紅著臉,警告著他,他握著她的雙臂拉下她的身子,一手勾住她脖頸上的鏈子,把玩著同心鎖,金瞳妖冶:「吻我……要不告訴我,上面刻著誰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