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是不打自招!」
兩片唇瓣似有若無的張開,隔著極近的距離在她的眼前遊走,念滄海僵直得不敢動一下,這視線這動作簡直逼得人走投無路。
他戳穿了她的謊言卻故意不再說下去,就這麼看著她,一個眨眼,一個翕唇,就好像他是動了情——
雙頰越發通紅,不禁泛起含羞的紅彩,他靠的越近,念滄海就越不敢睜眼,忽地,「你以為我想吻你?」
嘲弄的笑音散在耳邊,激得一雙杏目羞然瞪圓:「怎會,妾身豈敢忘了王爺是——不對著男人就硬不起來的呢!」
嘴角抽動,某人眼底略過一抹可怕的青色,「送王妃回閣。」
聽得出,他在發怒。
怎麼,被人戳破了軟肋,丟面子了?!
念滄海還沒來得及得意,就見那兩瓣唇悠悠地勾著:「愛妃喜歡撒謊,孤王了了,不過孤王定會讓你好好改改這個毛病!」
他笑得鬼魅,笑得妖嬈,笑得被他視線觸及的地方又都灼燒起來,「端木卿絕,你要做什麼?」
慌亂下,她忘了自個兒是待罪之身,不顧禮數的直喚出他的名諱。
「一男一女,新婚之夜,愛妃說——孤王是要做什麼?!」
眼咪咪,唇勾勾,原來魔鬼笑起來那麼美,是因為它——致命。
念滄海連捆帶綁,蒙著眼被人抬到了一座殿宇中。
待有人解開眼罩,鬆開她身上繩索,週身空無一人,而映入眼簾的一切將念滄海生生嚇傻——
明黃色的幔帳,紫檀木的擺設,身前的香爐,飄然整個屋子的龍誕香……
這裡不是那間廢物,這裡奢華雍容到足以比擬端木離的龍景宮,這裡有那個男人獨一無二的「味道」,一雙杏目悻悻的掃向身下床頭雕龍的榻,可別說這是那病態的床!
念滄海一個躍身唯恐不及的跳下,匆匆跑到外間,就聽大門推開發出吱呀的聲響,心猛地一記跳動,是他來了?!
「王妃吉祥,妹妹們給姐姐沐浴更衣。」
入眼的十來個美若天仙的女子,他們分作兩排齊齊向她躬身行禮,細細一打量那不就是午後在池塘邊看見的那些女子?
只是近看竟是個個身形高挑,幾乎每一個都高出她半個頭。
「你們讓開,我不需要!」
「姐姐,侍寢前怎能不沐浴更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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