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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七章 子涵,我們談談 文 / 陌影疏涵

    當歐哲晰和凌子涵一臉傷痕回家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所以沒有人看到他們的狀況。【文字首發】他們回到家後,處理好傷口之後,就一身疲倦的爬上床睡覺了。今夜,對於歐哲晰和凌子涵而言,他們誰也不會有好夢,誰也不會睡著的。

    因為,昨夜沒有睡好,凌子涵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不早了。他匆忙的洗漱完畢,然後下樓。不過,全身的肌肉酸疼,使得他走路都一瘸一瘸的,臉上右臉一片烏青,一看就知道昨夜是打過架的。

    凌子涵來到樓下的時候,母親王鳴雨在樓下的大廳裡的沙發上看著報紙。這樣的場景,是凌子涵很多年未曾見過的。因為,母親沒有看早報的習慣,不知道今天母親怎麼這樣的積極看早報。

    「媽,今天吹什麼風了?你都看報紙了?」凌子涵咧著嘴巴想對母親露出個微笑,卻不料嘴角的生疼讓他不由得一臉的僵硬。王鳴雨朝凌子涵瞟了一眼,繼續看著報紙,什麼也沒有說話。

    今天,母親王鳴雨的一臉嚴肅,倒是讓凌子涵很意外。因為,母親給他的感覺一直是很放鬆的。今天,母親不但在看報紙,並且對於他的話語毫無聲息,讓他很不自在。

    「媽,你今天怎麼了?怎麼這樣的嚴肅?」凌子涵望著不吭聲的母親繼續追問著,他覺得是不是報紙上有什麼特別吸引人的新聞,這樣的令自己的母親專注呢?

    面對著母親的沉默,凌子涵一瘸一瘸的走向飯廳,拿了兩片麵包往外走。他知道自己今天上班都來不及了,所以母親的一臉嚴肅,他也不想追問了。在他再次走過王雨鳴的身邊的時候,她卻抬起頭來很專注的看著凌子涵。

    「子涵,你的臉和腿怎麼了?」王雨鳴一臉嚴肅地問著凌子涵,眼神中有著種關切,凌子涵知道自己的母親現在很關心他。不過,他不想說實話,他覺得和歐哲晰打架這樣的事情,還是不讓母親知道就好。

    「不小心摔的,媽媽我沒事!」凌子涵努力的朝母親咧著個嘴微笑道,他知道這樣的謊言未必能在母親那裡通過,但是除此之外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因為,除了打架,就是摔跤,沒有其它的理由了。

    「真的是摔跤的?」

    「是不小心摔的!」

    凌子涵的話說完,王鳴雨從沙發上起身,來到凌子涵的身邊定睛看著他,一臉的嚴肅。似乎要把凌子涵上上下下看個遍,在王鳴雨的專注審視下,凌子涵很無語。因為,他撒謊的眼睛不敢看自己的母親。

    從小到大,凌子涵都難得和自己的母親撒謊,今天的這個謊撒的他有點膽戰心驚。因為,他感覺母親的目光好像審視出了這一切,讓他很磊落的看著母親。

    「真的很不巧,哲晰也和你同時摔跤了,你們兩個人還真的是巧,這個朋友還真做得到位!」王鳴雨面對著凌子涵的謊言,她沒有去揭穿,而是提起了歐哲晰。

    對於母親突然提到歐哲晰,讓凌子涵和意外。因為,他和歐哲晰之間發生的所有事情,母親都是知道的。這麼多年來,自己沒有和歐哲晰有來往,那麼母親肯定也是沒有和歐哲晰來往,她怎麼又知道歐哲晰也這樣呢?

    他一臉好奇的看著母親,似乎想從母親的臉上尋找答案,可是好像答案並不是很好找。王鳴雨對於他的一臉好奇,並沒有說什麼。只是似笑非笑的看著凌子涵,看得凌子涵全身緊張。

    「媽媽,你怎麼知道歐哲晰也摔跤了?「凌子涵突然問出了一個自己也覺得很傻的問題,問出之後,他就後悔了。他覺得自己怎麼問了這樣傻冒的問題呢?不是不打自招自己也知道歐哲晰也受傷了嗎?

    「子涵,你也知道哲晰也摔傷了?你們倆還真是心有靈犀啊!」王鳴雨一臉淡定的看著凌子涵,看到凌子涵的一臉緊張,她嘴角的那絲笑意更深了。

    「沒有,我怎麼知道他摔傷了?他也摔傷了嗎?」這個時候,凌子涵裝模作樣的問著。

    不過,他知道自己的裝模作樣,在自己的母親面前是沒有用的,自己的母親向來是以睿智讓人驚歎的。

    「真的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凌子涵很鎮定的回答者,這個時候怎麼樣也要把謊言進行到底了。真的是沒有想到,自己的母親怎麼會提到了歐哲晰,他真的是冷汗在直冒。莫非,他和歐哲晰打架的事情,母親已經知道了。

    「子涵,你剛才不是在問我今天怎麼在看報紙嗎?你不想知道有什麼消息把我吸引了嗎?」王鳴雨笑若燦爛,可是她的話讓凌子涵感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壓力。

    「什麼新聞能這樣的吸引媽媽呢?真的很想知道!」凌子涵是想早點逃離這裡,聽到母親在和他討論的話題轉換,他乘機也賣個乖,省得到時母親圍繞著歐哲晰的話題沒完沒了。

    「真的很想知道?」

    「嗯,很想知道!」

    凌子涵的話一說完,王鳴雨就把手裡的報紙遞了過去。凌子涵一臉好奇的去看報紙,當看到報紙上自己和歐哲晰大打出手這個畫面的時候,他不知道接下來該說什麼了。

    其實,他和歐哲晰打架的事情,母親早就知道了,剛才是在故意問他,看他說不說實話。凌子涵看著王鳴雨,他已經背上冷汗在直冒了。

    「子涵,你說你和哲晰這個跤也真的摔的不巧,摔到了人家的夜店裡,並且讓人拍了下來,並且刊登了出來,是不是真的很巧?」王鳴雨話語不重,但是像一把利劍一樣砍向了凌子涵。

    「媽,這,這…….」凌子涵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他知道自己的謊言已經被母親揭穿了,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圓謊了。

    「子涵,你不覺得該給媽媽個解釋嗎?」王鳴雨一臉嚴肅的看著凌子涵,害的凌子涵不敢正眼看著她,覺得母親的眼神真的比利劍還具有穿透性。他一臉很窘的站在那裡,真的很想開溜了,但是又沒有理由開溜。

    「為什麼又和哲晰為了個女人打起來?四年前你們還鬧得不夠嗎?」

    「媽,不是你想像的那樣的!」凌子涵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就用這句話向母親搪塞了過去。可是,王鳴雨對於他的這話,表現出的是一副不相信的樣子。

    「子涵,我們該好好談談了!」王鳴雨一臉嚴肅的看著凌子涵,此時的凌子涵除了默答,什麼決定也做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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