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什麼?」.
他明知故問,一雙眸笑靨生花,念滄海努著小嘴,「你——我的身子還沒好,你怎麼可以……」
「可以什麼?」
「可以……可以……」
他咄咄逼人,她竟羞澀得不知如何吐出那***的詞彙,一雙手抵死推著他的肩,才微微拉開緊貼的上身,可繞在她腰間的手是越收越緊,下身貼合得緊密無縫,哪怕隔著彼此的衣衫,卻好像肌膚赤/裸的感受著他的體溫。言芑瞟噶
潛入腿心的熱度逼得人無法冷靜下來,「端木卿絕,你欺負人!」
憋了半天,憋紅了小臉,卻是吐出一句曖昧不清的話兒,瞧他潸然得意的勾著笑,簡直把人氣煞!
「孤王怎麼欺負人了?我還什麼都沒有做呢。」
金眸半瞇,笑得***邪魅,下身一動,微微鬆開那緊貼的力度,他總是好心放了她麼?
念滄海還沒來得及喘口氣,繞在腰間的大手順著她曼妙的腰肢扶搖直上,如靈蛇般來到她的胸前,噠的一聲解開了她的衣扣,「端木卿——廓」
他的名字為什麼該死的那麼長?!
名字都還沒喊齊,伸手去攔又撲了個空,只得看著那邪惡的手已竄入她的衣內,端木卿絕一下握起那嬌俏的豐盈,指間微動似有若無的摩挲著小巧的果實,「呃嗯……」
無奈被逼出一道誘/人的嬌吟,念滄海小臉猝然通紅,一手摀住自己的嘴巴——
可惡!!
她這是在做什麼?
****************傑*
「喊出來,你的聲音很誘人……」
誘人個頭!
他是存心在逗她玩,是不是?!
念滄海好像熱鍋上的螞蟻,使勁全力推開傾身而下的端木卿絕,他的身子為什麼這麼沉,他的氣力為什麼那麼大,少在她的脖頸指間播撒他那討人厭的氣息,休想以為她會乖乖屈服——
在這緊迫的狹小空間裡,念滄海左躲右閃,端木卿絕卻只需微微用力就打破她所有的抵禦——
「不准抗拒!這身子是孤王的……孤王知道它的所有,孤王知道它在渴望,它在嬌羞,孤王還知道它難以抵擋孤王的……」
渾厚低沉的嗓音絕魅撩人,狂妄自大,卻像一杯陳年的酒讓人聞之癡醉。
念滄海臉上的溫度燙得驚人——
是的,是的!
他最瞭解她的身子了,那遊走在她衣內的手挑撥著她每一處敏感的地方,所及之處都掀起陣陣情潮向她襲去,她變得自己不像自己,腦袋不靈活了,雙手無力的不知該擺在哪裡——
都是他害得,都是他害得!!
「不是……不是……你的,我的身子……我的……才不是你的!端木卿絕……你給我等一下!」
她捧起埋首在她胸前貪婪允吻的俊臉,冰冷的面具擦過她滾燙的肌膚,帶起難以言喻的戰慄直竄心頭,身側的梳妝台銅鏡裡倒映著他們曖昧的姿態——
從面頰到脖頸再到衣襟大開的鎖骨,白皙如雪的肌膚上烙滿了他或深或淺的紅色吻印,念滄海收回迷離的視線,不敢看鏡中落魄的人兒竟就是自己,她怎麼會變成這樣?
悲慟的顏色躍上臉上,勾起端木卿絕心口微微的抽痛,她的心還是抗拒著他的觸碰麼……
「這種事,愛妃教我如何等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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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手一扯,大開的衣襟滑至肩下,露出一雙白璧無瑕的藕臂,粉色的肚兜搖搖欲墜,半掩著一雙豐盈若隱若現……
肌膚與空氣驟然相觸,突然有些冷,冷得念滄海打了個哆嗦,被溫熱侵蝕的理智扯回了幾分,一手護在胸前拽著鬆鬆垮垮的肚兜,「你能不能讓人喘口氣?!」
他笑得邪肆,她這是想用緩兵之計?
看著她倔強性子又起,端木卿絕倒是大方的鬆開一手,按在床柱上,「喘夠沒?」他俯身而下,強勢逼人,另一手輕輕點起她的下巴對著他的雙眼——
念滄海眼眸一轉,他雙手都沒用勁兒,只有這個時候可以擺脫他了!
靈巧的身子順著床柱向下一滑,從他的懷中來了個靈兔脫逃,步伐敏捷的跑向門邊,可就在雙手拉開門梢的時候,跟在後的男人一把抱起她的小蠻腰,不費吹灰之力就將她扛上了肩頭,「啊!!端木卿絕,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
念滄海如瀑的黑髮倒散開來,像垂掛在端木卿絕身上的一株楊柳,她踢著腿打著他的後背卻動搖不了他走向榻前的步伐——
噗咚一聲,他將她放倒在軟綿的榻上,幔帳跟著放下,「端木卿絕——」
她試圖坐起身,魁梧的身軀卻攏著她壓下來,「喊我的名字……」大手竄入她的後頸,刺啦一下鬆開了肚兜的繫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