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景宮,燈火搖曳著春色旖旎的影子。
明黃香木的榻上是一雙未著寸縷的男女炙熱交/纏——
嬌柔嫵媚的女子嚶嚶呀呀的呻/吟繞耳,如無骨的蛇一般雙腿纏繞上那身段健碩的男子腰間,含羞的雙眸迷離地半睜半閉——
忽起忽落的幔帳中深深淺淺的傳出讓人不住羞紅的喘息,有人這時在門外稟告:「皇上,人已帶到。」
榻上的男子精眸一頓,似是等待良久。
「皇上……」
女子立刻吃味地纖臂摟住他的脖頸,修長的十指捧著那張俊美如神祇的臉龐看向自己,閃閃爍爍的妖艷眼眸是在誘/惑他,只能看著她一個——
呵,漂亮的女人總是心胸狹隘,薄唇微咧一輪哂色的笑靨,「進來!」男人抓住身下柳腰,欲/火直灌花心——
「啊嗯!!」
女人故意仰頭似痛似歡的高吟,那是饋贈給門外那女子的送禮。
御景秋推開門就見那激情一幕,一手摟著懷中站不穩的伊人,避諱的眼眸一側,「娘娘……」
「留我一人,即可。」
女子聽出那話音中的擔憂,眼眸亦傷亦漠然的側開。
倆人交頭耳語,隔著幔帳遠觀是那樣的親暱,榻上的男人眼底深處迸出一團怒火,埋在女人體/內的利刃猛地狂烈迸發——
「啊嗯!皇上!」
大刺刺的嘶吟灌入女子的耳中。
御景秋鬆開手的一剎,她無力的跪倒在地,摸樣煞是狼狽,榻上的男人一邊肆虐,冷色的眼卻是掃過她身下長長短短,或深紅淺的血痕,瞇起的眼角幽光暗閃,錯雜懾人——
即使去了半條命仍不願就範,呵,他是該為此是喜還是怒……
榻上的女子賣力演出,男人抱得她越疼,她越是喊得歡,那是對跪在塌下那敗/花殘/柳的報復——
直視著那張半邊臉孔被一塊紅瘢覆蓋,醜陋驚人的臉孔,微睜的眸子裡滿是嫉妒的冷光,半年前,明明被冊封為妃的人是她,但是得寵的卻就那該死的醜婦!
停不下的呻/吟交雜著男性低沉的喘息,輪番的折磨著女子的耳朵——
端木離!你召見我就是為了讓我看此等骯髒的苟/合?!
呵,他以為這樣做她會在乎,她才會心死?
他錯了,錯得離譜!從那夜開始,她的心就早已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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