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罵在興頭上呢,這麼一個聲音攔中打斷我,讓我很是不爽。【文字首發】可是我扭頭看去的時候心裡還是一沉,我沒有聽錯,這個聲音就是李昌符這個芝麻燒餅臉的!
還真是什麼將帶什麼兵!一個芝麻燒餅臉能帶出個鯉魚精的部下也算是承上啟下了!(首發)
「我好心讓人去請你,你卻半路帶著馮雪陽私自離開,可是讓我一通好找!若是那閹貨來找你,我還不知道你竟然連圓真大師都不放過!」李昌符的話說得陰陽怪氣,殺害圓真大師的帽子穩穩的扣在了我的頭上。
只見李昌符微微動手,下午跟著田令孜前來的隨從竟然巴巴的從人群中站了出來,獻媚的說道:「節度使,這孟晴還讓人轉了件物事給田令孜,他才一看見就笑得合不攏嘴,連說了好幾個好字。」
李昌符挑釁性的看著我笑了笑,出其不意的拔出的腰間的佩劍,斜斜的朝後刺去,站在他旁邊的那個獻媚太監眼睛一翻就直接倒在了地上,胸口上一劍已經洞穿,整個人在地上抽搐著,口中全是血沫,喉嚨裡「呵呵」的傳來氣流聲。
我眉頭一皺,盡力不讓自己往那個方向看去,這個太監肯定是活不成了,他若是暢快的死了倒也算了,這麼半死不活的被拖死,我實在是看不下去。
我扭過頭的動作被李昌符看見,他哈哈大笑起來,「我還以為孟掌櫃能拿下河東的鹽務,應該是個巾幗英雄,沒想到還是見不得紅。」
「能拿下河東鹽務就是巾幗英雄了麼?你知道我見不得紅,還誣賴我殺了圓真大師,你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我瞪了李昌符一眼,若是論智能謀略什麼的,朱玫能甩他幾條街,但是眼下李昌符歸附了朱溫朱全忠,(首發)他的勢力已經不用靠謀略了,所以他才肆無忌憚的說我殺了圓真大師。
在同州,恐怕已經是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了吧?
我的話才說完,李昌符的臉色馬上就變了,他染血的利劍對著我一指,「你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大興國寺出了命案,你難逃干係!」說話間竟然上來了幾個衛士,三下五除二就把我的雙臂扭起來,指頭粗的麻繩粗暴的勒在我身上,麻繩的刺痛感讓我十分不適的扭了幾下,但是很快李昌符的利劍就橫在了我的肩頭。
「孟掌櫃,這一路辛苦你了!趕來同州受死也不容易,我會給你個痛快的!」李昌符嘴上這麼說著,可是握著利劍的雙手卻是在慢慢的加重份量,我的肩頭感受到一絲冰涼後就傳來了刺痛感。
我緊咬牙關,不讓自己失痛叫出聲來,全身都因為疼痛微微的發著抖,冷汗漸漸的把鬢角都給打濕了。
「節度使,萬萬不可啊!聖上對孟娘子念念不忘,歸途中出了些波折,但是臣不辱使命帶回了孟娘子,而且臣也可以保證孟娘子不會是加害圓真大師的兇手!還請節度使明察秋毫!」馮雪陽忍不住使勁掙脫開衛士的控制,一下子跪在李昌符面前,不住的磕頭。
李昌符神色一正,「馮雪陽,你見色起意,私自拐帶孟晴離開,現在竟敢如此無禮!」
見色起意?這芝麻燒餅臉怎麼不去寫小說啊?就馮雪陽這黑胖子的膽小如鼠,他要是敢拐帶我的話,地球都該稱霸銀河系了!因為所有人都可以內褲外傳扮超人了啊!
叔叔忍了,嬸嬸可忍不了!雖然我被捆得像是個粽子一樣,可是我這個粽子還是會發怒變身的!
不就是捆了我的手麼?我又不是一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大家閨秀,想當初在校隊參加運動會的時候,我可是參加過不少項目的,腿上的力量不算小哦!
抬起腿,對著李昌符的心窩我就一腳踹去,李昌符猝不及防,悶哼一聲,握著利劍就往後退了幾步,也就是這幾步退得突然,利劍從我的肩頭劃過,一陣鑽心的疼痛從肩頭傳來!
臭芝麻燒餅臉,要是姑奶奶我身上留下什麼疤痕的話,我絕對要把這疤痕複製粘貼到他身上,還是不斷粘貼,還得粘貼在他那芝麻臉上!
我被利劍這麼一掃,還伸腳踢了李昌符,頓時站立不穩,一個踉蹌跌坐在地上!(首發)感覺到側腰濕濕的,扭頭一看,從肩頭到腰上,衣衫的顏色都被鮮血蓋住了,這紅色讓我一陣眩暈,但是我要是咬牙抬頭看著李昌符。
李昌符被我這麼突然攻擊,明顯的沒有任何防備,還是被我踹在了心窩上,愣是憋了好長時間,氣才緩了過來。站在週遭的衛士,早就擋在李昌符的面前,無數的兵器抽出來冰冷的對著我!
「敬酒不吃吃罰酒!來人,帶她去圓真大師靈前認罪,也算是給大興國寺一個交代。」李昌符怒極,臉色都是一片潮紅。
邊上的幾個衛士點頭應諾,跪在一邊的馮雪陽迅速挪動到了李昌符面前,一臉愁容的哀求李昌符,「節度使,孟娘子去認罪之後,您要怎麼處置她?」
李昌符冷冷的一笑,「馮雪陽,我看你是在河東吃鹽吃傻了吧?孟晴認罪殺了圓真大師,你覺得大興國寺的眾位執法會放過她麼?難道我只給大興國寺這樣的交代麼?」
我被衛士拖著,肩頭的血腥味一直縈繞在鼻尖,一陣陣的恍惚讓我有些不適應了。
這時候,老九撲了出來,因為他是傻子,那些衛士就沒有捆他,所以這時候他靈活得像是個猴子一樣。
「小美人兒,有殺氣!」老九手舞足蹈的在我面前跳著,邊上的幾個衛士輕輕就把他給拖開了。
我看見老九看向我的擔憂眼神,這貨雖然裝瘋賣傻,但是在這樣的關鍵時刻,他還是選擇盡量幫我爭取。我搖搖頭,阻止了九傻子的所有想法。
不管怎麼說,我不過是個唐朝的過客,我想不管是天帝還是御史,他們應該都不會讓我在這裡莫名其妙的掛掉,反正這大半夜的,偶爾出現一點神跡也未嘗不可。
所以,對於李昌符讓人帶走我,我並不心慌。可當冰涼的刀刃架在我的脖頸上的時候,我開始有些慌亂了,他們似乎是想要殺了我祭拜圓真大師。
到底是圓真老和尚死得不是時候呢?還是我不該去跟田令孜主動聯繫?小院之中充滿了肅殺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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勞動節的加班光榮繼續延續到了這個週末,加班好累啊!
心情不好的童鞋不要被小黑感染到,要堅守快樂!
明天跟隨大部隊去吃櫻桃,最悲催的一件事情是,我是那種不吃櫻桃的人!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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